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咱们的工地是不是已经让人家查到了,已经停工了吧,这只是前兆,小菜而已”王婶儿故意又卖起了关子,吊起大
家的胃口。
“可是文总跟刘经理昨天下午已经回来了啊,而且工地我听着今天有动静呢”围观的人群中一个约莫二三十岁的女人说道。
“你懂个啥,我劝你们啊,还是早一点找下家吧,别到时候饭碗没了,喝西北风去”那王婶子说的一脸的痛心疾首,忧愁满
面。
“你倒是说说,为啥咱们工厂也要停工了,那内幕消息是啥”不知什么时候,文佳已经悄悄的走到了围观的人群之中,开口问
道
“你急什么急啊,我这不就是准备告诉大家的吗”王婶子朝说话的人白了一眼,这是这一眼差点没把她吓死
文佳正一脸笑意的看着唾沫横飞的王婶子,这笑在心虚的王婶子眼里简直就是跟刀子一样
她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她不是跟陈金花一起出去了么,这什么时候又回来的呀,怎么没有一个人提醒一下啊
“文总”王婶儿讪讪的喊道。
“说吧,讲的特别好,我也听的很入迷,很想知道接下来的内幕到底是什么呢”文佳仍然是一脸带笑,笑的真是好看啊,可是
越是这样王婶儿就越觉得脊背发凉。
“文总,别,别这样说,我,我那都是胡诌的,就想着给大家空闲时间找点乐子,解解乏,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王婶子一边
陪着笑,一边讪讪的解释道。
围观的工人们,刚才可都是听的真真的,那王婶子现在说自己是唬人的,一时间工人都投去鄙视的眼神儿,有些好奇的还在想
着到底她说的是不是真的,都等着看文佳接下来怎么办。
“对不起,我还真往心里去了,怎么办”文佳笑的更好看了,陈金花一进来就看到了这个笑的跟妖孽一样的脸。
“文,文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个老婆子一般见识”王婶儿本来以为文佳这个小姑娘好糊弄,刚开始还不以为意,现在
她开始有点慌了
“我人儿不大,所以量也不大”文佳顺着王婶儿的话说道。
这王婶子正在想着怎么跟文佳把这事情圆过去呢,就看到陈金花在文佳的测一边站着,心下一个转弯,对着陈金花开了口
“陈经理,你也知道,我平时干活尽心尽力的,就是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今天是我的错,是我话太多了,嘴太碎了,你给文总
说说,绕了我这一回吧”
“你都说什么了,王婶儿”陈金花不接王婶儿的话,反问道。
“这那个”王婶子张了张嘴,可不知道该怎么说,要是说的不一样吧,可是文佳已经听到了,说的一样儿吧,那陈金花一
生气不给自己说情了怎么吧
“金花姐,她说,咱们厂过两天都要停工倒闭了,她还说,让咱们的工人都赶紧找下家,免得没了工作,喝西北风”文佳重
复了刚才王婶儿的话。
“我那都是胡说八道,你们可千万别信,千万别信,咱们厂子生意这么红火,怎么可能说散就散呢”王婶儿有点着急。
“你看,王婶儿多会替咱们的工人着想啊,她说的故事真是精彩啊,我都忍不住想给她鼓鼓掌了”文佳并没有理会王婶儿的
话,继续对陈金花说道。
“王婶儿,这你让我怎么张嘴给你说好话”陈金花听了心里很是气愤,原来这绕来绕去,满天飞的留言真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
的,这话听起来让她气的不行,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的工厂怎能让她如此的编排造谣。
亏得文佳还这么斯文,跟她笑嘻嘻的在这心平气和的说话,她都忍不住要上来给她两巴掌了
“金花姐,你先别生气,咱们这王婶儿不光嘴能说,这心眼也是玲珑剔透的很呢,恐怕那心窍比池塘下面埋得莲藕还要多上一些
”文佳脸上的笑容都没有消失过。
围观的众人心里都在庆幸这亏得不是自己造的谣,不然还不得被这个姑娘说的没脸没皮,这车间里是个女人扎堆的地方,平时
一个个嘴上可都是不饶人,骂起人来吵起架来也都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她们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不带一个脏字的损人
“我,我一时糊涂,我该死,我掌嘴”王婶儿瞧着文佳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态,而陈金花这条路也断了,立马决定自取其辱,
自己抬手就往自己的嘴上打。
她本来以为自己都这样了,再怎么着,她们也得拉拉劝劝自己啊,然而,令她失望的是,并没有一个人出来给她一台阶,她就
这样,无奈的站在自己挖的坑里,轻轻的打着自己的脸。
看文佳和陈金花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又加重了几分力道,一边佯装哀嚎,一边悄悄的观察文佳。
“二毛子,你认识吧”文佳开口对王婶儿说道。
听了文佳的话,王婶儿本来往自己脸上招呼的手顿时停在半空,抬头死死盯着文佳。
“你怎么知道我儿子,你把他怎么了”王婶儿顿时换了神态,本来耷拉下的眼睑顿时张开了。
“别紧张啊,原来二毛子还真是你儿子啊,他是在县城西边新开没多久的服装厂上班吧”文佳并没有理会王婶儿的话,继续说
道。
围观的众人都静静的看着这一出好戏,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去干活,文佳和陈金花也不催促,不杀一儆百,以后这车间还不太
平,所以当着众人来处理解决,这才有效果。
“你把我儿子怎么了”王婶儿的丈夫在二毛子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得病死了,二毛子可是王婶儿的命根子,不,比命还重要。
“我可是个守法的好公民,我能对你儿子怎么样啊,他可是你的心头宝,我可不敢”文佳这语气怪怪的,听的人鸡皮疙瘩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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