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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空则问道“刚才称呼他为左枯大人”

    “没错,他是愚人众第十席执行官,代号额,贪吃”

    派蒙重点偏移“你怎么比他还低一席啊,逊诶。”

    空“既然身份这么厉害,为什么还要你照顾着”

    “他之前失忆了,脑子不太灵光,之前的仇人情人接二连三找上门来,而且他本身就病的不轻,稍不留神就发病了,谁都拦不住。”

    派蒙对空说“那散兵也是他的仇人咯,那么来势汹汹的,看来愚人众各个执行官之间也不和睦嘛。”

    达达利亚听出她的挖苦,也坦然接受了“这我倒是不反驳,反正我也没说过愚人众有多相亲相爱。这次救人就当做是委托了,摩拉有的是,最好是能够让左枯毫发无损回来。”

    “仇人作案”

    “有点复杂,让我给你们简单讲解一下。”

    简单说明了下左枯目前的处境,派蒙问“还好不是被愚人众流放,既然还是执行官的话,怎么都比我们这些四海为家的冒险者还强吧”

    达达利亚不太乐观说“想必你们已经见识过第六席执行官散兵的厉害,那么第二席执行官呢再多的情报我也不能说给你们听,我们还是敌对势力嘛,不过这次合作期间,你们就算是愚人众的朋友,不会为难你们。”

    博士多托雷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想必已经沉不住气了,但没有女皇命令,他又无法直接对左枯下手,真被逼急了,什么都干的出来。

    愚人众的情报网遍布天下,达达利亚全副武装出去救人,情报官就告知左枯的下落。深山老林里荒无人烟,紧挨着断层明显的连绵山峦,两座山之间的狭缝隐蔽凶险,正是左枯被掳去的地方。

    达达利亚来得正好,烛梦和温柔切片不合,大打出手之后落的两败俱伤,他趁机捡了漏,重伤切片想活捉他,善于逃跑的烛梦便带着他逃了。

    愚人众去追,他就深入山谷寻找左枯。

    此地洞天幻化,采光极好,山涧汇聚成泉,顺着水路往上,临时搭建的木屋悬于岩壁,衣衫破碎的左枯费力往外爬去,眼看着要掉下来。

    达达利亚心头一颤,爆发比以往更强悍的速度与力量冲上前,他扶住了人,擂鼓般的心跳迟迟未平复。左枯没受什么伤,倒是爬得狠了,扣进地上的指甲断裂血肉模糊一片,扶他到泉水旁边,借着光线一看,左枯病发,神志不再清醒。

    达达利亚连声喊他名字,要掏出药喂他,突然想起白术大夫的嘱托不能吃药,就收起东西,用清水浇灌他热得发烫的皮肤。

    左枯被凉意冲醒,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寻着让他舒服的东西贴过去,把达达利亚贴热后,他半只手垂到水里,人也挪过去,想整个人掉冷水里好好浸泡。

    达达利亚捞他回来,左枯执意要爬过去,如此重复了两个回合,达达利亚强硬按住他,说“不行,还不确定你有没有受伤,等会再泡水”

    他话刚说完,就引起了左枯不满,手就贴上他帅气的脸庞,撞出一声脆响,达达利亚发愣,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打了,而且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像是想要给他一颗甜枣弥补一下,左枯扯下他的衣领偷吻了嘴角一口,湿润的眼睛半睁开,无端流露丝丝魅惑风情,“我好热,真的好热想泡水里,好嘛”

    达达利亚鬼使神差凑得更近,攥紧他白白的手腕,“再亲一口,刚才不算。”

    左枯仰起头,在对方要挨过来的时候退回去,并得意窃笑着“不给。”

    达达利亚恨得牙痒痒,可算是知道烛梦和多托雷为什么打起来了,这样的妖孽谁不想藏起来自己看。

    “不给我好处是吧,那就热着。”达达利亚还脱了自己的外衣盖在左枯身上,他扭动得像濒死的鱼,而袖子打了死结,锁紧了双臂,他就只能撅起屁股拱过去。

    达达利亚看着那挺翘的弧度眼睛都直了,也没再拦着他,左枯掉进池子里就没浮起来,恍然想起他还被绑着,能游出水面就见鬼了。

    他扯开围巾也下了水,清泉澄澈,也不算得浅,沉底的左枯睡美人一般漂浮在水里,水中的光影斑驳,飘散水里的头发把脸半遮住,达达利亚游过去再把人一捞,左枯瞬间睁开眼,他双腿蹬在达达利亚胸口,借力游了出去。

    达达利亚“”我在救你,跑什么啊

    还真别说,左枯就算没有双臂游水,只靠推力游动的样子还挺有鲛人的即视感,他挣散了外套,身体突然游不动了,是达达利亚拽着他的脚往下一扯,他突然呛了口一水,难受起来想破出水面喘口气。

    肺部空气被抽干,窒息的左枯动作幅度更大,他在水里没章法踹了达达利亚好几脚,被恶意报复拖拽,就距离水面不足五厘米,怎么都无法呼吸新鲜空气。

    左枯转而扭过头,他勾住达达利亚的脖子,不管不顾吻上来,掠夺他嘴里所剩无几的空气,覆盖住他腰部纹身的手也烫得很,像块被太阳被炙烤的石头,左枯已经满足了他,再回身游上了岸。

    达达利亚的憋气技巧可比左枯好太多,随之跟着浮出水面发笑“你不是想玩吗我陪你玩。”

    衣服黏在身上实在难受,左枯将之剥离,要解腰带的时候手被按住,橘发青年目光灼灼盯着他“别再诱惑我了左枯,你会后悔的。”

    半身沉在凌凌水里的男子轻笑,眼里尽是嘲弄笑意,“我脱我的,关你什么事,就算你不来,我也不会出事。”

    达达利亚反而笑不出来,随着眸光沉下去的还有火气,他的手放在左枯后颈,摩挲被情热挑得发红的纹身,他低声问“那你想跟谁做,那个跟你到璃月的切片,还是烛梦”

    脖子还残留伤痕,被摁得发疼,左枯眼尾湿润而泛红,他抬起眼,黑发黏在冷白的肌肤上,冷色调也凸显几分艳丽,达达利亚的呼吸重了几分,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往下

    “达达利亚”

    洞外派蒙的呼声把达达利亚惊醒,而左枯已经晕在他怀里,把衣服拉扯上,达达利亚打横抱着人出去。

    派蒙看到他们就飞过来,“人没事就好,诶他脖子上的是什么”她还以为是血,再一看又不是。

    “辛苦二位了,我先带他去不卜庐检查一下,下次再聊。”

    达达利亚的声线嘶哑,人也狼狈,空目送他离去,派蒙挠头“这是洗了个澡吗怎么两人都湿漉漉的”

    “他有点不太对。”

    “对啊,左枯好脆弱,比我还可怜。”

    “不,我说的是达达利亚。”

    跟左枯坐上运货的车厢里,达达利亚几次想帮他换衣服又收回动作,干脆把干布盖他身上。

    “别装睡了,这里只有我。”

    左枯动了动,偷偷睁开一只眼。

    达达利亚只穿着灰色的裤子,外套不翼而飞,湿透的酒红色衬衫也解下,他脖子挂着毛巾,随意擦拭的头发凌乱,人有些颓然,正憋着一股气呢。

    好心来救人反被拒绝,即便知道是吃力不讨好的活,他还是会这么做。

    左枯坐起来,“哦,谢谢啊。”

    达达利亚心头有气不看他,而是望着车窗,他看到外头的不速之客,当即亮出神之眼,捏紧武器出去了。

    十来分钟后他又回来了,马车照常行驶起来。

    达达利亚看着清瘦,脱衣服一看还是有肌肉的,刚打过架发泄情绪,手臂的青筋搏动,热汗流淌过肌理,脸上还带着残血,独有年轻人的活力和执行官的冷酷。

    左枯憋着病热保持沉默缩在角落,他还是不要祸害这个小年轻了,人家才十九二十岁,前途无忧呢。

    手臂上的针孔还隐隐作痛,指尖擦过,小红点被抹去又悄然出现,看得心烦,索性就用衣服盖上。

    这是温柔切片给他打的,并说“你会记起来一切的,左枯,你的病我一定要给你治好,记得别让那些混蛋碰你,多看一眼都不行我爱你,左枯,我太爱你了”

    他发了狂要亲吻左枯,被烛梦刀剑相向拉扯开,那二人打起来,纯粹是狗咬狗。也不知道注射的什么东西,眼皮子止不住打架,难耐的燥热更加疯狂。

    真他妈要疯了,凭什么让我遭受这些

    左枯心头止不住唾骂多托雷傻逼。

    到了璃月港,左枯就直奔不卜庐,哪管身后达达利亚的目光莫测。

    “大夫,大夫”

    白术正在午休,被左枯一嗓子给嚎起来了。绿发美人从床榻坐起,长长的发披了满背,他要找眼镜的手被抓住,左枯急切的脸放大眼前,脸色潮红,晶莹的眼睛无端流露惹人心怜的哀切。

    美色近在眼前,白术心头猛的一阵,又听左枯委屈说“有人给我注射了奇怪的东西,我会不会死啊大夫”

    白术莞尔,叫他在手术台躺好,“你之前还满不在乎,怎么现在又担心自己会死了”

    “这不一样的,如果我是自己因病去世倒也没什么,怎么能因为别人莫名其妙的注射而加速死亡了呢想想就不太公平。”

    白术本想戴上医用手套,想了想还是作罢,把手背贴上左枯的面颊,问道“感觉如何”

    “凉凉的,好舒服。”

    “我跟你差不多,因病抱恙,比常人的体温更低一些,跟你倒是相配。”

    左枯舔了舔嘴唇,“如果晚上能抱着白大夫睡觉就再好不过了。”

    白术目光情难自禁落在他绯红的唇瓣上,形状姣好的唇里掠过一点舌尖,说话时两片唇翕动,诱使人想要一亲芳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