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任弎说他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之间半夜三更被那人吵醒
那人说想让任弎开门他想出去
任弎问他想干什么他就说是自己肚子饿了想回去煮点东西吃
任弎这里也有厨房但是三更半夜的自己被吵醒已是有些火大怎么可能会给他做吃的他想要回去那就让他回去好了
他晚上睡觉之前都会将门从里面给锁上被叫醒之后他虽然很生气但是也还是拿钥匙帮那人开了门
开了门之后那人就走了
他便回来继续睡觉
一直睡到第二天天亮
天亮的时候他发现那人一直也没回来
也没在意
但是没想到不到中午就传出了那样的事
那个人居然编出这么一个荒唐的事
他根本就是想逃掉诊费
所以才故意抹黑他
这件事一出
山庄里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一时之间大家也不知道该信谁
那人说的煞有其事
脸上依旧惊魂未定
绝对不像是编出来的谎言
而任弎出来解释的时候也是相当的气愤
让人分辨不出到底他是真的气愤还是装出来的
这时候就有人提议
直接去任弎的卧室看看他的榻不就行了吗
那人说用匕首在任弎的榻上锯了一个洞然后从洞里钻到了床底之下这才逃过了那个压人的东西
如果现在去看任弎的榻他的榻有一个大洞的话那就说明那人没有说谎
但是如果任弎睡觉的那张榻完好无缺那就说明任弎说的是对的
于是众人便去了医馆任弎的卧室
一看之下
那张榻却是完好无缺的根本没有什么洞口也没有一点被锯过的痕迹
怎么可能
那人也跟着去了
他甚至发了毒誓自己遇到的事绝对是真的
绝对是自己亲身经历的
但是为什么那张榻上没有一点痕迹
难道任弎将榻换了
不可能不过是一个早上的时间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换塌而且那么大一张榻他自己肯定是没法去换的
必须有人帮忙
但是根本没有看到早上任弎叫人帮忙帮他换榻
而且那人细看之下赫然发现那张榻根本就是昨晚他躺的那张榻
对于这件事当然就是这么不了了之了那人被任弎嘲讽了一番这件事至此就告了一段落
但是虽然众人看到任弎睡觉的那张榻没有像那人说的一样有一个被他锯出来的洞口那么也就意味着先前做的假设那人说谎了
但大部分人还是选择相信那人
而不是任弎
因为有了之前的几个传言
有几个住在医馆过夜的人夜半三更都看到任弎起来做各种各样匪夷所思的奇怪的事
再加上那人说的在医馆里遇到的事说的太像真的了况且最后去任弎卧室看那张榻的时候那人也跟着去了
这说明什么说明他根本不怕露馅说明他真的在那张榻上锯出了一个洞
他们更宁愿相信是任弎偷偷将那个洞给补了起来
虽然任弎的反驳更加的有说服力但是在那之后就没有人敢在医馆里过夜了
绿瓦还有黄瓦算是那件事情发生之后第一个在医馆过夜的人
绿瓦盯着任弎的卧室门
黄瓦躺在一边的躺椅上呼吸很平稳已经微微有了鼾声
但是他却怎么都睡不着
也不敢睡着
黄瓦不知道任弎的奇怪之处所以睡的毫无顾忌
若是她也听说了那件事她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上时间
绿瓦看得眼睛都累了
同时,一阵睡意也朝他袭来
他慢慢的竟是也觉得困了
有好几次,上下眼皮打架几乎就要睡了过去
但是他还是强行打起了精神
任弎那间卧室大门依旧没有动静
所有大门窗户都被锁死了
绿瓦无法透过夜色猜现在的时间
但是估摸着肯定夜已经过半了
按照他听到的那些传言
这个时候,任弎应该出来了才对啊
他一直还没有任何的动静
难道是等他们都睡着
黄瓦是睡的很熟但是他还是醒着的
绿瓦想了想然后闭上了眼睛
装睡
说不定卧室大门的后面正在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这里的一举一动
他在等绿瓦睡去
那绿瓦就试试睡过去看会如何
他闭上了眼睛耳朵很注意的聆听周围的动静
但是感觉过了好久好久他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依旧是除了黄瓦细小的鼾声四周安静得可怕
绿瓦微微睁开了眼睛
任弎的房门依旧是紧闭着
不对啊
绿瓦心里琢磨怎么会是这样的
夜半三更不应该是要发生点什么的吗
难道他们之前都是胡编乱造的
绿瓦深呼吸了一口气
然后缓缓站了起来
他做了一个决定那么就是推开任弎的卧室大门
看看任弎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不弄清楚任弎到底在干什么他今晚铁定是无法睡觉了
这黄瓦一人睡半夜那该多好
绿瓦慢慢的朝着任弎的卧室房门靠过去
医馆里除了任弎的卧室就只有一个巨大的客厅
客厅里摆有很多张躺椅那种躺椅既可以坐着也可以躺着睡
但是客厅里那么多张躺椅就只有绿瓦跟黄瓦两人而已
任弎肯定是在卧室里
他走到卧室大门前
然后贴在房门上偷听声音
听了一会卧室里什么声音也没有
由于两只手都打上了石膏他伸出手肘然后轻轻地推了推房门
他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房门未必可以推开
或许卧室房门里任弎从里面给闩上了呢
但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房门居然没拴上
由于是用手肘开门的
他没有掌握好力道
推门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一条缝发出一声很难听的“吱呀”声
任弎吓了一大跳
这一声“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尤为的刺耳
他吓得一动不敢动
静静待了一会没有听见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才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又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又是一声很难听的“吱呀”声
“该死这什么破门多长时间没修了”
绿瓦在心里咒骂道
又等了一会房门依旧没有动静传来
他才松了一口气
房门已经被推开了一条比较大的缝
虽然还没够一个人的身躯那么大
但是已经可以够窥视里面的情况了
绿瓦贴到门缝里朝着房里看去
只看了一眼他就明白为什么卧室没有闩上了
因为此时此刻卧室里根本就没有人
绿瓦推开的那条门缝足够看清里面的一切
每一个死角都落到了他的眼里
任弎不是在卧室里
榻上出了一团乱糟糟的被子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绿瓦这下再也没有顾虑直接将卧室的大门彻底推开
然后走了进去
卧室并不大里面有一张梳妆台非常的显眼
出了那张梳妆台之外
就是一张榻一个衣柜一个桌子几张椅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杂物柜
就什么也没有了
任弎不在到底去哪了
该不会是藏起来了吧
绿瓦忽然一阵发毛
他这样进来是不是太冒失了呢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榻底、衣柜、杂物柜都可以藏人的啊
他从门缝里往里看的时候没有看到人但是并不能表示这个房间里没有人
他犯了一个错误
就是这个时间他觉得任弎多半在睡觉所以当他看到榻上空无一人的时候就判定了房间里没有人
这是错的
绿瓦冷汗就冒了出来
刚才他确定房间里没有人的时候
他就彻底放松了警惕那一声推门上推得很大声
现在站在房间里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房间里的大锁是从里面锁上的如果任弎不在医馆里那么是谁锁的门
不可能是他他要知道要在这里过夜的话逃都来不及怎么还可能帮着任弎锁门
难道是黄瓦
但是看她那样子明显也不知道这一回事
这门,就是任弎锁的这门里没有第三个人
医馆的大厅里没有看到任弎那么任弎肯定就在卧室里
绿瓦想了想管不了那么多了
“任任大夫你在吗”
任弎肯定藏在房间里的某一个角落说不定此时正在透过狭小的缝隙空间偷偷地注视着自己
“任大夫我我手上有点不舒服疼得我睡不着觉你帮我看看吧”
任弎叫了一句
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
这是绿瓦临时编造的
为了给自己留条退路省的到时候被任弎发现不知道怎么说
“任大夫任大夫”
绿瓦在卧室里走了几步
边走边呼唤任弎
但是卧室里依旧静悄悄的
除了绿瓦的脚步声浓重的呼吸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够听到
难道任弎不在房间里
这怎么可能如果不在房间里那么房门是谁给从里面上锁的呢
没道理不在
可如果他在房间里为什么听到自己的声音而一点回应也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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