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金姓队长一看20多个人的队伍,此时此刻又倒下十个愤怒的眼睛都红了,而且一看自己一伙儿的表情就知道,异能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
面对这样的结局,该队长已经明白,此时不认输是不可能了。他也不想自己落得一个光杆司令的下场,如果他的人全倒下了,怪物来了谁去挡灾
想到就做,争分夺秒时间就是生命啊,他一声高吼“停――大家都住手”
这一嗓子,都破音了。
然,双方已经打红了眼,甚至有人晕头转向以后,按到自己人就下手,打得敌我不分时谁还听得见他的呵斥
有些事一旦开始,根本停不下来,比如上茅房、比如那啥那啥再比如此时。
躲在楼梯拐角的那个暴露女认为,看到自己队长的尴尬,按耐不住偷笑起来,终于逮到自己表现的机会,抱紧了队长的大腿,吃喝不愁生命无忧。
这抱大腿也是项技术活,时机要对,掐点要狠,这不是重点就来了么
她深吸一口气,把肚皮撑起一个大圆弧,一声狮子吼――不,是尖叫“啊――怪物来了――大家别打了”
寂静,寂静――
一片寂静。
最近,每一个人都被怪物逼的近乎崩溃,特别是那场雷雨过后,听见“怪物”两字,就会条件反射全神戒备
眨眼之间,或者很久――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带着翅膀的小家伙,黑影一闪而过,大家只听“噗啦”一声,穿过玻璃窗的通气孔消失在大家眼前。
惊愕过后,在场的所有人“嗡”的一声四散开去,企图找到一个最佳观望角度,查看一下,是否真的引来了致命生物
突然,只见一个黑影又是一闪,接着听见翅膀拍打的声音,“啊哈――小查查,我们被那个女人骗了――快,他们要跑,抓住他们”
此时,理查德杨帆也知晓自己一伙人被耍了,听见匕首幸灾乐祸的声音,也不跟它计较了。
毕竟,自己这方有人受了伤,得赶紧治疗,但也不能轻易放过挑衅自己的人。
两人对视一眼,确定过彼此的眼神杨帆看理查德带着格瑞丝等人追了出去,他转头对受伤的净月和谢云西说道“你们两没事吧可还撑得住”
净月倔强的咬了咬牙,呼出一口气,沉声回答“我没事,谢谢杨哥”
谢云西不像何花那般莽撞无脑,但由于性格内敛,就算疼得抓心挠肝的,她也只是不停的将自己的嘴歪来歪去,眼睛眨的像进了虫子般。
看两人的表现,杨帆都感觉难受,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自己的老板就是个妖孽般的存在,不是每个人都得那样吧
看看,这俩人明明都是普通的女子,非得装沉稳,装老炼,难受不难受受罪不受罪
杨帆只好说道“你们跟我回楼上,赶紧回去治疗,拖着血淋淋的手臂很容易招来怪物。”
净月跟谢云西沮丧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对方正流血的部位,皱了皱眉,异能伤到的伤口,的确非常的疼痛,特别是被火异能烧到之处,简直又辣又刺又痒。
谢云西的手臂被冰异能划开一条蜈蚣般长的口子,又被火异能烧了两次,苦不堪言。
净月的情况似乎好点,伤到的地方在背部。本来对手的目标是她的胸部可想而知,对手人品的卑劣,她一转身用背部承受了对手重重两击,伤口不比谢云西的小,但由于部位不同疼痛的程度自然要小的多。
两人同时呲了呲牙,互相搀扶着,慢吞吞的跟着杨帆向楼上爬去
理查德的速度仅次于甘薇恩,这个叫金木桩的队长根本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垃圾,本来想打他们的注意,眼看打不过就逃跑,连自己受伤的兄弟都不管不顾了。
就算如此,他们又能跑多远
这不,狼狈逃窜的金木桩等人,被理查德和格瑞丝蔡文修几人拦在大楼门前的大道上,看他们逃跑的方向似乎打算蹿进城去避难
这是怎么的脑子,会想进城去自寻死路
当然,这伙人可能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躲进城去,万一找到个物资丰富的避难所呢
本来金木桩想乘次机会,既躲过理查德等人的报复,又摆脱了那些被重伤的队员的拖累。哪知道,他的算盘没打响,能怪谁。
他绝对没想到,理查德等人不但异能高强,速度也如此令人咋舌,早知道他就不跑了,现在白白把自己累成狗,还被人抓住短处。
理查德黑着脸看着这些怂货,不发一言,格瑞丝却歪歪嘴角,冷冷说道“跑啊,怎么不跑了继续跑,我们很有耐心的,最喜欢玩痛打落水狗的游戏了”
匕首接话道“对呀,你们感紧跑撒,我一点都不急哈”
现在匕首的战斗水平不比理查德与杨帆差,它现在的能力也抵得上一个高阶异能者的水平,再加上它有翅膀,来去自如方便很多。
自甘薇恩离开以后,它也不傲娇了,小性子也不见了,成长的也很快。
可能它自己也明白,真正宠它的人,只有甘薇恩一人而已。其他人对它好,都是抱着讨好的意味,它觉得腻歪的很。自然就不会对别人撒什么娇了。
金木桩满脸菜色,今天只怕真的无法善了了。只不过,不依不饶的一方,现在调了一个儿。
理查德等人合围着这几个,准备把他们赶回楼上,再打算好好收拾他们一番,再把他们放了。
这些人虽然卑劣,但也没占到什么便宜,罪不至死,不赶走留下做祖宗是怎么的
杨帆把自己队员照顾好了以后,再次下楼梯把过道里的人也喂了点止血消炎的药,毕竟,打都打了――而且还打赢了,给对方一条活路也无妨。
只是,如果这些该死的混蛋再想算计别的,他肯定自己到时一定会一个不留。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有人惊呼出声“啊――怪物来了――怪物来――大家快逃”
在距离辉市很远的一条国道上,一辆蓝色小型房车,悠哉游哉的晃荡在大道上,好不悠闲。
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一手支撑着方向盘,一只手畏缩在一旁,看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就知道肯定伤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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