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离了婚,然后再拜师入门
谢娇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觉得有些怪异。
倒不是说,追求理想有什么错,只是,谢娇有些担心,如果钟护士长日后后悔了,是不是要把过错怪在罗老头身上
这想法也就过了一下脑,谢娇没讲出来。
她能想到这点,罗老头活了这么大岁数,还能想不到
估计是想到了,斟酌过,最后还是答应让钟护士长拜师入门。
下午五点多,天灰蒙蒙的,谢娇带着一家子人出门时,有雪花落下来了。
看那架势,估计会越下越大。
一家人拎着年货,举着伞直奔罗家。
到罗家时,雪已然大了。
地上都铺了一层雪。
谢娇边走边扯着嗓子喊前面打打闹闹的小孩儿们,让他们小心点。
话音刚落,小雨就摔倒了。
这小丫头还拽到了她姐小晴,小晴则带倒了前面的二丫,一个接一个,全扑在了地上,只剩被谢娇抱着的小崽,安然无恙。
谢娇无语极了,将小崽交给陆向荣后,上前把小孩一个一个拽起来。
亏得雪大了,地上扑了一层雪,不然新换的衣服,全都得脏了。
在拽二丫时,罗家的大门开了,罗元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丫,哈哈大笑,说“二丫,就算你给我拜年,我也没有压岁钱给你的。”
二丫气炸了,也不让谢娇扶了,直接扑过去,压着罗元揍。
罗元脑子聪明,但这力气还真比不过二丫,被压得翻不了身。
还是谢娇上前,才把两孩子扒拉开。
不等谢娇骂二丫,罗元就躲到谢娇身后,冲二丫做怪表情,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个莽夫。”
谢娇没忍住,锤了罗元一下,警告道“你再招她,我可就不给你挡着,让他揍你了,你是想大过年的顶着一脸伤吗到时候别人问你咋伤的”
话还没讲完,罗元就无比自豪道“小媳妇儿打的”
谢娇“”
这个没脸没皮的混小子
谢娇绕开罗元,往屋里去,进屋同时还跟二丫说“你打吧,我不拦你了。”
二丫却是不动手了,她狠狠瞪了罗元一眼,说“我才不会打你呢打你,我不就成了你小媳妇儿了我不干”
两孩子动静闹得不小,引来里屋的人出来看。
听见二丫的话,也是哄堂大笑。
罗元他娘,穿着围裙,还跟谢娇讲“要不咱们结个亲家算了”
实话实说,在谢娇看来,罗元和二丫还挺配的。
一物降一物。
互为克星。
但是谢娇要此时此刻应下来的话,她估计,二丫的当场炸毛。
还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呢。
这是钟护士长拜师入门的日子,谢娇可不能让小孩们坏了好日子。
谢娇说“还是别了,两个人凑在一块儿,怕是要捅破天。”
说完,跟陆向荣低语几句后,往罗老头那边去了。
罗老头这会儿在烤火。
年纪大了,没年轻人那么抗冻了。
他们这边的天气又属于湿冷的那种,特别冻骨头。
谢娇取了围巾,搭在椅背上后,边烤手边问“我听说,这次钟护士长也过来”
罗老头给谢娇倒了一杯浓茶,递给她后,说“是,是我徒弟。”
“等会儿,吃饭前,让她正式入门。”罗老头讲,“以前没收啊,那是因为她丈夫,是个混账东西,小钟怕给我招麻烦,一直就没有正式拜师。如今那混账扒拉上其他人了,离了婚,到别处去了,也就正式收小钟入门了。”
这样空口白牙诬陷一个品行端正,一辈子清正的老医生,骂他混账那都是轻的了。
陆向荣把人揍得嗷嗷叫,一直没收手,直至此人哭爹喊娘道“钟珍钟珍,你个没良心的,你男人挨打,你不会拦着吗我告诉你,你再不帮我,我就告诉你老爹老娘,你偷人,还跟我离婚”
这话着实过分了一些。
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利落劲儿。
了解玩钟护士长家状况后不久,季院长,还有钟护士长一家就都来了。
只是宴席结束时,出了岔子。
都懵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钟珍的子女。
罗老头一生行医,碰见穷苦人家,别说诊费了,那是连药费都不收。
原本谢娇还想着,自己辈分高,吃饭敬酒时会尴尬,但毛红惠口中比较严苛的钟护士长很会做人。
此人贼眉鼠眼,一过来就盯着谢娇看,那视线叫谢娇很不舒服,有种想挖了他眼睛的想法。
大家都不矫情,都没端着架子,这顿饭,也算是吃的宾客尽欢。
说完,那是下狠手把这混账男人压着揍。
谢娇有些好奇“有多混账”
也没打脸,专门往看不见,且疼的地方揍。
罗老头估计很不喜欢那人,向来看得开,好脾气的老头子重重的气哼了一声,说“那混账好赌,还嫖,自个心思龌龊,就看谁都龌龊。以前小钟说要拜师门,那混账竟说我个老头子,看上他老婆的颜色了。”
说便说,这人竟伸手过来,要摸谢娇的脸。
如今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她与谢娇敬酒,说“小师叔,日后在医院,可能不能这么叫你,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还请不要见怪。”
他的品格是极好的,谢娇都很佩服。
话音落下时,陆向荣狠狠一脚,将人踹到在地。
原本谢娇还想着当着这两孩子的面,揍他们亲爹,会不会不大好。
谢娇“”
“更何况,他亲爹扒拉上的那个家里条件好的那个,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又不是没儿子,怎么可能帮他养娃”
罗老头,季院长嘴里的混账东西,钟珍的前夫找上门了。
谢娇正想着过去让她荣哥再揍狠一点时,钟珍竟真过去拦了。
钟护士长离婚,那是根本受不住丈夫的折磨,而不是为了拜入师门,而特意离婚的。
来时不敲门,直接把门给踹开了,叼着一根烟,穿着大棉袄,头发比狗窝还乱。
罗老头喝了口茶,压了压火气,而后说“那小子怎么可能会管小孩钟护士长,有个十七八岁的闺女,还有个十来岁的儿子,都是懂事的年龄了,哪儿不晓得自个亲爹是个啥样子的人啊别说亲爹不管了,就算要带走,这两孩子也是不愿意走的。”
尤其,他还嗤笑一声说“哟,老头儿,你艳福不浅啊,收我媳妇儿做徒弟以外,还有个这么好看的徒弟”
“怎么你敢欺负人,旁人还不能还手了”
谢娇哪里是会摆高辈分架子的人,她当即说“虽说辈分高,但我医术,着实上不了台面,如果有什么出错的地方,钟护士长尽管说。”
谢娇当场甩一耳光过去,下手很重,这男人嘴角都给抽出血了。
这人长相虽好,但周身气质,就是个地痞流氓。
谢娇说“那这么说来,钟护士长也算苦尽甘来,她有小孩吗跟她,还是跟她的混账丈夫”
也是罗老头不计较,要换做是她,她肯定得整死那混账。
听了钟护士长的家里状况,谢娇也是轻松了不少。
在众人的见证下,钟护士长钟珍正儿八经的拜师了。
拜师后,是吃团年饭。
她生得清俊,近四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
小师叔叫起来,十分真诚,谢娇没有感到一丁点不自在。
这人哪儿来的脸自己干的事儿,还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
如此,以后也谈不上会不会为此后悔,责怪罗老头。
他摸着脸,恼羞成怒“你他娘的敢打”
别说那男人了,就连罗家屋里其他人都傻眼了。
这一大一小两姐弟,当场鼓掌,给陆向荣摇喊助威,说“打得好,打得好叔叔,麻烦你往死里打再打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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