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从临当初想跟宋淼结婚,只是因为对方的一个背影,他觉得自己应该喜欢这个人,可是结婚之后,一切都跟他想象的不一样,宋淼不像他应该是喜欢的样子,但是那种感觉又很模糊。当宋淼跟他说要和他保持距离,并且得写结婚协议时,他松了一口气。可是问他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和宋淼在一起,他又后悔错过当年那个吸引他的背影。
他给了自己三年期限,如果在三年之内他依旧没有从宋淼身上找到那最初的感觉,他就放弃。
这是他的坚持,也是他的希望。
严从临没想到宋淼突然有一天宋淼会突然主动牵他的手,压抑多年的心动被无限放大,早已扩大空虚也被一点点填满。
他们一起给严从临爷爷送了礼物,严老爷子见到孙子很高兴,对林疏没有什么为难之意,他的几个叔伯也在,似是一派祥和之气。
林疏只觉得这仅仅是表面功夫,如果他在进来的时候没有听到严母那满满的嫌弃之意,他就信了。
严家的学术气氛很足,每一个到来的客人都发表过不同领域的论文,宋淼的学历和职业在这里确实显得格格不入。
严老爷子也没让他们年轻人跟他们大年纪的坐一块儿,挥手让他们下楼和年轻人一块儿玩。
严从临带着林疏下楼,再一次见到刚才那一波年轻人。
林疏并没有凑上去的意思,但那些年轻人却叫住了严从临,特别是有两个oga是真的对严从临虎视眈眈,林疏想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一群高知份子当然不会对林疏展示出什么不屑一顾,扯高气昂的态度,有些人还是比较会照顾林疏的,会简单地问上几句娱乐圈的事,可转头他们又聊起自身圈子的事,这种无形的“壁”比直接排斥一个人更让人难受。
林疏当然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他现在是宋淼,不可能知道,他也懒得理,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找个房间躲了进去。
严从临会继续坐着跟客人聊天。
林疏听到身后有人跟了过来,他以为是严从临,但当他在小花园的长凳上坐下来时,对方也推门走了出来。
是刚才那位喊严从临临哥的oga。
这位oga戴着眼镜,有一张精致的面容,oga骨架普遍比aha小一点,他走过来的那一刻,林疏仿佛看到摇曳生姿四个字。
严从临居然没有看中这位绝色,却跟喜欢演戏的宋淼结了婚,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位oga喜欢严从临。
林疏回忆了一下严从临给他介绍的名字,这位oga好像是叫施寒舟。
施寒舟在林疏旁边坐下“宋淼,你不喜欢临哥吧。”
林疏平静地看着他,想知道他何出此言“哦怎么说。”
施寒舟“不然他为什么平时都不愿意带你来参加我们的活动。”
林疏侧身与他平视“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理解很片面。”
施寒舟“我只是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而且你并不喜欢临哥不是吗你身上甚至没有他的信息素。”
他说到一个致命的点。
一对夫夫身上没有对方的信息素这一点确实让人觉得很可疑。
林疏不得不说施寒舟确实很敏锐,他没有必要向对方解释他身上为什么没有严从临的信息素。
他笑了笑,从容道“这是我和从临之间的私事。再说了,施先生,也太过于关心我和爱人之间的床事了吧你有颜有才,盯着已婚aha可不是美好品质。”
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毕竟解释就是掩饰。
施寒舟被他倒打一耙地反驳弄得面红耳赤“别乱给我扣帽子。”
即便他有那点心思,但也没想过跟严从临发展婚外关系,只是想在对方离婚后再出击。
林疏姿态放松“那不然呢你八卦”
施寒舟说不过他“对,我八卦,哼。”
他不欲再多说,起身往屋里走,一眼看出他气惨了。
跟林疏待在一起五分钟被扣了两个帽子,换谁谁不气。
他回到临时小型沙龙会后,其他人都发现一向只会给别人气受的高傲oga带着气回来。
好友问施寒舟“你跟宋淼说了什么,被气成这样”
还别说,他们也喜欢吃瓜。
严从临跟宋淼结婚这件事其实很意外,他们这些朋友当年都劝过,但架不住对方坚持,要说爱也好像没多爱,每次出来,身上都没有oga的气息,只能归咎于他的oga忙着拍戏没有时间跟aha恩爱。
施寒舟当然不愿意将他和林疏的对话说出来“没事,我们进行了友好交流。”
严从临视线转向窗外,便看见宋淼双腿交叠,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无聊地刷着手机。
他以前从来没有在宋淼脸上看到过这种从容惬意的姿态,他的心脏跳动加速,这样的宋淼和他脑海里的身影重合了,这是他应该喜欢的宋淼。
外面温度有点低,他拿着自己的外套起身向外走去。
严从临站在林疏面前,他表情依旧紧绷“冷不冷”
林疏不想拂了他的好意,接过外套“有点。”
严从临“要开饭了,回去吧。”
林疏点头“好。”
严从临听他答应了,却不动“嗯”
林疏将手伸给他“坐累了,拉我起来。”
严从临暗暗握了一下手心,将他的手握在掌心里。宋淼的手指修长好看,干燥温暖,比起他的手,偏细,指节分明,很好看。
林疏顺势站了起来,他没有将自己的手从严从临手里抽出来,并且很满意严从临身体微僵的反应,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手里。
这个世界的监察者很容易害羞,还挺好玩的,他捏了捏严从临的手指“走吧,我饿了。”
严从临被宋淼的主动电得人都麻了,愣
愣地点头。
屋里坐着的都是人精,严从临和宋淼动不动就牵手14,眼含情意,谁见了不说他们是恩爱的一对夫夫。当然,也有人会酸酸地说,也许只是宋淼演技好
其实,现在科技进步,信息素可以使用各种方式被掩饰,谁也不想自己的隐私暴露在他人面前,很多已婚人士也会使用香水或者别的遮盖身上伴侣的味道,这样也不会造成对他人的影响。
这是林疏在网上查到的资料,至于宋淼不希望被发现他的严从临的关系,从而拒绝被对方标记,纯粹是他不喜欢严从临罢了。可是,迫于宋家给予的压力,他又觉得自己不得不跟对方虚与委蛇。
不管如何,在这场联姻里,受益方始终只有宋家。
参加完严老爷子这场寿宴后,严从临和林疏就准备离开了。
但走之前,严从临的姐姐却叫住了他。
严从琪“宋淼,我想和你说会儿话,方便吗”
林疏看严从临一眼“当然,姐。”
严从琪也是一愣,宋淼以前从来不叫她姐,弄得还挺不好意思,他俩刚进门那会儿还跟妈说他俩还没孩子的事。
两人走到一旁。
严从琪率先开口“我替妈向你道个歉,她也是关心则乱,希望从临有个后代,没有别的意思。”
林疏并不在意“没事。”
严从琪“你和从临很好,我回头会劝劝妈不要多管你们的事,也没有歧视你学历的意思。”她当时也只是顺着她妈的话说而已。
林疏并不在意对方提到这两点,有些人会通过学历看人,这跟他们的成长环境有关,无法改变。
“我能问您点儿事吗”
严从琪和宋淼很少交流,这次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她自己心虚了“你说。”
林疏“从临下巴那道疤能治好吗”
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给严从临消除疤痕,而是从侧面打听这道疤的来历,他对严从临知道得太少了。
严从琪意外他这么问,但又觉得合理,可能不当面问她弟,是怕伤了她弟的自尊心。
严从琪“可以做消除疤痕的激光手术,但是从临他不愿意做。”
林疏“为什么他是怎么受伤的”
严从琪“他没告诉你”
林疏“我没问,怕他不喜欢。”
严从琪“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他三年前出过一场车祸,好在没有伤及性命。”
林疏点了点头,又问“那耳朵呢”
严从琪“他生下来就这样。我听我妈说,可能怀他的时候撞到了肚子,才导致右耳天生失聪,但好在遇到好医生,做了两次手术后给他植入了人工耳蜗能听到声音了。”
原来是天生的。
林疏想了解的事情都弄清楚了,就和严从临回去了。
他们都喝了点酒,由严家的司机送他们回去。
路上,两人都沉默着。
严从临很好奇他和严从琪聊了什么,他在脑子里反复琢磨十分钟后才问“我姐是不是说了不好听的话”
林疏没有,我问了她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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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从临“你可以直接来问我。”
林疏“如果我问你,未必有她说的详细。”
严从临坐直了身体“那你想知道什么”
林疏往他身边挪了挪,低声道“什么都想知道。”
一股玉兰花香钻进严从临鼻息间,这是宋淼的信息素,很清雅的味道。
到家后,严从临还念着玉兰花香味,但不太敢直面林疏,正好明天应母校的邀请回去开个讲座,直接钻进了书房缓神。
今天过得有点刺激。
他以前从来没有碰过宋淼,连结婚那天的亲吻礼都没有吻下去。
可今天,他们牵手的次数有点多,现在还能想起那种柔软的触感。
比起胡思乱想的严从临,林疏只觉得身体过于疲惫,洗完澡后就躺下了,他明天还要去片场拍戏,接下来就得在剧组里待到拍完所有的戏份。
半夜,他的身体开始燥热。
第一天早上在闹钟的铃声下迷迷糊糊地爬了起来。
他找到体温枪测量,没发烧,但是屋里全是一股浓郁的玉兰花香味。
再迟钝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发情期即将到了。
他打开空气净化器。
这时,他听到了严从临起床的动静。
林疏一点也不想忍受这种属于自然天性的本能。
他走出房间,正瞧见严从临给自己煮咖啡。
林疏径直朝严从临走过去,他难受地往对方怀中靠过去,并双手环上他的腰间。
“严从临,你标记我。”
他的声音软和且带着无限的魅惑力。
严从临抱着不仅声音软,连身体都软下来的林疏,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什么”
林疏的信息素完全收不起来,不用等他的回应也知道他的发情期到了。
林疏抬头强硬道“标记我。”但他眼中带着水光,倒不强硬,反而有几许撒娇的味道。
严从临看着展露在他面前的白皙的脖颈,喉结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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