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偏过头,阻隔那碗药。
仿佛在说,你不陪睡,爷就不喝。
余生定睛看了他一眼,上手便掐住男人的下颚,大喝一口药,用嘴灌进男人的嘴里。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又灌了他一大口。
傅擎苍“”
余生松开手,插在腰上。看了一眼空了底的白瓷碗,满意地笑着把碗放在床头柜上。
下一秒便看见傅擎苍一只手捂着胸口,整个人蔫了一般剧烈咳了两声。
余生弯腰,轻轻地拍了拍傅擎苍的后背。
“忍一忍,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如果非要用剧烈运动来缓解药物带来的不适,去隔壁的跑步机上跑会儿。”
“我也不想看你这么难受的,可是可是祭儿哭了”
“而且,傅爷你也不希望我和你做的时候,祭儿在床边上看着吧”
余生吻了一下傅擎苍的额头,便起身朝笙祭走去。
走到笙祭跟前,朝她伸手。女孩很自然地牵住她的手,站了起来。
呆呆地看了一眼床上略蔫的男人,而后又呆呆地看着余生,小小地扯了扯她的手。
而后抬起自己的侧脸,一点点往余生嘴边靠近。
很明显的示意。
余生倒没感觉到什么不妥,笑着在她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然后拉着她的手,一起出了主卧。
白止白洛“”
余生出去后,主卧里安静如水。
坐在床上的男人面如死灰,胃里翻江倒海。
“爷,要不要用催吐的药剂,把服下去的甘草汤药吐出来”
傅擎苍没有说话。
见傅擎苍不搭理白止,脸色略显露病态,白洛开腔“爷,别说您装病了。就商贸城,笙祭小姐把我脸伤了,到鸿园时夫人说了她一句,她便哭了。”
“然后,夫人不仅不说她,反而和她道歉,并且还把我骂了。”
“好歹您装病,笙祭小姐哭了,夫人只是稍稍凶了您一声,还温柔款款地和您做解释呢。够好了。”
傅擎苍掀开被子下床,在橱柜里拿出一支小瓶注射液体。
拇指轻轻一按,便把瓶口的玻璃按碎,而后一口喝掉了无色液体。
去浴室催吐一遭,出来已是五分钟后。
“生儿什么时候和笙祭这么亲密,都称呼她祭儿了”男人面色有些虚,声音还比较有力。
祭儿,祭儿一声声像唤宝贝似的。
白洛“夫人说笙祭小姐心智只有五岁,叫祭儿显得很亲切,而且笙祭小姐也挺喜欢夫人这么叫她的。”
男人寒眸阴沉得厉害。“明天把宫斯寒叫过来,让他好好给笙祭检查。”
他怎么觉得,笙祭除了还不能开口说话,其他都挺正常的呢,尤其是耍心眼。
刚刚竟然当着他的面,让他的女人亲她。
还用眼神向他挑衅。
“白止,联系连战,就说过几天送个神经病去基地,让他们准备着。”
白止白洛“”
白洛“爷,送过去的话,夫人会不会不高兴夫人和笙祭小姐看起来相处很不错。”
男人拢了拢身前的长袍,面不改色。
“明天让宫斯寒和生儿说,去基地训练有助于大脑神经修复。”
白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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