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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0 章 晋江独发
    胡亥护着所剩无几的烤肉面色惨白,他先前已经吐了好几轮了。

    “你怎么能”

    似乎有些虚弱,胡亥声音漂浮,不知是因为伤心还是因为呕吐的生理反应的缘故,胡亥眼眼眶红润,带着些湿意。

    胡亥本就长相尤为可爱,这幅模样,平白多了几分脆弱,让人不禁心疼。

    至少小福就很心疼。

    小福看着徐一璇欲言又止,但终究是什么都没说,轻拂着胡亥的背。

    “什么”而徐一璇就比较铁石心肠,“兔兔那么可爱,怎么能吃兔兔”

    胡亥

    胡亥眨了眨酸涩的眼,徐一璇看着胡亥,不咸不淡地道“这不是还有点同情心吗那你知不知道,你先前的捕兽夹,不仅能够让小福差点废掉左手,还足够让脏东西丧命。”

    胡亥嘴角翕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徐一璇眼眸微眯,“因为脏东西是你亲手喂养的,而小福只是亲手带大你”

    “”

    “或者你想说,小福连只兔子都不如。”

    小福放在胡亥背上的手微顿,然后轻轻落下。

    胡亥情绪低落,此时异常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传来的轻柔,也能感受到小福的难过。

    胡亥抿起嘴唇,徐一璇满含冷意的话语却仍在继续。

    “如果现今躺在这里的,是小福呢你会不会难过心里会不会后悔”

    徐一璇双眼透亮,似乎能够看穿胡亥。

    “如果是陛下,绝对不会后悔,因为他不可能平白无故伤害一个人。”

    胡亥身躯一震,心里倏地揪成一团。

    如果躺在这里的是小福的话

    胡亥手脚倏地泛起冰凉,他觉得今晚的寒气尤为的重,重得他浑身冰凉,裸露在外的手背带着刺痛感。

    烛火很长时间没有修剪,越发高长,跳跃的厉害,诸烛火上下攒动,微红的烛光照进胡亥的眼底。

    胡亥没有说话,只是眼眶红得愈发厉害,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烤兔一言不发,直到徐一璇离开,胡亥都没有动作。

    胡亥在桌前坐了很久很久,而背后唯一的温热也伴着他很久很久。

    直到烛光开始暗淡,胡亥忽地趴在桌子上,把脑袋埋进臂弯里,似乎这样能好受些。

    小福心里微微叹气,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胡亥。

    胡亥一直是骄傲坚强的,被其他公子戏弄得满身狼狈的时候,也只会狠厉地反击,哪像现在这样无措。

    小福一直觉得,公子是最像陛下的。

    特别是在胡亥受宠后,对方的一言一行,几乎都是按照陛下所为来行事。

    霸道、张扬。

    虽然有对方刻意为之的成分。

    半响,胡亥闷闷的声音传来,“父皇不是坚定的法家吗”

    怎么还能兼

    爱的

    胡亥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小福听明白了,哑然失笑。

    “陛下公正严明,以罪处人。”

    “哦。”

    胡亥低低应了一声,沉默半响,又出声道“你aaaa”

    “啊”胡亥的后半句话含糊不清,小福一时没听清。

    胡亥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快速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伤好点没。”

    小福一愣,因担忧紧皱的眉目舒展开来,连眼角都盈着柔意。

    “好多了,劳烦公子挂心。”

    第二天一早,望夷宫迎接的是稚嫩却充满震惊的声音。“脏东西”

    胡亥揉了揉眼,再次朝床边的兔窝看去。

    干草堆中,一团白团子正拿着干草在嚼巴嚼巴。

    胡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是后悔后的失而复得,还是庆幸对方没有被烤。

    胡亥用脚碰了碰脏东西,脚下的柔软让胡亥嘴角泛起起笑意。

    那个女人,也没那么讨厌嘛。

    咸阳城外农田。

    他收回这句话。

    胡亥左手捏着鼻子,右手拿着铲子,面无表情。

    周围身穿干练的人推着推车陆陆续续往返,推车上堆满粪便,粪便运到架在火堆上面的铁桶旁,又开始折返运送。

    胡亥松开捏着鼻子的手,扭头快速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后,又连忙扭住鼻子,隔绝臭味。

    此时,一辆满载的推车缓缓而过,搭在推车边的粪便啪叽一声,划过胡亥绣花精致的鞋面,正巧掉在胡亥脚边。

    胡亥

    胡亥嫌恶地退后一步。

    不远处正在指挥的姜肃把徐一璇拉到一边,示意不断寻找落脚处而四处逃窜的胡亥。

    “徐老师,雇佣童工是不是不太好啊况且这位童工看上去好像不是很乐意的样子。”

    “雇佣关系的建立,是指一方付出劳动,一方付出报酬,等价交换。他没有报酬,所以不算雇佣童工。”

    姜肃“”

    “况且,我乐意就行。”

    姜肃扭头看向胡亥,胡亥正巧退后一步撞在推车上,背后沾满大粪,他此时正浑身僵硬,置一直和他道歉的人于不顾。

    仔细观察,还能看见对方涣散的瞳孔。

    “这么说确实没什么问题,但是吧,”姜肃指了指胡亥,“他有些影响到我们了。”

    徐一璇朗声道“快点干,干不完今天没有饭吃。”

    “这算虐待儿童吧。”

    姜肃对徐一璇这幅黑老板的模样叹为观止,徐一璇却很淡定。

    “说什么呢,大秦15岁就算成年了。”

    姜肃还想说些什么,被徐一璇资本家的话语惊醒的胡亥脚下生风,提着铲子,怒气冲冲地朝两人走了过来,一把把铲子甩到两人面前。

    “啪”

    “我不干”

    “你凭什么不干”

    “我凭什么要干”

    “这是课外实践。”

    “呸”胡亥唾弃道“你都没正经上过几次课”

    怎么就来实践了实践粪便到底有多臭吗

    他感觉他的嗅觉都要失灵了。

    胡亥不禁猛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早就被一堆又一堆的大粪腌入味了,他刚适应了些,现今这么一吸,胡亥脸色瞬间就绿了。

    “咳咳咳”

    看着被呛到的胡亥,徐一璇解释道“你知道你身上透露着哪两个字吗”

    “什么”胡亥揉揉鼻子,“恶臭。”

    “不,矫情。”

    胡亥

    徐一璇把地上的铲子捡起来,重新塞到胡亥手里。

    “去干活吧,干不完两天没饭吃。”

    胡亥

    刚才不是才一天吗

    眼见胡亥眼睛咕噜转,想跑路,徐一璇使出终极绝技,“陛下每到农忙时期,都会亲自前往,和百姓一起耕种。传说,每个小孩,都想成为自己父亲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胡亥

    胡亥抬起的脚默默放下,看着满地的粪便,“但这跟大粪有什么关系”

    “这里面都是学问,得靠你自己去学了。”

    胡亥面无表情,“那你的作用是”

    徐一璇转了转手里的红玛瑙串,“监督你。”

    “我可去你的吧。”

    一直默不作声观摩的姜肃出声了,“嘿小孩子不能说脏话啊。”

    “把脏话说出口,我的心才干净。”

    姜肃

    姜肃默默扭头看向徐一璇,就算他历史不好,但这么明显的现代话语,肯定是有人教他的。

    徐一璇不仅没有丝毫羞愧,甚至对自己的教学成果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错,看来你还是有认真学习的。”

    姜肃这姐这么颠的吗

    胡亥是什么人啊大秦发癫第一人

    即位后实行残暴的统治,群臣人人自危,征发闾左戍边,结果刑者相半于道,死人堆积于市。

    这位癫公随随便便一挥手,几条人命就没了

    好在现在还小,还能教他得纠正纠正。

    虽然这么想,但姜肃脑中全部都是关于农业的专业知识,憋了半天,憋出一段话。

    “粪肥中含有丰富的有机质和作物所需要的各种营养元素,对增加作物产量和提高土壤肥力。

    冬季温度低,所以现在要腐熟粪土,先用石灰氮熏棚将土壤中的根结线虫、病原菌等杀死后,再次高温闷粪,充发酵大粪,铺撒在田地上。”

    胡亥面露疑惑,“哈”

    “搭配上化肥事半功倍。”

    说完,姜肃自己

    先沉默了下来,半响,姜肃重整旗鼓,凛然说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胡亥

    莫不是个傻子。

    胡亥默默收回视线,见胡亥隐含嫌弃的小表情,徐一璇严肃道“这是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很重要。”

    “不过,对于你这种小屁孩来说,的确深奥了点。让你平时多读书,最基本的都不会,你真是我带过最差的一个。”徐一璇恨铁不成钢。

    姜肃认同地连连点头。“和你徐老师多学着点。”

    看着两人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胡亥一噎,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怀疑,站在原地思索片刻,顿悟般提着铲子朝堆满大粪的高炉走去。

    比起在傻子堆里,他觉得铲大粪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徐老师,德高望重。”姜肃看着艰难提起铲子的胡亥,朝徐一璇竖了个大拇指。

    徐一璇矜持点头,“无他,唯手熟尔。”

    咸阳城城内偏僻处。

    “嘿,可真够新鲜的。”

    听着姜肃讲胡亥铲粪的事,纪子昂把手中的雪放到面前的雪人上。

    雪人身形约莫一米九八,方方正正的,看不出是个什么。

    纪子昂双手比成一个框对准前面的雪人的最上端,闭上左眼,惋惜道“要是有摄像机就好了,拍下来,这可是独家新闻”

    “后世再怎么残暴,现在也不过是个孩子而已。”

    林月华用手不断修整形状,把多余的雪用手扒掉,大致堆砌出来一个人形。

    洛以帆折扇敲打着手心,站在原地细细观摩雪人半响,上前指着人形的右腰侧,说道“这里应该留一把剑的位置。”

    林月华恍然,“对,老祖宗有把秦王剑,传说是这把宝剑长约四尺多,锋利无比。”

    唐慈比了比雪人的腰部,比自己胸前还高几公分,虚眯着眼,无语道我不知道这把剑的意义是什么,老祖宗不如直接提着我甩。

    “哈哈哈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纪子昂大笑着搂住唐慈,指了指雪人留出来的秦王剑位置,建议道“不然在这里堆一个你算了”

    唐慈给了纪子昂一拐肘,纪子昂熟练躲过,不小心撞到运雪的宴温书,宴温书怀中团成雪团的雪松散了些许,但两人穿得厚实,倒没有多少冰感。

    “哎呀抱歉”

    纪子昂连忙道歉,宴温书摇了摇头表示不介意,把雪放到雪人老祖宗右边放下,然后蹲下身子开始捏起来。

    姚以晴疑问道“你要捏什么”

    “我。”

    众人

    汲明远若有所思,默默扭头朝着雪最多的地方走。

    纪子昂一愣,上前猛地一拍宴温书的背,力气很大,宴温书蹲着的身子被拍得猛地仰面朝前倒。

    “好啊我把你当兄

    弟你跟兄弟玩心眼是吧”

    “我也要”

    纪子昂理直气壮,气赳赳走上前把宴温书的雪划拉了一半,抱着在雪人另一边蹲下。

    嘿嘿,先来者得嘛左膀右臂这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就在此时,唐慈抱着一堆雪左右看了看,视线落到最中央的雪人身上,上前踮起脚。

    正在精心雕刻脸部的林月华觉得眼前一黑,抬头就看见唐慈把雪糊在雪人的左肩。

    林月华

    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林月华醍醐灌顶,默默蹲下身子,握起一把雪放到左肩。

    姚以晴拍了拍姜肃,请姜肃把雪放到老祖宗的头顶,姜肃顺手顺了点雪,放到秦王剑的上方。

    等到汲明远搬着半人高的雪回来的时候,眼见的徐一璇收起红玛瑙,笑道“就等你了。”

    汲明远

    汲明远探出头一看,老祖宗周围已经没有多少位置了。

    汲明远

    汲明远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徐一璇上前分了汲明远三分之一的雪,正好露出汲明远的眼睛,汲明远朝老祖宗的方向一看。

    大学生齐聚在老祖宗周围,埋头苦捏。

    而抱着最多雪的他,已经没有任何能靠近老祖宗的位置了。

    汲明远

    徐一璇慢悠悠走到雪人面前,和挤在老祖宗面前的几人礼貌说道“麻烦让我一下。”

    林月华aaaa唐慈aaaa姜肃

    三人缓慢挪开脚步,露出雪人下半身,徐一璇把雪放到雪人面前,“小心别踢到了。”

    唐慈眼睛一瞥,正巧看到汲明远满怀的雪,上前把纸“啪”地贴到下半段的雪上,然后抱走又一半的雪。

    汲明远视线下移,借一点用用。

    汲明远正要表达抗议,先前围在雪人老祖宗面前的大学生们像是转移了目标一样,把自己围了个团团转。

    等到他们重新归位的时候,汲明远怀中只有零星几点儿的雪了。

    汲明远

    汲明远看着手心里残存的雪,面色阴沉。

    合着他就是个苦工

    汲明远最后,还是把自己固定到了雪人老祖宗的大腿上。

    在熬了两天以后,老祖宗雪人项目正式落成。

    老祖宗威风凛凛,大学生都是q版小巧的模样,有的坐在老祖宗肩膀,有的拽着秦王剑的剑柄,有的盘腿坐在老祖宗脚边

    在咸阳城的大学生不少,有的人偶然间发现相对僻静的城中,居然有这么一座威严和可爱并存的雕像,一传十,十传百。

    大学生们特地前来,也捧着雪在附近留下象征自己的雪人。

    大学生本就是咸阳城最为显眼的群体,聚集在一起的大学生多了,百姓难免会产生好奇。

    等百姓们发现这尊宛如圣架亲临的雪人后,参大学生的文书再次放

    到了嬴政案前。

    天台山学子行为怪诞,无圣恩下旨,便擅留圣颜,冒犯陛下不成体统望陛下严罚

    嬴政至今已经很习惯这些参本了,熟练地提笔朕已允。

    没错,这些参本嬴政都是统一话术,他都没有意见,谁还敢有意见

    暂且不论这份参本的主人看到回复以后,是什么表情,至少嬴政收起笔,听到门外治粟内史求见的传唤后,嬴政原本还算轻松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陛下,臣有要事要奏。”

    治粟内史年入半百,身形瘦弱,双眼看远处总是看得不实,因此总是虚眯着双眼,配上对方苦大仇深的表情,倒是有几分穷困潦倒的感觉。

    掌管天下财政的治粟内史像个穷鬼一样,听上去像个笑话,但事实的确如此。

    对方一般没有事不会找他,但每次找他,都会哭国库空虚。

    嬴政对对方的目的心知肚明,但明面上还是安慰对方几句。

    “程大人莫慌,所遇何事”

    程大人脸丧得更加厉害了,“陛下,近日修农业高炉的支出已远超预计,国库”

    程大人哽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快要空虚了啊”

    嬴政

    嬴政微微挑眉,“据朕所知,农业高炉不过黄金百镒。”

    农业高炉的制作并不复杂,只不过是一些铁矿、燃料的购入和人工而已,他还没让对方拨研究芽苗的款呢,怎么就到了哭穷的时候了

    “况且,朕记得,报社、望腾楼和商会的所有权,朕已经归为国有了。”

    报社薄利多销,特别在报社开设传记板块后,收益可观,更别提商会运作以后,望腾楼加设超市,许多物品都是低价购入,盈利不用多说,甚至还节省了大量的花费。

    “陛下有所不知。”程大人一拱手,“这些产业的确盈利,农业高炉支出的确只是黄金89镒。”

    “但是先前已经在逐步进行的工程修建长城、灵渠、军队日常供需、包括全国上下兵器更换,这些都是持续性的支出啊”

    “每月预计花费,臣紧打紧算,每月都超支啊陛下”

    嬴政深知眼前的人的秉性,对方习惯未雨绸缪,一般都是在开支超过总数的八成后,就前来劝自己适可而止。

    在嬴政即位以来,他就已经领教过了数次。

    每次都是火急火燎地来哭穷,等嬴政到治粟内史府一看,尚有结余。

    不过对方的确颇有才干,征战十年间,要不是对方权衡财政,让嬴政无后顾之忧,下达决策,说不定也会落得个粮空落败的下场。

    因此,嬴政并不反感对方这样的性子,只是对对方的表演略感无奈而已,说不出重话,嬴政只能打发道

    “既然如此,那便劳烦爱卿加上今日的盈利,再核验一番国库吧。”

    “陛下,国库近日总盈利黄金8745镒,剩余87399镒。”程大

    人虚眯的眼中隐隐露出点责怪。

    今日的收入占总国库的十分之一,听听,这像话吗

    本作者誩宴提醒您秦始皇获得大学生召唤系统后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钱到他手里还没捂热就得拨出去了

    嬴政面不改色,“既然国库还有余,”

    程大人

    “那朕之前计划的”不等嬴政把话说完,程大人脸色一变,郑重其事地说道“陛下所言极是今日钱今日结事关国库,理应严谨,臣这就去重新核算。”

    说完,双手交叠,放到身前,朝嬴政庄严地深深鞠躬,告辞离开。

    看着步伐矫健的背影,嬴政无奈摇头,提笔正要处理政务,半响,又把笔放下。

    他有些好奇后世的财政计算,嬴政轻唤系统。

    “系统。”

    尊敬的陛下,我在

    在温暖的房间里,英俊的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沉浸在宁静的睡梦中。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轻轻地洒在他的脸上,照亮他俊美的轮廓。

    无论是在醒着还是在睡着的时候,嬴政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但似乎是窗外的月光贪恋嬴政的容颜,屋内的光芒不减反增,耀眼的光线只在一息之间,却还是惊扰了嬴政。

    浓密的睫毛微动,嬴政敏锐地察觉到屋内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察觉到对方越来越近,嬴政不动神色地摸向放在床内侧的匕首,等待对方的下一步动作。

    对方的气息越来越近,嬴政能够清晰地听到对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脑子还在暗想哪家的杀手这么不靠谱,身体却率先做出了反应。

    嬴政猛然睁眼,一把拽过对方,压在床上。

    等看清来人后,嬴政身形猛地一滞。

    被压着的人身穿熟悉的红袍,面容圆润可爱,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两颊通红。

    就在嬴政沉默的时候,对方不顾紧抵在自己脖子前的匕首,瞪着水润的圆眼,轻嘤了一声。

    “嘤你弄疼人家了”

    声音一波三折,最后的语调已经上扬到了一个嬴政无法形容的音节上。

    半响,嬴政面无表情地收回匕首,哪成想对方接下来对自己的称呼,让嬴政莫名心累。

    “陛下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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