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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不知道在问向谁的一个问题,“我真的……”
“没有发疯吗?”
这是一个多么凄惨的独白啊,就好像,他已经不再相信任何事情了一样的。
但是,尽管没有指望任何人回答这个问题,可是出乎意料的,一个足以把人吓出心脏病的声音,就差那么一丁点,就要把水门给吓死了。
在一瞬间,水门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东西在拖拽着自己的衣袖,但是这又似乎完全没有力度可言,几乎无法感觉得到。
有一些忐忑不安的回过头来,他一眼看到的是……
“哇——妈呀,鬼呀!!!!”
水门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原来的位置。
而他在那里所看到的,是一个苍白的,头戴着漆黑,甚至于完全看不到任何颜色的兜帽(黑色总还是有一些倾向的,这里的黑色,不偏向红,不偏向蓝,不偏向黄,不偏向任何的颜色,是一种纯粹的,令人不安的黑色。),手臂上拖着长长的锁链,在地上拖曳着。
“哟!”一个听上去很开心的声音,可是在水门看来,这是一个恶魔,给自己的临终布告。
“哟!”又一次的重复了一遍,逼近着。
“没必要这么警戒一个吧?”但是这个语气,反倒有一种,强迫别人警戒起来的感觉。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好像说不出其他话来的水门,只能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对方,“你到底是什么人?????”
“噗~!”
终究还是个小孩子,恶作剧不能坚持的太久,自己主动的就露馅了。
“哈哈哈哈哈~~……”
脑袋们的向后仰去,兜帽滑下,再一次的低下头来的时候,水门看到了……
“三勾玉?”很是惊讶的,‘奇怪,从来没听说过啊!’
‘写轮眼升到下一阶之后,居然会退回来说的!’自言自语道,虽然没说出口。
“哟!”笑够了之后,重新换会了冷静的语气,说着之前未完的事情。
“多亏了你的白痴行经,”听上去可不象是在恭维呢,“我吃得很饱呢!”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嘛,”指着自己的双眼,“现在我已经能够很好的闭上双眼了呢!”好像很高兴的说着,但是不知道先前发生过什么的人,没办法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才是呢。
但是,没有再多说什么话,又拉下了兜帽,盖住了那——在这一瞬间我只想到了一个词——“漂亮”的脸。这确实不是一个适合男子的词汇,不过用在一个孩子的身上还是会可以的吧。(这里是一个伏笔,请留意。)
与此同时被遮盖住了的,是那仿佛要将人送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深处的,那个冰冷的,血红色的眼眸。
“哟!”再一次的,礼貌的打了个招呼。(话说这是哪国的礼仪啊,不带这么打招呼的吧。)
“你!”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睡们此时的情绪,“你到底是什么人???”
对方用一种好想再看着一个白痴一样的眼神(话说带着兜帽,是怎么看到眼神的?),再接是一件众所周知的常识一样的语气(这又哪里象是常事了?)。
“红世之徒啊!”一副不理解你为什么不理解的表情,“他没跟你说清楚吗?”说的是谁?“真是不管用的家伙呢!”可是没听出来有多不高兴,反倒是有一点兴奋的感觉。
“那么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好熟悉的台词,“我是——吞噬了,啊不对,咳咳……我是,将要吞噬整个世界的人,你给我好好的听………………”
可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狠狠的敲了个爆栗。
“你想干嘛?”一副小孩子恶作剧失败的时候的幽怨的眼神。
但是水门这边好像在疑惑自己的手感的样子,“好像……没事了呢?!”
“那是当然的啦,你个白痴!!!!”小孩子好像生气了的样子,很没好气的,大声叱喝。
“我都说了,我已经吃饱了,你还给我这边输送个什么能量体干嘛?你个………………大傻瓜!!!”
“能量体?”好像在学习新词汇的小婴儿一样的,水门疑惑不解的反问道。
“你………………你果然是个……”
“无可救药的大笨蛋!!!!”怒吼着,狠狠的一拳敲了下去。
话说小孩子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力气来着的,可是……………………
“咚~”
“好疼~好疼~……”
一个钝器碰撞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男人的呻吟声,出现在了众人的听力范围里。
“你给我好好听好了!(虽然想用老子这个词,不过总觉得不太可是。)”一副女王陛下驾到的态势,“老朽,可是唯一一个出身在夹缝中间的,最强之使徒呢!”
尽说着一些让人摸不着脑袋的话。
“真是的,我当时到底是怎么了?”好像相当的后悔,“我怎么会认为你有这个可能性,居然会觉得你有可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世界构成!!!”
不过,被这么骂着的水门,来的要比这个发语者,更为惊讶呢。
‘改变——世界构成……’
“我一定是瞎了眼了,居然会相信你这么一个笨蛋。”
下定决心了,向着水门走去,拉下了兜帽。
“你就死在这里吧,”冷漠的语气,根本不可能是开玩笑的预期,“牢牢记住吧,这张你这一生中最后一次见到的人的面孔。”
眼瞳中,猩红色的玉盘,以及上面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勾玉,转动着。
在那一瞬间,水门好像觉得自己眼神不对劲,而在下一秒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被一对眼所束缚住的世界里,无法动弹。
‘这就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真真正正的,四勾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