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 郎双双又犯懒。
那种懒劲一旦上身, 就什么都不想做。
于是, 她自动自发地粘上了房间那张小床。
往上一倒, 就开始看视频。
一边看着几个吃播的, 一边在等着那旅行小哥更新。
等了一个小时左右,旅行小哥终于更新了。
她兴致勃勃点开一看, 没想到旅行小哥今天已到了尼泊尔。
这小哥坚持用他蹩脚的英语行走全世界, 就是不请翻译。
今天第一站去的就是活女神庙。
他在人家庙门前比划了大半天,说他想拍活女神, 说了很久,里面一个类似庙祝的人怎么都不允许他拍活女神的真颜。
不过好在有一个中国人面孔的人,帮助他与这个庙祝沟通了,然后他才得以拍几秒钟。
郎双双正看着,忽然又听到手机响。不是手上这一只, 而是另一只。
她接起一看,竟然是以前的策划部赵主管。
她心里又一激动,想着,天哪, 一个个都来找我了。
于是, 又指尖战栗地点了接听。
“小尹”
“赵主管,是我。”
“天哪,我都不敢相信。我们都当你结婚了就人间蒸发了, 怎么回事, 这么长时间根本就不来联系我们”
“也没什么, 就是有点别的事。”
“小李说你没跟那谁在一起”她上周听小李说完尹主管近况后,今天特来求证。
“是。”
“黄了”
“也不是,反正就没在一起。”
“婚没结”
“没。”
“你也老大不小了吧谈不成就算了,听说你还单身要么快回来,姐姐给你介绍,大把好的。”
“”郎双双只是在想,她怎么问问题从来都是一次问上好几个,让人无从答起。
“你现在人在哪呢听小李说你在英国你跑英国去干嘛要嫁老外么唉我跟你说,外国人不靠谱,别把你已十分有限的青春浪费在他们身上。”
“”郎双双又在想,我的个天,连个话都插不进去。
然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并且郎双双承诺她,过段时间会回去看他们之后,她们才挂了电话。
之后,她又看起了视频。
整个人像一条年糕,完美地嵌在了那张床里。
并且还用“人生难得几回闲”来安慰自己,懒得有理,懒得其所。
郎北涿正好下课,在校园里看到道格尔。
他走上去叫住他。
而自从道格尔的朋友被郎北涿练手练进了医院,他现在一看到他就发憷。
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
于是挺直了腰杆问“什么事”
“来来,我有话要好好问你。”说着,开始拉扯他,往背阴处的墙根下走。
“干什么你”求生欲开始在道格尔的体内叫嚣。
结果,力气不如人,还是被扯到了阴暗角落里。
他开始有点害怕被这人私了了。
“我警告你哦,有话好好说,我要是有三长两短,全校师生都会谴责你的。”
郎北涿勾起嘴角来笑笑“你怎么不索性说国际社会都会来谴责我呢”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想捺住道格尔的肩。
而道格尔以为他想打他。
马上两臂交叉,完美地护住了脸。
看得郎北涿一愣。
不过他已不打算在这儿跟他耗费时间,他只是想问清楚点事情。
“我问你,是不是你跑到校长那边去造谣,说郎双双把我多次那什么了我说你可是够可以的啊,在学生面前煽动完了,又跑到校长那里去煽动了。”
“我警告你,话不可以乱说我可没有去你们俩那点破事,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不要什么都赖我”
“我让你说是破事让你说是破事”一掌扇到道格尔头上。
道格尔头一缩,趁他没注意,就溜掉了,一边溜还一边喊,郎北涿我警告你,你别太过分我告诉你你是不是神经病,我明明没跟校长说过任何事,你疑心病也别犯到我身上来
然后郎北涿扬了一下拳头,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郎北涿听他这么说了,心想,难道不是他去说的
那郎双双为什么这段时间以来一直疏远我可是明明听人传言是校长把她找去谈话的。
他正想着这事,忽然手机响。
接起一看,是校长打电话给他。
他还以为校长要跟他说有关郎双双的事,哪知校长说,要他陪校务主任去见一见t国来访的理查德先生。
他挂断后,想着,怎么要我陪校务主任去见理查德先生
正想着,手机又响,原来是校务主任打电话给他。
他约他这周末一同去伦敦,到t国设在伦敦的那个基金会去,会见一下理查德。
他说,好的。
虽然心中不愿,因为之前那事是不是道格尔去校长面前煽风点火还没弄清楚,现在还要去见一个什么理查德。
老实说,他心里想的是,理查德关我x事。
但为了陪校务主任前往,他还是做了一定的功课,比方说,摸清了校务主任家族势力在t国内的底,摸清了理查德的底。
这位理查德先生是一个纯正的t国人士,不过早年久居国外,以至于回到t国后,也让人继续叫他理查德。
而至于这个这几年局势一直动荡的t国,是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
不过,他们的皇室手里是握有一部分军权的,不像有些君主立宪制的国家,皇室则完全退变成了一个吉祥物般的存在。
t国的王储有两个,都是国王立的。
哥哥是第一顺位,弟弟是第二顺位的王位继承人。
因为国内局势动荡,所以他们一个久居德国,一个久居澳门。
都没有敢选择在英法置业居住,因为太乱,不干净,人文气息也不太好,明明已是末日贵族,却永远谁都瞧不上的样子。倒是德国,自二战后,自认有道德污点,个个夹着尾巴做人,经过了这些年,变成了一个人文主义博爱精神特别强的国家。
哥哥人品好,能力次些;弟弟老婆多,喜欢很多女人,女人们也喜欢他,生活有点乱,可是能力很强。
所以t国内的皇权派也分为两派,一派想拱哥哥上台,一派想拱弟弟上台。
那个理查德先生是弟弟那一派系的,而校务主任的家族是哥哥那一派系的。
但不知为什么理查德先生拜会校务主任,明明政见不同。
这次校务主任想找他一同去,可能真是觉得这种勾心斗角的时刻,必得有一个教商务英才课的老师陪着,才能做到滴水不露、进退合宜吧。
在去伦敦之前,郎北涿又打电话给郎双双,表明他周末要去伦敦了。
她说,好的,你注意安全。
他自知目前找她到他寝室来洗衣服什么的,都是无望的。
她现在离他越来越远,客套而疏离,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再说了几句,就说不下去了,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后,他又在想难道是因为之前在员工餐厅,不许她买那道泰式咖哩蟹
或许吧,好像之后她对他投以的眼神,都写着好吧,我怕了你。
他对于离开学校几天,心中有些忐忑,谁知那个成天美化自己的男人,会不会跟她有什么
可他又对自己说,不能这样想,成天这样想,很不健康。
可是,有时真是控制不住。
他陪校务主任去了伦敦。
原来理查德先生是想让校务主任的家族与他们合作,大家一起把政府军的军权全搞到手。
而校务主任虽然赞成,可是他觉得这操之过急。
因为谁也不能肯定a国的黑暗势力会不会卷土重来。
还是先等外部局势稳定了再说,所谓攘外必先安内,内部现在禁不起一系列权利重置的大动作。
双方谈到周三,达成共识后,郎北涿才陪着校务主任回伯城来。
他一回来,就是马上问手下,最近几天郎双双有没有跟谁怎样。
哪知,他的手下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
他很郁闷地看了手下一眼。
问“怎么了吗”
“不是,老大,我就是”手下欲言又止。
“就是什么”
“不是,老大,我觉得你这样有点不健康。”
一句话,就像是一根针,把情绪正膨胀的郎北涿给扎漏了气,恢复了平静。
“那我应该怎样”
“我觉得你需要一名心理医生与情感顾问,你问我,我哪懂,我们所知的那套都是当初你教的,然而,经过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你当初教的那套一点用都没有。”手下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郎北涿忽然发现手下的话很有道理。
于是,他联系了一名伯城的心理医生,约好了周末去看医生。
周末。
郎双双又被父母放空,据说他们要一起去沙滩,所以又没她什么事了。
于是她连家都懒得回,索性在宿舍里过周末也就罢了。
令她新奇的是,郎北涿自伦敦回来后,就再度沉寂了,到了今天也没有联系过她。
她还觉得奇怪,想着这人是怎么了,转性了
外面阳光和煦。
艾琳为妹妹的事都愁到今天了。
所以她和贝拉决定拉着她到校园里散散步。
刚下了楼,她就发现郎北涿往校外走。
对于他这段时间以来的沉寂,她可以说是有点点好奇的。
看到他往校外走去,她还上前两步,叫住他,问他干嘛去。
只见他一脸尴尬。
他自觉没有那个脸说他要去看心理医生。
所以,一脸冷漠地说,出去有点事办。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啊哟我的天,你们关系僵掉啦”贝拉凑上来问,“你没看他刚刚那个脸,看到你好尴尬。”
“”她竟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网,网,大家记得收藏或牢记,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