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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扬看着她的另一支手放在桌子上,就伸手过去拍了拍她的手背,转移话题说道“郝县长,这次大发地产作弊的事情,我我还要多谢你呢,如果不是你,我就被蒙在鼓里了”
“哼哼”郝楠楠一阵冷笑,然后反手一抓,紧紧地抓住了张清扬的手,双目盯着他的眼睛说“县长,其实我这也是在帮自己。因为我知道朱旭日在大方地产里有股份,所以我”
张清扬早就料到会这样,不过却装作不知道地说了句“原来如此”然后接着说“无论于公还是于私,你做得都是对的。不过我到很想劝你一句,你你还是尽快走出朱旭日的阴影”
“哈哈”郝楠楠突然放肆地大声笑起来,拉着张清扬的手站起来,然后走过去紧贴着他坐下,激动万分地说“你说得容易,你想过当一个小姑娘被一个男人像畜生一样对待的后果吗那天那天他就把我按在酒桌上,凶猛地撕破了我的衣服,然后把我压在下边,从后边后边,他那肮脏的东西像像一把刀子似的捅进来,我哭着喊着求他,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每天晚上都重复着相同的噩梦,我你让我如何忘记”
张清扬听得义愤填膺,万万想不到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朱旭日竟然会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张清扬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而是紧紧捏着她的手说“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有意让你回忆起这些的。”
“算了,我知道事情已经过去了,可是你让我不去恨他,这不可能”郝楠楠双目露出凶光。
张清扬点点头,松开她的手,又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我我支持你”说出这话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做错了,可是从良心上来说他觉得又没做错。现在,他不是县长,只是一个负有天义感的男人而已,想必任何一个男人听到郝楠楠曾经的遭遇后都会要报复朱旭日的。
“清扬,谢谢谢谢你”郝楠楠失声痛苦,然后扑进了张清扬的怀抱,很委屈地说“我知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一直在躲着我,我只是很很欣赏你,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敢奢求什么感情,只希望你不要不理我,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楠姐,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张清扬只好抱着她,在这种情况下,他真的是说不出第二种答案,虽然他知道郝楠楠并非眼前这般无助,可她确实很可怜。
“清扬,没人的时候,我就这么叫你,我我比你大。”
“好,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楠姐,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我这些年一直也没有闲着,等到了机会,我就会让他与大发地产一起”
张清扬伸手掩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下去,虽然已经铁了心要帮她,但张清扬也清楚,他也是在帮助自己,这便是官场中的复杂。不久的将来,郝楠楠借用大发地产作弊一事暗中牵制朱旭日,而张清扬又在借帮郝楠楠向朱旭日报仇的机会,彻底打倒钱大发,两人间是一种摆在明面上的暗中交易。
“清扬,在陪我多喝一杯”郝楠楠推开张清扬,看来已经有些醉了。
与此同时,钱大发的私人会所里边,也在宴请着佳宾,其中就有朱旭日,还有建设局的两位局长以及质监局的局长。席间钱大发的嘴一直也没有停过,心中对张清扬的气愤借着酒意全被他发泄出来,他把张清扬骂得一无是处。质监局的局长也在一旁帮腔,他没见过张清扬那强硬的手腕,并不怎么害怕他。可一旁的朱旭日却一言不发,只顾喝酒抽烟,低沉着脸偷偷观察着钱大发,望着钱大发那趾高气扬的模样,他不禁叹息一声。现在的朱旭日真后悔当年上了钱大发的贼船。这些天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会有一天钱大发要栽跟头。
“我说老朱,你叹什么气啊”骂骂咧咧的钱大发不满地看了朱旭日一眼,满嘴的怨言。本来这次作弊事件,他以为朱旭日会帮着公司说几句好话,却没想到他连屁都没有放一个。
“大发,我过去就劝过你,不要得罪这个人,你别看他年轻,你不是他的对手”朱旭日说着摇摇头,然后叹息道“你以为郎世仁是省油的灯可他最后还不是哎。”
“我说老朱,你他妈的就那么怕他”钱大发一脸的不屑。
朱旭日忍住对他的怒火,语重心长地说“大发,这次的事情没表面那么简单,我觉得从招标工作一开始我们就被人盯上了,好像有人故意设下漏洞让我们往里边钻没准有人已经在向我们下手了”
“操,我怕他个鸟妈的,有种就把老子关起来,大不了再把我放出来嘛”
“哼,你想得美,如果再把你抓进去,你就等着十年后出来”朱旭日见此人狂妄得没边了,也懒得再理他,起身就要走。他来到门口了,就听钱大发在那冷笑道“我进去十年,你老朱就要进去二十年”
朱旭日的身体猛地晃了晃,回头愤怒地盯着钱大发,可钱大发却没有看他一眼。钱大发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到了紧要关头你不保我,那就别怪我把你咬出来了朱旭日站在那里几秒钟,就听钱大发接着说“老朱啊,我早就有了对付他的对策,一切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只要时机成熟了,你再说上几句话,那小子就完了”
朱旭日盯着他不说话,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现在的钱大发十分的神秘,他什么也不看不出来,只好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警告你,他他不是一般的人,你你别用什么手段”
“老朱啊,你我是指望不上了,所以这次你就看我的好戏,哼哼,我给你演一出无间道”
“我他妈的真是疯子,以后出事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朱旭日用力的摔了下门,走出去了。
中午的酒,张清扬也没有少喝,迷迷糊糊的下午没有去上班,就睡在珲水宾馆里休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他摸了摸头想回忆起自己是怎么跑到房间里的,记忆中好像是郝楠楠与赵铃一起把自己扶进来的,之后就睡过去了,一点印象也没有。这时候他突然发现床尾放着几件女人的衣服,他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定睛一瞧发现那是郝楠楠的衣服。
张清扬拍了下大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仔细瞧了瞧房间,想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他不禁发现自己旁边的床单上明显有人睡过的痕迹,望着床单上湿湿的汗水留下的印迹,他知道事情坏了,自己没准酒后与郝楠楠两个人发生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
他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听到洗手间里好像有流水的声音,应该是有人在洗澡,不用猜一定是郝楠楠,因为床尾就是她脱下的衣服。这更加证实了他自己的猜测。现在的他又气又恼,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与郝楠楠发生了那种事,那将来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他听到洗手间里的水停了,他知道郝楠楠一定是洗完了澡,惊慌失措的他不知道如何,情急之下躺下继续装睡,可就在他刚要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又发现了更大的窘事,原来他已经一丝不挂了
就在他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只披着浴巾的郝楠楠露着雪白的双肩走了出来,湿湿的长发被盘在头顶,一身的香气。她对张清扬笑道“你醒了,头还疼吗”
“呃不,不不疼”张清扬不禁脸红了,然后指了指郝楠楠,又指了指自己,窘迫地说“我们我是说我们”
“扑哧”一声,郝楠楠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赶紧解释道“我们什么也没做,你放心,只是你喝得太多了,我看你穿着衣服不舒服,就就帮你脱了,然后就睡在你的旁边眯了一小觉,别的什么也没有”郝楠楠也红了脸,“我我没想你醒得这么快,所以就就去洗澡了。”
张清扬心中稍安,大大地呼出一口气来,可这口气刚刚呼出来,他便又大叫一声,“你你说你给我脱的衣服”
“是啊,是我脱的。”郝楠楠蛮不在乎地说,然后含笑道“你你那还真挺壮的”
张清扬
“你也别不好意思,我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了,什么没见过”郝楠楠说到这里低下头,眉眼间满是羞色。
“你你回避一下,我要穿衣服回家。”张清扬艰难地说出这句话,心想今天的事情太荒唐了,他要回去理清头绪
自从那件事以后,张清扬在政府大楼里就有些害怕见到郝楠楠,有时候在走廊里远远见到她就会赶紧溜进旁边的科室,进去对工作“指导”一翻,等郝楠楠走过去了再出来。他的这种突然袭击给下面的各科室造成了不小的压力,大就都说县长神通广大,往往在科员们不认真工作的时候出现,几天下来,到是提升了不少工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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