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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到了好,到了什么,你是说孟委员长已经到了”平安惊呼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别声张,孟委员长是昨天晚上2点钟到的。”张清扬说得异常缓慢,心里也很无奈。共和国的安保措施不但骗过了外国人,就连内部人也骗过了。为了安全起见,孟委员长昨天半夜从京城出发,2点钟到的江洲国际机场。随即机场就被封闭,孟委员长一直在他的专机里休息。江洲市刚刚得到上级的通知,孟委员随身的保安人员决定现在送他到盘龙山庄休息。昨天夜里的一切,只有南海省委书记严忠权已及省军区的司令员之情。
“我知道了,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安排车队,到京城迎接,直接把孟委员长接到盘龙山庄,行车路线由他们掌握,我们只能跟在后面。”张清扬传达着上级的指示。
“我懂了。”平安缓缓放下电话,望着习思远笑道“我们在这边忙得鸡飞狗跳,人家却稳坐泰山,我现在啊可真是佩服中南海的警卫队了”
习思远站起身,摇头道“早就应该想到的啊,昨晚上级首长让我把一个营的指挥权直接交给他,看来就是为了保护机场的安全”
“走,必要的欢迎场面还是要有的。”平安走在了前面。
九点钟,一列车队缓缓离开江洲国际机场,几乎参加迎接队伍的所有干部和军人都以为飞机是刚刚到的,只有少数的知情人明白,孟委员长已经在他的专机里休息了半个晚上。
车队直接开到盘龙山庄,行程路线不受江洲军警掌控,由孟老的卫队长控制着。张清扬与陶英杰坐进了一台车中,他们前面的几辆小车,都是跟随孟老来到江洲的干部和省里的领导,在这些人面前,张清扬和陶英杰实在是摆不上台面。
摇望着前面的小车,张清扬突然间灵机一动,他望陶英杰,说“陶书记,”既然孟委员长都提前到了,那么蒙凡大将会不会“
陶英杰一扭头,听懂了张清扬的意思,点头道“很有可能啊,现在刚八点多钟,我们还无法得到确切消息,预定的会晤时间是下午三点。”
张清扬便不再深说,只是给平安发去了一条短信,让他做好应急准备,万一蒙凡大将也提前到了,我方也好心里有数。
到达盘龙山庄以后,孟委员长与南海省委的领导以及江洲市的干部们进行了短暂的会面。当然,能与孟委员长握手的,在江洲市只有陶英杰和张清扬有这个资格。两人排在南海省委几位主要领导的身后,站在人堆里的方少刚望向张清扬时就有些阴冷,以他的威望却只能站在人群之中。
当孟委员长见到张清扬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孟金生的脸上多了丝笑容。他拉着张清扬连说了三个好字,至于是什么含意,兴许只有他本人清楚了。
简单地聊了聊以后,在秘书和卫队长的簇拥下,孟委员长回房休息。就在南海省的干部想要离去时,孟老的秘书却又回到了张清扬身边,只听他说“张市长,老人家有请。”
张清扬点点头,在众目睽睽下跟着孟老的秘书走进了孟老的房间。他那高大辉煌的一幕深深印在了江洲市在场的所有干部们的心中,每个人的心里都掀起了波澜,大家都在默默地想着什么。
人群中的平安与习思远相视一眼,嘴角露出了笑容,看起来比刚才精神多了。而另外一面与方少刚站在一起的伍丽萍责推了一下方少刚,冷冷地说道“好大的排场啊”
方少刚皱了下眉头,什么也没说,表情依然是波澜不惊,几乎很少有人可以看到方少刚的表情变化。在常人眼中,他永远都是那张没有任何表情木纳的脸。
伍丽萍深感无趣,靠近方少刚的身体,接着说“毛爱华从他手里拿到了三百万,你知道那可是你的门生,你就不管他们之间的勾搭”
方少刚仍然面无表情,扭头,说了一句说让伍丽萍听不懂的话“丽萍,一会儿抽空洗个澡。”
“什么”伍丽萍不明白他的意思。
方少刚轻声道“狐臭味很熏人。”
“啊”待明白方少刚的话以后,伍丽萍气得差点倒在地上,远离方少刚,心中咒骂道“我就是要熏死你”可心里却始终放不下,趁人不注意偷偷闻了闻腋下,却实味道有些难闻。忙活了一早上,出了点汗。
孟老休息的房间,是一处独立别墅,像这样的别墅,盘龙山庄在修建之时共修了十栋。虽然盘龙山庄部分对外营业,但是这被高高的红墙隔离开的十栋独楼,却永久不对外开放,就是在没有接待任务的平时,一般人也是无法进入的。
独楼的四周戒备森严,早就被黑衣男子团团围住。相信就以这几十个人的能耐,顶住一个营兵力的攻击都没有问题。在门口,张清扬受到了严格的搜身,无论他是什么身份,此刻他就是一个普通人。搜完以后,为他搜身的少校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说“张市长,谢谢您的配合,有不当之处请包涵。”
张清扬点点头,也不多说什么,相信这些军人都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必竟他们的顶头上司、主管首长可是自己的大伯刘远海。
孟老虽然年过70,却是很有精神,乌黑疏得一丝不苟油光的分头,额头略微有些秃,浓眉大眼,宽宽的脸膛,健康的肤色,很符合我国古代对美男子的评价。孟老的双眼很有神,仿佛深藏着许多故事似的。他稳稳地坐在沙发上,腰板挺得很直,静静地注视着张清扬。
张清扬站在他的面前,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气场,要知道这可是决策层中的重量级人物啊,当今共和国的领导干部之一。在他面前,别说是自己,就连省部级高官都不敢喘气。
没见孟老之前,张清扬总觉得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双腿有些麻木,后背早就湿透了。
“清扬啊,别紧张,坐,坐。”孟老终于开了口。
“孟委员长,我我还是站着”张清扬颤颤微微地说,声音仿佛都失真了。
“呵呵你叫我什么”
“呃”张清扬望了孟老一眼,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清扬啊,别看我老,可是我在老爷子面前也还只是小辈,你爸尊称我一声大哥,你应该叫我孟老伯”
“这个孟委员长,这不太好”张清扬的大脑晕糊糊的,他知道孟老在年轻时坐过几年爷爷的机要秘书,可是让自己喊他大伯,确实有些叫不出口。必竟他也是当爷爷的人了。
孟委员长无奈地说“清扬,这里又没有外人,我找你不是公事,就是随便的聊聊,你懂吗对外,我还是委员长嘛”
张清扬恍然,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孟孟老伯。”
“嗯,这就对了嘛,坐,我不喜欢别人站着。”孟委员长抬手压了压。
张清扬这才不再拒绝,轻轻坐在他的对面,但只在沙发上挨了半个屁股。
孟委员长扫了一眼张清扬,微微一笑“表现不错,腿肚子没转筋,呵呵一般的市长见了我,可是吓得不敢说话”
张清扬像个孩子一样抓抓头发,苦笑道“腿肚子虽没转筋,可也发软了”
“哈哈”孟委员长放声大笑,“算你小子敢说实话,不错,不错啊”
张清扬陪着笑,又为孟老倒了一杯茶,规规矩矩地坐着。
孟老拿起茶杯吹了吹,随后又放下,说道“三天前,我去见了老爷子,他身体不错。清扬,你有这样的爷爷,是你的福气”
张清扬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孟老沉吟道“清扬啊,来江洲也两个多月了,有什么感觉”
张清扬知道在孟老面前没必要说假话,更没必要饶弯子,轻声道“问题没发现什么,只是情况很复杂,那边的势力根深地固啊”
孟老自然明白“那边的势力”指的是哪边的势力,他点点头,沉思道“我明白你的压力,小小年纪,让你承担得有些多啊,当初要不是你自己同意,我是不同意你来的。但是来了,也不要多想,慢慢向前走。”
孟老的语气很慢,可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张清扬的心里,他若有所思地点头,就像是受到了高人的点化。
见到张清扬点头,孟老接着说“清扬啊,我今天找你来,是想让你关注一件事,缅南金角的战事虽然结束了,但它的建设才真正开始,缅南政府的意思是希望我们帮助恢复金角的生产和经济。而在我国能帮助金角特区的只有你们南海省江洲市,两国的中央政府会相对出台一些有利于双边经济往来的措施。缅南政府的意思,也许想让金角特区高度开放,把它建设成一个通往我国的经济区,将来与金角联系的将是你,这些你先不要声张,心里有数就行了。至于具体的操作手法,就由你来安排了。”
张清扬听懂了孟委员长的暗示,心中暗暗盘算着,点头道“孟老伯,谢谢你,我大概明白您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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