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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1/2的童话世界②
    梦境的逻辑是简单粗暴的,有时候也会因为这种过分的简单粗暴而变得天马行空。

    绫辻行人之所以会被荣选为王后,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对方平时的女王气场和王后这个角色挂钩什么为什么这么说因为绫辻王后戴着一顶写着“抖s女王”的皇冠。

    太宰治“”

    巴不得立刻就走jg

    但是绫辻王后说的那句“百年来的第一位囚犯”又让他非常在意。

    能入住这个二分之一的童话世界的都是来自k57242等三个世界的无辜受害者,所以也不难想象为什么“百年来无人犯罪”。

    这个“第一位囚犯”就显得尤为特殊,让人忍不住想知道,ta究竟是谁为什么被关押犯了什么罪

    太宰治在卫兵的引导下走向监牢,一路上思绪繁杂,却不是在好奇囚犯的身份。

    他多多少少有些推测,认为这位囚犯就是雪名阵。

    但如果是真的,那他是这个梦境世界的国王,雪名阵却是被困束的囚犯是否就确凿了他最初的那个想法雪名阵的确是在为了他隐藏自己的本性,掩盖真实的自我

    心脏在看清牢房中被铁链与枷锁重重束缚的犯人时一路下坠。

    他在牢门外伫立半晌,挥退狱卒卫兵,抬手开门入内。

    好消息,这是个美好的童话世界,即便是牢房也有勤劳的狱卒每日认真打扫,环境并不阴湿,床铺和审判桌都干干净净。

    坏消息,坐在床边的囚犯完全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是曾在战场上惊鸿一瞥的疏冷模样。

    对方似乎听见声音,抬首漠然地望来,银色的眸子在月色下盛着一泓冷光。

    是最糟糕的那种情况。

    胸口一时郁堵住无从捋清的情绪。他意识到自己竟有些恼怒“为了讨我欢心,你能做到这一步”

    脱口而出又是刺人的话“只要能让我高兴,让你做什么都无所谓是不是”

    为什么要这样。

    他踹了一下行军床脚,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冷然地发令“站起来。跪下。”

    他不需要这种自我牺牲。

    坐在床边的囚犯高高挑起眉宇,接着

    一把将他反扣在单人床上。

    “”

    床板有些硬,撞得胸口发痛。他本能地挣动被箍在身后的手腕,试图从被钳制的状态下脱离出来,并意识到

    不对。

    就梦境的意象来分析,一个自我封锁的囚徒,会这么对待自己想讨好的国王吗

    “等、唔”

    唇舌被毫不留情地攫取。

    刺绣礼服的下摆被撩起,下装很快失守。对方的占有来得霸道且理所应当,似乎并不认为有什么预先交代的必要。

    粗重的铁链与镣铐被囚犯轻易解开,又反过来加诸于矜贵的国王身上

    。

    狭窄的行军床因两位成年男子的体重而被折磨得吱呀作响。

    身份在这一刻仿佛发生了倒错。

    本该高高在上的国王被囚犯压着肆意索取,字不成句。

    囚犯却随心所欲,掐着国王的下颌强制其转过脸,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欣赏着国王的情态。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睁开眼,透过濡湿的眼睫试图捕捉对方的存在和神情,却只看见被换了种法子使用过的刑具凌乱地散落于四处,沾着糟糕的水光。

    不知道梦境中有没有时间的概念,有的话,和现实相比是多少。

    他在这间囚房中似乎见到了数次日升月落,但每当他想抽身而退时,又会被不容拒绝地拽回欲望的漩涡。

    对方是冷漠的、自我的、没有任何同理心的。不会因为他断断续续地叫停而令行禁止,也不会因为他的承受不住而体贴地停歇。

    祂随自己的心意享用自己的所有物,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基于自己的欲望这对于神明来说,是再自然不过、再合理不过,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睡睡醒醒,不知多少回后,他睁开双眼。

    地牢内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橙黄的暖光柔和了月光的冷色。

    雪名阵把最后一件刑具归位,在听到动静后欣然凑过来“你醒了”

    aaadashaaadash斯巴拉西这样的y以后请多来一点

    就是不知道治为什么忽然会想到入梦、还特意在梦里将他想象成未谋面时的性格啊,是觉得冷漠攻更有感觉吗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他刚好可以吃得更饱aaaheiaaahei

    雪名阵心里飞快闪过各种思绪,带着一种终于餍足的神情,喜津津地替太宰治理了下造价不菲的斗篷。

    aaadquoaaaheiaaahei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太宰治木着脸怼开雪名阵,起身时又忽地顿了一下,掐住对方的下巴,仔细审视雪名阵的神色。

    可能是每日相处、时常联系的缘故吧,一些细微而连贯的变化,显得没有那么明显。

    但当他重新翻出最初的回忆,在与此时的雪名阵做对比时,他清晰地发觉对方的情绪不论是欣喜亦或是郁闷,都变得更加外放,似乎与最初还能看得出沉静的形象越行越远,更偏向于老乔伊时期的放肆活跃。

    如果换成旁人,在成熟之后又重新找回年少时的活跃和放肆,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放在雪名阵身上,他总会想得更多些,疑虑这是否是切片造成的负面影响,或者象征着某种退化,毕竟a始终拿“虚弱的神明”来描写雪名阵

    在面对自己重视的存在时,人总是会更加敏感且杞人忧天。

    这一回,他干脆地将自己的疑虑直接提出来“你在自己的梦境里为什么是囚徒先前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冷漠”

    已经经历过一场那么没节操的那什么了,这些话好像也没什么难说出口的。太宰治面无表情,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雪名

    阵愣了一下,意识到信息的不对等,“这里虽是我的梦境,但你入梦后,也会投影出当下你最在意的事我以为你是想体验一些与众不同的”

    被踹了,雪名阵自觉地吞回那个单词“的体验,所以才将我塑造成从前的形象,于是顺水推舟”

    换言之,他完全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囚犯,所以出现在地牢里的。是太宰治忧虑的投射,将他拖入久未进入的梦境,塑造成自我困束的囚犯形象的。

    他触碰了一下太宰治的思绪,明了了对方这些天来的忧虑“咳。”

    雪名阵及时在对方森寒的瞪视下将忍俊不禁的笑掩盖在轻咳下“你觉得,就以方才那个我,会做出为了他人委曲求全、曲意逢迎之事吗若非乐在其中,我怎会如此行事”

    “你也太小看神明的傲慢了。”

    他最初的伪装是为了狩猎猎物,后来的放肆是因为乐在其中。

    “恋爱,”他一本正经地谆谆教诲,“自然需要双方都获得快乐,互相情绪价值,才是一段健康的亲密关系。”

    他渐渐柔和了眉眼。

    曾经他追寻放肆狂欢,不论找多少乐子,是破坏还是戏弄,愉悦总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舞台落幕唯余孤寂的空虚。

    所以他永远在奔赴下一场乐子的路途上,从灾难神一路被磨成老乔伊,又从老乔伊一路被磨成那个眼中空无一物的雪名阵。

    而现在,他重走旧路,这一次愉悦的烟花褪去,舞台落幕后仍有那么一大帮子略显拥挤的人围聚在身边聒噪,伸出手时能牵住亲密之人的手,那处空虚被填补得满满当当。

    他的出现或许的确改变了太宰治的未来,但太宰治的出现又何尝不是改变他未来的契机更何况,这契机是拼尽全力奔赴向他的。

    “以后如果幼崽问起,就说是你先追求的我。”雪名阵有凭有据,拿着鸡毛当令箭,“没有你的主动,就没有我们的故事。”

    “”太宰治已经面无波澜地板着脸起身下床了,感觉会担忧对方的自己像个智障。

    雪名阵随之站起身,兴致勃勃跟在他身后“逛逛吧自从分割出梦境的权柄后,我就没来过这里了。”

    换而言之,这地方虽然是建立在他梦境基础上的,但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会出现哪些潜意识的投射。

    狱卒正趴在木桌上打瞌睡,显然之前发生的一切都只囹于狭小的牢房中,并未干扰到狱卒的清梦。

    两人绕过桌子走向牢狱外,沿途雪名阵正大光明地伸手覆住太宰治的手,手指缓缓嵌入指缝。

    掌心紧贴在一起,弥合了所有间隙。

    太宰治佯装无视,将眼神扫向周围,倒的确是重新有了心情,欣赏这个从本质上来说,是雪名阵内心折射的世界。

    城堡的墙壁石砖很敦厚。

    不阴森,倒像是q版儿童插画里的石砖那样边缘圆钝,看起来像是某种可口的巧克力方砖互相堆砌。

    墙壁上挂着的火把亮着橙火。一簇簇看不清模样的精灵或是羽翅透明的蝴蝶正围绕着火团细声细气地载歌载舞。

    很难想象,这是一位已经走过漫长岁月,年龄久远到连祂自己都已经忘记自己最初的姓名、最初的模样的神明的梦境。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可爱。

    太宰治怀疑自己被梦境里的雪名阵因子毒降智了,不然怎么会产生这么见鬼的想法。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绷紧的神经的确随着一路奇妙的风景逐渐放松

    直到隔着老远,看到一道穿着粉色洛可可风礼裙,矫揉造作地举着一把白色小阳伞的身影。

    “公主公主”做皇室教师打扮的男人气喘吁吁追在粉裙子后,“没有时间能耽搁了,明日就是国王为您举办的宴会,您需要在这场宴会上挑选出合适的王子联姻,但您的舞步还不熟练,这怎么行”

    粉色公主气恼地转过身,露出一张

    伏特加的脸。

    太宰治“”

    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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