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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行人陆续下车,又在进入到建筑物内部时,过了一轮非常严密的安检。
好在,安检后方早就有专人在等候了。
是个男性,身高一米八左右,偏瘦,身上有种很明显的政客气质。
战筝看不到对方的样子,因为遮挡在口罩之下,只觉得带着眼镜的那双眼跟常人相比,有些过分的大了。
看起来还挺卡通的,和气质有点不符。
钞能力“大佬,他是现任总统的秘书长,名叫李居然,现年33岁,这个年纪能做到秘书长的位置,前程很远大哦。不过他应该是个远视眼,凹凸镜成像的物理原理大佬初中就应该学过了吧。”
“嗯,凸镜放大。”
随即,战筝就听到李居然开了口。
“小盛先生,战小姐,总统先生已经等候二位多时了,请跟我来。”
盛非池微微颔首,默默向战筝伸出手掌。
战筝眨了眨眼,将小手放进了男人的大掌中。
心里却在想他这是不生气了吗
钞能力“也有可能是因为有外人在,他不好落了大佬的面子,毕竟情侣发生矛盾这种事,都是需要关起门来自己解决的,要是让外人知道了,不太好的。”
“请你闭嘴,我不想听。”
钞能力“”
战筝有点不太开心,也就没有注意到男人握着她的力度很紧,根本跟生气没有任何关系。
就这样,二人跟着李居然上到二楼,进了一个会客厅。
“战小姐,总统先生想要单独见小盛先生,请您先坐一会儿。”
“好。”战筝分开与盛非池相牵的手,顺势坐到沙发上。
一点迟疑和犹豫都没有,这让盛非池微微有些不悦的瞪了李居然一眼。
似不满对方的拆散。
李居然哭笑不得,心觉不可思议,只能笑着对战筝道,“特殊时期,就不为战小姐准备饮品了,还请战小姐谅解。”
“明白。”战筝点头。
实际上,她也不习惯喝外面的东西。
“小盛先生,请。”李居然做了个“请”的手势。
“等我。”盛非池轻声叮嘱。
见小姑娘柔顺十足地点了点头,他便随着李居然走出了会客厅。
战筝将爱马仕小房子手拎包放到沙发上,脸上的口罩带着有点大,耳挂总是往下掉,不得不重新调整。
下车后走了一段路,脚骨火辣辣的
她调整好口罩,悄悄提起裤脚看了一眼,发现脚骨被高跟鞋磨的通红,手指轻轻一松,裤脚又垂坠回原处。
战筝巡视一周,交谈声由远而近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总统办公室。
盛云东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推向盛非池。
“臭小子,如你所愿。”
盛非池拿起文件,翻看了一翻,目光扫到各处公章,微微一笑。
“感谢总统先生的信任,希望非池科技能和国家合作愉快。”
“那位战小姐知道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吗”
盛非池合起文件夹,“所以还请总统先生为我保密。”
“你怕她太感动”盛云东问。
盛非池摇头,无奈的笑说,“我怕她跟我生气。”
盛云东对这个答案表示十分意外,越发对战筝感到好奇了。
他从办公椅上起身,离开办工桌的范围,“走,去看看我未来侄媳妇。”
“她还小,您最好不要吓到她。”
盛云东笑笑,没再说话。
二人一前一后的出了总统办公室,远在会客厅的战筝已经听到了脚步声,顿时收回神思,安心等待。
不一会儿,开门声响起。
战筝徐徐抬眼看去,经常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大人物迎面而来。
虽然脸上带着口罩,但轮廓和电视屏幕所展现出来的,别无二致。
深睿,气运繁荣。
周身的气息中,掺杂了几丝真龙之气。
战筝看在眼里,缓缓起身。
盛非池大步越过盛云东,走到战筝身边,为她介绍道。
“这位是总统先生。”
“您好,总统先生。”战筝微微点头。
盛云东目光锁定在战筝脸上,大有一种未来公婆看儿媳的意思。
然而战筝带着口罩,盛云东看不清她的全部长相,只觉得露出的那双眼,清澈见底、世间难见。
就像太阳升起后的第一抹光,干净、明亮,能驱散这尘世间所有的阴霾和黑暗。
仅仅只有几秒钟的观察,盛云东心中便已清明自家侄子情根深种的原因。
很少有人,能拒绝停留在这样通透的一双眼眸中
“丫头,看来非池还没能来得及跟你说,除了总统之外,我还是他的大伯。”
战筝以前根本就没经历过见男方家长这种事,所以有些茫然。
即便在两分钟之前,她已经获悉了二人之间的另一层关系。
或者更早之前,她也曾有所猜测,所以这会儿被坦诚告知,也并不感到惊讶。
只是战筝不知道接下里的称呼是要继续“总统先生”,还是别的什么,于是默默看向盛非池,希望他能想到一个双全法。
关键时候,盛非池还是很靠谱的。
他很清楚,自家大伯在盛家的地位和在整个国家的地位是一样举足轻重的。
所以即便他心中再如何想要尽快的让家人接受小姑娘,却也知道不能让小姑娘在初次见面时,给自家大伯留下一个不知分寸的印象。
这对他们的未来,很不利。
虽然,盛非池根本就不在意家人是否会接受他未来的另一半,但他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让战筝受任何委屈。
他的家人必须接受他的选择,没有其他的选择,也不需要其他的选择。
于是,盛非池似笑非笑地说。
“在拿到改口红包之前,我不建议你叫大伯。”与其说他是在对战筝展现自己的幽默和风趣,不如说是特意在盛云东面前,为战筝遮风挡雨。
战筝一听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
因为她也觉得若是改口叫了“大伯”,不太合礼数。
空灵界和地球虽然是两个地方,但部分文化还是有交叉点的,比如礼义廉耻。
盛云东走到如今这个位置,心思怎会简单,又怎会听不出来自家侄子的维护之意。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摇了摇头,随后温和地对战筝说。
“丫头,很感谢你为国家和人民所做的一切,我的爱人准备了很丰盛的午餐,有没有兴趣尝尝”
战筝眉眼微弯。
“恭敬不如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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