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 尹凡双一点异样都没有。
照旧与郎北涿十分“恩爱”。
甚至于在郎北涿看来, 这女人更温顺了一点。
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 走柔情路线相当有用,以至于把这女人软化再软化。
哈哈, 这样下去,离“绕指柔”也就不远了。
满心地期盼他们关系更进一步。
却没有想到, 还没期盼几天, 他的好运就来了。
周五晚下班前,尹凡双发微信到他手机上。
“今晚我安排好了大宝与二宝, 还有小鸦的饭。你八点半去溪地民宿303号房子找我。”
郎北涿一听, 马上心生激动与向往。
天哪,约在外面。
想必比十五楼他租的房子里会更刺激。
他从手机上抬眼,看向尹凡双。
哪知她只是正襟危坐,认真工作,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他不禁带着一种情x的眼光, 上下打量着她。
她今天穿的是正装。
像他们这种公司,一般只有前台和广告运营部的才天天穿正装,其余的部门, 基本上全周都是穿便装的。前一阶段, 不知谁提议, 他们公司来一个“fora friday”吧, 就是穿正装的周五, 这是仿效别的公司的“casua friday”。别的公司是全周都穿正装, 觉得无趣,到周五来一天便装。
所以尹凡双这个部门今天人人穿的是正装。
看在郎北涿眼里,觉得穿正装的她,有一种别样的情x,制服类的诱惑太强了。他甚至已经开始想象,晚上在那间民宿里会
下班时间一到,尹凡双就走了。
郎北涿知道她是先去那间民宿准备,所以也没有跟着。
她坐出租车过去。
走在上半山坡的小道上,她就看到了那半掩在林木中的成片白房子。
其实这民宿只是外观像民宿,但其实是四星级的酒店。不过一直以来都叫“溪地民宿”,是为了与当地的自然生态应景,才一直用“民宿”这个叫法,这样住起来更有感觉。
不过费用不菲,包一栋房子,一个晚上得六千八。
这一片民宿,是屋顶层层叠叠的联排别墅。
每一间都隔音效果极其好。
意味着,就算你在里面,在夜静人稀时杀一个人,并且还不给枪口装灭音器,都不会有人知道你在里面杀了个人,直到第二天有人打扫房间见尸时,才会发现
当然了,尹凡双不是来杀人的。
她面无表情地出示了身份证,拿了房卡,交代了前台几句话,就出门左拐右拐,又下了几级楼梯,开她的房门了。
她一声不吭、面无表情地把房间布置好。
连衣服都换了一身
八点半时,郎北涿来了。
看着她时,他就知道,自己今晚福利很大。
兴奋得差点真身掩藏不住。
已删减,已删减,已删减
他对着房门方向吼着。
可惜的是,尹凡双已经裹好了外套离开了。
可是,离开了有二十分钟左右。
她越想越有些后悔。
她本想着,郎北涿玩弄了她,而她也要让人来玩弄他,狠狠的那种,这样才够她回本
可是,让几个有同性癖好的男人去玩弄他一个异性恋的男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也不知以后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她没有忍住,拔脚就回头,想要去救他。
老实说,想到刚刚那几个人把他各种虐玩的样子,简直不堪想象
她越往回走越后悔
而且,她觉得一定来不及了。肯定都发生了。
她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小跑了起来。
没一会儿,跑了回去。
一刷门卡。进去后,发现屋子里黑沉沉的。
她深吸一口气,把卡插入卡槽,开下灯来。
却发现那个本该被别人活活在床上折磨的男人,已穿好了裤子,上身随意罩了件衬衫,扣子也随意扭了几颗起来,正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他明显已洗了一把脸,头发全梳到了后面去,露出额头与五官,暗夜里,灯光下,眼底幽幽的像暗伏着几点绿光与腥膻的味道。
五官完美无可挑剔是一回事,可是神情太吓人。
尹凡双看看他。
又朝里走了几步,看到床上全是挣断的手铐脚链,和各式断裂的皮带。
她皱着眉头,觉得不可思议。
以他的力气,能挣断两只手铐,她还算能理解,可是同时挣断了十六副手脚铐,与八条宽皮带这
她神情微妙而淡漠,带着些许讶异与惊慌,低垂着眸子打量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三个人也不知是人是尸。
她蹲下身去,觉得地上的人身上脸上伤痕奇妙,像是被什么动物的利爪割伤剖过一样。
而这时的他说话了,显然不想让她细究地上的人身上那些怪异的伤口。
“你还回来干什么”
她哑口无言,停止了打量地上人,而是抬眼看向他。
这时,他摸出手机来,打电话给他手下“快点到了没”
“就快了,三分钟后到”
他没再说话,就挂断了线。
然后,不到三分钟,他十几个手下就涌入了这间房。
“快点把这几个贼几x恶心的男人给我弄走。”
“是老大,这几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想强暴我。”
“噗。”有一个手下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很快他就明显意识到,这是一个一点都容不得笑声的环境,因为老大与尹小姐间都已静默到可怕了。
他立刻止住了笑,与其他同伴一起,把那三个已昏迷的伤者往外抬。
尹凡双心中擂鼓,知道情形不妙,如果现在不走,怕是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跟着那些手下,想要悄悄逃遁而去。
哪知被郎北涿一把拽了回来。
手下全走了。门关了。
最惨的是,他把灯也关了。
黑暗中,她被压在冰凉笔直的墙上。
他离她很近,呼吸有点急促,也有点深沉,浓烈的气息,带着潮意,全拂在了她脸上与颈侧。
“怎么这么恨我”
“”
“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跟我说。”
“没、没有恨”
“没有都玩起s把我五花大绑了,还说没有”
“你想怎样”这事情,她做都已经做出手了,眼下已没有回转余地,不如直接明了问他想怎样。
他忽然伸手向她的脸。
她以为他要袭击她,下意识地紧闭双眼偏头躲开。
而他却只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了。
“睁开看着我”
她睁开了
眸色中有一种无奈与灰败的色调,暗暗的,挠动着他的心底。
他忽然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你让我怎么对你好呢”
“算了,两清了吧反正那些人也没把你怎么样。而你之前也确实说过伤我心的话”她挣开他手指的钳制,低下了头,说,“两清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
再开口时,却是说“两清想得美。”
她依旧低垂着头,无视他挑衅的话语。
无所谓了,他还能把她怎么样。
哀大莫过于心死。他都害她心死过两回了,第一回说了跟李平川那混蛋一样伤她心的话,第二回又在茶水间中与不知什么人说她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就近找来的泄欲工具。他害她心已死,这已是人生中之最悲伤,那他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可以伤到她呢
哪知他低下头来,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你跟我玩s,害得我兴奋了半天,结果兴奋到最后,不是你坐上来,而是一早请了几个对着我都能石更得起来的男人等在那里这笔账,我得跟你慢慢算。”
她一听,抬起脸来,唇畔险些碰到他的。
“不要再算了,不要再纠缠了,我说了两清。你以前那么对我,我也不再计较了,不行吗”
“你以为还有你来谈条件的余地”
“”
反应过来后,发现自己的手腕已被他捏在手里拖着。
“你要带我去哪”
他走的方向是向二楼去的方向。
“继续你不是喜欢s么哥哥陪你玩,今天不玩到天亮不许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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