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个男人以为自己下手太重,床上的女人该不会被弄死的时候,女人突然出声。
白忆暖在开口说出话的时候,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只觉得自己的头好痛,身体蜷缩在在一起,就连呼吸都弱了几分。
直到孙嘉豪猖狂的声音响起。
“白忆暖,你是被撞糊涂了还是被我扇昏头了四年前是谁亲手把你送进监狱的前段时间,宫北寒为了新欢,是怎么对你的,你忘了他会为了你这个女人,不放过我们”
“这真是本世纪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白忆暖残留的意识在两个男人张狂的笑声中慢慢回笼,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没有意识的时候,说出的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宫北寒,那个伤她最深的男人
但她的心里为什么会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时间反应出他的名字来
她更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用他的名字来自救
“就算我被宫北寒亲手送进监狱,也洗不掉我是他前妻的事实,男人最恨什么”
“最恨自己玩腻不要的,别人来碰你们两个要是对我用强,传出去,就算宫北寒不会在乎我这个人,也会在乎外界对他这个前夫的评论”
兴许是看女人的态度坚决,张子恒的动作突然有片刻的迟疑
毕竟,宫北寒这三个字,在新海市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就算他们家境优越,那也是得罪不起的。
“子恒,你别被这个女人三言两语给骗住了”孙嘉豪吮了一口手上冒出的血珠,拽住女人的头发,看着鲜红的血液从那精致脸庞流下,就像开到奢靡的玫瑰花一般。
“这里我们两个说了算,别忘了对女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她会事后到处宣扬,除非她不要这张脸了”
这个女人,果然有能力勾起男人内心最深处占有欲的魅力
就算躺着不动,衣服下的曲线,都能让人蠢蠢欲动,血液沸腾。
想到这里,孙嘉豪大手一挥
“刺啦”一声,白忆暖的衣服被撕开了一条口子,露出米色的内衣还有一大片白嫩的肌肤,只是那道结痂的牙印在圆润的肩上,看上去异常的刺眼。
“这一看就是男人的牙印,在我们面前装什么纯情,不过是任人玩弄的表子”
张子恒最后一点的理智在看到那道牙印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想到自己被她的外表所骗,还想温柔待她,眼眸里取而代之的是两团燃烧的火焰。
“贱人”朝女人伸过去的手更是没有一点怜惜的意思
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白忆暖的头皮一阵发麻,甚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揭下来,她却没有力气反抗。头更是昏沉得厉害,不知道是受凉未好,还是红酒上了头,更或者是失血过多,忽然身体的一片清凉仿佛在提醒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昏睡过去
如果睡过去,她将面临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不行
她不能坐以待毙,不能被他们玩弄
她刚刚带着安安从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出来,她还没有看着她长大,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
想到白奕安,聚集在身体里最潜在的力量,似乎在一点一点的涌上来
左边的眼睛被液体粘住,白忆暖连睁开都有些费力,余光瞥见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台灯,似乎在估算自己与台灯的距离
白忆暖两眼呆滞的看向天花板,两个男人两视一笑。
任她再烈的性子,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最终还不是认命了
孙嘉豪松开女人的头发,吻向她颈间
突然,白忆暖趁两个人都放松了警惕,屈膝顶向张子恒,伸手扯起台灯就往孙嘉豪头上砸去,那一瞬间,动作连贯到连她自己都怀疑。
然而她没有时间逗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开房门,赤脚就朝外面跑去,背后传来两个人的痛骂声
“该死的女人,快追”
“追上她,老子非让她死得很难看”
白忆暖拉拢破烂不堪的衣服,知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被他们抓回去,自己肯定会像他们说的,死得很难看。
刚才能从张子恒他们手里逃脱,已经用尽了她身体里残留的力气,现在头一阵一阵的痛,额上的血还在往下流,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知道现在的自己肯定是跑不过两个大男人,她必须找到有人的地方,求救才行
无尽的走廊上,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
“救命”
白忆暖眼前一阵迷糊,似乎有两个人影朝这边走过来
她沙哑的喊出了声,不知道是看到了希望,还是眼睛一花,脚下一个跄踉,整个身子就前倾倒,栽倒在地
“该死的臭女人,跑得倒挺快的”
孙嘉豪看到女人摔倒在地,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停下来喘着气,倒也不慌了,缓缓朝女人走了过去,“现在怎么不跑了”
“救命”
白忆暖脑子里混沌一片,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凭着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用手肘一点一点朝前面挪去,忽然一只手似乎碰到了像男士皮鞋一样的物体
为了确定真是一个人,白忆暖再三辨认下,顺着皮鞋无力的朝上摸了过去
真的是个人
她真的没有看错
“我劝你少管闲事,我是华能公司的独子,他是”
张子恒的话还没有说完,在看清男人深邃的面孔时,高大的身体颤抖不已
悲喜交加,白忆暖咬紧牙关,紧紧抓住男人的裤腿,眼眶刹那间漫上了水雾,声音夹着哽咽,“这位先生,求你救救我”
“我是洛斯的一名员工,我姓白,叫白忆暖,求你救救我”
“三少”
女人熟悉的声音,顿时让白忆暖的身体紧绷
她抓着的男人,是宫北寒
难怪,张子恒突然嚣张的声音没了下文
肖雨霏看着匍匐在地,一身狼狈不堪的女人,心里高兴得不行。
嘴上却说道“白小姐,她在跟你求救呢”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