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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惊鹊32
    乔昭懿“”

    她震惊了。

    她没想到岑聿那事过后,竟然如此放得开,在当下这个朝代,晌午问此话,和白日宣淫有什么区别

    乔昭懿想了想,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是个内倾型人格,总是时不时的回想之前做的事,然后对自己产生怀疑

    不过昨晚的药确实厉害,能把不行的人激发至此,事后怀疑一下也正常。

    他估摸着是想再从自己得到些夸奖。

    她懂。

    要在事后下情绪价值。

    乔昭懿坐在他腿上,环住他脖颈,“夫君你说什么呢,昨晚我什么样你不知道吗”

    她快乐得要飞起来。

    岑聿“”

    他再四平八稳,也接不住乔昭懿的话“这碗汤”

    乔昭懿扭头看桌面的汤。

    足足一炖盅,汤色看起来很是透白,大半食材她都不认识,但从飘在最上面的一片老山参来看,应当是补汤。

    乔昭懿没明白岑聿在说什么。

    又不是她让人炖的,难道是让她喂啊

    也行。

    反正白天也没什么事,当消食了。

    和岑聿打好关系比什么都强,这是她在岑府过咸鱼日子的最大靠山。

    岑聿“”

    他沉默喝了两口,把汤碗从乔昭懿手里拿下来,想放在桌子上,没想到乔昭懿还想自己喝一口。

    岑聿“”

    乔昭懿只尝了一点点,觉得味道奇怪,很是诡异又不可言说,又把勺子里剩下的向岑聿嘴边送。

    这个不好喝,夫君来。

    早上在正院用完膳,她吃得多,就和岑聿在岑家花园逛了逛。

    岑文镛走马上任吏部尚书,在岑家的声望地位一时无人可比,他们现在住的宅子正是岑家的本宅,占地宽广,极是奢华。

    单是住人的院子就是五六十间,伺候的婢女高达百人,修建的也气派,沿途皆是雕廊画栋,还有各色鸟雀鸣叫。

    地方大,花园建的就敞亮。

    放眼望去,除了光秃秃的树就是湖里的冰。

    乔昭懿看着光秃秃的冰面,唏嘘了下。

    就算盛夏再漂亮,再是满院粉荷,香气阵阵,现在她也瞧不出来,只觉得京中没有真正的隆冬,不像辽东郡,现在湖面都被霜雪冻得厚实起来,完全可以在上面玩冰嬉。

    两人逛了大半圈,感觉肚子不像出来时胀的慌,就回东院歇息。

    乔昭懿小睡半晌,昨夜太累,没睡够。

    这一觉,午时方起。

    起来就是午膳时间,乔昭懿还不觉得饿,只略微动了几筷,想再回去躺会儿。

    没想到,补汤端来。

    乔昭懿尝完,味道不怎么样,就没再要。

    岑聿看她“你知道这是什么汤吗

    ”

    乔昭懿“补汤啊。”

    “你觉得它是补什么的”

    乔昭懿“”

    这难道不是补身体的

    那还能补什么

    乔昭懿一时没想到关键点。

    随即看见岑聿在里面舀了舀,掏出一根东西。

    岑聿“这是鹿鞭。”

    乔昭懿“”

    乔昭懿“”

    她好像明白岑聿刚刚为什么问她昨晚快不快活了,原来以为这汤是她特意叮嘱下人熬的

    乔昭懿看岑聿,眨了眨眼,没忍住笑,“不是我,我刚嫁进来,那有机会弄这些去”

    要不是岑聿给她指出来,她都不知道鹿鞭长什么样。

    乔昭懿意欲再看两眼,把这东西的模样记下,岑聿见她动作,缓缓把勺子放回炖盅。

    既然不是乔昭懿,那

    他母亲

    总不能是老夫人赏的。

    岑聿第一次对自己的猜测感到错愕。

    姜归宁在新婚后第一日给他送补汤

    几乎是瞬间,他想起昨晚表情戚戚的明春

    “夫君,你怎么了”

    念头被打断。

    岑聿“没什么。”

    乔昭懿见他没说,也没想深问,关怀一下,就又躺回床上,里头摆着几本她在岑聿书架子上找到的话本子。

    实在是没想到,看起来如此板正清冷的人,也爱看话本子。

    很好。

    以后相处时,共同话题又多了不少。

    她可以给岑聿将自己上辈子写过的古偶穿越剧,个顶个的恨海情天

    这些不行,得给他讲训犬和火葬场文学,让他知道,只有对夫人好,日子才能过下去。

    午时一晃而过。

    待到未时,乔昭懿意犹未尽地放下书,让霜露伺候自己穿衣打扮。

    成亲的前几日都要穿亮堂颜色,霜露准备的皆是绯红色,只是细节款式不同,乔昭懿看了又看,选中腰腹处坠了红宝石钉珠的。

    这个瞧着就比那个贵。

    上妆费功夫,乔昭懿也不催,甚至挺享受。

    本来古代供女子玩乐的东西就不多,原本在乔家,还有乔昭兰,现在来到这,也没个说话闲聊的,若不自己找点乐趣,可怎么打发时

    乔昭懿忽一顿,“住在岑家的那位表姑娘”

    林氏之前和她提过一嘴。

    霜露“住在潇湘苑。”

    昨儿她都打探清楚了。

    “姑娘是要见她”

    乔昭懿想想“明天看看时间,若是得了空,就去瞧一眼。”

    霜露担心“对方若是个不好相与的”

    姜归宁原本都起着让对方嫁给岑聿的心思,说不担忧全是假的。

    这位若是有心思,实打实

    是个厉害角色。

    乔昭懿满脸无所谓的样“那我觉得我很有做恶嫂嫂的潜质。”

    倒不是真的心大。

    而是岑家是要脸的,那位表姑娘的生父又是死在任上,算做功臣之后,这种身份,除非嫁给皇家,否则绝不可能为妾。

    娶家道中落的表妹为妻便罢,聘其为妾,岑文镛的官声,怕是在消息传出的当日,就毁个彻底。

    马上年关了,御史们也是有考评的。

    她心里想的,霜露并不知道,乔昭懿也没解释。

    她嫁进岑家,只是为了日后更好的躺平,又不是像其他人那般,全心全意地孝顺公婆、督促夫君上进,再替其生儿育女。

    她来这,就一件事。

    为了她下半生的咸鱼路做准备。

    那自然是在不触犯时代底线的前提下,怎么快乐怎么来。

    霜露她们担心的争宠、宅斗,完全不是她要走的赛道。

    霜露她们想得太狭隘。

    这哪里是争宠的关系,那分明是她未曾谋面的好姐妹。

    梳妆完毕。

    乔昭懿看着镜中的自己,扭头问霜露“有没有觉得过了昨晚,我气色好多了。”

    感觉采阳补阴,也不是平白捏造的。

    霜露“”

    姑娘,有没有可能,是你觉睡够了。

    之前在乔家,为了赶婚期,吉祥苑里就没一个是睡足了觉的。

    乔昭懿是去清点嫁妆的。

    按照规矩,嫁妆在抬进岑家前,已经在官府过了一遍。

    待来日和离或守寡,她拿着这张纸,就能将自己带进来的嫁妆尽数取走。

    岑家若是挪用了,还得填补回来。

    想到林氏给自己的陪嫁,乔昭懿步子都轻快不少。

    乔家不仅给她加了份例,还将岑家聘礼中的庄子铺子都拟做嫁妆,添了回来,全数给乔昭懿做压箱的银子。

    乔昭懿现在妥妥的富户。

    只要不胡乱花销,在岑乔二家的庇护下,惬意活一辈子不成问题。

    嫁妆种类繁多,乔昭懿一个人忙不过来,特意将自己的四个陪嫁都给带来。

    方嬷嬷没来,尚在东院,算作守家。

    方嬷嬷是跟在林氏身边,见过乔林两家的腌臜手段的,随乔昭懿进岑家的第一天,就知道那位养尊处优的老夫人,不是个好应付的,一改往日懒散,若非要事,绝对不出东院。

    她生怕有人要对乔昭懿下暗手。

    乔昭懿带着人清点了两个时辰,才整理出不到五分之一的物件儿,好在她最重要的两个东西完好无缺。

    一个是林氏给她压箱的一万两银子,为了在人前充场面,一万两里有六千两是现银,剩下的四千两则是银票,攥在乔昭懿手中。

    银子被分成三个箱子装,锁匙只掌握在乔昭懿手中。

    这是乔昭懿目前最看重的东西,挨个检查无误后,重新锁

    好。

    乔昭懿“银子放着不方便,改日去钱庄兑换了去。”

    换成银票,她也好保管。

    日后若是有了什么事,用银票也总比银子方便许多。

    主管银子的是桃香,笑应了声。

    乔昭懿再把自己点名要的装胭脂的檀木盒子交给霜露,一行人回东院。

    她回去的时候,岑聿还没回来。

    晌午临休息前,缉查院忽来人,请岑聿前去。

    没想到现在还未回。

    乔昭懿等了等,干脆去正院,给姜归宁问安去。

    正好有几件事想试探。

    姜归宁见乔昭懿来,人虽然开心,但总想摆婆婆的款,说自己刚嫁进来的时候,是如何伺候老夫人的。

    乔昭懿微微睁大眼睛“母亲可真是孝顺,儿媳以后定向您学习。”

    姜归宁一乐,用帕子掩唇“好孩子,母亲就说,当初没错看你,亲自上门提亲,这才将你给娶了回来。”

    二人说些体己话。

    早上有岑家人和老夫人横插一脚,姜归宁很多教导的话没来得及和乔昭懿说,现下周围无人,这才开口。

    “你且记住,你是岑聿的妻,文镛的儿媳,你出去,无论在何处,代表的都是岑家的脸面,莫让人欺了去。”

    姜归宁话说得并不客气“不管这个家多大,现在倚仗的,都是我们,知道吗”

    姜归宁眉梢一挑。

    乔昭懿迅速理解到姜归宁的意思。

    那就是无论对上谁,也不用怵,岑家的风光皆系在岑文镛父子身上。

    她现在无论在哪,都是宝贝金疙瘩。

    乔昭懿真情实感“多谢母亲提点。”

    姜归宁这是告诉她,关键时候事急从权,可以狐假虎威一番。

    虽然没意外的话,乔昭懿不会主动惹事。

    但不代表遇见事了,她会怕。

    姜归宁这句话,无异于“尚方宝剑”,乔昭懿自然应下。

    姜归宁对自己儿子并不吝啬,东院每年可差使的银子是六千两,用作私下的人情往来。

    府中只有一个嫡子,又有官名在身,用作人情往来等方面的补贴自然也多。

    至于乔昭懿和岑聿的例银,则是前者三十两,后者五十两。

    月钱落在东院的名上,一切花销便有乔昭懿尽数安排。

    乔昭懿想此,看姜归宁的目光越发真诚。

    姜归宁在儿子和夫君那儿没讨到好,没想到在儿媳这里得了脸,不由对乔昭懿上心许多。

    两人聊着聊着,姜归宁就将话题向管家理账上带。

    乔昭懿顿时垂眸。

    姜归宁兴冲冲地说着,忽见乔昭懿不语,一脸落寞,惊道“懿儿,你这是”

    乔昭懿“儿媳羞愧,怕是日后管家理账上还要母亲多多指教。”

    管家理账,是闺阁女子必会的技能,出嫁前,嫡母都会

    教。

    林氏自然教过她,还仔仔细细、千叮咛万嘱咐地教。

    乔昭懿学得挺好。

    可她并不想让姜归宁知道。

    会一样累一样,岑家是大家,主君更是官拜吏部尚书,人情来往不会少,现在瞧着其它几个旁支也不安分,麻烦事一堆。

    她懒得管。

    何况岑聿不是寿数长的,她在岑家待不过几年,何必累着自己,去换一个好名声。

    她又不准备再嫁。

    乔昭懿做足了姿态,打造的人设正是虽然自己在管家不是一等一的好手,但她愿意学。

    姜归宁果然没多说什么,甚至很受用,“既如此,账便我先管着,你平日多来学学。”

    以往在岑家,谁都争气,她也想争气,偏无处可使。

    现在好不容易来个能让她教的,可谓春风得意。

    乔昭懿忙点头“是,母亲。”

    姜归宁拉着她说不少话,最后看天色渐黑,乔昭懿说要回去伺候岑聿吃饭,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她回去。

    没忘嘱托“我那儿子是个冷性冷情的,凡事上你多主动些。”

    说得隐晦,其实暗指那事。

    乔昭懿动作微停,想到晌午时分出现在东院的补汤。

    既然姜归宁如此说,想来炖盅,是正院送来的

    新婚第一日,姜归宁给自己的儿子送鹿鞭汤这实在是不得不让乔昭懿多想。

    难道姜归宁也知道岑聿的隐疾

    不应该啊,这种私密的事,岑聿怎么可能会跟家里说。

    乔昭懿回去时,缓缓回想最近发生的事,最终在跨出正院的刹那,瞧见了正好进门的婢女明春

    这是昨晚在东院伺候过的。

    顷刻间,所有事情被串联起来。

    怕是昨晚明春递去的信儿。

    因为她提前要了吃食。

    乔昭懿没忍住笑。

    晚膳时分,岑聿还未归来。

    乔昭懿自己吃,乐得自在。

    只不过饭毕,又让小厨房温着鸡汤,等岑聿晚上回来,给他煮小馄饨用。

    没想到这一等,直接等到戌正。

    岑聿之前很少回岑府,多是直接留宿缉查院,可娶妻后,自是要赶回来。

    回至东院,本以为乔昭懿已睡,没想到灯还亮着。

    等进入,发现乔昭懿正在和霜露下棋玩。

    钗环已卸,如缎的长发披散在身后,懒懒倚着头,在长榻上数着棋子。

    一、二、三

    忽觉身边多出一人,乔昭懿忙抬头,发现岑聿回来后,当即起身,扑进对方怀里,“夫君,你回来啦”

    趁着让岑聿措手不及的功夫,急忙把手背到身后,对霜露打手势,让她把桌上的棋子收起来。

    她下的不是围棋,而是五子棋。

    围棋一局太费事,不如五子棋

    ,一刻钟能玩两盘。

    岑聿刚到33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直觉得棋盘看起来不大对,很是复杂,又很是简单,他长这么大,从未见过,忍不住想再细看,就被乔昭懿扑了个满怀。

    等把乔昭懿放回去,再抬头,霜露已经麻利地收拾完棋局,从屋内退了出去。

    岑聿“”

    很难说是什么感觉。

    但任何事,放在乔昭懿身上,好似都说得通。

    屋内生着地笼,并不冷,乔昭懿只披了件中衣,婢女们都不在,乔昭懿自己替岑聿脱了外氅,拉他在长榻上坐下。

    姜归宁今个儿没说免了她常日里晨昏定省的事儿,她不想每日卯正就起来,就少不得岑聿的配合。

    “是出了大事儿吗”她关切问道。

    该装的样子还是要装的。

    不用想也是大事。

    不然怎么会将新婚燕尔的新郎官大晌午地叫回去。

    岑聿看她半晌,倒没避讳“通汇钱庄昨日核账,发现三张作伪的银票,做工异常精细,若非赶上每月核账,账房老先生亲自去,是断然查不出来的。”

    三张银票,兑换金额是八千两。

    大邺每年税收也不过四千八百万两,还是最鼎盛时期,寻常也就三千多万。

    一个钱庄,再有银子,一下亏去八千两,也让管事的大脑骤黑。

    当即带人去了刑部,刑部看见管事的送来的银票,就知道大事不妙,事情绝对不是自己能兜住的,当即递了折子入宫。

    周转一遭,事情便落在了缉查院头上。

    乔昭懿听完,沉思许久,“如此一来,夫君岂不是日日都要起早贪黑地去缉查院”

    按岑聿所描述。

    假银票的做工精湛到足可以假乱真,每个钱庄,若非极有资历的老先生,其他人都不能觉察,得手率将会达到一个极为恐怖的数字。

    待消息传出,各家钱庄核账,不知又会闹出怎样的轩然大波。

    这个案子的体量,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结案。

    乔昭懿看岑聿的目光,多出一丝怜悯。

    真惨。

    岑聿“”

    二人说话的功夫,适才出去的霜露已使唤小厨房用煨着的鸡汤,煮了小馄饨送来。

    汤色微黄,飘着金黄的油光,馄饨只拇肚大,薄如纸,被大火一煮,透亮的能看清里面的肉馅。

    岑聿看见汤碗的时候,人微微怔然。

    乔昭懿自然地将小馄饨舀出来,分别放到两个碗里。

    她也能跟着蹭一碗当宵夜。

    外头无雪,却有风,穿得再厚,也能觉察到隆冬的萧瑟冷意。

    走了一路,回来能吃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小馄饨,再好不过。

    馄饨上撒着一把点缀用的小葱,边缘则是剁的稀碎的榨菜。

    乔昭懿捧着碗,慢慢吃,很明显地享受。

    岑聿看着她的脸,在汤碗氤氲出的热

    气里,模糊又清晰。

    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心底滋生。

    他从未想过,回来时灯会未熄,还有一碗鸡汤馄饨。

    虽然他几乎从不吃加葱花的东西。

    岑聿看着汤碗半晌,抬头又看见乔昭懿亮晶晶的期待眼睛,拿起汤勺,慢慢吃着。

    “好吃吗”

    “好吃。”

    饭后,二人皆去洗漱,待到亥时,躺进被子里。

    乔昭懿昨晚舒坦极了,不知是不是精气泄耗太过,今日进入贤者时间,丝毫没向那事上想。

    她觉得岑聿也不该想那事,毕竟都没药了。

    乔昭懿在被子里拱动半晌,伸出一只腿,搭在岑聿腰胯处,准备和岑聿说说话。

    昨晚折腾得太过,总觉得腰酸,还是这么舒服。

    岑聿“”

    他想把乔昭懿的腿拿走,最后到底在一声“夫君”中停手。

    乔昭懿手也搭上去,觉得岑聿作为抱枕,实在是好用,凉沁沁的,皮肤又光滑。

    岑聿虽有心疾,并不瘦弱,各处皆是恰到好处

    乔昭懿想起什么,难得不好意思一下,又让自己不要瞎想,正事要紧,她不想天天去正院请安。

    “夫君,今日母亲找我,她说让我主动些。”

    岑聿“”

    他就说,中午那碗补汤,有说法。

    乔昭懿撑起身子,煞有其事地开口“你说,母亲是什么意思”

    岑聿“”

    他现在只想知道,乔昭懿是什么意思。

    乔昭懿说了半天,最后将话题落到了实处,“母亲莫不是以为我不肯伺候夫君,可闺阁间的事多难为情啊我怎么好意思跟母亲提我的辛苦。”

    既然那事辛苦,能不能免了早上的晨昏定省,或者每月定下固定的日子。

    岑聿看着乔昭懿良久,还以为她是在说今夜该自己主动。

    如水般清雅的眼睛一点点从她的眼睛移到唇部,终于在某一瞬,主动吻上。

    乔昭懿“”

    啊

    感受岑聿的变化,乔昭懿懵了,那药竟如此好使,隔一晚上还有效果

    不过确实舒坦,除了最初的怔然,也没抗拒。

    下午特意取来的檀木盒子,里面是提前备好的避子药,有一点伤身体,但不多,吃一次可管三日,是她特意差人去鹞儿市买的。

    今日中午吃了,明日就算再来一回,也没事。

    潮湿而暧昧的氛围中。

    岑聿想着别的事。

    这么下去不成,容易闹出孩子来。

    他还是弄点避子的汤药,自己喝了算了。

    他的夫人,好似很期待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想到这,不禁有些愧然。

    乔昭懿迷糊中,以为他不行了,正好自己也舒坦了,不想再动,贴心地替岑聿找个借口,果断结束这场“夫君,明日你还要忙,早些睡,早上我送你。”

    谁让她夫君不争气,不能让她免了晨昏定省。

    靠不住。

    还是得自己来。

    以为自己没伺候好对方的岑聿“”

    他整夜无眠。

    复盘着,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