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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阅率不够的话会显示防盗章哦请补足订阅初墨好不容易才挂上产科的号,还来不及坐会儿休息一下,吴秘书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是公司里有急事找初墨,让她在半小时内回去。
她一脸懵,但还没等她问发生什么事情,吴秘书就挂电话了。
听着那边的确很急。
初墨叹了声,既然这样,那自己先把检查放下,回公司看看再说。
25分钟后,初墨到了公司门口。
“总监这里”刚下车,就听到吴秘书的唤声,寻着声音看去,便看到吴秘书站在一侧冲她招手,示意她赶紧过来。
初墨依言走了过去,调侃着“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竟然劳驾吴秘书在门口等我。”
吴秘书干咳了声,“总监,是秦总找您。”
“那我上去找他。”初墨皱了皱眉,随手把病历本和挂号塞进袋子里,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秦总得背锅,浪费吴秘书费心拿到的号了”
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落入吴秘书和车内人的耳中。
“总监,秦总就在您身后。”吴秘出于对自己工资的关爱,颤悠悠提醒,“车里。”
初墨
她诧异挑了挑眉,回头看去,见到一台骚包的红色宾利。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秦臻那张俊逸却冷然的脸。
他的面色很冷,漆深黝黑的眸里凝着沉浓而复杂的情绪,薄唇抿着。
“上车。”秦臻冷冷丢下一句话。
初墨皱了皱鼻子,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秦臻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副驾驶的座位。
“好吧。”
正懵着,阴沉着脸的秦臻忽然俯身向她倾去,初墨下意识要避开,耳侧传来冷冷二字,“别动。”
身体突然僵硬,不敢动了。
任凭秦臻帮自己系好安全带。
宾利呼啸而去。
秦臻目不斜视,正专注开着车,睫毛比大多女孩子都要长,带着自然的卷翘。
不说话时,这个人带着与生俱来的冷淡,眉宇深邃,早就知道这人生得好看,却从未细致观察过,觉得天下男人也就那样吧,只是皮相好不好看而已。
“不许看。”冷不丁的,秦臻开口。
初墨一愣,下意识转头,又问“为什么”
“我害羞。”秦臻耳侧染上不自然的红。
“”
本以为有什么会议要开,宾利拐进一高档小区,下了停车库泊车,初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现在要去哪里”
她试图打开车门,无果。
秦臻把车门锁了。
男人凑近她,微微眯了眼,铁臂把初墨锢在怀里。
气息沉浓,灼热。
富有魔力的手覆在盈盈纤腰上,过去那些激烈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细节尽数涌入脑海里,秦臻没说话,修长的手指撩着火。
极尽耐心。
初墨瞪大眼,用力推开,想和那炽热的胸膛拉开距离“秦臻不可以这样我不想要”
“秦臻”她用力咬住男人的手,一字一字道,“别逼我。”
秦臻手上的动作停了,抿着唇看她,声音轻,“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没有。”初墨解开安全带,皱着眉拍门,戒备道,“开门,我还有事。”
秦臻抬了下眼,俯身拿起初墨放在地上的袋子,把排号和病历本拍在初墨面前,“那这是什么”
病历本上赫然写了一行字y市第一人民医院附属产科医院。
初墨动作一顿,忽然明白刚刚秦臻的动作是逼她说实话,她凝眉,“你监视我。”
黑眼对上黑眼,看见秦臻黑眸中凝的烦躁时,初墨愣住了。
“如果我没有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就打算”秦臻眼一挑,一时半会儿说不出流产手术这个词语,压极了愤怒,“你很有种啊”
“是,有种了。”见瞒不住了,初墨平静的应了声,“不过,和你没有关系。”
“和我没关系”秦臻看着初墨的表情,忽然咧嘴冷笑了声,“你一个人怎么生,无性生殖么”
“”
初墨也没答话,凑过身要把车锁打开,结果下一刻手被秦臻紧紧握住,男人眸底情绪愈发暴躁,却又不舍得说狠话。
“初墨,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初墨面无表情,用力挣开男人的手,虽然挣不开。
两人僵持着,好一会儿秦臻泄气般松开初墨的手,撇下一句“是,你总有理,但做决定之前,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么再怎么说,我也是孩子的爸爸。”
“不是你的”初墨脱口而出。
“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那段时间,你只有我。”男人压着火,沉声道。
“”
空气沉寂安静得令人窒息。
好半晌,初墨别开视线解释,“我没想好怎么解释,想着做完检查再说。”
“检查不是手术”秦臻脱口而出。
“什么手术”初墨片刻停顿,猜测慢慢成形,眉头轻蹙,“你觉得我是什么人了”
秦臻静了会儿,缓缓垂眼,声音哑“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告诉我。”
“还从g市搬走。”
“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是不是不打算告诉我。”秦臻看着面前明艳的女子,“告诉我,就这么难吗”
停车场上传来一声长长的喇叭声,初墨没有听清秦臻最后一句话,却看清了。
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么。
有些老土,又有些肉麻的话。
初墨咬了咬唇,假装没看见。
睡一次,就喜欢了
她不信。
手指甲掐进肉里,犹豫一阵,慢吞吞开口“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总不能笑嘻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说我怀了你的娃啊。
论谁都会觉得这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更别提那会儿他们炮友关系,就好像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足以把过去一切磨灭,倒不如就此别过,还能抱有一些美好。
不得不说,听陈淑君说得多钓个金龟婿一类的刻薄话,初墨也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刻薄了。
“那好,那我告诉你应该怎么做。”秦臻敛住烦躁。
初墨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结婚。”秦臻的语调很果决,喉结微动,“后天我就带你去见我爸妈。”
初墨咂舌。
半晌抬手覆上秦臻的额头,压低声音嘟哝,“没发烧啊开什么玩笑呢。”
“不是玩笑。”秦臻倾身帮她解开安全带,“啪咔”一声,“今晚你就住我那儿。”
初墨表情一顿,没说话,反应过来这高档小区好像就是秦臻家的所在地。
她一副出神的模样,秦臻也不着急唤魂,继续道,“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等会儿我让人把你的衣服搬过来。”
“还有什么要拿的”
他的话说到一半,初墨打断了他,“我拒绝,我要回家。”
秦臻微微眯眼,面上表情更淡了,重复道“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住你那儿我更不放心。”初墨毫不客气的回了句,烙下狠话,“你别逼我,我既然能消失一次,就还能消失第二次。”
四目对视,谁也不让谁。
半晌,秦臻直接探过身,人半靠在初墨身上,帮她把安全带系上。
车子再次缓缓启动。
初墨心头缓缓舒气,看来这一局是她赢了。
一路沉默着,秦臻把她送回家,下了车,跟着初墨进了电梯,电梯缓缓向上,想着刚刚秦臻已经让了自己一回,初墨不好让他离开,便任凭秦臻在后面跟着。
到了家门口,她从袋子里拿出钥匙,正想客客气气说声再见。
秦臻却从她手里拿过钥匙,打开门,先她一步进去,环绕四周一圈,有个沙发,可以。
他淡淡道,依旧是那句“你一个人住,我不放心。”
初墨唇角轻搐“所以你想干嘛”
“我住你这儿,也行。”秦臻微笑。
算你狠。
四十分钟后,初墨拎着大包小包到了秦臻的家门口。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秦臻的家很大且很空,简洁的性冷淡风格装修,客厅除了几个冷冰冰的雕塑再无别的装饰,秦臻提着她的行李,把她带进客房。
客房的床已经铺好了,甚至床中央还放了一个粉嫩的小兔子。
哄小孩呢这是。
秦臻凝着初墨“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里,身体不舒服或者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直接喊我,我在旁边的房间。”
初墨应了声。
“半夜身体不舒服也可以喊我。”秦臻拧着门把手准备出去,不放心回过头再次叮咛。
“哦”初墨的语调拖得长长的,心里几分不爽。
暗恼刚刚就该让秦臻睡自家沙发,怎么就一时心软,觉得秦大少爷睡沙发是委屈了他,还会腰酸背痛什么的,不得已,就跟着他来了。
诶。
这可不行。
初墨收拾完东西,窝在床上发呆。
让她搬过来,找的理由是想好好照顾她,大半夜的叫他,好像也可以
如果自己把秦臻惹毛了,那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初墨有了这个想法,心间一动。
午夜十二点。
初墨房里忽然传来一声鬼厉的叫声“秦臻”
一分钟后,睡眼惺忪的秦臻出现在初墨房间里,问“怎么了”
初墨半张脸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眸“我刚刚看蚊帐上有,就吓到了。。”
秦臻皱眉“这个天气哪来的小虫子”而且开着空调,也没有开窗啊。
初墨无辜摇头“我也不知道啊。”
那行吧。
秦臻淡淡嘱咐两句,掩门离开了。
又过了半小时。
初墨房间里又传来一个鬼厉的叫声。
等秦臻冲过去,初墨依旧缩在被子里,说是有一只大虫子,飞得贼快,还会叫。
但秦臻把房间翻了一遍,什么都没找到。
他凝眸,深深看了初墨一眼,没说什么离开了。
只是接下来第三次、第四次第n次之后,秦臻低晲着初墨,咬咬牙,“虫子呢”
初墨缩在被子里,慢悠悠开口“不知道啊,你一进来,它就跑了,可能它比较机智吧。”
秦臻面色更沉。
“诶,你别生气。”初墨故作不安,抬手戳了戳他的衣袖,“你说可以直接喊你的,对不起”
“啪”
秦臻冷着一张脸关上门,关门声音很大。
啧。
初墨翻了个身,翘起二郎腿玩手机。
看样子,秦臻快没耐性了,看来自己再烦他几次,就能回家了。
又等了二十分钟,初墨清清嗓子,喊
“秦臻”
下一秒,门立刻被打开了。
秦臻似笑非笑看她,没等她开口,问“虫子呢又飞走了”
初墨一噎。
她没想到这次秦臻这么快,磕巴着说“是啊你的凶气把他吓跑了”
“不对。”秦臻直接探过身,面无表情抬手落在她的耳侧,阴森森道,“我看到那只大虫子了,真的很大。”
初墨心头一滞,似乎能够听到秦臻的骨节咔咔的声音秦大爷现在很不爽。
吗惹,他该不会忍不住要揍自己吧
初墨暗觉不妙,下意识闭上眼。
男人逼近她,气息越来越浓郁。
下一瞬,脑袋上便多了一个温热的大掌,揉了揉她的脑袋。
耳侧传来秦臻带着些沉凉的声音“乖,你就这么想我陪你睡”
压得低,听着毛骨悚然。
还没到上班高峰期,地铁口就排起了八百米长队。
见状,初墨迅速摒弃了坐地铁去公司的念头,拿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叫车。
马路边,有不少人在等出租车,也有不少黑车在那儿徘徊,只要见到路边的人面色透出焦急,便立刻冲着前面那人鸣笛,硬是吵得你不得不上车。
初墨和司机商谈好在红绿灯路口下等他,挂了电话之后,一边敲着手机,一边走去红绿灯。
她抬眼,见是个红灯。
停住了脚步,垂下头继续敲手机。
又猛然抬头。
马路对面那段,有个男人。
腰高腿长,一身简单的运动装套在身上,却显得很出众。毒辣的阳光落在他身上则变得格外温柔,便连发丝都被映衬出浅淡的金棕色。
初墨指骨屈了屈。
这个人。
有种熟悉感铺扑面而来。
她颦眉,正想眯着眼瞅清男人的模样,手机突然响了。
是个y市的陌生好吗。
她只好敛回目光,按下了接通键。
“喂,请问是熊初墨小姐吗”电话那头是个好听的女声,念初墨全名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我是环科广告的前台小吴,想问问您能否在早上九点前报道呢,公司临时接到通知,集团总经理会在十点到达,所以”
所以不想被总经理怼的话,赶紧过来。
初墨听出电话那人的意思,从善如流回答“好的,知道了。”
“这里是交接人的电话,您找不到公司就打这个电话,您先记一记”
闻言,初墨忙用肩膀夹住手机,手忙脚乱的拿出纸笔记了一串数字,确认无误之后,松了一口气。
对方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以表疏漏的歉意,初墨也客客气气的回应,掐了电话之后猛地转身,冷冷瞥向身后男人,嗓音很冷。
“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有当色狼的癖好。”
她的音调很低,但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在里面,配上大气艳丽的五官,顾盼生辉。
若说有种人可以恃美行凶,大概说的就是初墨这种。
站在她身后精英模样的年轻男人一愣,面色有被说中了的不自然,但依旧嘴硬,甚至还有些挑衅,“你说什么呢,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他干这事不止一次了,回回得手。往往被摸的女生要面子,即使发现了都不敢吭声,瞧着面前这美人前凸后翘的,那屁股手感,一定很好。
“我说,若非人莫知,除非己莫为。”初墨长眸微弯,似笑非笑道,“先生,这儿有摄像头呢,是人是鬼,去警察局就知道了。”
男人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
初墨勾了勾唇,哈说到这里了就不需要浪费时间了,她看了眼手机,车子还有两分钟到了,赶时间就不废话了。
“妈的臭婊子”在男人的眼里,初墨这个笑容极具讽刺,他恼羞成怒,气急了举起手上的电脑包往初墨身上砸去,“自己穿成这样,还不是等着别人摸吗”
初墨凝眉,下意识别过脸用手提袋护住小腹。
隐约听到旁边有人倒吸一口气,伴着细细碎碎的讨论声,然,并没有人站出来帮她。
初墨下意识往后退去,身后却是电线杆,闷头撞了上去,面色一白。
突然退无可退。
眼看着男人的电脑就要砸到她的头上,电光火石间,一只手臂横在了两个人中间,稳稳抓住了电脑包。
“欺负一个女孩子,有意思吗”横在两人中间的男人声音低淡,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慵懒。
初墨双瞳骤缩。
还真的是他,感觉居然没错。
能把一身破运动装穿出贵公子范的,也只有秦臻了。
他的面上没有多少表情,眉宇修挺,微微蹙着的眉间淡淡透露出不耐烦,气场淡漠。
“你当马路对面的人都瞎的啊,跟我去警察局。”秦臻并没有看初墨,反手捏住年轻男人的衬衫,用力拽走。
男人面色瞬间变得惊愕,颓然贴做在地上,结结巴巴道,“这这位大哥,我错了,能不能放过我一次”
“放过你”秦臻扬眉,冷笑一声。
他抬手指向初墨,语调压得更低了,若有所指,“你知道你动的人是谁吗”
初墨面色不变,内心已是一片汹涌。
正好马路旁传来骑车的鸣笛声,初墨转过头,发现自己叫的车到了。
她抿唇,声音僵硬,“谢谢。”
“没事。”秦臻回答很淡,只是那双骤然变得温和的黑眸,透露出他的意思。
放心离开,这儿会有他。
初墨点点头,又是轻声到了句谢,猫腰钻进了出租车。
明明当时说好就此别过,怎么再见的时候,心头腾起了莫名的心悸。
那日夜相处,慢慢对彼此的熟悉,以及不分日夜的缠绵悱恻初墨手指蜷了蜷,血液流动开始加快。
不许想了。
指甲掐进肉里,钝钝的痛。
初墨轻轻摇摇头,暗暗让自己别想了。
没一会儿手机却震了,是秦臻的信息没想到会在y市见到你。
初墨心头咯吱,明明这话应该由她说才合适吧,半晌,敲了几个字换工作了。
对方的信息回的很快真巧,我也是。
巧你个大头鬼。
初墨把手机丢到袋子里,并不打算再回复了,这会儿秦臻的信息又来了。
照顾好自己,有机会出来吃饭。
初墨丢了一个字过去。
好。
个屁。
能跑多远就多远,能不见面最好。
她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用力地吧手机丢进袋子里,袋子和座位相撞,闷闷的一声钝响。
另一边,秦臻看到了好字,勾了勾唇。
心念,好啊。
等会儿见。
出租车司机是一话痨的主儿,从车镜里瞅见初墨神情的变化,忍不住出声调侃,“姑娘啊,怎么一副失恋的样子,刚刚那帅小伙是前男友”
“大叔,您懂得可真多。”初墨抬眸,沉默半晌才幽幽道,“不过不是,是比前男友更可怕的存在”
司机想了想,“前前男友”
这姑娘长得挺好看的,估计追她的人也挺多的。
初墨扬起一抹粲然的笑,轻飘飘丢下一句“大叔,不瞒您说,我是一个杀手,刚刚那人是我要杀的对象呢。”
顿了顿,语调忽然沉下“大叔,知道太多可不是一件好事哦。”
司机面色一僵,车速忽然提上来了,“打扰了。”
再看初墨的目光,诡异中透着害怕。
生怕这好看的姑娘会从怀中掏出一把刀,直直刺向他。
车内安静了。
初墨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眸底复杂的情绪涌动着。
该怎么定义她和秦臻的关系呢
露水情缘
好像又不仅仅止于此。
她和秦臻相识于x宝的闲聊服务,因为是好友介绍的,说这人刚入这行,希望初墨帮衬帮衬,无聊的时候找他聊一聊就行了,然后甩了淘宝链接给初墨。
所谓闲聊服务,某宝上的解释是闲聊聊天暖心树洞唠嗑安慰陪伴。
一天工作着实烦闷,初墨打开了淘宝,鬼使神差地就点了这项服务,挑了秦臻。
秦臻很快就加上了她的微信,两个人开始聊天。
她说自己不想打字,问可以语音吗,秦臻敲了一句没问题。
语音那头的声音低沉沙哑,有一搭没一搭的尬聊之后,初墨没有敲字了。
与她而言,只要看着屏幕显示是正在通话,知道有人陪着,心里就会莫名踏实。
谁知道秦臻急了,不断想要撩起话题“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给你唱首歌怎么样”
初墨不禁脑补出一个绞尽脑汁努力讨好人的大男孩形象,莞尔一笑,打趣道“哄女人挺累的吧。”
对方一愣,低淡道,“我只哄你一个人,不累。”
惹。
刚入行就这么会撩的。
这话虽听得很假,但是初墨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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