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玩笑的吧”林草草被顾尧岑一本正经的样子吓到了。格格党
“怎么,你不愿意”顾尧岑偏头,眉头微微拢起,看向她,“入了我顾家门,难道还给自己留了后门吗”
“那倒不是。”林草草摇了摇头,“就你说得怪严肃的,尤其是还要对着神明,总感觉就像封建大家族里那一套似的。”
顾尧岑被她说笑了,然后牵起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一下放下去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又赶紧不动声色地瞥了瞥人来人往的四周,没发现谁在偷看她们时,这才放松了点。
“众目睽睽了。”林草草被她的小动作搞得心里痒痒的,又故意去揶揄她。
“那也没关系,我亲亲我妻子,光明正大,且理所当然。”顾尧岑十分气定神闲,稍许又正经道“刚刚那些话,是我胡诌的,不过等会确实要先带你去拜见顾家列祖列宗。”
林草草学着她平日的姿态,下巴点了点,眼珠转了转,又笑了,“是你想让我对着神明发誓吧”
顾尧岑沉默了两秒,没有否认,“那你愿意吗”
林草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说什么起誓的话是顾尧岑胡编的,但在晚宴正式开始前要先去拜见顾家列祖列宗倒是实在的,这一点林草草昨天就见识过了,昨天小姑姑三十岁的生日,也要挺着大肚子在祖宗排位前站半个小时,认认真真地跟列祖列宗禀告三十岁之前的成就,顺便还要做一下三十岁以后的计划。
林草草昨儿还以为只是因为小姑姑是顾老爷子的小女儿,三十岁的生日才要这样郑重严肃,没想到顾家子孙都是要这样的。
在老宅吃过午饭后,一家人就跟着顾老爷子入了祠堂,恭恭敬敬地对着列祖列宗磕了三个响头后,其他人都退至到了一边,只有顾尧岑跪在祠堂中央,捧着三炷香,跟做学术报告一样的,开始严肃正经地跟顾家祖宗做自己人生规划。
当然,作为她的伴侣,林草草也得老老实实地跪在她身旁。
半个小时过去了,顾尧岑才重新磕下三个响头,把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盒里,回头准备去把林草草拉起来的时候,林草草没有把手伸给她,而是板着小脸,以从未有过的庄严肃穆神情面向祖宗牌位。
“我,林草草,自愿嫁与顾尧岑为妻,顾尧岑若是不离,我便不弃,永远忠诚于她,与她永结同心,如有违愿,祝我永生永世孤苦无依。”
“草草”
林草草又磕了三个响头,才自行站了起来,看着一脸惊讶的顾尧岑,露出洁白整齐的门牙,“姐姐还怕吗”
顾尧岑心头轻颤,垂眸忍了又忍,才把心头的情绪都压了下去,笑着回她,“不怕。”
自己心里头那些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占有欲和恐惧,原来看似没心没肺的不良少女其实都懂。
她们俩妻妻感情这般好,顾家上下也乐见其成,走完这些流程后,顾老爷子又当着在场的顾家人和祖宗的面,给了顾尧岑顾氏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林草草百分之五的股份。现在顾尧岑和小姑姑顾潇潇各占顾氏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林草草和乔简漫手中都是百分之五,至于将来顾氏到底落入姑侄俩谁手中,全靠她们自己了。
顾老爷子即便私心里偏心顾潇潇这个小女儿,但对顾家的家业,他是理性的,平心而论,女儿和孙女的能力不相上下,各有千秋,他更希望姑侄俩永远不要起罅隙,能共同把顾氏的基业发展壮大。
当然,这也只是他的一个美好愿景,到了他这个岁数的人,早已看透了这些,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能同心协力,自然最好,但若是要各有成算,他也随她们去了。左不过是他无能为力和无可奈何之事,不必再庸人自扰。
祭拜过祖宗后,晚宴才正式开始。
因着是过生日,气氛欢快,其他人不敢闹过了,但顾家这些小辈和宫毓琇等好姐妹,自然是要趁这机会好好闹腾的,尤其是如今有了不良少女这个保命符之后,大家闹起来也不怕,明知她不喝酒的,还上赶着敬酒。
顾尧岑今天心情好,再加上林草草这个一心想把她灌醉的小妻子在一旁瞎凑热闹,她就是有火也是发不出来的,也就随了他们闹去了。
推杯换盏间,也不知道谁把酒参在了饮料中,顾尧岑几杯下了肚,后劲慢慢上来了,她也不逞强,拉着林草草咬耳朵,“你要是再联合他们让我喝,就真的醉了。”
喝过酒的人面色如常,但那无端潋滟的眼波和带着浓郁酒味的口气骗不了人。
林草草遮住她勾人的眼眸,“你不知道呀,我就是想让你醉。”
顾尧岑头有点沉,但还是打起精神保持清明,无奈道“我就喝醉过一次,其实我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但听妈妈他们说唔反正不太好我怕影响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你怕什么我刚刚对列祖列宗起誓了,你不离,我不弃。”
顾尧岑拿开她的手,“你就真这么好奇”
“嗯啊,想看看顾尧岑每一面的样子。”
顾尧岑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到顾尧婷面前,端起她手里的一杯刚调好的玛格丽特一饮而尽,在对方一脸懵逼的神色中,她回头看着林草草,“林草草,该带我回家了,我觉得我马上就要醉了。”
林草草愣了那么一下,然后立马跑过来,扶着她的腰,朝人抿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哦,我们先失陪了,谢谢大家今天的祝福哦。”
在场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