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个又有官府的人来吕猎户家了,且打了起来,这么一闹,庄上的村民又不想搭理这吕猎户家的人了。
叶清和吕隐一块前来打水,村民远远看见,悄悄互传了句话叶清来了,大家不要理她。
叶清来了,大家不要理她。
待叶清走近,大家都装着看不见她,不理她,坚决不理她。
叶清仿若看不懂大家的表情,一边过来一边喊“你们昨个有听见闹鬼的声音吗我听见了,昨个晚上王民回来了。”
本来大家不想搭理她的,但一听说昨个王民回来了,村民们来了兴致,鬼啊神啊的大家都感兴趣,这王民才刚死啊,叶清说他回来了,那肯定是鬼魂回来了。
“叶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你快说说看。”
大家急忙追问起来,叶清也就不绕圈子了,直接了当的说“昨个晚上,我起夜出去的时候,在河里看见了王民了,他的鬼魂就徘徊在那条河上不走,我琢磨着,这王民别不是让人杀死的吧所以魂魂还在河里不肯走”
“啊,真的假的啊”大家立刻议论起来。
叶清说“不是说王民那天是去谁家喝了酒后,回来的路上掉水里淹死的吗反正大家也没有看见,究竟怎么一回事,只有王民知道了。”
关于这件事情,大家虽然觉得这朱宏家也有责任,奈何朱宏家势大,没人敢吭声啊
说了这事,叶清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只是有好奇的村民又过来主动问她“叶清姑娘,你看见王民的时候他是飘在河上的吗”
“肯定是飘在河上的啊,只是当时天太黑,也看不太清楚,吓得我赶紧回去了。”
村民们在此就着这个问题八卦了一番,叶清和吕隐也就一块提了水回去了。
这一天,王民家还在办丧事,村民们也在期待一件事情,就是官府的人前来吕猎户家把这家人都抓起来,果然,也不负这帮村民所望,里正亲自带人来了,一块来的还有他那个被打过的儿子马二虎。
里正带的人并不多,他乘了辆马车,前后也就十多个人,直达了吕猎户家,村民们喜欢看热闹,有发现情况的便又立刻跟着来到吕猎户家了,就见这马车一停下,里正也立刻从马车里出来了。
那人四十多岁的年纪,生得倒是精悍,一下马车,便立刻笑着喊了“叶清姑娘是哪位啊”
吃过喝过的吕家人这会都坐在自家的屋前,看见家里又来了人了,便都站了起来。
“我就是。”叶清大步走了过去,她个子虽小,但气势足啊
“哎呦叶清姑娘,我是这沙溪镇的里正,这是犬子二虎。”他一把拽过儿子到跟前来,那小子今个连头也不敢抬了,垂着脑袋站在叶清面前。里正说“你看看,这昨个又是误会一场,我特意带了犬子前来赔礼了,这些都是送给姑娘的补偿,还望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谅犬子的鲁莽。”
“”这又唱的是哪一出啊,围观的村民又惊又震,不可思议,他们不是应该把吕猎户这一家子都抓起来吗
这家人太可恨了,村民们是又嫉妒又羡慕,因为捞不到他们的什么好处,多半是巴不得他们被抓起来的。
叶清立刻笑呵呵的露出亲切的笑容说“严重了严重了,既然是误会一场,这事就过去了。”
大家一旁看着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论面对谁面对什么事情,都能够游刃有余,那表情的转换也是神乎其神非常自然,连个缓冲的余地都不带的。
里正立刻吩咐下去“把东西都搬下来。”他自然不是空手而来,下面的人立刻上前从马车里把带来的吃的都搬了下来,有米有面还有活蹦乱跳的鸡和鸭都跟着一起嘎嘎叫着搬到地上来了,让围观的村民大失所望大失所望了。
叶清笑得便越发的亲切了“哎呦,来就来了,还带这么东西作甚么,下次别这样了,千万别这样子了。”又是托了那位二皇子的福啊,这人情,要怎么还啊
里正也笑呵呵的应着“应该的应该的。”眼神四下的扫了一圈,把吕猎户家的人打量了一个遍,看来看去,都是一帮普通的农家子啊,就是那几个少年面皮不错,让人眼前一亮,可思来想去,就是不知道这些个农家子怎么攀上了赵县令这么个一号人物,昨个晚上赵县令是亲自到他们家去了,狠狠的说教了一番。
“你一个小小的里正,竟然怂恿自己的儿子横行霸道,欺压贫民,老百姓的状子都告到我这儿来了,明个立刻带着人带着吃的去冀北十二庄找叶清姑娘赔个不是,求得她的原谅。”
他一个小小的里正,当时就吓了一头汗,这赵县令都亲自过来下达命令了,本想打探几句“赵,赵县令,那几个村民是您什么人啊”
赵县令打得一口好官腔“本官身为百姓的父母官,就要为所有的百姓申冤做主。”又说“不该打的的事情,我劝你不要打听,打听得多了,小心脑袋不保。”
“是是。”里正不敢再打听,只是照着赵县令的吩咐,一早就带了儿子和礼物过来赔礼道谦了。
下面的人忙着把东西都搬了下来,老母鸡还在笼子里咯咯叫了几声,吕宁高兴的跑过去逗鸡,那边里正还丝毫没有想要走的意思,和叶清说着话“叶清姑娘,我若知道您是赵县令的人,我早来拜访了。”
“不用这么客气,到了我这儿,咱们就把赵县令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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