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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明明过了连一天的时间都不到,他却觉得这个人的体温气息已经是久违了。

    直到这一刻,焦灼躁动的心才安稳下来,哪怕依旧身处险境,只要找到童隽,他就没什么可怕的。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小刺猬焦急地在他们两个旁边转着圈蹦跶。

    还有我呢!我带的路!

    童隽放开原拓,冲小刺猬招招手,小刺猬就一下子蹦进了他的怀里。

    原拓侧头揉了下眼睛,摸出手机给童海生那边发消息,一手还紧紧地拉着童隽,不敢松开。

    童隽这才有空打量目前的情况,现在外面的人发现他不见了,被原拓短暂打晕的两个人也骂骂咧咧地醒过来,追到前院,乱作一团。

    两人缩在这处不太隐蔽的墙角,分分钟有可能被发现,童隽问原拓:“你说咱们怎么着?打出去,躲着,还是跑?”

    原拓道:“我是一路给警方传递消息上来的,他们刚才回了,应该还有十来分钟就能到。咱们反正在这也迟早被发现,可以先往外跑。”

    那不需要他们坚持多久,童隽一听也不着急了,裹了下华子那件肥大的衣服,说道:“那就好。”

    原拓眼尖,却一把抓住他的手,紧张地打量童隽的手腕:“这是怎么弄的?伤的这么严重?”

    童隽道:“为了挣绳子,想用火把它烧断,结果烧到手了。没事。”

    他冲盯着自己手腕的原拓笑笑:“你看,我都不怕火了。”

    原拓低头,吻了吻童隽的手腕,自责道:“都怪我,要是我当时接到你的电话就来找你,就没这事了。”

    童隽很深情地说:“不怪你,怪路太平坦,害我开车太快,怪那馆子开的不是地方,让我进去碰见了郑安秋。”

    原拓忍不住笑了,又对这种失而复得的快乐非常珍惜。

    童隽说:“行了,出去再聊,走。”

    通过两人之前的观察,最起码这些人手里应该是没枪的,童隽和原拓顺着墙根往门口绕去,刺猬心满意足地趴在童隽帽子里。

    将要冲出院子的时候,有人冲着他们的方向喊道:“谁?干什么的?站住!”

    原拓回头看了一眼,想到童隽手腕上的伤,说道:“我现在很想打人。”

    虽然很信任本书主角的武力值,童隽还是问了一句:“那么多人,打得过吗?”

    原拓道:“反正早晚也得动手,撑到警察来之前没问题。”

    童隽站住脚:“去吧皮卡丘。”

    两人说话的时候,刚才喊话的华子已经发现了是童隽,面目狰狞地朝他冲了过来。

    他刚刚被人弄醒松绑,吃了这么个大亏不说,还被同伙埋怨,简直是奇耻大辱,看见童隽,一心要抓他。

    童隽跟原拓说:“就是这个人绑我的。”

    原拓二话不说,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回身就是一下,快准狠地砸在了华子的脑门上,看的童隽都是眼角一抽。

    其他人闻声围过来,被原拓震的集体一愣,随即又连忙喊着跑过来抓人。

    “我真不明白你们抓我干什么,还搁这给郑安秋卖命呢?他都要扔下你们跑了!”

    童隽退开两步,高声道:“知道他现在为什么不在吗?因为他去见我爸了,要让我爸直接用直升飞机把他送走!人家根本就没打算管你们!”

    一开始大家一心把这两个小子留下,谁都没耐心听童隽说话,但随着他说到后面,郑安秋这几个手下的心里都开始有点发慌了。

    不管童隽说的是真是假,郑安秋刚才确实说了要见童海生,他打电话回来要跟童隽视频给童海生看,可一句都没提在这里的弟兄们怎么安排,确实说不过去。

    这些人大多较为年轻,他们不是当年跟着郑安秋犯下命案的帮手,而是在后来帮助他洗钱和从事一些地下非法交易的手下,说白了还是为了钱,情谊没有多少。

    现在他们身上都有案底,又干了这票绑架案,如果郑安秋利用到最后把他们往旁边一甩,人人都得完蛋。

    心里存疑,手上就没那么拼命了,原拓一脚又把一个人踹飞。

    他打这一架纯属是为了泄愤,下手极狠,刚才在原拓手里吃了亏的纹身男本来想报仇,结果发现自己还真不是这小子的对手。

    他眼珠一转,指着童隽说:“抓他!不管郑哥走没走,人质都在咱们手里,咱们自己去跟童海生谈,怕什么!”

    纹身男说着,趁原拓被别人缠着,一个虎扑向着童隽冲了过来。

    童隽根本就没打算躲,电光石光之间,他抓住纹身男伸过来的手,侧身上步,借着对方冲过来的力气,一个过肩摔将他重重撂倒在地。

    童隽学着之前郑安秋踩自己的样子,一脚踩在他的身上,冷笑道:“一个个的都来抓我,我是那么好抓的吗?”

    华子高声道:“别听他的,先一起把人堵住再说,我打电话叫帮手了,这就到。”

    童隽刚要说话,忽然又一顿,朝着院子外面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不好意思,我们也有帮手,已经到了。”

    隐隐的警笛声,在外围响起。

    夜色中,不停闪烁的红□□光,映亮了每一个人惶恐的脸。

    郑安秋注定等不到手下拨过来的视频电话了,气氛也在时间的不断拖延之下变得焦灼。

    这个时候,童磊已经收到原拓那边传来的消息,知道童隽脱险,可是在跟郑安秋交涉的童海生却没空看微信消息。

    他接连催促了几次,见郑安秋那边迟迟没有表示,生怕是童隽出了什么意外,也有点急了。

    童海生不顾危险,往前走了两步道:“郑校长,你的要求我都满足了,现在我人也在这里,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把我捆起来陪你上机也行,但起码让我跟我儿子说句话吧?”

    郑安秋不喜欢这种事态超出自己掌控的感觉,也开始烦躁:“谁说你满足了我的要求的?邵玉琳怎么没来?”

    童海生在跟他周旋,埋伏在草丛里的刘队长则轻轻说道:“人质已经获救,嫌犯在拖延时间。”

    “能确定他的位置吗?”

    “信号干扰的太厉害,不好说。”

    “先包抄后方,再逐步收缩找人,注意保护童海生的安全。”

    “好!”

    眼看童海生那边还无法获知最新情况,童磊灵机一动,对着通讯器说道:“让我去吧。”

    他说完之后,将通讯器放下,下了车。

    一步步走过去之后,子弹上膛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清晰,童磊心脏砰砰直跳,举起空着的两只手,道:“郑安秋,是我。”

    郑安秋没说话。

    童磊急切地说:“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妈没来,她不想和你去受罪,我们也没办法把他绑来。你就通融一下,放了弟弟吧,这样,我和我爸愿意捆住手跟你一起上飞机。”

    童海生不知道童隽已经脱险了,他一直不敢说邵玉琳压根就没来,就是怕郑安秋被激怒之后会伤害童隽,没想到童磊直接就出来说破了。

    他一面担心童隽,一面担心童磊,攥紧了手指。

    郑安秋那边又沉默下来。

    这时,手下的人已经战战兢兢告诉他童隽跑了这个消息,并表示应该跑不远,正在努力找人,他再将电话打过去,就没有回音了。

    郑安秋没想到童隽居然还有这个本事,不管另一头是因为害怕他责怪不接电话,还是忙着找人,现在的状况都是郑安秋手里没有人质了。

    在这种情况下,他必须谨慎小心,而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把童海生和童磊弄到手里,挟持他们送自己走。

    沉默之中,所有的人精神都紧绷着,童海生想跟童磊说让他说话谨慎,童磊想告诉童海生童隽已经脱险的事。

    可是父子两人站在那里,就是感觉四面八方长满了郑安秋的眼睛,迎面就指着他黑洞洞的枪口,丝毫不能放心交流。

    终于,一样东西从高楼上扔下来,郑安秋的声音沉沉地传了过来:“用地上的手铐把手铐住,然后上楼,我让你们两个见到他。”

    童海生不想让童磊搭进来:“我自己上去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枪响,昭示着郑安秋的不耐烦。

    童磊叫了声“爸”,冲童海生摇了摇头,自己先俯身弯腰,将手铐铐在了手上。

    刘队长趴在更远处的雪地上,听着耳麦里传来的消息:“大致可以通过他刚才扔出东西的地点确定位置了,嫌犯目前在二楼的西南角。但是他很狡猾,不容易瞄准。”

    刘队长道:“先别轻举妄动。小童总知道咱们的计划。”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童海生和童磊向楼里走去,眼看就要进楼的一刹那,童磊忽然一把拽住童海生,向着旁边台阶下面的死角处扑了出去。

    与此同时,数声枪响,只听通讯器里传来了一阵丝丝拉拉的响声,而后再也没有了动静。

    两名警察过来,护着童海生和童磊往外跑。

    童磊道:“爸,隽隽那边已经出来了,咱们先走,别给警察添乱!”

    两人的配合人物顺利完成,成功转移到安全地带,下一步就是等警方把郑安秋逮捕归案了。

    童海生出来之后还有点不放心,追问童磊:“确定没事了?隽隽已经出来了?”

    童磊刚刚把手铐打开,正在活动手腕,想起刚才那一出,又觉得后怕,又还觉得有点刺激,说道:“真出来了,爸你看看手机,他们第一时间就给咱们发了微信。”

    童海生连忙把消息看了几遍,给原拓拨号:“我这心里不踏实,得跟隽隽说两句话。”

    号码播出去,他听见身后有人喊:“爸!哥!”

    童海生猛地回头,见一辆警车开过来,车还没停稳,童隽就从上面跳下,小跑到自己面前。

    童海生一把搂住了他。

    童隽也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父亲。

    他也是在车上的时候才听说童海生和童磊竟然来见郑安秋了,担心的够呛,直到看见两人没事才踏实下来。

    经历过阴阳两隔之后,他以为死而复生、失而复得,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愿望,现在也终于在这个隔过两世的拥抱中实现了。

    童磊拉住童隽的一条胳膊:“隽隽,你怎么跑出来的?可以啊。没受伤吧?”

    童隽说:“没有,没事,我都是凭聪明才智。你们呢?”

    童磊举起手来给他看:“哥哥为了你,手上都磕破皮了,看看!”

    光线昏暗,童隽凑过去看,结果被他顺势按住脑袋,狠狠胡撸了一把。

    “臭小子。”

    原拓从后面慢慢走过来,双手抄在兜里,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经过这件事,没有人再能怀疑半点原拓对于童隽的真心实意,童海生对他感激极了,握住原拓的手,连声说道:“小拓,这次真是多亏你了,我得好好谢谢你。”

    原拓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童叔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童磊也拍拍原拓的肩膀:“辛苦了,这一路累坏了吧?我一会开车送你回去休息休息,等改天有时间,我一定好好请你吃顿饭!”

    童隽道:“现在没有别的事情了吗?郑安秋抓住了吗?”

    童磊道:“好像还在抓吧……”

    眼看一名警员匆匆走过来,童磊过去询问:“这位警官,请问郑安秋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人抓住了吗?”

    警员脸上的表情也有点懊恼:“他肯定受伤了,地面上发现血迹和弹匣空了的手枪,但是没搜到人。目前我们正从总队那边调警犬过来,再把这一片封锁排查。”

    童海生道:“这次因为小儿的事,麻烦各位辛苦。我们全家都非常感激。”

    “您别这么说,职责所在,分所应当。”

    警员道:“这山上不安全,既然童少已经没事了,各位就先回家吧。在郑安秋抓到之前,各位出行一定要注意安全,地方犯罪分子报复。”

    童海生对童隽被抓走的事心有余悸,不用他说也会这样做的:“好,谢谢提醒。”

    童隽也跟着父亲一起冲警察道谢,但是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是非常不安的。

    因为郑安秋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太可怕了,他在这样的包围下都能跑掉,如果这次不能成功落网,以后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想想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有了这桩隐忧,阖家团圆的惊喜似乎被冲淡了一些,童隽跟着童海生和童磊向他们的车上走去。

    原拓悄悄楼了他一下,低声道:“别担心,这么多警力出动,一定能抓到人的。”

    童隽微笑,点点头道:“明白。”

    童磊道:“我来开车吧!先把小拓送回去,隽隽你们两个的车先放在这里,回头我找人来取。”

    童磊对于弟弟被拐跑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他以前从来只叫原拓“原总”或者“哎”,这次竟然叫了小拓,可见态度。

    原拓有点高兴:“麻烦大哥了。”

    童隽也笑,跟着童磊绕到驾驶座那一侧,要打开后座的车门上去。

    就在这时,系统警报突然刺耳地在他脑海中响起:

    【滴——系统检测显示车内存在极度危险品!请宿主注意!】

    从刚才开始一直存在的不安感落在实处,童隽一个箭步冲上去,握住了童磊的手。

    与此同时,车里竟然也扑出一个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匕首,冲上来要挟持童磊。

    ——是郑安秋!

    童隽想也不想,一把攥住了郑安秋握着匕首的手腕,同时抱住他,合身将他扑倒,按在地上。

    这一刻,他与恶魔的距离亲密无间。

    这一世的,上一世的,所有幼年时期出于自我保护而封闭起来的距离蜂拥而上,占据脑海。

    这人像个阴影一样笼罩在他的人生中,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绝望与痛苦,但他竟然没觉得害怕,只是不顾一切地与对方搏斗。

    其实童隽一直是个挺胆小的人,他怕高,怕火,怕累,怕疼,怕别离,怕寂寞。

    但是他又很胆大。

    他在拍戏的时候可以从高台上一跃而下,也会冲进熊熊大火中救出绝望的老人,他挣开被绑架时捆住双手的绳子,扛起娱乐圈中的流言蜚语。

    一日日孤单地守在空旷的家中,等待着可能永远也实现不了的等待。

    他将所有的痛苦变成坚硬的保护层,不顾一切地站起来往前走。

    一直走到,终于可以不向内心的空洞屈服,也终于什么都不再恐惧。

    童隽紧紧地握住郑安秋的手腕,试图将匕首往回扳,同时尽力用自己的身体压制住他,心中只想着,说什么也不能让这个人跑了。

    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这一刻还想害人,如果这都不能被绳之以法,那还有天理吗?

    郑安秋看着斯文,力气却极大,眼看童隽就要按不住他了,离他最近的童磊已经迅速反应过来。

    他冲上来一脚用力踩在了郑安秋的肩窝处,由于这狠狠一跺,郑安秋手上的力道顿时松懈,惯性顿时使得匕首反着刺了回去,扎在了他自己的肋下。

    童磊一把将童隽拉起来推到自己身后,同时屈膝撞在郑安秋小腹上,又照着他的脸打了一拳:“快来人,是郑安秋!”

    这一切的纠缠发生还不到一分钟,其他人和警察们已经蜂拥而至。

    谁也没想到郑安秋竟然可以凶悍狡猾到这种程度,竟然能够在意识到情况有变的第一时刻果断脱身,并且藏在童家人的车里,要不是及时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警察们冲上去将郑安秋按住,迅速将他的手反铐在背后。

    眼看最后一丝希望都被磨灭,郑安秋拼命挣扎,破口大骂,鲜血流了满地。

    “不可能!我不可能输!你们这么多人对付我一个,这世道从来就他妈不公平!”

    极度的失望与强烈的求生欲,使得他伪装的风度尽失,状若疯狂:“都是什么东西,有本事一个个来!卑鄙,下作!”

    他再也没有了戏弄别人那幅故作出来的高深莫测、温文尔雅,这模样简直就像是一条野地里挣扎的疯狗。

    他把所有的人都耍的团团转,也就格外觉得自己高高在上,无论做出怎样的事,最终都可以轻易逃脱。

    狂妄自大的幻象被打破了,他也不过是一个悲哀而又可怜的疯子而已。

    原拓搂住童隽的肩膀,他则紧紧盯着地面上扭动的郑安秋,眼看对方逐渐失去挣扎的力气被警察拖走。

    地上的鲜血滴滴答答,渗进雪地里,红的几乎发黑,童隽无声地闭上了眼睛。

    一切的噩梦,结束了。

    明天又是新生。

    每一天都是新生。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书磕磕绊绊,总算写完了,后面还一章番外,交代一些人的下场,还有求婚场面,我今天写完就更,不太确定具体时间。

    下本应该是10月开,古耽《绿茶病美人洗白后》(书名可能会改(w\),还在纠结),求个预收。

    我笔名就是微博名,有空会放试读,可以去微博找我玩。

    ——————

    然后要在这里跟大家郑重道个歉。

    这一阵的状态不是很好,对于写文的一些迷茫、长期日更,再加上学业压力也比较大,导致有时候不能很好地调整情绪。

    我挣扎,不自信,又十分渴望成功和完美,所以遇到问题,要么希望能说服读者认可我,要么我就得反复斟酌修改到满意为止,总之不能认输。

    这种心情过于急切,以至于在作话和评论区把负能量带给了大家,钻了牛角尖。

    本来大家就是来开开心心看个文的,我明明也想传达积极的态度与幸福快乐的心情。所以非常不好意思,鞠躬。

    其实刚开这篇文的时候,就有人跟我说,你不适合这个题材,不要看着别人写就一味跟风啊。

    我得承认,我擅长的领域应该是古代和风水、破案这一卦,难得写个这种类型,确实是很多地方比较费力,可能把控的也不好。

    不过我不是为了蹭热度,而是这近一年多以来,一直希望为自己找一条适合的,能够走更远的路。

    开始写文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就是为了将心里的故事落实出来,说来不怕大家笑话,写了将近四年,我竟然不知道什么叫套路、节奏、主线以及流行梗,就是凭自己的感觉写,甚至根本就没有过大纲。

    直到逐渐有了更多渴望,希望自己的更加精彩,更有内容,也希望能更多地表现出属于我的、独特的东西。

    所以我在试着放弃自己写惯了的题材和积攒下来的热度,进行多一些尝试。

    我想哪种类型都试试,可能才更容易看到自己的缺点,得到进步。这种内在的东西只能靠自己去体悟。

    不得不说,这样做牺牲很大,但也获益良多。希望下一本能够有所提升,也谢谢大家的包容和陪伴。

    我在晋江只是一个太不起眼的小作者,在写文这条路上不断尝试和摸索,谢谢每个能发现我、认可我的人,也谢谢提出宝贵意见的人。

    我会一直以最认真的态度对待自己每一篇文章,保持更新,保证质量,至于能力不足之处,十分惭愧,但相信坚持下去,总会好的。

    下一本有缘相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