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宋毅康上下端详了紫珆一番,确定自己确实没见过这丫头,嗯,貌似好像是刚刚跟吴囡囡一起进去的助手不过这会儿,不能认毕竟,他是想要兴师问罪的。
“你是何人,为何在信阳府公然逞凶”
紫珆讽刺一笑,果然是两口子,就连说的话都相差无几,带着股子蠢味儿
“宋毅康你装傻充愣的本事着实厉害,不过我劝你悠着点儿,装不要紧,不过怕就怕装着装着就成真的了毕竟这么想害死自己亲闺女的,你是第一个”
说罢白了宋毅康一眼,紫珆便再没了与之交流的欲望,抬眼看向不知名的某处,紫珆朝天翻了个白眼儿,“既然来了,就出来呗怎么还怕我跟爷告状”
润玉见着紫珆便有些头疼,无法,这丫头是环绕在爷身边的影中,唯一一个女流,平日被大家是宠惯了,是个无法无天的主儿,便是连他都要让着三分。
“有点儿事处理,来晚了些。”
然而这解释,紫珆并不买账,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交给你了,我还要去给姑娘擦汗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
见识了紫珆跟润玉的说话方式,宋毅康方知,人家不是口气大,人家是有狂的资本。
“润玉大人,您看这”
宋毅康擦了擦脑门儿上的汗,他总觉得自己最近蠢事干的有点儿多。
“无妨,宋大人说让四小姐死,谁敢叫她活便是吴姑娘将人救活了,我也有一万种法子让她死,此事交给我便是,宋大人无需忧心。”
润玉面上古波不惊,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轻飘飘的,轻得就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般。
“润玉大人息怒,小女无状冲撞了吴姑娘”说罢,不等润玉开口,宋毅康便转身怒喝到,“来人,请家法”
宋氏一听家法二字,顿时脸色苍白,“慢老爷,婷儿不过是个弱女子,又刚刚受伤,实在受不得家法呀”
宋毅康面色苦寒,并不为之所动,“还愣着做什么请家法”
“爹,你这是做什么快救四妹呀”宋雨婷顾不得哀嚎身上的伤痛,满脸茫然地看着自家亲爹。
宋毅康这方认识到自家闺女的愚蠢,顿时怒火攻心,气得脸红脖子粗,“逆女”
宋氏连忙将宋雨婷搂在怀里,生怕她再说出蠢话来,她还太年轻,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恃宠而骄,什么时候要伏低做小。
眼前这个男人不仅仅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家闺女的爹,他更是一个男人,更是这信阳府的主人
寸厚的板子敲在宋雨婷纤弱的背上,每一下都换来宋雨婷一阵哀嚎,十板,宋雨婷已然体力不支,倒在地上,待宋毅康还要打,宋氏却是直接扑了上去,“老爷,你小惩大诫,且放婷儿一马,她下月就要出嫁,总不好带着一身伤,让旁人看了笑话”
宋氏边哭边说,怎叫一个凄惨。
“润玉大人,您看,小女下月初六便要出嫁”
宋毅康拱手朝润玉说到,只话尚未说完便被润玉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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