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群众寻向那声音的来源,却并未发现那人的身影。
正在这时,人群之中,一名老者站了出来,他缓缓走上了高台,站在了宣传官的身旁,他冲着人群摆了摆手,苍老的声音响起“众位,静静,静静。”群众们见一老者走出,处于对老者的尊重,群众们的声音落了下来。
“众位,我是城北的赵大千。”老者的声音一出,群众之中一片哗然,若是说在这京城之中,现在除了皇帝外,谁最受敬重,不是东林党,不是钱谦益,而是眼前这个衣着普通的赵大千,赵老爷子。
他是京城之中出了名的大书法家,大文豪。大明几次三番想要邀请赵大千出仕,却都被赵大千拒绝,在他说来,他更愿意在课堂之上,教授贫苦农家的子弟,让他们懂知识,明礼仪。
京城之中,权贵只是少数,大多还是贫苦民
众,在教育长期被士族霸占的情况下,能有这样一个德高望重的老者,来教授他们子女知识、礼仪,无异于是天大的恩赐。这样一位老者,如何能够不被民众爱戴。
赵大千再次抬起手,人群也再次陷入了寂静。赵大千清了清嗓子,扭过身躯,看了看那被张贴在城墙之上的罪己书,他不由得浑身颤抖。下面一众群众不明所以,其中有知道其中情况的,开口告诉了周围人“赵大千,赵老,与那钱谦益是忘年交。”
周围人顿时恍然,正在这时,赵老颤抖着身形,转过身来,看着下面的民众,却已是老泪纵横。就站在众人疑惑之际,却见赵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泣声道“老夫识人不明,罪过,罪过啊”
旁边的宣传官连忙跑过来,将赵老搀扶而起“赵老,您这是何必啊”
赵老泪眼婆娑“众位,这罪己书上,确是钱谦益的字迹。”群众之中顿时一片哗然,之前若说大家对着罪己书上是否是钱谦益亲自书写的还有所怀
疑的话,那么此刻,他们不再怀疑。
其实这也是邢傲飞的高明之处,这些字迹均是血字。在咬破手指,书写字迹之时,因为疼痛,人书写的状态与正常状态下,都会有所差别。这便很好的掩盖了,这纸上是他人书写的破绽。赵大千身为大书法家,自然清楚这正常状态与特殊状态下书写会有差异,若是这字迹与钱谦益一点也不差,他反而会有所怀疑。但这上面轻微的差异,却成为了赵大千认定这字迹是钱谦益亲自书写的关键。
“听到没,听到没赵老的话不会有错,着钱谦益果然是个禽兽啊,就像是这上面写的,竟然私底下,以自己的名义特意招收女弟子,其目的就是为了供自己欢好。何其耻辱,何其耻辱啊”
“赵老,您也不必太过悲伤,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那钱谦益的人皮之下是狼心狗肺啊,您老千万不要自责”
“就是就是,赵老,您是大大的好人,不要将自己与那钱狗相提并论了。归根结底,还是那些东
林党人的问题,他们的党首尚且如此,其他人恐怕也都不是什么好人”
“就是就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些东林党铁定也都是鸡鸣狗盗之辈,亏得我们往常都将他们当做自家孩子的榜样呢。”
“”
“”
在一片喊打喊杀声中,之前朝廷派来引头的几人缓缓退出了人群,消失在了街角小巷之中。
高台旁酒楼之中,李世泽站在二楼的临街走廊之上,看着下方的情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冷笑“那些东林党人,钱谦益竟然如此猖狂,师傅如此对待他们,简直就是打蛇打七寸,将他们那清流的名声彻底击溃。”
“不得不说,邢公子的此番作为,着实高明。”黑暗之中,阿大低声说道。
“毕竟是我的师傅,怎么会比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差,他们可算不上是人。”李世泽咬牙切齿道
,“可惜了紫烟姑娘”
邢傲飞来到了京城郊外三十公里处的一处独家小院,这里是钱谦益的地产,钱谦益因为经受不住那死亡的恐惧,将隐藏紫烟姑娘的地点说了出来。庄园之外,几名护院正在嬉皮笑脸的说着什么,显然对于钱谦益的调查,还没有累及这座郊外的庄园。
“嘿嘿,兄弟,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房间里面泻火了我晚上可是听到了你的喘息声,比那娘们儿还要大。”一个护院笑着一拳捶在了另一人的胸口处。
那人嘿嘿一笑“钱大人已经失了势,估计那两个娘们儿也不会再受到钱大人的宠幸了。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在那两个娘们儿死之前,也要爽两把不是么不过,跟你们说,那娘们儿真是尤物,虽说从头至尾都不愿配合,但她那手脚,嘿嘿,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只不过兄弟我可没有钱大人那种荡秋千的癖好,我来的都是些正常的姿势。即便如此,我依旧
是泄了三四次,那手感,啧啧”
另一人也贱笑起来“嘿嘿,被兄弟你说的,我都有点蠢蠢欲动了,今天晚上我也去玩玩,两个一起,大被同眠哈哈哈。”
“诶那是什么人”两人忽然发现了不远处正朝他们走来的邢傲飞,其中一人出声喊道,“站住,这里是私人”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便扭转了一百八十度,对准了身后的同伴,而邢傲飞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那人的面前。
“你读错音了吧,应该是死人吧。”邢傲飞的话语如同来自九幽的低语,令存货的那人浑身剧颤。
“你你”那人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飞了起来,当他重新摔落在地,剧烈的疼痛从他的胯下传来,“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他疯狂地喘息着,哭嚎着,而邢傲飞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邢傲飞如同死人一半的目光靠近了他的眼睛“你昨晚做的事情,需要付出代价”他平铺直叙
的说着,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那人的瞳孔一缩,却见邢傲飞抬起了脚,对准他的胯部就是一脚,随着一声如同鸡蛋碎裂的声响,巨大的疼痛瞬间在他的浑身绽放,他如同溺水之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了如同公鸡被掐住脖子一般的鸣响。
然而,邢傲飞很明显没有停止的打算,他一脚又一脚地踩在那人的胯部,那人慢慢由开始的疼痛,变得不那么疼痛,直至最后,变得麻木。
“你真的很不耐打啊”邢傲飞冷哼一声,弯下腰,拽住了那人的头发,轻轻一提,那人便被提了起来,邢傲飞拉扯着他的头发往前走,而那人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还在原地,而自己的上半身已经分离,拖出的肠子在地面上画出了一道血迹。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