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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第41章 日照香炉】上
    赵宝官打算冷眼旁观,其他人也自然不会动,老赵最爱看热闹,丢下一句,“我去看看。”

    却被赵宝官拉回座位,“刚才叫道歉的是曹新宇曹主任的亲侄儿,在我老家干副乡长,估计这次正好跟苏星元对换。在这边看看就行了。”

    其他几人露出了然的神情,马汇看看桌上的菜和酒,干脆提议“先撤吧,咱们去顺河街,找个地方喝喝茶。”

    冯爽也不像表面那样单纯,喝了半斤白酒,圆圆的脸蛋儿升起红霞,拍着手赞成,“好啊,我们去江岸茶楼,那边环境气氛很不错。”

    马汇去结账,行刑队中层干部每月有一定的报销份额,赵宝官几人没跟他争,出了阳河酒家,里边已经打成一团,赵香奴撇撇嘴,脸上露出厌恶。

    出门后,老赵和老孙很识趣地告辞回家,酒吧一条街不适合他们。

    行刑队一共有三辆车,一辆轿车归吴起华专用,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商务车由办公室调派。他们出来时,赵宝官把越野车开了出来。

    三辆都挂了中院的牌照,车身刷成警车的款式,在车门上还有四个大字法院行刑。

    三个女孩子钻入后排,宝官第二杯酒没喝完,马汇主动分担,所以现在还是由他开车。

    江岸茶楼风格独特,仿古装修,三层木楼,上中下都悬挂着大大的“茶”字布旗。

    五人上了三楼的雅座,冯爽嚷着还要喝酒,赵宝官拦不住,马汇看来很大方,要了四瓶中档红酒。

    听着古筝,看着夜色下的阳南河,波光粼粼,沿岸灯火撒落在清冷的河面,微风徐徐,古琴叮咚。

    五人品着红酒,身处在古韵古风中,从浮躁的现代城市中抽身而出,享受难得的安宁与舒缓。

    先白后红,由龙变虫。这是阳南酒场的共识,意思是说先喝白酒,再喝红酒,哪怕是条龙也得醉成一条虫。

    马汇今晚喝得最多,第一个撑不住,不跟宝官他们道别,独个儿下楼结账,搭张的士回家了。

    然后是冯爽,这姑娘喝醉了直发花痴,抱着李艳又亲又摸的,搞得老实本分的李老师手忙脚乱。

    生怕冯爽再这么搞下去,很有可能被人发现阳南百合花开,所以李艳果断拒绝宝官开车的好意,连拖带拉把冯爽送走。

    剩下赵宝官和赵香奴两人,大眼瞪小眼,赵宝官没醉,但差不多到位了。

    赵香奴看着清醒,可一直在笑,抿着红嫩嫩的小嘴,眼里透出莫名的笑意,盯得宝官浑身不自在。

    “走吧,差不多散了。”赵宝官把剩下的红酒寄存好,回头对赵香奴说。

    今天的赵香奴穿一套舞蹈练功服,上身披了件运动外套,紧身裤子很明显,可惜是黑色的。

    头发挽成脑后结,白玉的颈项,有如天鹅般优美,酒后的风情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闪闪发亮,特别是扑闪的大眼睛,水灵灵的盯着得人心慌。

    此时的赵香奴非常乖巧,只是站得不太稳,宝官只好伸手扶着下楼,一前一后,两人从木楼上走,尚算平稳。

    可夏夜的微风吹拂,人的酒意不断上涌,意识跟着阳南河水上下起伏,赵香奴干脆靠在赵宝官的肩头,口鼻呼出阵阵香风,吹在宝官的耳垂。

    “宝官,我不想回家。”

    赵宝官浑身发热,嘴巴发干,大家不再青涩,有些话一点即明,心里乱了,身体也有些僵硬。

    赵香奴轻轻笑着,“你不想试试望庐山瀑布”

    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赵宝官伸出舌头,使劲咽了咽口水,“香奴,你知道李白的字为什么叫太白而不是小白,或者大白”

    赵香奴想了想,她对古典文学真没什么研究,摇摇头说“你给我讲讲。”

    “因为李白当年掐指一算,千多年后,有条名叫小白的狗,很有名,所以不能取小白。”

    “那为什么不叫大白”

    “因为李白是男人。”

    赵香奴过了将近一分钟才回过神来,对赵宝官是又打又掐,“你怎么这么坏呀”

    正好走入阳南河公园的一丛树林中,这里路灯比较暗,赵香奴猛然拖着宝官,力气奇大,将宝官拖入林中,胸前波涛汹涌,随着激动的呼吸一起一落。

    两人对视着,赵香奴挽住赵宝官的脖子,将他的头拖压下来,凑上粉红水嫩的唇,印在宝官的嘴上,滑出香舌在宝官嘴里勾来勾去。

    喷香的尤物投入怀中,赵宝官不是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酒后也不得不乱啊。

    双手探出去,强有力的胳膊将赵香奴盈盈的软腰带入怀中,好像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扑灭内心熊熊燃烧的烈火。

    宝官的反应,带得赵香奴更加动情,嘤咛声中,身上一处处禁地被宝官逐一攻占,臀瓣在刚劲有力的手中,抓出各种形状。

    沿臀往后腰

    运动外衣甩开,紧身练功服根本没有任何阻隔,当火热的尖挺沿着腿根插入进来时,赵香奴差点喘不过气来,急剧的心跳,跟最快节奏的鼓点敲打似的,她身上所有敏感部位全部舞动起来。

    在那根越来越滚烫的支撑下,赵香奴第一次飞越起来,灵魂的战栗,将皮肤冲突成芝麻般的小疙瘩。

    她不知道紧身裤怎么会褪到腿弯,除去那层布料的真实触感,让她有种羞愧无比的愉悦,一阵阵低电流沿着筋骨快速游窜。

    身体被硬生生挤开时,那种胀痛和充实的矛盾结合,令她在疼痛中有种被撑破的复杂快感。

    臀瓣被紧紧地控制着,怎么也让不开,然后一股火辣辣的炙热穿透进身体,赵香奴忍不住闷哼一声,被顶得头往后仰

    这种感觉,才是最真切的痛并快乐着。

    阳南河水的波涛拍打河岸,小树林里回荡着肖邦的小夜曲。旋律优美,节奏明快,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身体内那根多余的祸根,终于开始快速脉动时,赵香奴已经接近晕厥的边缘。

    盘在脑后的发结早已打散,她还被可恶的汉子牢牢搂在怀里,全身每个毛孔都已收拢,眼泪与小腹里滚烫的热流一起滑落。

    再次吻上的双唇,赵香奴无言静默,扬起手环住宝官的后脑,用额头轻轻碰撞,表达自己所承受痛苦的不满。

    几分钟后,两人的身体自然分开,赵香奴一手扶着树,另一手清理下半身。在宝官的搀扶下,慢慢整理好衣物。

    至始至终,两人都没有说话,不是无声胜有声的默契,而是无法延续的苦恼。

    也没有无语相对,惟有泪千行的悲情,两人默默看着,不时吻一下,表达不舍,表达无奈。

    宝官长长地叹口气,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但也绝不是害怕麻烦的人。可一想到叶灵,心里阵阵纠结,果然啊,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

    抵在怀中的美人儿校花,这身子不愧是跳舞出身,柔若无骨,却承受力极佳,即便换作叶灵,在刚刚那种激烈的撞击下,也休想再动半个手指头。

    阳南河边的小树林里,赵香奴恋恋不舍地回头,一看再看,那里她失去了少女最宝贵的东西,半靠在宝官的肩膀,一瘸一拐,慢慢回到马路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