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佩很感叹,认了只猴子当妹子,李湛现在也觉得小花也未免太活泼了,其实小花活泼他不讨厌,可是这人来人往人贩子偷小孩去卖的最佳地点他真的希望花花能安份点。
“我要吃糖葫芦”小花扯着李湛的衣服,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好可爱,李湛摸摸她的头,别说糖葫芦了,就算是天上的龙肉他都要想办法给她弄来。
“五串,不,十串糖葫芦吧”想到自己至少能吃三串,李湛改口对卖糖葫芦的大爷说,酸酸甜甜的糖葫芦他也很喜欢。
买完糖葫芦,小花不见了,李湛四处看了看,小花正在好几米远的地方对着烤肉流口水。
李湛只得拿着糖葫芦来付钱,刚付完钱,小花已经咬着糖葫芦跑到烤鸡摊了,拎着一只烤鸡笑眯眯地等他。
李湛叹气,还好今天有暗卫跟着的,不然小花这样他还真担心会走丢。
灯会上花灯很多,小花边吃边走,然后一眼看到一盏鲤鱼花灯,脚就挪不动了。
“一两银子”
“不卖”花灯的主人坚持说,“只猜,不卖”
“猜得中我就不花钱了,十两”小花继续抬价。
“不卖,姑娘,咱真不缺钱。”花灯的主人,看起来像个秀才的青年很诚恳地说,“这些花灯都是我亲自做的,猜中就可拿走。”
旁边同样扎灯来卖的小贩简直眼睛都红了,十两银子可以将他所有的花灯都拿走了,他马上冲过来抢客人,“小姑娘,你看我这边的花灯怎么样,不需要十两,一两银子三个”
李湛拎着一大堆东西过来时,看到的就是小花十分坚决地拿着一盏不咋样的花灯跟花灯主人讨价还价。
“湛哥,我要这盏灯,快来帮我猜”小花兴高采烈地对李湛说。
李湛郁闷地看着那盏花灯,“花花,这鲤鱼花灯做得一点都不好,像是被烤熟了,旁边这家的花灯更好看”
旁边卖花灯的小贩狂点头,他家可是以扎花灯为生的,哪像隔壁这个一看就知道是哪家的贵公子跑出来玩的,花灯都不像话,但姑娘们都乐意去买他那些丑得不行的茶灯,生得好看太占优势了,卖花灯的小贩愤愤不平地想。
“就是因为像被烤熟的鲤鱼才让人有食欲啊”小花两眼亮晶晶地看着这盏特殊的花灯,“大哥,你真厉害,这种外焦里嫩,一看就美味无穷的烤鲤鱼花灯居然做得出来。”
对这不知是赞美还是贬义的话,秀才脸都涨红了,他不是第一次做灯笼吗,姑娘,求求你不要再赞美了,他头都抬不起来了。
李湛无语,只得快快的将那谜语猜了,秀才大概也巴不得马上送走这个审美观奇特的姑娘,将那盏像烤熟的鲤鱼花灯塞到时她手上。
旁边的同行小贩都快哭了,好不容易出现一个不看脸的姑娘什么烤鲤鱼花灯,他决定了明年也扎一堆食物花灯出来卖
这边的兰兰和东方也进展顺利,兰兰一看到吃食就停下来去买,然后一路喂喂喂东方非常幸福地一路吃吃吃
兰兰心满意足地看着东方一脸幸福地揉着肚子,又跑去买了几串糖葫芦,山楂助消化,多吃点呆会肚子又可以空下来了。
“兰兰,你也吃”东方坚持将一串糖葫芦放她嘴边。
兰兰笑着咬下一颗山楂,有些遗憾,若是小姑姑在这就好了,可惜她被安平王霸占了,安平王一有空就跑去买各种美食来喂她小姑姑,她能投喂的机会越来越少,唉,还好还有东方可以喂喂,家里养来护宅的狗一看见她拿着食物跑得比飞还快。
秋天慢慢过去了,小花的内衣店因为有玫瑰女子会所的大力宣传,不少贵妇都掏银子狂买,兰兰发现单是女子会所的单子就够了,不需要特地开店了,银子赚得真不少。
现在女子会所的贵妇普遍比过去有钱多了,这几年由于安平王的折腾,大庆有钱的更有钱了,没钱的食物也满仓了,大家都疯了一样种红苕,可以预见今年过年没多少百姓会挨饿了,户部尚书又是欢喜又是发愁地看着各处官仓里满满的粮食,虽然今年很多农业税都削减了,但耐不住红苕的高产量,这么多粮食什么时候能吃完呢
李湛一挥手,“笨蛋,做成红苕粉,想保存多久都行。”
于是一整个秋天,老百姓们一个个埋头做红苕粉条,红苕干
日子好过啰,有了这叫红苕的东西,以后都能吃个饱饭了。
贵族们也很乐,红苕酒的成本终于回来了,与北蛮开了互市之后这些烈酒都不够卖,草原的冬天寒冷,北蛮人对烈酒的疯狂是大庆人不能想像的,也因此不少来玫瑰女子会所的贵妇人花起银子来才这般爽快。
秋天快过去的时候,朱老夫子的书要出版了,上面两个大字温论,言明是花夫人温氏的理论,他不过是将之整理并验证而已。
这时代的人怎么这么实诚呢,小花看完这本书上的理论后感叹,是的,这本书原型就是她上辈子政治课上学的老马理论,但朱夫子用大庆人看得懂的思维和语言将之重新阐释了一遍,上面还添加了很多新东西作以例证。
这本书起码有一半是朱夫子的心血,小花诚恳地对为了写这本书原本肥得像猪但现在瘦得一阵风就吹得倒的朱夫子说,“夫子这书真是字字珠玑,而且增加的很多内容也是出于朱夫子半生对哲学的思考,我看这书名还是改为朱论吧。”
朱夫子不好意思了,瘦得只看到骨头的脸红了,“哪里,这些都是花夫人的功劳,我可不能造假”
小花笑着说,“我娘也一样,若是她地下有知一定会很惭愧的,这书名还是改改吧,她肯定不愿意占了夫子的功劳”
两人讨价还价,朱夫子脸红脖子粗地坚持原本的书名,最后小花让步了,“那一人一半吧,书名就叫朱温论吧”
“那不成,若没有花夫人温氏就没有这书,至少叫温朱论”朱夫子坚持说。
小花郁闷地看着他,“你觉得温朱好听吗瘟猪,这名字太晦气了”
朱夫子也傻了,他怎么没想到,但,“可猪瘟论也不好听啊,实在不行就叫温论吧。”
小花也傻住了,瘟猪和猪瘟论都不好听啊,算了,还是直接找山长去,让他取个新名字吧。
山长将书看完之后,长叹一口气,对朱夫子能写出这样的书简直是惊为天人,书院出了这么优秀的夫子他很骄傲。
“这本书非常好,若不嫌弃,老夫来写序跋吧。”王山长一脸欣赏地对朱夫子说。
朱夫子大喜,“求之不得谢谢山长。”
小花打断两人的谈话,“书名呢怎么改”
王山长沉吟了会,说,“我看这书可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花夫人的原理,一部分属于朱夫子的学说,书名用谁的名字都不是很合适,合在一起也不好听,干脆就叫本原吧。”
朱夫子和小花都愣了,这么高大上的名字怎么办,一下子觉得这书变得叼起来了。
书出版了,京城的纸很快就变得贵起来,人人对花夫人温氏这个生前不闻其名死后天下皆知的才女感慨不已,死得早了,太早了
花林和兰兰在朝中的日子更好过了,以前花兰的一介女儿身当官到处都有人叽叽咕咕,但现在没人再说什么了,女人又如何,花夫人温氏的后代考上状元那是天经地义就连王氏最近去参加花会都觉得自己受接待的档次高起来了,王氏傻傻地想,好像不用夫君和兰兰拼什么命了,因为她现在觉得花家一下子有世家的感觉了。
无论什么时代,读书人,尤其是提出一家学说的人都是各种高大上的,大庆这个读书人统治的朝代更是如此。王氏最近心情颇为复杂,因为求娶花兰的人络绎不绝,而且对像不再是歪瓜劣枣了,都是世家德才兼备的嫡子,一看就是前途远大那种。
世家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提高自家的门风,当然最佳的方式莫过于将花兰温夫人的孙女娶进家门,说不定他们家下一代也能出现一代伟人
王氏现在不愁女儿嫁不出去了,但她还是一心看准了东方,这孩子好啊,很隐晦地跟她说若是有一天成亲了,愿住岳父岳母家隔壁让夫人可以随时回娘家
王氏笑得合不拢嘴,什么都没这个好,他们花家又不卖女儿,而且以后小姑就是摄政王妃了,还有比这更大的后台吗他们找女婿只看花兰喜不喜欢,对闺女好不好,两情相悦才合美,就像她和老爷,恩恩爱爱十几年感情越发深刻。
“兰兰,又给东方做饼了”王氏笑眯眯地看着那两大篮子的饼。
“嗯,东方和小姑姑都太能吃了,前次才做的一下子就吃完了。”兰兰表面是在抱怨,实则很愉悦地看着面团从手中成形,“唉,东方这两天老叹气,说没饼吃了晚上睡都睡不着。”
王氏乐呵呵地说,“那你就多做些”
兰兰叹气,“娘,你说东方这么能吃,谁家姑娘会天天下厨给他烙这么多饼啊,而且以后我要是嫁人了,肯定就没时间给他做饼了,以后东方怎么办呢。”
王氏脱口而出,“那就将他娶回家,不,娘的意思是那就嫁给他”
“啊”花兰整个人都傻了。
就在王氏努力在跟闺女说东方的优点时,因为感冒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皇帝下圣旨了张猛将军之养女,花夫人温氏之亲女,张静拟嫁安平王为妻,婚期为两年后。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1
李湛这人来人往人贩子偷小孩去卖的最佳地点,真希望花花能安份点。
小花挺起胸我不是小孩子了。
李湛脱下胸罩再说这话吧。
小剧场2
橘子小姐,这鲤鱼花灯放哪呢
小花当然放池塘了,希望池塘里的鱼以这花灯为榜样,努力吃得又肥又胖。
橘子我觉得它们看了肯定会引以为介减肥吧,如果不想被烤来吃的话。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