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琴可穿原著琴可篇
四
平心而论,可可酒是唱得挺好听的毕竟本身音色好听,而且还有过专业的训练有着出色的技巧。
即使是她并不擅长的演歌类型,也唱得挺好的如果歌词不是那么奇怪的话。
以及如果不是在一家明显是西式的酒吧唱的话。
听得刚刚被塞了钱的酒保都惊呆了,紧紧拽紧了手心的两万日元,一时间热泪盈眶怪不得要给自己那么多小费呢让老板知道是自己把人放上去的这个工作都可能要保不住了吧
而且这首歌本来是男女对唱她还能出色地转换男女声。
在这点上倒是能算得上厉害,就是让琴酒都忍不住又瞥了贝尔摩德一眼,眼中的意思很明显是你教的吧
贝尔摩德“”她不是她没有啊
就是她更好奇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了似乎身上拥有很多秘密嘛。
因为贝尔摩德打的圆场、而且也不觉得她会帮别人圆那么离谱的谎,琴酒基本上是信了之前贝尔摩德的话的现在在台上宛若控诉负心汉一般唱着奇怪的歌的黑发少女是贝尔摩德假扮他引来的奇葩麻烦。
尤其是在感受到台上的少女一边唱还一边往这边瞟的时候,他身上的寒意更重了一些。
“这种你引来的蠢东西你负责处理干净。”琴酒冷冷地抛下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了。
他才不可能坐在这里听完这首歌。
倒是伏特加从台上的人开始唱起就一直保持震撼的心情没有停止过。
哎怎么回事她怎么上去了怎么开始唱歌了怎么唱这首怎么唱的时候还一直在看这边是在说大哥吧大哥刚刚离开是因为找她吗她刚刚看过来的眼神是哀怨吗为什么大哥看起来那么生气的样子要走了吗什么怎么又和贝尔摩德有关系
虽然内心充满了震撼和不解,伏特加还是坚强地挺住了,并且充当了一个称职的跟班,在这个时候唰得站起来跟了上去。
倒是贝尔摩德因为想要一探究竟,坐在了原地,笑吟吟地看着人。
琴酒说得也过分了点,怎么会是蠢东西呢最多是怪东西罢了。
而站在台上的可可酒本来就占据视线最佳位置,又是一直注意着这边的,发现这边的动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到琴酒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内心是松了口气的嗯,瞒过去了
她对琴酒很了解,知道如果按照正常的套路来的话很容易被人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根据蛛丝马迹开始找麻烦,而且这人一旦觉得威胁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直接清除,都不带什么犹豫的。
但是如果让他觉得你不可理喻就是另一回事了。如果让他觉得你脑子有点问题,他确认没有什么威胁之后就会直接避开因为觉得多和你说话都是降低自己格调了,根本不想探究什么。
而且根据她过去的经验来看,你如果显得很想贴近的样子,他会皱眉后退。
看样子这次果然也奏效了不是他凭什么这么避之不及的样子啊我这么一个天才美少女难道还丢人了吗没品的东西哼和我们家阿阵比起来差远了明明本质上来说可以说是同一人,并且在最早期自家那位也差不多是个这个态度,但是可可酒就在这个时候实行了彻底的双标,在内心把人骂了一通。
不过既然她的目的也达到了也可以停止这一首创人的歌了。
看看那个被自己买通的酒保,已经开始哭泣了。
而且即使是她,被台下一群人行注目礼齐刷刷盯着,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思及至此,可可酒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自己跟前的麦克风,语气还显得颇为淡定“不好意思,就是跟大家开个小玩笑。”
所有人哪国的玩笑这么开的啊
可可酒无视了大家各异的目光,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吉他背带,试了试音,终于开始动用自己的道具了。
她微微张口,清唱出声选择了那首,曾经特意唱给她家阿阵听的fytotheoon。
而在她前奏响起之后,一旁的钢琴声也很快跟上了。
看起来钢琴师也松了口气的样子总算是来了个点正常的东西了,刚刚都把他给整不会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已经快走到门口的琴酒脚步一顿,侧身偏头往台上看去。
她微微垂眸,手里轻轻拨弄着吉他的琴弦,整个人的气质都为之一改,变得安静下来。舞台的灯光洒落在她的黑色长发上,勾勒出一层淡淡的光晕。
她的声音是偏低音的类型,清澈有磁性,倒是很适合这首爵士乐。
“otherords,hodyhand;otherords,darg,kiss”她唱在这句话的时候,若有所觉似的,抬眸看了过来,但是在发现自己也在看的时候像是受惊了一般愣了一下,接着很快收回,头更低了一些。
琴酒嗤笑了一声,收回目光,推开门走了出去。
伏特加落了一步,慢了半拍,看看台上的人,又看了看刚刚驻足了片刻的琴酒,一时之间,墨镜后面隐藏着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大哥你是真的不认识人,还是装的啊
五
阿阵不在身边的第一天,想他。这是可可酒内心的真实写照。
倒也不是说她突然变得粘人或者突然肉麻,也不是说她不够独立依赖人什么的虽然她也的确承认有依赖而是因为,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之中,面对着本该熟悉但实则陌生的人,即使自己应付得过来,那种割裂感还是会让人下意识的想要回到熟悉的环境、想要见到自己最熟悉的人。
尤其是唱完一首她经常唱给人听的歌之后那种想念感就更重了。
贝尔摩德倒是在人的歌声和神态中察觉到了点什么,在人唱完下台之后,走过去问的第一句话就是有关这个的“在想念着谁吗”
可可酒有气无力地看过去“你猜”
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幕,贝尔摩德玩味地笑了笑“难道是琴酒”
可可酒“”
贝尔摩德“”不是她就活跃一下气氛开个玩笑,别摆出一副子猜中了的态度啊很令人害怕的
可可酒知道贝尔摩德这番过来是为了什么,当然她不可能把真相解释给人听而且反正贝尔摩德喜欢用“asecretakesaoanoan”当口头禅,那应该很习惯别人有秘密对吧
“是秘密哦。”可可酒说了一声,然后停顿了一下,忽然间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反问道,“你真的想知道吗”
老实说,一开始还想探究的,但是现在有点不太想知道啊。总觉得这小女孩有点邪门贝尔摩德这么想着,脸上保持着微笑,权衡了一下,说了那句让自己立马就后悔了的话“想知道你就会告诉我吗”
“嗯,当然了其实我是琴酒的真爱,只不过他现在把我忘了,我知道等他想起来了就会把我捧在手心上,只是现在我还只能默默地忍耐。”可可酒一脸沉重,说完了之后还自己重重一点头加以肯定,甚至还抬了抬手,“你看,有戒指作为证据呢。”
贝尔摩德“”这小女孩似乎有那个大病。
明明知道对方这胡扯十有八九是为了躲避自己的询问但是她真的那么说了,贝尔摩德发现自己还真的都不太想继续问了。
毕竟无论是真爱还是失忆都太t离谱了,尤其是那个戒指不过虽然看起来款式很简单,但是看起来那个戒指应该是戴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当然应该和琴酒无关。
就她所观察,琴酒应该是真的不认识这女孩的。
只是不问琴酒相关的事情,有一件事还是忍耐着也要问的
“你刚刚提到了工藤新一是怎么回事”贝尔摩德微笑着说着,眼神却冷了下来。
如果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女孩会伤害到oguy的话
“哦,这个啊。”可可酒看向她,一脸认真道,“他四舍五入算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吧”
她其实也没说谎。她真正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是黑羽快斗,而工藤新一和黑羽快斗一张脸一个声线四舍五入怎么不算同一人了呢
贝尔摩德“”这孩子是敌是友不知道,是个满嘴跑火车的不靠谱的东西倒是可以确定的这到底谁家的啊哪一方养出来的小奇葩
而可可酒则是也明白这个时候贝尔摩德肯定会估量自己的阵营和势力如果不给人一点震慑,她也很可能会为了她在乎的人选择除掉自己的。
所以,她只是端起了自己跟前的酒然后想到这杯酒不是她点的、这个世
界的琴酒不是她家的,又镇定地把手中的酒杯放下。
“关于我是谁你其实不用知道地那么清楚。”可可酒脸上那装出来的清澈愚蠢收敛了起来,眼神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红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之下无端带上了几分危险感,“我不是你的敌人,也不会对工藤新一造成什么危险而如果我遇上了危险,他肯定会出事。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看。”
六
人一旦有了在乎的人,就会有了软肋;而一旦这个软肋不太靠谱性格还莽,那就很容易被拿捏。
贝尔摩德现在就是被拿捏的那一个。
可可酒在装逼完之后就站起来,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酒吧。而不出她所料,贝尔摩德没有过来拦她。
这就是和神秘主义和摸鱼主义的人打交道的好处她们一来容易想太多,二来很容易因为这份想太多做事不会那么直接,就很适合她这样子的人来浑水摸鱼。
只是她的好心情在走出酒吧的那一刻就消失了。
唔今天晚上要去哪里混好呢
原本可可酒是想着去工藤新一家混几天住的但是因为在琴酒和贝尔摩德这边都挂上号了,她反而不能去了。
虽然她也没那么在乎工藤新一、尤其是这个世界的工藤新一的小命吧如果把人扯进危险中,贝尔摩德估计会第一个急。到时候她的攻击性肯定会针对自己那就不太妙了。
而如果选择酒店的话伏特加的信用卡已经被锁了,用琴酒的稍微有些危险。
买东西还好,买完就跑没事,就算事后被发现也不害怕。
但是如果刷酒店入住就怕到时候直接在酒店被堵了。
想了一圈之后,可可酒最终决定跑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去了。
反正我又不是无家可归的人我明明有家干嘛自己不去可可酒越想越觉得理直气壮。
至于家的另一个人或者说真正的主人会不会回来么她刚刚在酒吧门口看到那辆保时捷的时候就放了追踪器,而且直接是放置在车外部的。依照她的水平,不会被这个世界的琴酒发现的只要琴酒的车出现在附近一公里内了她的手机就会自动发出警报,就算有个万一她完全有时间跑路的。
至于追踪器哪来的么当然是那个世界带来的了。
像是她这种喜欢有备无患的人,身上藏着几个备用工具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她现在身上还藏着改装过的小型枪支和她惯用的麻醉枪呢。
来到了熟悉的地点,可可酒先是按了按门铃又敲了敲门,确认无人应答之后,才拔下自己脑袋上的发夹,一脸镇定地开始撬锁。
这个锁的结构她也很熟悉,两二下就搞定了。
虽然是熟悉的地点和熟悉的布局但是这个房间还是充斥着一股子陌生感。
毕竟之前的家是她布置居多。而且之前的家一直有人住,生活气息还是很重的。现在这边却是单一的布置,以及感觉
都很长时间没人来住了。
所以是因为我在的缘故,阿阵他以前才经常要回家的吧如果不是我的话,按照他的神仙作息,十天半个月回家一次都难啊可可酒在内心严肃地想着,还有些莫名地小骄傲。
她就说嘛,看样子她对他的影响早就开始了
不过这个世界的琴酒不回家正好,刚好方便她鸠占鹊巢。
可可酒跑去了主卧果不其然,她不在的话琴酒的房间是正儿八经在主卧的。
她在房间的位置和布局之中找到了一丝熟悉感,瞬间觉得安心了很多,也没多管,直接去简单洗漱了就上了床缩进了被窝里。
在入睡前,她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半晌,悄悄地取了下来,好好地藏在了自己的衣服内袋里。
明天想想办法去找找别的人接触看看之后还是先把戒指藏起来吧。万一被人发现上面是声纹然后误以为是什么密码拿去就不好了。还好今天的贝尔摩德根本没在意这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潜意识里带着警戒、还是因为自己惯例的睡眠问题,可可酒这一晚上的睡眠也很浅。
也因为如此,在发现有人进来了打开门的时候,她瞬间惊醒了,倏地坐起来,看着进来的那个人,内心警铃大作,一时之间陷入极度紧张的状态。
糟糕这下子该找什么样的借口
可可酒眨了眨眼睛,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成拳,指甲都几乎嵌进了肉里,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回来了。”她若无其事地用着自己软和撒娇的语调说着,心中已经打定主意了万一这次被质问就继续甩锅贝尔摩德必要时刻伪装一下会跟踪人的变态也未尝不可反正自己也被人骂过小变态的,干脆在另一个他心中也坐实好了
而她下一句话还没有说出口,门口的银发青年就快步走了进来,然后伸手掐住了她的下颌,手上的力道还不小,让她都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出声“疼”
掐着她下颌的手的力道稍微松了松。可可酒愣了一下,还有些纳闷呢,就听得跟前的人开口了,冷冰冰的质问甚至都透出了几分杀气“只要是这张脸你就都可以求欢”
哎
可可酒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之后几乎是从床上跳起来扑上去的,还手脚并用地扒拉在人身上,语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委屈,仔细分辨还带着点哭腔“阿阵你怎么才来呀”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