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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秘められた黒。

    红方曾经给予组织某个成员的称呼。

    不过迄今为止,红方对这个组织成员的了解依旧是少之又少,不知道具体代号,也不知道性别。唯一知道的消息现在看来还像挑衅。

    那个成员跟组织里的kier配合着对组织的卧底进行了清洗,让组织在黑暗里潜伏到了更深处。

    不久后,进入组织的卧底用生命换来的情报在后续被陆续打上了存疑,是“不得不”。

    假的情报会让同僚掉进组织早已布置好的陷阱,但卧底用生命换来的情报并不是假的,它是真的。

    为什么打上存疑的标志。

    正如上面所说,是“不得不”。

    是真的情报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警方付出更大的伤亡,然后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成了“存疑”。

    被组织知晓并利用的情报是真实的废纸,可有人为之付出了生命,连他们的死亡都成了取悦组织的一场游戏。

    而让组织在泄露情报后还能从容的解决情报泄露危机,游刃有余的应对警方,甚至用真情报来吞噬警察和公安的生命,正是这位成员所做的事。

    当然这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的直接证据可以表明,这是那位做的,硬要说的话,是直觉。

    他她绝对参与其中,并承担了重要角色。

    是这样的直觉。

    不过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甚至都不能证明那是组织做的。于是连直觉都成了捕风捉影的影子,被当成了逃避的借口。

    被打上存疑标志的情报。

    没有证据的蓄意谋杀。

    子虚乌有的直觉。

    那个成员会有那样的称呼,被人苦笑着称呼“不存在的人”,在提起他她的时候,胸腔里会涌起无力和愤怒,不是没有缘由的。

    但在确认他她的存在,并与这个人真正见面后,过往的直觉和切实的事迹塑造成的形象会变得支离破碎。

    然后是愕然。

    是与想象中毫无相同的存在,既不神秘,也不让人觉得压迫。倒不如说,他只是一个压迫自己生命,将之换成金钱的庸俗之人。

    “有那么大的差别”

    “毕

    竟警方那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你会这么平易近人。”

    被这样形容的人刚从工作里解脱出来,难得有能称得上假期的一天,才能有心平气和的余裕与自己的后辈进行交流。

    “这个的话,是因为你能帮我分担工作。”

    还有与情报人员相性不高的直白。

    他说,“每个后辈都有这样的冲击,不得不说,组织里散布谣言的人真是个人才,要是他们写报销单时也能这样就好了。”

    “那应该会出现非常离谱的事。”

    “比如说买了一堆贵得要死的酒用来接待客户什么的。”他从抽屉里抽出来一沓报销单,瞥了一眼,“现在已经写的够离谱了。”

    即使是难得的假期,也很少脱离工作的男人,或者说是青年。

    在新人眼中,这个自认为是个庸俗货,做的也尽是缺德事的人,其实非常年轻,但神态全是长时间熬夜后的痕迹,疲惫、一脸过劳死。

    与平常的将剩余劳动价值给资本家压榨,换取金钱的人没有过多不同。

    “对了,你待会吃饭的时候记得买一个睡袋,预计最晚是傍晚,就会出现新的工作。”

    “不是假期吗”

    “是啊,所以又是算在加班上。”

    作为情报人员,在黑方里拥有不低话语权的青年,对这种情况显然是早已经习惯,平淡的,“今天还算不错,挺到了中午。”

    买了睡袋回来的新人没有用上自己的睡袋。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琴酒的副手伏特加会给他一罐浓缩咖啡、一本周边便利店送餐电话簿以及一盒胃药了。

    “大哥希望你能撑得久一点。”

    新人想过琴酒是冷笑着说出这句话,是对他妄图挣扎的嘲讽,唯独没有想过,这真的是希望。

    这是正常的。

    毕竟今天之前,他也没想过组织里的神秘高层会有着如此恐怖的工作量,会加班加到想要猝死,会让组织里的kier对这位同事乃至同事后辈的生命安全表示隐晦的关心。他只是想过,这会不会是他暴露的前兆。

    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充斥着脑海的是疲惫和刚刚处理完还在脑海中不断出现的字符

    ,字符是确切可以读和辨认的,但在通宵过后的大脑里,它们没有读写的意义,只是单纯的字符。

    熬夜过度后人是不会立即睡着的,所以前辈没能睡过去,只能从座椅上起身,动了动僵硬的肩部肌肉、锤了锤紧绷的颈部肌肉,放松一下久坐后的身体,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瞥见后辈眼神无光的样子,笑着“对于狙击手,这种程度应该算不上什么吧。”

    后辈强打起精神“还还能坚持。”

    的确有过为了等一个合适的狙击时机而不间断观察目标的经历,但那种经历与今天所遭受的一切在精力的消耗上是没有可比性的。目标总会露出破绽,而工作永无止境。何况他所承受的压力让他的精力是成倍消耗的。

    “以后就不会这样了。”

    前辈自己喝完了一杯水,清醒了点,顺手给他也递了一杯水,再递过来的就是一份便利店的便当,“琴酒上次说会给我找一个会做饭的新人,我以为他就是随口一说,结果他让你过来了。我想,剩下的要求他应该也能满足,很快就有更多的人来分担工作了。”

    新人发出了一声气音。

    因为过于疲惫,他睡着了。

    睡前还在挤出余力思考自己什么时候跟琴酒说过自己会做饭。

    这就是名为苏格兰的新人与「秘められた黒」最初的相处了。

    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个人作为组织的前辈没有时间去纠结新来的后辈是不是卧底,会不会泄露组织的消息。

    他被巨大的工作量压着,靠着浓缩咖啡和饭团撑着,时不时还会给自己来一杯水,就着吞下一粒胃药。

    整日整日,坐在电脑面前敲着键盘,靠着量,一个月熬坏了三个键盘。

    “我做了饭,前辈要吃一点吗”

    前辈停止了敲击键盘的声音,“是饭团吗”

    苏格兰端过来的是热气腾腾的蛋包饭,从卖相和香味上就知道蛋包饭的味道绝对不差。

    不过忙着加班,睡眠时间被挤压到两小时之内的前辈是没有足够多的时间认真享用蛋包饭的,但他一定会吃一点。

    前辈是保持着规律饮食的习惯的。

    按照本人的说法是“熬夜通宵加班已经够伤身体了,还是让胃好受一点吧。”

    过量的工作的确是摧残了他的身体。

    让他在一堆组织成员里变得有些异类。

    还是因为太平常了。

    因为是一个平常的社畜,过往的工作经历不包括违法犯罪,所以他对枪械的知识仅停留在理论上。他的工作量也不允许他能有时间充分锻炼自己的体魄。

    于是苏格兰能脸不红气不喘的跑完一公里这件事,也让他羡慕。

    那对于苏格兰甚至算不上运动。

    “所以,是怪物啊。”

    “失礼了,但是前辈,我姑且是正常人。”

    “正常人”

    前辈面色古怪,“别吧,正常人能这样吗一拳将锁住的门锤开了。”

    前辈说的是加班加到实在忍受不了的那天晚上,他出门决定冷静冷静,还带着自己的后辈。结果半路上碰见了琴酒,前辈脸色发白,转头就跑。

    只能说他还记得在那种危急情况下拽住后辈一起跑。

    苏格兰不明所以,但很听话,体力充沛得像个怪物,前辈手脚发软心脏剧烈跳动运动过度的瘫在楼梯上时,苏格兰还能扶着前辈上去,还能一拳将锁着的门打开。

    当时直面了前辈看怪物的眼神。

    至于前辈为什么看见琴酒就跑,前辈平复了自己的心情“那家伙回来就想拉着我喝酒。”

    就这

    就这。

    苏格兰和前辈中必定有一个对正常人类有误解。

    实际上是两个人都有所误解。

    毕竟日常和警匪片还是有差距的。

    日常的前辈可以很自然平静的对着苏格兰说“你教波本做饭了吧。”“情报都处理到这个地步,还会出问题,那就是那个成员有问题。”“苏格兰长了一张好人脸,不像一个冷酷的人。”

    很多,他是说着平常的感受,没有什么别的含义。

    苏格兰身份的特殊却只会让他神经一次又一次的绷紧,反复的在休息时间回想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和表现。

    情报人员善于观察。

    苏格兰面对的日常系不仅是个情报人员,还兼职财务。

    那

    些对话都是日常相处和通宵加班之间自然而然发生的。忙碌到近乎猝死的前辈不能靠饭团延续生命,但又确实重要,就请来了两个会做饭的外援让他多撑一会。

    第二个外援的名字是波本。

    他吃了一口,就说波本和苏格兰做的饭很像,还思考了一下,“有点像手把手教出来的。”

    而这不是有意的试探。

    他只是觉得,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感受。

    被证实了的无意。

    有了两个外援后再挤进来一个黑麦,感受到愕然的人就有多了一个。还有了错乱感。

    波本和黑麦开车开出了漂移后,前辈心平气和又熟练无比的“给我把交通规则背熟了,刚刚路上有限速标志。”顺便给了他们一堆日本法律的复印件。

    他不觉得有任何不对“日本法还是要看的,可以对照着算刑期。”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还是废稿更厉害

    一张废稿字数能抵三次更新

    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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