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非池和小可爱的婚礼日期还没有定下来,现在就准备不会太早了吗”盛慈也希望老头子能多住几天,反正老爷子那么岁数了,早都退休了,回去也没啥事。
“不早了婚礼的流程有好多,你这种闪婚一族是不会懂的得尽早准备,不然到时候太赶了,很容易有疏忽大意之处”说罢,盛老爷子又道,“咱们是娶媳妇,不是嫁女儿,不能马虎人家当初娶你进门时做到的,咱们家自然也不能差哪,不合适。”
盛慈还能怎么说,只能放弃挽留。
“你好好安胎,到时候给爸爸生个白白胖胖的大外孙真没想到爸爸这么快就要有大外孙了,死也瞑目了,要不都没脸去见你妈妈”
提起已故的母亲,盛慈眼圈一红,“正开心呢,说什么不吉利的”
“好好好,爸爸不说了,你们也别送了,走了走了。”
自从白颖茵出现在盛家,准备冒名顶替盛家的女儿,盛慈得知自己并非盛家的亲生女儿后,便一直在让人查找自己的生母,可过去这么久了,还是一无所获。
没道理这样啊,难道是找的私家侦探能力不行
恍神间,阔别了老爷子。
回空家的路上,战筝问盛慈,“元宵节,你不准备回盛家吗”
盛慈被问住了,并陷入了沉默之中。
因为,答案是回。
那刚刚这一出生离死别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莫名多愁善感起来了
好吧
“小可爱,我问你个事。”
“你说。”
“就是,关于我亲身父母的。”
听到这话,战筝当即就心虚了。
当时,是她隐瞒了盛慈的生父还活着的消息,只是活得穷困潦倒,满目疮痍。
后面得知盛慈在调查齐雪,而非亓雪,她也没有给出纠正,只因主观认为如果盛慈找到了亓雪,那就一定会找到那个酗酒又嗜赌的无底洞生父,到时候只会麻烦缠身,都不够烦心的。
然而经历了一些事后,战筝觉得自己的隐瞒虽然说是出于好心,但未必是对的。
隐瞒永远都不是好办法,她根本无法替别人的事情做主,并且还是打着为对方好的旗帜,那样太自私独裁了。
“哦,有什么问题吗”
“我派人找了很久,却一无所获,会不会是你当初知道的信息是不准的或者我换一个问法,你当初是怎么查到我生母是谁的也是私家侦探吗哪你方不方便把你那个时候用的私家侦探介绍给我认识,你放心,我只让他找人,别的事不会做,也不会问。”
战筝挠挠头。
事实上是,不太方便。
怎么搞,钞能力也不可能介绍给盛慈认识啊
斟酌了几许,战筝干脆坦白。
坦白途中,不乏愧疚和胆战心惊,总觉得下一秒盛慈就会伸出双手掐住她的脖子。
然而
盛慈竟然来了个大逆转。
“天底下竟然真的有这样的烂人基因学是扯淡的吧,他那样的烂人怎么会生出我这么优秀的女儿”
战筝“”
呃,好像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你不怪我隐瞒了你”
“我的小可爱啊,你可是为了我好啊如果我真的因为血缘关系而认那个人生都腐烂了地生父,那我得圣母成什么样子啊”
“真的不怪我”
“不怪不怪,你劝我别吃屎,我居然还怪你,那我成什么了”
战筝见盛慈的表情不似作假,松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母亲的墓在哪,可以带你去。”
盛慈直点头,“嗯嗯,谢谢你,小可爱”
怎么还谢上了战筝并不知道盛慈对人,完全是根据喜好程度走的。
别说只是好心隐瞒,就是恶意欺骗,那又能如何
“我觉得你应该怪我一下,不然我不习惯。”
“咱俩谁跟谁啊”得知事情真相后,盛慈的第一反应是太好了,不要用在给那个要价死贵又没有效率的私家侦探打钱了
“真不怪我”
“当然不怪是我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还有亓这个姓氏,不然也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至于你,这段时间以来,你一定很煎熬要不要告诉我事实,一想到你因为我的事情感到煎熬,我就难受”盛慈满脸心疼,紧紧抱住战筝,小手安抚性的拍着战筝的背,还时不时地亲亲战筝的小脸,像哄孩子似的。
亲的战筝一愣一愣的,都忘了躲。
盛非池没好气看向陆曌,“你女人怎么回事”
“舅妈喜欢外甥女也有错”陆曌挑眉。
盛非池“”
是没什么错,但看着怪怪的,好在奇怪的画面没有维持多久,被盛慈一声惊呼打断了。
“呀小可爱,你项链上的钻石怎么花掉了磕碰到了吗”
战筝低头看去,吊坠钻石里的雪花盈盈动了一下,肉眼上的确给人一种花了的感觉,像是钻石碎掉了似的。
“没有,原本就是这样的。”
见盛慈提起了项链,战筝干脆问盛非池,“你怎么会想要把它放在里面”
“放在别的地方不合适。”盛非池目光一闪,“占空间。”
“你不介意吗”我天天都戴着别的男人的遗物,尽管我认为和那个男人之间只是师徒关系,但对方未必这样认为
船行至水流湍急处,水声叮咚,船底撞到了水中的鹅卵石,发生声响,仿若战筝处时看到雪花被封存在钻石里时的心情。
她其实想表达的是她之所以带上这条项链是一位这条项链是农历年礼物,而非别的原因。
疾风突然刮了过来,水面上泛起一条条涟漪。
“这是他应得的。”
“什么”战筝听到了,却以为自己听错了。
盛非池反问,“不喜欢”
战筝沉默了一秒。
可有可无就是可无,答非所问就是答,这是她渐渐摸索着明白的现代社会的规矩。
或者说,是成年人世界里的规矩。
“没不喜欢。”就是觉得很奇怪。
嗯,对,奇怪。,,,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