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又让我当场愣住了,她竟然不知道程莎莎是谁可刚才我问她真不记得我了吗她却回答化成灰都认识我,什么意思呢
“你不知道程莎莎是谁那你刚才还说我化成灰你都认识。”我好奇的问道。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第一次是在山城医院里,第二次是在陈皓的酒吧里,也是因为你让我人物失败所以,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她知道以前的那些事呢搞半天她完全不记得了,可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失忆了
没等我想明白,她抓着我就往楼上走,说要去当着她义父的面揭开我的面具。
我当然不能让她这么做,这不毁了我整个计划吗。
我用力一把将她推开,说道“好吧我不叫你程莎莎了,以后就叫你青衣吧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她渐渐冷静下来,但还是冷厉的看着我。
我不疾不徐的跟她说了起来“第一次我们在山城见面,你杀了廖云洪,我也希望他死;然后第二次,你在陈皓酒吧里刺杀陈皓,虽然被我挡下了,但那全是误会因为当时是他收留了我,我就是他的马仔,老板有危险,我不可能见死不救对吧”
见她不说话,我又继续跟她讲道理“后来,他还是死了,我也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跟了林老板,我可是忠心耿耿的,谁给我钱用我就为谁卖命所以,咱们现在可是同事,你就别在说我戴着什么面具了。”
听完说完这一番大道理,程莎莎,不应该叫青衣了。
青衣冷厉的一张脸渐渐不再那么冰冷,但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像极了一个冷酷无情的女杀手。
殊不知,我刚才说的这番话,都被楼上的林拜听见了。
林拜听到我说出这些话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才又回到了自己书房。
“你到底想说什么”青衣又冷声向我问道。
“哎”我叹一声气,继续说道,“我说这么多你还没明白么我的意思就是,咱们不要窝里斗,咱们现在可是同事了。”
“谁跟你是同事,你还没这个资格”她眼神很轻蔑地瞥了我一眼。
我无奈一笑,耸耸肩说道“随你怎么说吧总之,我想你现在应该很不情愿被放假吧”
“你什么意思”
“我能帮你,帮你去林老板那儿求情。”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最好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
“哎你这人怎么这么不开窍呢都说了,我们现在是同事,同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你说是吧”
她不再继续跟我废话了,转身便高冷地离开了,我也没再继续追上去了,只要稳住了她就行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又泛起了一丝涟漪,搞不清楚程莎莎为什么变成这样了这一年她都经历了些什么为什么会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关于这些,我也没太深入去研究,我相信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现在更重要的还是找到王妍,而直到现在我也还没有关于王妍的一丁点消息。
林拜同意将酒吧交给我们打理了,而那家酒吧刚好就是陈皓那家酒吧,陈皓死后,这家酒吧就被法院进行了公益拍卖,被林拜给拍下了。
有了林拜的许可,我便开着车去了酒吧,同时给阿枫他们打了电话,叫他们直接过来。
陈皓虽然死了,但酒吧依然还在正常运转中,不过陈皓死后的这些天,酒吧的生意逐渐下降,很多员工也都纷纷离职。
我来到酒吧时,刚走进酒吧,就看见好几个服务员和几个保安正在成群的扎堆在大厅,喝着柜台的洋酒,打着扑克牌,整个大厅桌椅板凳倒了一大片,看上去乌烟瘴气的。
我都已经走进酒吧了,可没人注意到我来了,还是自己玩自己的,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似的。
我敲了敲柜台示意了一下,可依然没人鸟我,仿佛就跟没听见似的。
我大喝一声“全都给我停下”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却又继续玩他们的,丝毫没把我放在眼里。
我这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猛地一脚踹飞面前的椅子,上前一把掀开其中一个牌桌,怒声道“听不到我讲话是吧”
“操你他妈谁呀”其中一个长得很彪悍的汉子站了起来,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认识他,外号叫虎子,虽然这汉子足足比我高一个头,但我的气势丝毫没弱,仰头紧盯着他。
虎子却瞬间怂了,他认出我来了,瞬间毕恭毕敬起来“哟是东哥啊东哥你怎么来了”
他认识我不奇怪,因为陈皓当初叫我来给他们当教官,我还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我刚才说话,没听见是吧”我平静的说道。
那汉子支吾道“不不是,东哥我、我们刚才没发现是你误会一场”
“呵呵,好一个误会一场”我冷声笑了笑,一转身又踹飞旁边的一个牌桌,骂道,“都他妈把这里当自己家了是吗”
没人说话了,安静中却突然传来一个小青年的声音“你谁呀你我们怎样你管得着吗”
说话的是一个头型搞得很帅气的dj,也就是活跃酒吧气氛的人,这种人一般在社会上都小有背景
他不认识我也不奇怪,毕竟当初陈皓只带我去见了酒吧的一群保镖,至于这些服务员什么的都不知道我是谁。
“你在问我吗”我看向那个帅气的dj笑问道。
“说的就是你,你哪来的我们怎样关你什么事”那笑青年很是嚣张的样子。
我还没来及说话,虎子急忙向那小青年喊了一声“这是东哥,你放尊重一点”
那小青年也没鸟虎子,反而冷笑一声,说道“什么东哥西哥,管我吊事”
接着,又有保镖站起来说道“他是以前陈老板找来给我们当教官的。”
这番话,让那小青年更加狂妄的笑了起来“嚯原来还和陈老板有点关系啊可又怎么样呢陈老板都死了,他还欠我们两个月工钱呢怎么,你要帮他给了吗”
“你过来跟我说话。”我看向那个跟我叫板的小青年,向他招了招手。
我的话音刚落,那小青年身边好几个穿着异类的青年纷纷站了起来,像是要给我一个下马威似的。
那小青年一甩脖子上挂着的银质吊吊坠,很潇洒地向我走了过来,边走边嚣张的说道“过来就过来,你能把我怎么地”,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