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眨眼就进了冬月。
四胞胎已经满了两个月,愈发长得玉雪可爱,沈月珠几乎天天都窝在婴儿房里舍不得出来。
沈老将军每个星期都会来一趟,他倒是想把孩子抱去沈公府,可惜也只是空想罢了,毕竟孩子还太小。
而作为四胞胎的父母,杨梅和君明远则要忙碌得多。
杨梅忙着过问生意上的事,忙着和管弦世商量搞垮宜家服饰的策略,忙着奶孩子,还要抽空关心孩子他爹“小蝌蚪”的事。
君明远已经跑了两趟医院,可惜都被木山月告知输精管远端依然有存活的精子,换句话说,就是同房有风险,做°ー°〃爱须谨慎。
他心急,奈何又不敢拿杨梅的身子冒险,只得一趟一趟的跑,总算在这天听到了好消息。
“要克制”木山月冲着君明远淡定离开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喊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那个背影很猴急很猥琐。
木山月将检查报告甩到办公桌上,嗤笑“呵,男人”
君明远当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忍了一年,那股邪火早已经聚沙成塔,就等着一泻千里了。
他走出木氏医院,坐上车,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怎么样”刚响一声那边就接了,杨梅略带紧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君明远笑,“放心吧,安全了。”可以做爱做的事了。
杨梅咬了咬唇,粉脸悄然泛红,然后低低地“哦”了声,“那,我等你回来”君明远嘴角的弧度越发大了,他挂断电话,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
这天晚上,夫妻俩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吃太多,饭后,杨梅先喂饱了二宝和四宝,然后便回了房。
君明远紧跟着进来了。
“你先去洗吧。”杨梅强装镇定地说道。
君明远走过来抱住她,在她耳边暧昧地笑“要不,一起洗”
杨梅的身上顿时像着了火似的,抬头娇俏地白了他一眼,伸手将他往洗浴间推,“才不要,你先洗”
君明远笑了笑,很听话地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杨梅轻吁了一口气,飞快地跑到柜子旁,蹲下身,从最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套睡衣。
等君明远洗完从洗浴间出来,杨梅立刻抱着睡衣冲了进去。
君明远疑惑地挑了挑眉。
这么心急
他将身子擦干,调高了空调的温度,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然后躺上床,静候佳人的临幸。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佳人始终没有出来。
君明远翻身下床来到洗浴间的门边,敲了敲门,打趣道“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门,终于啪嗒一声开了。
杨梅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白色蕾丝透视装睡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将暧昧掩饰在一片别致之下;齐腰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发梢微卷,带着些凌乱,配上那张精致清丽的脸,真真是魅惑到极致。
这样妩媚妖冶的杨梅,是君明远从未见过的。
他看痴了,一股强烈的冲动瞬间从全身聚集到某一点,就像十吨的炸药包被点了火,几乎将他的理智燃烧成灰。
杨梅赤脚走到他跟前,灵动魅人的大眼睛看着君明远俊逸的脸,吐气如兰“你,喜欢吗”
喜欢。
爱死了
但他这会儿无暇回答,因为再不释放他就真的要爆炸了
君明远猛地将她打横抱起,直奔战斗场地
这一夜,两人极尽缠绵,似要将过去这一年的份额都补回来才好。再加上没了小雨衣的阻隔,两人便愈加毫无顾忌,直到明月山庄的鸡都打了鸣儿,才酣畅淋漓地睡了过去。
颠簸摇晃中,杨梅的脑海中忽然闪现一个念头传言不可信哪,谁说结了扎的男人就不行了这特么也太行了
翌日清晨,某个纵欲过度的人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
“小梅,醒了吗四宝饿了。”沈月珠抱着哭闹不休的孩子在外面叫道。
杨梅一骨碌坐了起来,有些恍惚。
片刻后意识回笼,她急忙掀开被子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喊“知道了妈,我马上就来”话音刚落,脚下就一个趔趄,好悬没跌倒。
杨梅这才感觉到浑身酸痛,尤其是两条腿,像爬了珠穆朗玛峰似的。
她扭头恨恨地拧了一把床上的男人,“都怪你,说话不算话”
君明远睁开眼,脑袋枕着胳膊笑,“哪有不算话,说好的两次,我都数着呢。”
杨梅啐了他一口。
还有脸说,哪有人一次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个没玩没了,以为自己是超长待机王啊
杨梅懒得再理他,赶紧过去开了门,对着门外的沈月珠陪笑道“妈,你先帮忙哄哄四宝,我去洗个脸,很快就出来了。”
沈月珠的视线在她身上一转,落到了脖颈处那颗殷红的草莓上。
她清了清嗓子,笑道“去吧去吧。没事,四宝乖着呢,我给他个铃铛立马就不哭了。”
说完抱着孩子笑眯眯地往婴儿房去了。
杨梅松了口气,连忙冲进洗手间开始整理自己,洗脸刷牙,又冲了个凉。
没办法,谁叫某人无耻,昨天晚上非要跟宝宝抢“奶瓶”呢,害得她现在不得不先消个毒。
洗漱完毕,杨梅拉开房门,急急忙忙地给孩子喂奶去了。
房间里,君明远也坐了起来,刚穿好衣服,手机就响了。
是景宇浩打来的。
“君少,顾雪宜今天出狱,我们要不要做点什么,痛打落水狗”
君明远沉思了片刻,道“暂时不用。顾雪宜现在的处境不太好,算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要是我们死咬着不放,不仅容易引起民众的猜疑,而且也会刺激顾雪宜,以她的个性,恐怕会做出破釜沉舟的事,过犹不及。”
景宇浩道“她现在就是一只没牙的老虎,应该掀不起什么风浪吧”
“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君明远提醒道,“顾雪宜的外表很具有欺骗性,实际上她的内心有多疯狂,谁也无法预料,所以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得好。”
景宇浩应了。
他本想派个人去监视顾雪宜,但想想还是算了。
顾雪宜和君书剑离了婚,无权无势,又是净身出户,想做什么出格的事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再加上总统大选迫在眉睫,很多事都需要人手,实在分不出太多的精力去关注那个女人了。
景宇浩也就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了日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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