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在空间里做了好几种口味的喉糖,刚一出来就落进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闻远,你怎么进来的”
“我门口第六个花盆底下有把备用钥匙。不错,知道锁门,提出表扬,奖励一个”
说完,骆闻远就低头吻住青山,室内一片旖旎。
半晌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各自平复一下心情。骆闻远伸手擦过青山的唇瓣,自己刚才情难自禁,力气大了点,都肿了。
“巴图尔和雷贝来了,在正厅等你。”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青山气得捶了他两下,骆闻远绝对有昏君潜质,为了美人正事都抛一边去了
青山赶紧照着镜子把头发重新拢了,用灵力把红肿的嘴唇复原,又扭头狠狠瞪了一眼骆闻远,这才出门,朝正厅快步走去。
骆闻远一脸食髓知味的满足,长腿一迈,几步就追上青山,拉着她的手一起进了北屋正厅。
屋里头雷贝坐在骆振天身边嘻嘻哈哈地跟他讲骆闻远的趣事,巴图尔坐在对面,一脸憨笑地听着。
雷贝模样清秀白净,嘴甜会说话,很讨中老年人士的喜欢,骆振天坐在沙发笑眯眯地听他侃大山,有种子孙环绕膝下的错觉。
骆闻远进门就看见雷贝口沫横飞地跟爷爷八卦,说的还是自己以前在麒麟里“欺压良善、腹黑记仇”的光荣事迹,脸色就是一冷,狠狠剜了他一眼。
雷贝脖颈一凉,不动声色地往骆振天身边靠了靠,找点安全感。
巴图尔站起来跟青山打招呼
“大头”
青山满脸黑线,你说谁大头我有你头大么
雷贝嘿嘿一笑“巴图其实是想叫你大姐头,可惜他发不出姐这个音,所以就成了大头,大姐头别生气”
话说不利索是客观条件不允许,青山也挑不出理,只能笑着认下“大头”这个称呼,从包里拿出九针,准备给巴图尔治伤。
骆振天知道孙子的眼睛是青山治好的,但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能亲眼见识青山的医术,心里也有几分激动。
青山先用透视术观察巴图尔的喉骨,见那根原本纤细脆弱的神经经过一个月的调养,似乎粗壮些,支配声带的几条小肌肉也从萎缩状态恢复,可见巴图尔这段时间的确一直在练习发声。
青山仍然选择长针,扎进神经所在位置,在长针上灌注灵力,用融解术把喉返神经周围压迫它的骨头融化。
青山现在能够调动的灵力是一个月前的几倍有余,所以很快就把压迫神经的骨头全部剥开。
别人没有透视眼,看不见巴图尔皮肉之下的变化,只看见青山捏着一根毛衣针那么长的针扎进他咽喉,然后手指缓缓捻动,半个小时后又拔出来,整个过程没出一滴血。
“大姐头,这是好了”
青山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别说雷贝纳闷,就是骆振天也觉得这病治的太轻松了,只有骆闻远知道个中玄妙,目光灼灼盯着青山不放。
“好了,巴图尔,挑几个你发不出音的字说说,看效果如何”
“大姐头”
雷贝“噌”地站起来,满脸激动“卧槽神了”
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可骆老爷子连热闹都没看明白,青山就把人治好了,骆振天一脸意犹未尽的惊讶,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原理,怎么拿根毛衣针在喉结上捅咕几下就能说话了这就是孙媳妇儿的异能也太牛掰了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