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事谁也没有再提,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是自此之后,宋子循呆在房里的时间明显变多了。
他在翰林院的差事已经收尾,除了一些推不掉的应酬,平时几乎很少出门。
白杜容芷窝在榻上读读话本,做做针线,他则在旁安安静静地看书,每回到了吃药的时候,他就在跟前守着,有时会亲自喂,有时就目不转睛地看着,便是哪不得不出门,也一定会点了名让好几个下人盯着。
晚上两人同睡在一张床上,他也不再刻意委屈自己,想要就要,只是常常前一刻还在做着夫妻间最亲密无间的事,下一刻却又陷入无尽的沉默里。
宋子循在生气,她知道,可她也不想解释什么。
叫她怎么呢告诉他自己是有两世记忆的人,能预知未来还是跟他佛祖托梦给她,几年后南边将会爆发大规模的瘟疫不管是哪一种,以她对宋子循的了解,他不但不会相信她,反而很可能觉得她是因为不跟他走故意撒谎敷衍,更加火冒三丈还不如不。
这般又过了几日,在宋子循的细心呵护,监督下,杜容芷的身体终于慢慢好了起来。
新年也很快就到了。
各房的门神,春联,挂牌全都换了新的,大红色的灯笼挂在屋檐下,到处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府里的下人们也都换上了簇新鲜亮的冬装。
杜容芷看着身穿桃红柳绿鹅黄浅粉一字排开的几个丫头,不由点头笑道,“二婶今年可真是用了心了瞧把你们一个个打扮得跟水葱似的。要我花房那些花也不比麻烦往外搬了光看你们就甚是赏心悦目。”
纤云皓月不好意思地抿唇笑笑。
她们俩的亲事已经都定下了,纤云配的是杜容芷陪嫁田庄上庄头的儿子,皓月则在母亲生病回家探亲时,遇上了多年未见的表哥,二人都尚未婚配,又是男的俊朗女的俏丽,重逢之下不免就生出些别的情谊来。是以当杜容芷询问皓月对婚事有什么打算时,皓月就支支吾吾把跟表哥的事了,又讨了杜容芷的恩典,也是一桩欢喜。
两个人眼瞅着过了年就要出嫁,现在服侍杜容芷自是比往日越发尽心。
园园本是个活泼性子,又有心讨杜容芷欢喜,见其他几人被夸得好不腼腆,不由俏皮道,“奴婢几个不过是烧糊聊卷子少夫人才是真的好看呢”
可不是怎么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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