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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你们都很吊
    “您是大王子殿下呀,将来妥妥的是哈克族的王,您再看看我是什么身份啊,怎么能配得上您啊”我慌慌张张的推脱,赶紧把披风也解下来递给他,好像现在披了他的披风就是跟他扯上了什么关系似的。

    拓跋楼按住我哆哆嗦嗦解披风带子的手“本王说你配得上你就配得上。堂堂卫国天下兵马大元帅穆正德将军的独生女,又是世人传道的鬼医白叶,穆清清,你千万不要小看了自己。当我们哈克族的王后,你绝对可以。”拓跋楼言毕,还按了按我的肩膀,表示笃定和鼓励。

    难道少数民族的人不能理解汉语的博大精深么我特么才没有小看自己好不好我只是在拒绝你啊亲你为什么不能理解

    我摊手“可是,我跟您没有感情基础啊王上。”

    拓跋楼并不介意“无妨,你只需替我开枝散叶便可。”

    我无语了,感情你是想娶个能生养的。

    我往后退了一步,特意给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一点儿都不属于人高马大那种“你看我这身板儿,娇弱的得很,一定不好生养的”

    “那也没关系,你若是不能生本王也不会为难你。”拓跋楼很体贴的样子来安慰我“本王还会有其他夫人,容她们去生就行了。”

    “”

    我还以为自己长姿势了,有了女主命了,各种酱油龙套见了我也能春心大动非卿不要上赶着求爱了,谁知还是这么坑爹。

    拓跋楼继续说“你只需善用医术服务我们的子民,且在我们哈克族传播你们中原的文化即可。”

    尼玛我又不是文成公主,你当和亲呐扯淡的传播中原文化

    最后我使出了杀手锏,一下掀开我的银丝面纱凑到他眼前“大王子殿下,我很丑,可能会让你食欲不振”

    这招儿果然有点作用,拓跋楼的脸色惊了惊,不过片刻恢复,他替我拉好面纱“没关系,关了灯就成。”

    我类个去

    我直截了当的说“可是大王子,我没看上你,我不想嫁给你”

    “你会想明白的。”他最后说了这么一句。

    游牧民族的特色在于居无定所,拓跋楼并不常跟着他们部落走,而是带着他的手下跟三窟的狡兔似的,一天到晚换地方,让我十分忧伤的担心,我到底在被逼婚之前还能不能被谁找到救出去。说起来哈克族也真够弱爆的,到现在连个都城都没有,不到处拉拢势力绝壁是混不下去的。他们选择要从南宫家拿回哈克族自己的东西,就一定会与南宫逸和姜国为敌,所以拓跋楼早早便与荀漠他们结盟,那日姜国边境对周景的围困,根本就是一个早就设好的圈套。

    不得不承认,我周围的这群蛇精病们,都是狠角色,所以我从来无意于跟他们斗智斗勇,累死半条命是不划算的。此刻我正坐在帐篷里,无奈拿起手边的碗,觉得口渴便喝了一口,顿时一阵腥气反胃。我郁闷的看了看碗中纯纯的羊奶,我知道这是好东西,纯天然不加三聚氰胺,可是天天直接挤出来就当开水喝也很难接受啊

    还有饮食,虽然我很喜欢烧烤没错啦,可是一天三顿的吃烧烤,搁谁谁都受不了啊,吃得我脸都绿了,我太怀念喷喷香的小米饭了啊

    就冲这些,我也不能嫁给你啊拓跋楼

    南宫晴这妹子还挺着大肚子来做我思想工作。

    “我与楼风还能在一起,是我从未想过的。”我这厢抓着羊奶垂泪,南宫晴在那边软软蠕蠕的劝着我“其实我们女人,这辈子能有什么呢,不就是找个人嫁了安安定定的过日子,你看,大殿下也是个英雄,他定是不会负你的”

    我忍不住打断她“英雄和不辜负女人这中间没有必然联系,而且事实证明,英雄们经常辜负女人。”

    南宫晴一副“懂了”的样子点点头,有时候我觉得她能生得这么单纯傻缺也是一种福气。

    她拉着我的手,又说“清清,我挺喜欢你的,觉得你是个好人,我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跟着楼风到这个陌生的地方,若是以后咱俩一起,多好”

    妹子,那是你觉得好,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好。

    “大王子说,后天咱们两人同时成亲呢。”南宫晴说完,娇羞一笑,完全不理会我手中“哐当”一声掉落的碗。

    我不得不说,作为一个游牧民族,条件太特么的苦了,王子大婚,我都没个好好的金饰头钗来打扮,就扯个几尺红布给我做了大红衣裳你们这是想干嘛啊也不用急成这样的匆匆办婚礼吧

    一边大肚子南宫晴宽慰我“咱们嫁的是他们这个人,荣华富贵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

    忽然觉得我和她关注的重点又错了。

    哈克族王子大婚的典礼是篝火晚会,辽阔的草原上燃着一个大火堆,所有的人绕在周围烧烤加跳舞,唯有我,被点着穴,方方正正的摆在中间,除了眼睛能转,全身哪儿都不能动。

    拓跋楼用匕首削了个烤羊肉塞到我嘴巴里,我嚼了嚼,表示还挺好吃的,便跟他说“要不,你给我解开穴道我自己烤点肉吃吃呗”

    拓跋楼又削了一块肉塞进我嘴里,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大王子殿下,“好吃点”的广告词儿是你写的吗

    “你的穴道本王自然会解,不过那得等到明早。”他丢了块羊肉到自己嘴巴里,又补充一句“洞完房之后”

    我头不能动,只能斜着眼睛瞪他“洞房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南宫晴娇羞的捂着嘴笑了“姐姐真有趣儿。”

    我再转过眼睛瞅她,妹子,你特么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拓跋风看我一眼,随即给南宫晴加了件披风“当心受风了。”

    我眼珠左右转着累得慌,只好回到正前方。

    如果今晚要洞房,我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很严峻。

    我愁眉苦脸的瞪着眼,焦虑的想着对策。拓跋楼这几日东跑西跑的换地方很明显就是故意的,他知道周景和我的师叔一定会派人来寻我,草原是他的地头,别人想寻到我,应该不是很容易。他这么快的想跟我成亲,一定是想尽快的生米煮成熟饭。

    理论上讲,身为一个现代小青年儿,我觉得洞个房什么的我也不会吃亏,拓跋楼这一副绝对鸭店头牌的长相和肌肉猛男的身材,搁到我们那个年代,嫖a资那绝对是杠杠的,我指不定还付不起呢,现在白上了我实在不亏。可是目前矛盾有二,第一,上次中合欢散之后发现,我这身子还是个处啊没人拿处子之身去嫖a鸭啊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有我师叔了啊,随便跟别人上床忒对不起他了

    思来想去,难道我今晚一定要誓死为师叔守身如玉以死明志

    我忧伤了。

    晚宴进入高潮,大家跳得都很high,只有我的脸上留下了宽面条般的泪。

    我今晚真的要咬舌自尽吗

    火光照得天空大亮,我正忧伤的盯着火苗和漆黑的夜空发呆,突然一抹白色跃入眼帘。

    墨发白衣。

    容颜绝美。

    正在跳舞的众人纷纷停了下来,都仰着脖子望着从天而降的飘飘神仙,惊奇,诧异,面面相觑。

    “师叔”我的心狂跳不止,扯开了嗓子嚎叫。

    我终于可以不用自杀了。

    我师叔万众瞩目的落在我身前,对拓跋楼说了一句“拓跋王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拓跋风第一个站了起来“他怎么来了”

    不一会儿,我们看到了策马而来的拓拔欣,她翻身从马背上跃下,边走过来,边对我师叔道“白叶,你看本公主没有骗你吧,我就叫你死了这条心,她已经是我哥哥的女人了”

    白叶拂袖,转身“多谢公主带我过来。”

    拓跋风立刻骂了拓拔欣一句“你带他来的你脑子坏了”

    拓拔欣一甩鞭子“我只是想要他死了那条心”

    拓跋风扶额“你就不能明早再带他来让他死心”

    拓拔欣昂首,说得理直气壮“我就是要他亲眼看见他心爱的女人嫁给别人,这样才能彻彻底底死心”

    拓跋风看了她好一会儿,方才咬着牙道“阿妹,有时候我真怀疑,你跟我和王兄,确定是一个妈生的”

    我兴趣盎然的看着他们吵架,二逼青年欢乐多。

    他们二人吵得热闹,我师叔已经走到我身前,拓跋楼起身将我搂住。

    白叶皱眉“大王子,你还是放了她的好。”

    拓跋楼没理会,只冷笑一声,道“就凭你一人,你就这么有自信能从本王这里将人带走”他说话间,已有一众哈克族的勇士上前。

    白叶继续往我这儿走,边走边道“我们可以试一试。”

    他话音刚落,不远处响起阵阵嘈杂的马蹄声,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向马蹄声传来之处望去,我看到一群人马呈包围圈似的往我们中间聚拢过来,骑在马上的人皆是清一色靛蓝白边儿的统一服装,我听见身边的拓跋风说了一句“清涟山庄”

    “清涟山庄”我没忍住,也吃惊的跟着重复了一遍。

    清涟山庄出现在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不过短短数十年而已,却一跃成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大门派,虽与朝廷没什么瓜葛,但它在这样的乱世之下却操控着江湖上很大一部分势力,几乎为武林各门派之首,各大门派均以清涟山庄马首是瞻,是江湖上真正的无冕之王。这样的清涟山庄,自然也成了各方诸侯国不容小觑和都想拉拢的势力。

    清涟山庄一向为大家津津乐道的还有它那位神秘的庄主,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清涟山庄的庄主,山庄的一切事物均交由一个老管事出面打理。这位庄主在江湖每五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上会出现,一袭白衣,银质面具覆面,每一次都是以压倒性的胜利力压群雄。

    我有一个猜测,然后我被自己的这个猜测震惊到了。

    一边的拓跋楼显然也跟我猜的一样,猛然看向白叶“短短时间内能调动清涟山庄的影卫,你该不会就是”

    白叶没回答他,只说了句“大王子,放人吧,她不是你能要的。”

    抓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松开了,随即我的穴道也被人解开。

    我却没往我的师叔那儿扑过去,站在原地,我迟疑了。

    白叶走上前来,有个下人给他递了一件靛蓝绒缎披风,白叶将它披在了我的身上,细心的将缎带系好,又给我戴上风帽,方才牵了我的手“跟我走吧。”

    清涟山庄有多厉害,平日里我只也是道听途说。

    不过今晚,我看见拓跋楼带着他那一群哈克族最强的侍卫们谁都没有阻拦白叶,清涟山庄到底是什么样的,我大概能够切身体会到了。

    白叶将我抱上马,随即自己也翻身而上。他拉过马头,身下的白马在辽阔的草原上仰天嘶鸣一声。

    白叶策马奔驰,风有些大,我偏过脸往他怀里缩了缩,颠簸得厉害,我只得伸手将他的腰环住。

    “别怕。”他说。

    等到了山野林间,白叶才放慢了马速,身后跟着一众清涟山庄的弟子走成一个浩浩荡荡的马队,他们手里举着的火把,跟天上一簇一簇的繁星相映成趣。

    “冷么”白叶俯,拥紧了我一些,在我耳边轻声问。

    速度慢了,马背不再颠簸,我放开他的腰,坐直了身子,道“还好。”

    他“恩”了一声,片刻,又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我用肩膀推了推在身后靠得我很紧的他,低着头,让脑袋上的风帽把整个脸都裹住“你还是自己说吧。”

    白叶没理会我的别扭,等我肩膀不动了,还是俯身紧紧拥着我,想了想,道“恩,也好。那我就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吧,反正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说话。”

    “清清,我不姓白,我其实,姓周。”

    大哥,我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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