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被池本玲眼神一击,瞬间萎下来的欧尔麦特撇开目光,完全无法直视池本少女看自己的眼神了
得想办法挽救啊,哪怕额头上已经汗如雨下,欧尔麦特也要强壮镇定心虚的改口“昨日有拜访池本少女家,可能因为你已经休息了,所以见了夫人一面。”
呵、我就在现场,没想到吧
这句话也不可能说出来,池本玲只能隔着厚重的镜片看向前方“已经休息了,母亲没有说有老师来过。”
“哦、哦,是吗哈哈哈哈”知道那位夫人没有提及他们的到场,欧尔麦特心虚的感觉去掉一半。
两人并排走在外走廊上,一时之间没有在交谈过多的话。
等到了教师办公室的时候,池本玲先一步拉开槅门走进去。
“打扰了。”
这个时候还有几位老师正在办公室处理文件,池本玲对着室内恭敬的微曲上半身点了点头。
安静的走到属于欧尔麦特的办公桌前,将卷子平整的放好在桌面,完事拍拍手准备撤退的池本玲,转身直接撞在了厚重的肌肉上,抬眼却看见。
洁白的整齐排牙闪过星光,过度上扬的嘴角使人看起来极度自信,因为是从下往上看导致对方的脸有一半在阴影之中。
有些可笑的身高距离,与对方比起来真是山丘与土坡的差距。
“呐,池本少女,帮助老师一起批改试卷吧”结实饱满覆盖肌肉的手臂控制手掌,比出一个大拇指。
明显高于头顶的手掌,看起来不知道为何心中堆满了不爽,沉默之下池本玲身体都快具现出怨念了。
长得高了不起啊
坐在欧尔麦特对面的布雷森特,挪动自己的椅子靠向一旁“欧尔麦特没问题吧,橡皮头。”
进来的人几乎是所有教职人员都知道的池本玲,还记得当时校长可是为了这个学生特意召开了会议。
接触下这个学生看起来平凡的有些过了头,从自己教授的课来说也不是很突出的那种,对于欧尔麦特的这番实在是看不懂。
“谁知道喃。”总不能给你说,对方想做池本玲她爸吧。
相泽消太只看了一眼,就底下头继续手上的事情。
觉得今天橡皮头也有些问题,布雷森特双手垫着下巴上观察着对面,怎么觉得欧尔麦特的笑容中有一丝慈父笑是我眼花了吗
在欧尔麦特高大的身影守护下,女孩认真的修改着试卷,欧尔麦特时不时与池本玲搭话,讨论的还都题目的问题。
咦、摸了摸手臂立起的汗毛,布雷森特觉得还是不要在看了,太诡异了。
碧蓝的天空一架纯白的飞机行驶在上空。
宽敞的飞机舱内,一侧摆放着深灰色的牛皮沙发,羊毛制作而成的地毯铺满整个空间,角落上是一个精简的吧台,外侧安置着两个无法移动的独凳。
擦拭的有些发亮的皮鞋踩在地毯上,黑色灰条的西裤包裹着细长匀称的双腿,西装外套被很好地折叠放在另一张凳子上,酒红色衬衫一丝不苟的一颗颗扣至领口。
靠在吧台边,带着一顶黑帽的男子语气中带着怀念的说“真是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啊,日本。”
黑色的帽檐一只绿色类似于蜥蜴的生物探出头,轻松一跃跳了下来,落在男子手中化为一柄绿色的手枪。
“是啊,里包恩。”明亮暖橙色如骄阳的双眸,透过机舱的窗口看向外面,昔日的故土重现眼前更是百感交集。
驾驶室的门被打开,一名年轻的男子左手上拿着平板走了出来,右手熟练的在屏幕上敲击几下后,笑了起来。
“找到了哦。”风太将手中的平板反过来,足以让两人查看到“玲姐应该是在这个高中。”
“阿拉,雄英”看到资料后有点出乎意料,在看到对方现在的样子的时候,里包恩却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显示屏中是一张学员档案,上面的头像是带着厚重的镜片,梳着一头辫子放在胸前,有些过于平凡、无趣的样子。
就连风太都已经长高了,结果对方还是那不变的身高,这才是真正的矮子王。
没有里包恩的坏心眼,如今已经成为足以令整个欧洲地下势力,望而生畏的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纲吉说道“希望我们的到来不要吓到她啊。”
“作为彭格列的特殊顾问,可不会轻易被吓到的,蠢刚。”
那么多年了,这位教导自己的老师任然没有放弃这个绰号啊,沢田纲吉笑着摇头“我是担心她手上的刀剑啊。”
“既然作为刀,必定以主人的意志前行。”压低帽檐里包恩说着。
沢田纲吉却有不同的想法,作为家人存在的刀剑可不会以主人意志为先,不过好在玲有足够的实力压制住自己的刀剑。
作为曾经也在池本玲本丸接受过训练的风太听见两人的对话,不免想指导过自己体术的各位刀剑男士。
希望到时可不要沦为修罗场啊,不过以里包恩先生的性格感觉有些难啊。
风太还是提醒两人“十代目、里包恩先生,还有二十分钟即将到达机场,恭先生目前因为生意还在种花家,不过他已经安排人在机场等候。”
同时还付上了一句让池本玲洗好脖子等着的话语,这个风太有些为难的不想念出来,算了当做没有看见吧。
站在高楼的窗户前看着鱼贯而出离开教学楼,金色的两根刘海沿着凹陷的脸颊下垂着,欧尔麦特一直注视着池本玲离开的人影。
“与其我们继续揣测下去,不如直接跟池本摊牌”
摊牌吗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想的,可是脑海里模拟着想象的画面,欧尔麦特摇摇头“池本少女看上去很好说话的样子,但性格却十分坚韧啊。”如果她不愿意说,怎么也问不出来的。
“比如你问对方母亲单身的事情。”倚靠在窗沿边的相泽消太,无精打采的问。
一口鲜血喷出,欧尔麦特紧张的用手背擦掉嘴边漫出的血液“不、不是的”
“哦我以为你还没有死心啊。”说话中多有调侃之意,但眼中却没有任何情绪,只是懒散的盯住欧尔麦特。
被当做见色忘义之辈啦的确自己心沦陷,但、自己的理智任然在,对于池本少女想要解开所有谜题的心也在。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只见欧尔麦特掏出手机后接了起来,听着像是对方在警局的朋友。
用自己口头禅作为铃声的人,简直自恋的太过了吧,听着对方的铃声都让相泽消太有一股心底毛毛的感觉。
“好的,辛苦了、嗯,我知道了。”
寥寥几句就让欧尔麦特的神色变幻不断,握着手机的手收紧发出咯噔的声音。
从行为到神态都反应出了,这通电话里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情,相泽消太等着欧尔麦特挂断电话,如果对方愿意说一定会说的。
刚开始听到这个消息时候欧尔麦特是有些庆幸,可是庆幸过后是一股恼怒、愤恨的感情交织盘旋在心中。
办公室内有从外吹进一丝凉风。
撩动着欧尔麦特已经垂下来的刘海,深陷满是阴影眼眶中的眼睛看上去锐利的有些可怕。
“橡皮头,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的故事吗”
相泽消太皱起眉“狐妖”
“那双眼睛再次出现了,听说案发现场数十具尸体都被挖掉了眼睛,都是女性。”
欧尔麦特庆幸的是自己的想法是错误的,池本少女的眼睛并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样而来的,恼怒、愤恨的是又有数十人无辜丧命,到底是谁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情。
原以为池本会是最后的受害者,可是现在却告诉自己事情都错了,池本与那件事情无关,而这个是以数人生命为代价传递而来的。
“你不是说那双眼睛是在池本眼睛中吗”相泽消太从窗边走开,有些焦虑的情绪冲散了原本懒散。
“池本少女曾经的照片是纯黑色的眼睛,可是我上次看见的眼睛却与那个案件中出现的一模一样。”又因为当时那双眼睛的失踪,误以为对方的双眼会是被人替换掉了。
作为见过案发现场,也看到过封存在密封罐中东西的人,欧尔麦特能够清晰的分辨它们的不同。
当时的那个人已经被自己抓捕送上了法庭,所以不可能是他在犯案。
难道是谁在模仿犯案
而且随着当时那场大火,离着现在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再次重现当时的场景实在是太为诡异,不同的是,这次对方将魔眼留在了案发现场。
这个称呼是当时民众根据新闻取名而来的,因为它的缘故导致的血腥事件充满都市怪谈的感觉,所以一直以魔眼作为它的代称。
相泽消太也在思考,池本玲的双眼并不像欧尔麦特所说的那样,那么现在出现的案件又与她有什么关系。
就算池本玲的双眼不像他们当初猜测的那样,但欧尔麦特却坚持对方与魔眼一模一样,那么也简介说明可能两者之间必有关联,但这个关联是什么他们都无从而知。
仅靠这一个魔眼就能掀起风波,那么凶手如果知道了雄英的学生中也有那样的一副瞳孔,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欧尔麦特我需要去一下现场。”
没有警察的特许,一般来说这种案件英雄也不能插手,作为警方本身在公众的眼里就没有英雄可靠,如果连这种案件都无法自己处理,那么警方将彻底失去自己的权利。
6:00
这个时间算的上是城市的高峰期,电车、地铁都挤满了下班的社员、学生、自由职业等人员,就连城市中的公路的汽车也是拥堵在重要路段或十字路口。
在主城区的房屋之间的距离非常狭小,一般两栋之间的位置用作垃圾丢弃地点,路人行走路过的时候也会避开三尺。
阴暗狭小的缝隙间,在黑色垃圾袋成山里面。
百目鬼坐在有些生锈扭曲的垃圾桶上,穿着木屐的脚一下有以下敲打着坐着的铁桶,手上的绣球上沾染着黑色的血迹。
高楼之上迅速窜过一个人影。
“很快嘛。”独属于少女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欢快。
人影从上跳了下来,披着黑色的长袍,锯子一样参差不齐的牙齿露出笑容“当然了,我是谁”
掀开黑袍,那本就不算英俊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渗人,额间嵌入着一个红色留着泪的眼角,脸颊也镶嵌着毫无神采的眼睛,双手展开后可以发现在手臂、手背、手心上都想镶嵌着眼睛。
如果此时有人路过看见这幅样子,一定会吓得呕吐、尖叫。
但是百目鬼一点也不介意对方的样子,反而歪着头问“大人喃”
“我把魔瞳留在了案发现场。”
似乎对于自己的决定无比自豪,却没有发现百目鬼在听见自己的话后,绣球从手中跌落。
“你可以想象魔瞳重出是多么令人振奋的新闻啊。”自顾自的说着,甚至兴奋的卷曲起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
秋野由贵性别男个性剥夺视觉、麻痹,拥有夺取十秒他人视觉并麻痹对方的能力,因为过失杀人已经列入在逃罪犯。
柚大人会知道的,会知道的。百目鬼有些害怕起来,不由的愤恨的看向秋野由贵,都是眼前这个人类害的
还差最后一双眼睛、最后一双,要忍耐对方很快就会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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