“城官为什么打你们?”天月问道。
“这些狗曰的欺负爸爸,我就过去和他们打起来了,然后就这样了。”
“爸爸呢?”天月问道。
“还在医院。”
“他怎么样了?”天月焦急的问道。
“没事,不用担心。”天生不想让天月担心,骗她道。
“我肚子饿了,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天生说着从皮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交给天月。
“哦。”天月接过哥哥的钱出去了。
天生趁着妹妹外出,端了盆水,拿出剪刀开始将头上、身上的纱布拆下来。他可不喜欢身上到处都是纱布,既然已经没流血了,那纱布也就没用了。
天生从头部开始,小心的用剪刀将纱布剪开,再一点一点的将它弄下来。哪怕是伤口处,天生也是小心的将它弄下来,再洗掉周围的血迹。
天生为人极其硬朗,就这样将身上的纱布全部慢慢的弄下。浑身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肤全部是被棍子抽开了皮肉,因而将纱布扯下也的极其的疼痛。
天生最后找了件长袖的衬衫穿上,将身体的伤口全部盖住。
天生从那两袋药物中,翻了许久,才找到一些自己用得上的消毒止痛、跌打药。天生将那些药物一样倒出一粒,胡乱一吞,然后将一些外敷的药水往身上擦了擦便行了。
等妹妹端了碗米粉回来,天生已整理完毕。
“哥,你怎么把纱布给拆了,你的伤口还没好呢!”天月看着天生已经拆掉的纱布道。
“没事了,戴着这些纱布难看的很,反正不流血了,还不如拆了。”天生说道。
天生端过米粉,狼吞虎咽起来。
“你今天没去上学?”天生问道。
“我那么担心你们,哪里还去上学。”天月嘟着嘴道。
“傻丫头,要你瞎操心。”天生道:“你可要加油读书,以后考个好大学,要是有机会的话去考个公务员,将来当个什么领导,那我跟爸爸可就享福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努力让你跟爸爸过上好日子。”天月道。
天生风卷残云般将米粉收拾完,擦了擦嘴巴对妹妹说:“等下你跟我去医院,这两天你就帮忙照顾下爸爸。”
“嗯。”天月点头。
天生又将皮包里的钱都抽了出来,只给自己留了一百,其余都交给天月,道:“这是我这个月的工资,你拿着,照顾爸爸。”
天月接过天生给的钱,小心的贴身收好。
天生说道:“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看爸爸。”
两人打了辆的士,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天月看到还在昏睡中的杨开云,顿时眼泪又哗哗直流,天生又说了好久,天月才止住眼泪。
“月儿,你放心吧,医生说了,爸爸没什么大事的,估计下午就会醒了。”天生道。
“哥哥,你跟爸爸可都要好好的,等我能赚钱了我养你们。”天月带着哭腔道,她年纪虽然还小,但是清楚的知道,这两位毫无血缘关系的家人,为了这个家,为了自己吃了多少苦。
“好了,月儿,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这几天你都要在医院照顾爸爸,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还要出去忙。”天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