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
陈楚楚敢摸着良心说自己对徐凌没非分之想。
徐凌美好的肉体放在眼前,如果真的做点什么,她会觉得自己把徐凌给糟蹋了。
赶紧爬起来,徐凌不肯走咋办
陈楚楚打算披着被子趴桌上将就一下,反正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至于怎么会睡在床上
陈楚楚没印象。
那徐凌呢,他走了没
哪里顾得上其他,陈楚楚披着袄子跳下床就朝外面跑。
这个混蛋,最好是偷偷的走了。
如果被王怜花和陈欢逮到
她想剥了他的皮
屋里没人,大门也是锁着的。
陈楚楚松了口气,压根不知道徐凌堂而皇之的从她房里出来的事,不仅在王怜花和陈欢面前露了面,还大喇喇吃了她那份早饭。
什么都不知道的陈楚楚洗漱过后就往镇子上去了。
徐凌呢
徐凌熟门熟路翻出陈家的围墙,掸掸身上的灰,大模大样的回家了。
胡玉凤哪里知道儿子昨天夜里就回来了,还在她最讨厌的陈楚楚被窝里睡了一晚上。瞧见儿子欢喜的不得了,“啥时候回来的啊早饭吃了吗妈去给你下面,煮两个鸡蛋。”
徐凌意犹未尽的咋舌,“我吃过了。”
“那妈再给你煮两个鸡蛋。”
胡玉凤兴致高,徐凌也没拦着她,瞧见徐银山,走过去往他手里塞了两包烟,“这次回来的着急,下次给你带几条好烟。”
徐银山把烟收进口袋,往厨房瞧了眼,对徐凌说“你妈肯定是不会跟你说,早前收稻子时候下了场雨
,陈家的丫头帮我和你妈收稻子,自己都淋湿了。”
徐银山不说,这事徐凌还真不知道。
陈楚楚也从来没对他说过,他以为陈楚楚排斥胡玉凤,都不愿意踏进他们家的门,却能帮他们家收稻子。
说明陈楚楚心地好,不拘小节。
嘴角扬了扬,他竟是有些自豪的语气“她是这家的儿媳妇,帮你们做点事也是应该。”
徐银山一愣。
“来,吃鸡蛋”
胡玉凤端着碗出来,徐银山低头点了根烟抽着,不说话了。
徐凌吃着鸡蛋,胡玉凤嘴巴也不停,说的都是村里的新鲜事。
既然是新鲜事,有一件就不能不提。
“咱们啊就要喝喜酒了”
“谁”
先前胡玉凤说那些话徐凌就只当闲话听着,这会发
出个音节,胡玉凤知道他也是有兴趣,说的就更起劲了。
眉飞色舞,添油加醋。
总结下来其实就一个意思。
徐峰和陈丹要结婚了,不仅如此,陈丹肚皮大了。
“咳咳咳”
半个鸡蛋黄堵在喉咙口,徐凌呛着了,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陈丹的事,这个时候怀上了,那孩子的爹
他担心徐峰头上有点绿。
“这么大了吃鸡蛋咋还会呛着快喝点水。”胡玉凤什么都不知道,赶紧跑到厨房倒了杯水出来。
徐凌喝水缓了缓,“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儿子咋不相信她
胡玉凤眼风扫过来,“我骗你干啥你没瞧见江桂花都笑成什么样,直说是白捡了一个儿媳妇,还有徐峰,整天咧着牙,跟傻子一样。”
“好好说话。”胡玉凤说的都是他家人,徐银山心
里不大乐意。
胡玉凤眼睛一瞪“我说错啥了你自己有眼睛不会去看江桂花欢天喜地那劲,只怕是巴不得全镇子的人都知道她白捡了一个儿媳妇,又不是我瞎说”
徐凌眯了眯眼,将鸡蛋吃完,说是去看看爷爷奶奶,从家里出来,一拐就进去了隔壁老徐家。
胡玉凤说的也不假,江桂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干着活嘴里都哼着歌,嘴角能咧到耳朵根去。
徐凌要找的是徐峰,堂兄弟两个年龄差的不多大,只不过徐凌老早离家在外打拼,在家的时间不多,堂兄弟之间说不上多亲近。
徐峰对徐凌则是嫉妒的,然近来因为能娶陈丹,这份嫉妒也冲淡了不少,徐凌是能干,可娶的是什么老婆
陈楚楚和陈丹
瞎子都知道谁好。
说的再难听一些,陈楚楚连陈丹的脚指头都比不上。
徐峰不知道自己头上隐约可能带点颜色,腰杆子挺的笔直,“堂哥,你回来的正好,听说你能弄到好烟好酒,帮我搞一点。”
好烟好酒是用来讨好陈水民的,徐峰也知道靠徐宝山和江桂花,那是逼死他们也拿不出多少钱的。
江桂花觉得白捡了一个儿媳妇回来,徐峰还是不愿意太亏待陈丹的,当然,主要还是出于他的面子考虑。
江桂花说的轻巧,将来要和陈水民夫妇打交道的是他,他也怕在岳父岳母面前抬不起头。
都是徐家的后代,徐凌不会去算这点钱,他找徐峰也不是为了这事。
“想好了,就娶陈丹”
“是啊”想起陈丹的秀丽,徐峰耳根发红,“不瞒堂哥你说,我心里是很中意陈丹的,也喜欢她很久了,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徐峰说起陈丹,眼睛亮的能发光,容光焕发像变了个人。
徐凌年纪虚长几岁,偏偏没经过这样春心暗动的时候。瞧着徐峰的模样,心底某处微微一动,竟有些羡慕。
随即却想起陈丹的肚皮,面色微凛。
“听说陈丹怀上了”
徐峰面红耳赤,“堂哥,这、这你就别管了。”
瞧着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原本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徐凌也没深究“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他的言外之意,只当徐峰知道所有的事,也能接受。
那他没什么可说的。
徐峰红着脸点头“嗯,我就要她了。”
唯一的堂弟结婚,徐凌也不至于太小气,“那我提前祝你们幸福,烟酒的事你放心,有什么难处就开口,都是自家兄弟。”
“多谢堂哥”
徐峰这话说的衷心。
徐凌了了桩心事,从老徐家出来。
脑子里则想起刚刚徐峰说起陈丹时的模样,心底微微一动。
脑海里浮现一个人影,竟是陈楚楚。
他一直知道陈楚楚是不美的,甚至归于难看的范畴。
但昨天夜里被窝里的香气
他吸了吸鼻子,仿佛那味道还在身边。
他心里痒痒的,脚下打了个转,朝陈家的方向走。
王怜花卖完了豆浆回来,正掏出钥匙开门,动作有些迟疑。
这么进去,万一看到啥不健康的画面。
犹豫了下,她打算先喊一声。
“妈”
极其自然的语气从背后传来。
王怜花一哆嗦,钥匙掉在地上,准备弯腰去捡,有只手先一步将钥匙捡起来,徐凌拿着一串钥匙,低头问王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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