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彤彤过了两天, 又拿着存到手的三万块钱, 去往荷娜德兹,想要找小师叔。
在大厅预约处, 又见到了张读宣。
张读宣一心想拖张沧海“下水”,而拖他下水的方式, 无非就是让他接受女人的勾引。
他看了这么多来找他的女客,其中也只有胡彤彤一个是绝色, 还这么年轻水嫩, 非她其谁。
只是,这个女客钱太少, 与那些上门来就豪掷几十万的寂寞有钱少妇相比, 这个小可怜,每次就只够钱买张沧海一个小时,还得是隔很久才能来一次的那种。
如果是这样,那哪一天才能让她把张沧海勾引到手呢
他还等着她坏他道业呢。
于是,搓着手, 眯缝着眼,笑眯眯地走了上前去。
胡彤彤一转身,正好看到他这么走过来, 一时间, 她差点以为他才是只狐狸还是那种老狐狸。
吓得她不自觉地退后了两步。
“彤彤小姐, 又来了”
“是、是啊张经理。”
“今天算你好运气, 又碰上张沧海限时特价, 前三个小时一折, 后面全部免费你可以过完夜再走唔呵呵呵呵呵,你看怎么样啊”
胡彤彤乍一听很高兴,可再一想,又是十分生气,指着张经理说“你们这里不是只有陪聊吗你说,你们是不是强迫小师叔卖春了还让女客人过夜你你简直过分不但压榨小师叔的时间价值,还要利用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还强迫他出卖自己的你你说,你们把他关在哪里了”
张读宣被她逼得步步后退。
而张沧海正好走出来,有看到之前那一幕。
他心里清楚这个前任师兄,就是一心想拉他下水,想证明给天师看,红尘俗世的力量就是很大,并不是他张读宣一个人禁不起诱惑。
他摇摇头,看着前任师兄。
再转眼看看小狐狸,看到她的眼中燃烧着炽烈的捍卫爱人的火焰。
此刻的胡彤彤气都被气死了,在她的想法里,小师叔的一分钟都是难求的,全世界所有的女人都应该带着三万块钱,过来跪求买到小师叔的一小时,他的时间怎么可能会有打一折的时候。而且,最重要是小师叔是绝不卖身的,怎么可能张经理说他可以让女客过夜一想到小师叔这几晚已经被别的油腻女客玷辱,她委屈的泪水就在眼框里打转。
她转头一看,正好看到小师叔出来了。
忙跑了上去,在小师叔身上摸摸捏捏“他们有没有欺负你,让你接了多少客了呜不要再做了,回山上去吧。”
张沧海
他拉起胡彤彤的手,朝内堂包厢走去。
他知道前任师兄的坏主意想把她当成工具一样使,所以他也不想看到这个傻姑娘在那里跟那个坏人瞎较劲。
胡彤彤的手第一次被小师叔暖暖地握着,被他掌心包裹的感觉,仿佛有一种酷烈而让人心驰神往的热力,直导胸口,心怦怦跳得猛烈了起来。
她不可思议又幸福地在小师叔身后跟着,还拿眼不停地瞟着那只被他牵着的手。
在包厢里,一片黑暗。
她见小师叔一点开灯的意思都没有,所以也只是屏息不动声色地站着,垂着头,背贴着墙。
她知道小师叔正低着头看着她的头顶。
她想了一会儿,从包里拿出三万块钱。
声音如蚊子哼那么大“我刚刚只顾跟他吵架,都忘了把钱”
过了一会儿,没听到小师叔说话。
她知道他还在看着她。
小师叔在她心里确实是遥不可及的,是清冷的。眼神也是清冷的,可是一到了山下凡尘中来,他那种清冷的眼神,足足可以发出一万伏的电,电死地球上一切生物。
这让她怎么办呢。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她就开始心动。这个她也控制不了,她除了追逐这一种光明,似乎别无选择。因为如果叫她放弃,她好像会更痛苦。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小师叔带一万伏电力的眼看着。
心神不宁。
却又鼓起勇气,抬起了头,把钱递给他“道士哥哥,你很缺钱吗为什么下山来不要做了吧,很辛苦。彤彤有在工作,这些钱你先拿着,今天就回山上去不行吗”
他叹了口气,知道傻狐狸完全不知他下山来是在受磨练,而她自己,将会是他在山下遇上的最大的磨练。
他把钱往她包里塞去。
“你不要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工作了,你这样赚钱,不是更辛苦”
“见见不得人彤彤没有在做见不得人的工作。彤彤只是在写小黄文,没有见不得人,我看北涿哥哥的店员们一个个的都看得可高兴了”
张沧海
“小、小黄文”
“嗯很赚钱的”
“”
张沧海想了半天,又好奇“你写了点什么让我看看。”
“好”
可是转念一想,这马上脸像滴血一样红。
她写的都是她跟道士哥哥这样又这样,那样又那样,翻来又覆去的事情,这种,怎么可以给他看嘛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她马上用手捧住自己已经在冒热气的脸颊,左右摇晃,似乎想把这份尴尬给摇出去。
张沧海看到她这种样子。
琢磨了半天。
“你你不会写的全是你跟、跟我吧”
她“啊”一声,无地自容般地把小师叔推开,逃出门去,一溜烟跑没了。
张沧海
小狐狸险些从雪白的小狐变成一只小火狐,就这样冲回了家。
脸上还冒着热气。
直上三楼,进入房间。
坐在客厅里的尹凡双差点没发觉有人从客厅跑过,只觉得是有一道带着热气的有些发红的光影划过一样。
她正在看新闻,客厅就她一个人。
心里还想这又是怎么了
而荷娜德兹会所里的张沧海心里莫名其妙有些触动,是一些他从不曾有过的触动。
这天晚上。
他惨了。
他做梦了。
梦里可爱的小狐狸先是毛茸茸地在他怀里玩,钻来钻去的。
可是不一会儿,它就变了,变成了一个有着十八岁少女胴体的女人,肤色玉白,青丝如瀑,品色的牙齿,鸦羽般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笑着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上。
然后,他训了她一句,说她是妖孽。
她哭了。
他急了,又安慰她。
然后不该发生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他大半夜的,“啊”一声惨叫惊醒。
就这样坐了起了,像诈尸一般。
然后,好半晌,才平复了呼吸,但是额上的汗依旧涔涔而下。
他一边口里念叨着“妖孽妖孽”一边朝后倒去。
就这样无眠到天明。
怕一睡过去,那仿佛能动动手指头就轻易坏他道业的小妖精又来入梦,那梦里,想来,也少不了一翻。
他第二天白天,赶忙收拾了一下,就由张读宣那里请辞,说山下住不惯,他要回山上住一段时间。
回到了拊山派门外,观中徒众见到小师叔修行未满竟然就回来了,就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摆摆手,一副不提也罢的样子。
只是嘱咐众人,如果有人特别来找他,就说他不在。
他去见他师傅,也就是老天师,恰巧比他辈分高很多的两个师叔伯也在。
老天师问他怎么回来了。
他估计老天师算都能算出来他在山下经历几何。
唉,能怎么办呢,我惹她不起,我躲着还不行么我承认我修为没有师傅师伯师叔们高还不行么
他只说山下的生活过不惯,想回山上住一段时间,再下去,顶多将这次下山修行的结业日期顺延就行了。
老天师看了他一眼,说“行吧,你回来住住吧。”
他就回到自己单独居住的房间里。
在里面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郁闷。
第二天,他那些师伯师叔们下山去了,老天师又把他叫到他房里去。
他去后。
天师问,到底怎么了。
他说他肯定是遇到了命里的天劫和天煞,太猛了,他一时怕挡不住,所以躲上山来了。
天师一直是闭着眼跟他说话,听他这么一说,就睁开了一只眼,问,你是做过了什么吗
他马上义正言辞地说,什么都没做过
老天师这下把两只眼都睁开了,问,那你心里做过什么没有
他一听这话,竟然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又有些羞愧,所以索性什么也不说了,只是低垂着头。
天师看着自己这个徒儿,现在竟像个被斗败的公鸡一样,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说“有些事情,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吧,想逃也逃不了。你如果不能承继我的位子,也不说明你就弱在哪里,就连你那在凡尘俗世流连的前任师兄,在神通方面也不见得就弱在哪里。我当年能顺利通过考验,主要也是因为我可能生来就没有尘缘,并没有哪个女人对我死缠烂打所以你这要是实在不行,不如就从了她”
张沧海一听,这“老不正经”的师傅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从了她偏不
天师看他明显一下变得脸色极难看,也只能安慰“这样吧,你先在山上住躲着吧,过段时间,看你自己的意愿再决定下不下山吧。”
他领命后,就回房了。
这时,一个小道士来通知他“小师叔,这周末,天师组织我们全体道士下山体验。本来我们向市里医院递交了体检人员名单了,没想到您回来了,那师叔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那去吧。”反正待在房间里也无事可做,不如随众外出,省得胡思乱想。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