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苏仁在乎的亲人又有几个呢,除了他的三个孩子,还会有谁?
“阁下要杀要刮就冲老夫一个人来,那些事与他们无关。”苏仁几乎是用吼的,这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让他防不胜防。
“当初将军灭我西兰国的时候怎么不曾放过那些无关的人!曾经你挟持我的母后来要挟我父皇,如今本尊也要将你所爱的女子凌辱致死!”司马弘彥说完便拍了拍手掌。
两个黑衣人立即押上一对母子。那母子一见到苏仁便惊呼,“将军~”“爹爹~”
苏仁一震,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藏得那么深,为什么。苏越也是满脸质疑的看着他旁边的父亲,他没想到自己一心引以为豪的父亲,竟然在外面还养了一个女人,而且还有个儿子。
苏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卑鄙!”
“哼!本尊卑鄙?论卑鄙本尊还不如你和那狗皇帝!”
苏仁见形势已定,语气立马缓和起来。“你想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
司马弘彥狠厉的说道:“本尊就没打算要放过他们,将军且看好你的亲人是怎样在你面前死去的。”
“啊~将军,将军救我,不,不,将军,将军快救我们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那女子撕心裂肺是哭着,有些语无伦次。
那孩子看起来不到五岁的样子。他看到黑衣人不断的逼近他娘亲,顿时吓得大哭。“爹爹,爹爹,孩儿害怕。”
那些听到他们的哭声,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将军,如果有来生,月儿还会与你在一起。”女子说完看像司马弘彥。“士可杀不可辱。”
“冥皇,她咬舌自尽了。”
“月儿~!”“娘亲~!”
就算那女子自尽了,司马弘彥也不会放过她。“将她鞭尸,吊在将军府门口!”
苏仁仍旧吼道。“不!司马弘彥,你不能这么做!”
“本尊怎么做不用你来教!”司马弘彥怒道,哼!现在说他不该这样做,当初他的母后怎么没被放过,比这女子的结果更甚!
“求求你放过我娘亲,求求你了。”那男孩挣脱了黑衣人扑通一下跪在了司马弘彥的脚下。司马弘彥嫌恶的一脚踹开他。
男孩在地上翻滚了几圈便又爬到了司马弘彥的身边跪着,“求求你,求求你,娘亲已经死了!”
“你真的想救你的娘亲?”
男孩重重的点了点头,他虽然不知道鞭尸什么意思,但是他听到他说要把他娘亲的尸体吊在将军府门口。司马弘彥满意的看着他,抽过身边下属的佩剑丢在了男孩面前,冷冷的开口,“你的母亲本尊不会放过,但是本尊可以放了你,前提是你要亲手杀死你的父亲!”
男孩捡起剑,看了看苏仁又看了看司马弘彥,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他杀他的父亲,他做不到,可是他想活···
”孩儿,过来,爹死不足惜。”苏仁知道一切已经成了定局,如今,既然还能让他的血脉活下去,被自己的孩子杀死又怎么样呢,他是不会怪他的。
男孩抱着剑一个劲的摇头,始终不敢上前。“不,不,爹爹,孩儿不敢!”
司马弘彥看着他,“他不死就你死~”
男孩依旧一个劲的摇头。“不,不,我不想死~”
“孩儿别怕,反正爹爹怎么都会死,你杀了爹爹还可以活命,孩儿,快动手,只要爹爹死了你们就可以活命了。”
男孩慢慢走到苏仁的面前,大吼一声“不!”用足了力气将剑刺进了苏仁的胸口。
苏仁闷哼一声,司马弘彥见状大笑,“好,好,很好。苏仁啊苏仁,本尊会让你的儿子活得生不如死。”
“你~”苏仁听到他这么一说,瞪大双眼,最终还是咽下最后一口气。
“爹!爹!”男孩哭得撕心裂肺,苏越无赖被布条塞住了嘴巴,发不出半点声音。
“将他们的尸体全部给本尊吊在将军府门口。”
最后司马弘彥放了所有的下人,但是跟着苏仁的暗卫们没有一个逃过一劫。那活下来的男孩以后会活在世人的唾骂中的,会活得生不如死的。
苏越和安乐公主全部都只是关起来了。然后这群人再次销声匿迹,让人无处所寻。
苏樱看着司马弘彥风尘仆仆的回来,衣服还有血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去干嘛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他此次行动的对象是谁。
司马弘彥一把揽住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苏樱喜欢这样的怀抱,还会担心这样的怀抱随时会不属于她。
次日,恩州城内,人心惶惶,行人们都围在将军府门口窃窃私语、指指点点。那蹲在将军府门口的孩子嘴里一直叨嚷着一句话:“我是个畜生,我杀死了我的父亲,我是个畜生,我杀死理我的父亲。”
那被放了的丫鬟奴才们都收拾了自己行礼走了,别人问他们,他们什么也不敢说。
皇宫内,皇帝龙颜大怒,如今正是紧要关头,边关告急,正是用人之际,却不想大将军遭人暗杀,越王爷也下落不明。这该如何是好。
大臣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站出来。
“你们这些无用的废物,朕养你们何用!”孤独夜怒将急件甩到个大臣面前。
众臣面容失色,急忙跪下。“皇上息怒~”
“哼!如今我朝大敌当前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抗敌!叫朕如何息怒。”
就在这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逍遥王出现了。“皇上,臣弟愿领兵前去。”
“这是要打仗了么?”苏樱看着底下官兵正在抓年轻的壮的男人,不由得问道。
司马弘彥沉声应到,眼光却不离那底下的士兵,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这又是什么事情导致的?”苏樱再问,似又想到什么,抬眼看着司马弘彥。“我的爹爹也会去打仗吧。?”
司马弘彥闻言一震,再没有作声。
“不行,作为他的女儿我得回去看看他。”苏樱起身就想走。
司马弘彥一把拉住她否决到。“不行!”
苏樱狐疑的看着他。“为什么?”
“本尊说就是不行。”司马弘彥怒了。然后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苏樱图做挣扎。
他们走的极快,出了茶楼苏樱便听到身后别人的对话。
“你们听说了没有,将军府昨天晚上发生了灭门惨案,将军的尸体都被···”
苏樱本想转身去问,可是被司马弘彥拉住,而身后八卦的人也已经惨死,把大街上的人吓得惊慌失措。可怜的那八卦的女子,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知道对不对?”明明才穿过来没多久,明明应该对他们没感情才对,为什么听到将军府被灭门了心里却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司马弘彥不回答她,只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苏樱一震,他说对不起是什么意思,难道。。。?
“是你对不对。”苏樱不是问他,而是要他肯定。他却不说话,“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们,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司马弘彥放开了她,沉声说道。“本尊若说有呢?”
苏樱一震,不,就算他们有深仇大恨,就算他们,不,他现在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了。
“樱児~”司马弘彥紧紧的抱住苏樱。苏樱在他怀里不停的哭,她知道她不该怪他,只是这具身体本身的反应就是这样支使着她的思想,她的灵魂。
司马弘彥将她连夜又带回了玉兰国,将她安顿好便又消失了。
玉兰国与遆国的战争扰得周城的百姓民不聊生,百姓们妻离子散上,各自逃命去了。战场烽火连天,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玉兰国步步紧逼,待孤独月的援军到时已经损失了多个城池。
孤独月一来便高挂免战牌。
玉兰国的士兵都在印河城下就地扎营。司马弘彥冷冷的看着那印河城。
这边在打仗,那边的苏樱却是在想办法出走。
“娘娘,你要出去也只能等冥皇回来。”苏樱想出去,却被丫鬟拦了下来,可气的是这些丫鬟都有功夫,她又打不过他们。
此时一妖孽男坐在旁看着她没心没肺的笑着。“苏姑娘,弘彥可是交代了他们的,要是你不见了他们可是要遭殃的。”
“易寒,我只是想出去玩玩,怎么会不见了,你要他们看好我就行了。”苏樱白了他一眼。
易寒懒散的伸了个懒腰。“那可说不准,以前你可能不会不见,但是现在可难保证咯。”
“哼!”苏樱快抓狂了,这古代人都这么聪明么。。。
好吧好吧,不逃了,以后再找机会。
苏樱狗腿的看着易寒。“易寒,我上次问你的事有答案了没?”
失忆的人性格区别都这么大么···
“什么事?你问过我什么事?”易寒立马装傻,开玩笑,他怎么可能会告诉她。
“你~”苏樱气节,她瞪着易寒,倘若眼神可以杀死人的话,那易寒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苏樱郁闷的趴在石桌上,“易寒,弹首曲子我听。”
易寒不止医术高明,连琴技都是一流的,不是有句话就是说: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易寒也学苏樱故作郁闷的趴在桌子上。“今天累了,不想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