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完全正常了。
但是五条悟还记得,神木律申请与吉野顺平组队时的神情和语气。
“七海海,你猜神木为了能与人组队做了什么”
“如果让我加班只是为了这样的事,请恕我不能奉陪。少年人有少年人的心思,妄加揣测并不妥当。”
“一副不知道自己正在求救的表情,声音发着颤,说自己已经可以掌控自己的术式不让它伤害队友了。”
五条悟笑意收敛,“操控代价是,他再一次伤害了自己,只是看不出来。”
“是束缚。”
“所以完全不能让喉咙重伤被硝子检查。”
“让老师很头痛的学生呢。”
束缚是咒术师的一个常用知识点,与他人的束缚并不常见,与自己的束缚倒是存在得非常自然。
只要设定相应的条件就能获取一定的收益,就算打破也只是损失已经获得的收益,自己给自己下的束缚总是会让人觉得不亏的。
奈何最头痛的学生磕磕绊绊理解的束缚让人气的发笑,还要忍耐着自己的情绪,做出轻松的样子。
五条悟并不容易。
我对自己下的束缚有点狠,甚至可以说是收益与代价不成正比的那种。上限被砍,下限的提高也算变相削弱自己的术式效果,只是为了提高术式稳定性,将混乱真伤稳定在敌人头上。
无法规避的混乱间伤对队友的影响并不算很大,效果会让顺平承受住。而混乱真伤,那就是刮骨刀了,对强力队友算史诗级削弱。
尤其针对五条悟。
倒不如我提前将这种可能性抹杀。
毕竟已经快到团队战期间了,在其中表现得太过坑队友,让人理解术式的本质虽说有术式公开可以加强术式的威力,但是我并不喜欢。
我不太喜欢。
这段时间的任务一直在增加,在数自己的存款时,离当初定下的退休金额越发接近。
就个人而言,这算好事。
死在与诅咒战斗现场的几率增加了,口袋里的钱充裕了,玩游戏吃饭买东西都不必过于束手束脚。一切顺利的话,还能提前畅想退休生活,不过不太可能就是
了。
真人在e上说他们最近很忙,问我的情况,我说自己这里也是996、007离猝死差不远。
往常的话,真人会劝我保证喉咙的健康,不需要太过敬业。现在他的回复语是轻快的“那样律离退休也不远了呢。”
神木确实如此,攒够养老金我就辞职。
拦在我攒够养老金路上的,不是任务繁重,而是远离城市生活的长期任务。
耗时间,还要进行一番推理调查,将原本不可见的暗涌掀起来。这个过程中考验人的耐心还考验人的能力,毕竟与人打交道向来不是我的长处。
如果只有一个人在这里,蹲守着长期任务,想要做出气定神闲的姿态非常困难,我待在任务地点,就会感到不自在和憋闷感。
顺平也不太适应。
不过我们都因为对方的存在而获得了一定的安心感。
也许会在这里走向友谊的分歧点。
因为我将垃圾放进垃圾桶的行为。
但在此之前,两个都不怎么擅长应付人际关系的咒术师,在偏僻的任务地点里,最先考虑的还是如何撑过这段日子。
“悠仁他们八十八桥的任务结束了。”
“但现在是我们看不了电影。”
顺平挺无奈的,“希望早点结束任务。”
虎杖悠仁他们,在谈及八十八桥的任务时,他们形容这次任务虽然有波折但是顺利完成了。
事情被定性为诅咒作乱,他们碰见了比较厉害的诅咒。不过出去三个人,回来也是三个人,对于咒术师而言就是顺利解决了。
没有出现什么术式损毁退出咒术师行列的事故或者缺胳膊少腿,那就的确是顺利解决。
咒术师在面对未知诅咒事件时,人生安全受到威胁的几率会大增。
我们的状况与他们去调查八十八桥事件时,面对的未知还要多一点吧,不过危险性没有那么高,还没有发展到死人的程度。
未知是来自于信息源的不确定性。
因为没有更多的知情人士,辅助监督的信息采集大都是任务对象的一面之词,可信度是听天由命的。
而想要在任务委托人的家中寻找突破口,了解诅
咒存在的真相,其难度,与调查他家的族谱差不多。
天降咒术师不了解委托人家族的事情,被安排这个任务甚至不能顶着咒术师的名头,而是跟盘星教教主一样的代称。
比如阴阳师。
辅助监督一路上让我们记牢自己的任务身份,防止说秃噜嘴,实在不行他的建议是“保持微笑和距离,安安静静调查就可以”。
「咒术师也要接这样的任务吗」
辅助监督擦了一下汗,“咒术界与普通人的世界并不是完全脱离的。有些人会利用自己手中的人脉了解到咒术界,会出现这样的委托其实是正常的事。”
咒术师看上去也不像不食人间烟火的,有正常人的生活,与正常社会有交集的确不奇怪。
至于需要顶着阴阳师身份,大概是在正常社会里,解决怪异之事的,在传说中都是阴阳师。
我对身份安排没有意见。
让人在任务中感受到不愉快的,是委托人的家庭氛围,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规则,最要命的是手机信号的不稳定。
梦回久远时代。
辅助监督给我们的情报是自半月前,委托人家中就开始出现异常之事,事故出了一堆。
这句可信度非常高。
委托人跟我们见面时都打着绷带,一脸尴尬的说自己前天摔了一跤骨折了。
「只有你受伤了吗」
这是个更加尴尬的问题。
我和顺平碰到的每一个人身上都带着一点伤,不是脚扭了就是打绷带,看上去得体极了的人都有被细心遮盖住的伤口。
委托人试过重新装修的方法,后来不行,觉得这是诅咒那种东西作祟,于是请了咒术师。
受伤的人熬药的气味在木质走廊上飘荡,嗅见时觉得气味混杂。
我和顺平跟着委托人走到适合谈话的场所时,这种气味让嗅觉由一开始的受到刺激,变成习惯了刺激的忍受状态。
不特意去闻,已经会被大脑忽略的程度。
显而易见的,我们走的路不算短。
不过谈话是一无所获的。
委托人说自己最近没有弄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得罪的人又不清楚,诅咒导致的症状只是让人受伤,没有死人是将基本消
息换了一种说法重说了一遍,看上去说了一堆,实际上新的收获没有可能出现。
会隐瞒不是新收获。
“不像是急着解决这件事的人。”
顺平说。
「我们的任务只是祓除诅咒。」
「明天到处看看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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