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它们的体型可是非常的巨大的”
“一条就已经够大的了两条同时出行那是何等的可怖”
朱斜直着眼睛道,“谁告诉你,他们两个一样大”
青瓦愣了愣“难道他们不一样大”
朱斜摇了摇头他忽然抓起温晴的手
温晴吓了一大跳,“你干嘛呢”
朱斜不管不顾,指了指温晴的中指比划了比划
“就那么大其实阳蛇就这么大”
青瓦一副不愿意相信的样子
朱斜继续道,“阳蛇会附在你们那条圣兽的身上它会帮它吸收阳光所以阴蛇才能见阳但是阳蛇本身很弱小得靠大蛇保护所以两者本为一体是一对的不管是谁离开了谁那结果都不太好”
“就像阴蛇最后被你们困在了阴冷潮湿的地底深处永无再见天日之日”
“而阳蛇只能委曲求全战战兢兢的臣服于他人之手”
青瓦深呼吸了一口气,“原来如此我也见过一次圣兽那一次我吓得腿都软了那体型真的是太吓人了”
“当时我觉得还很奇怪圣兽那么大的体型而那地底下关它的那铁栏栅不过是两指粗细它如果想要出来便是手臂粗细的铁栏栅都无法阻止它但是它从来没有试图出来过一次”
“原来不是它不想出来而是不能出来”
旋即青瓦又问道,“既然知道分离后会变成这种结果为什么他们还会分离呢”
朱斜哼了一声,“分离你以为是它们自己愿意的吗”
青瓦明白了“你是说有人对它们动手了”
朱斜道,“姑且可以这么说吧”
青瓦想了想,瞬间觉得又有些不可思议“有人对它们动手了圣兽那么大的体型谁能奈何得了它”
朱斜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肯定是有高手想得到两条中的一条其实也不一定是要对它怎么样怎么样只需要让阳蛇离开阴蛇的身体就行了”
青瓦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要两条中的一条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问问你自己你们那条圣兽有什么能力看中的当然是它们自身携带的能力”
青瓦道,“圣兽的能力我知道能摄魂夺魄知晓过去,预知未来不对不对预知过去就不说了但是预知未来它既然能预知未来那么为什么它不能预知躲过的这一难”
朱斜笑了两声,“难什么叫难你怎知让那个高手将他们分离对于他们来说不是最好的结果”
青瓦道,“最好的结果你看看他们离开了彼此都生活成什么样了”
朱斜道,“也许这未必是最坏的结果如果当初他们不愿意被分离那么还会有更坏的结果呢”
“有比这更坏的结果吗”
朱斜道,“当然有它们可能会因此死去”
“那个高人最初的初衷并不是想要它们的命但如果它们殊死反抗那就不好说了”
“圣兽具有摄魂夺魄的能力”
“青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换句话说如果拿你们的骨主跟你们的圣兽比你认为你们的圣兽在你们骨主面前会有胜算吗”
青瓦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我又没见过骨主”
“行了我只是举个例子从你刚才犹疑的态度来看我就知道了答案圣兽在你们骨主面前,一点胜算都没有”
“好那姑且可以说我们的圣兽可以预知未来但是那条阳蛇呢它有什么能力”
朱斜长叹了一口气“它啊可比你们的圣兽宝贝多了当年它被那个高人收走后后来不知怎么的居然从那个高手的手上逃了出来”
“最后又不知道怎么居然被一个郎中捡到它居然自此就跟了那个郎中”
青瓦有瞪大了眼睛
朱斜道,“当年我还很小小时候我并不是在青色镇长大的而是在离青色镇很远的一个地方生活在那个地方规模比青色镇要大上好多是一个小城”
“城里有个郎中叫方井,他起初并不是郎中而是一个书生但是无奈几次科考,都名落孙山恰好他家里祖上三代都是做郎中的”
“家里人见他科考这条路行不通刚好他父母年纪都大了就想叫他回来继承衣钵学医,做个郎中”
“方井于是就回来了他科考不行没想到学医也是不行学的一塌糊涂学了好久连脉都把不好还有好几次把错了好几次脉药也开错差点酿成大错”
“他父母那个恨啊但并不觉得是方井的原因而是觉得是他们的原因觉得是他们自己能力有限没法教好他”
“于是便联系了自己的郎中朋友让方井去他那个郎中朋友那里学习医术那个郎中朋友是个很厉害的郎中远近闻名很多人都知道他”
“那个郎中当然欣然应允于是方井就背上行囊踏上了他的求医之路”
“一年后方井学成归来方井的父亲于是问方井学的什么样了方井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这可把方井父亲给急的这孩子出去求医,莫非是学傻了他又急忙飞鸽传书他的郎中朋友问问方井在他那边的情况”
“郎中朋友只回了一张空白的纸那上面什么也没写这让方父更加的感到焦急是好是坏那好歹也得说一说啊让鸽子捎了一张空白的纸回来这叫什么事是不是”
“问方井他也不说”
“看到方父如此焦急方母于是提议道,不如让方井试一试想要知道这一年来方井是否学有所成直接让他接诊病人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方父连拍大腿是了他怎么就给忘了呢”
“于是方井回来的当天方父便打算让方井接诊”
“但没想到当天来的第一个客人就让方父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了抽”
“那第一个来的不是别人而是住在南街的赵婶赵婶有腿疾那是年轻时候落下的隐疾每到风雨天气的时候就疼的要死根本没有什么特效药只能开点外用药回去用用缓解疼痛”
“这不家里药用完了这下又来抓药了”
“这赵婶也是熟人了随着年龄的增长这腿疾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频繁以前半个月用一剂药现在已经缩短到了五天五天就得用一剂药”
“方父想了想方母提的今天一天都让方井接诊的想法但这个赵婶只是来抓药的于是便没跟方井提于是到药房去抓药去了”
“但是他还没走两步便看到方井从里面出来然后询问了赵婶的腿疾毛病于是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直至最后停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了如下的对话”
“赵婶腿可好了一些”
“赵婶可以说是看着方井长大的这孩子,连续考了几年的科考考的是一年比一年差然后又转回来想要继承方郎中的衣钵但是学的也是马马虎虎上次把脉硬说一个姑娘怀孕了但那哪里是什么姑娘那只是一个长得比较像姑娘的男的罢了”
“这件事一度成为街坊邻居的笑谈”
“赵婶跟方郎中的关系很好又是邻里邻居又是从小看着方井长大的对方井当然也是很好的”
“只是这孩子一点道理也不懂他刚刚学做郎中那一会学了一点皮毛就觉得自己厉害的不行了”
“然后刚好方郎中也有意让他多接触接触病人这都可以理解只是这孩子嘴里没毛硬说自己的腿好不了了”
“赵婶当然知道自己的腿好不了了她看过的也不是一个两个的郎中了都说她的腿治不好了但是也没有哪个郎中说的这么直白的啊”
“人家都是很委婉的说他直接就是你的腿治不好了那言外之意是不是会让人误解你的腿治不好了你回去吧”
“我为什么要回去难道我就不能抓点药回去缓解缓解疼痛你知道腿疼起来是种什么感觉吗”
“所以自从那一次之后赵婶对他的印象有了很大的改观”
“只要不提她的腿还好她还会把他当做自己的侄子看待但是一提起她的腿她就想到那会方井对她说的那番话”
“赵婶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
“她知道方郎中将他这个儿子送去了一个很出名的郎中那里学习现在学成归来了难道又想要显摆一番”
“方郎中那个郎中朋友那里赵婶也去看过可是连他都没辙难道方井这个去他那里学习了一年的半桶水徒弟有办法”
“多半又不会是什么好话”
“转瞬间赵婶脑海里转七转八的闪过了很多个年头就是那种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的感觉”
“赵婶将自己的腿抬了起来拍了拍然后阴阳怪气的道,哎呀我这条腿啊是治不好了”
“只见方井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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