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玩难找,云程也不想陌生人玩,这话夫夫俩说过就算了。
柳小田跟元墨确认要搬家,因为委托费是抽成,算出来要二十多两银子,两人都节省惯了,身上银子也紧巴,相关手续就自己跑。
杜家书斋叫了个伙计陪同,他们在府城熟,能帮着带带。
柳小田是夫郎,不好出去抛头露面,是先收拾东西,也过去洒扫屋子,准备搬家。
等到他们夫夫俩看到云程写的嫡子归来的大纲时,都是晚饭时间了。
叶存山复学后,要先去彭先生那边上课,放学路上随便啃两个饼子垫肚子,不跟他们一起吃。
柳小田跟叶存山一个看文口味,要勤奋正直的男主,也不搞骚操作,这种话本都不能欣赏,自己经过几番打击以后,有了一套评判法子。
看书时能有情绪波动,能想问后面的内容,这书就成了。
元墨则跟云程说,很多书生写不来这个。
“不了解商圈。”
云程弱弱“那要写我的故事线,最少要看过赘婿吧看过赘婿就应该知道,这就是个背景板,换成随便什么东西都行,也能写在村里当富户”
元墨说那大概率是柳文柏了,“他有富户经验。”
云程都行。
因叶存山不在,席间气氛有点冷。
云程想想,做主家的,总要找话题聊,就问元墨要不要继续科举,“都在府城了,考试也方便。”
元墨说会搭着看看书,有机会会考。
现在才安家,他是要挣钱的,状元需要重点刻画的文戏太多,他主要精力在这边,写完主要剧情以后,文戏的雕琢刻画可能会花去数月。
也能搭着学点,文戏里用到的东西多,他有的能写,有的要翻书,顺便补补知识。
他不是云程的夫君,这话题只简单聊几句,聊深了就没分寸。答话后就转到柳小田这里,问问有铺面后,要不要搭着卖肉夹馍。
这些都要看具体经营情况,口头上难以定下。
夜里他们都洗漱完,叶存山才回来。
是要月考了,他在彭先生那边多留了一阵。
回来云程说炉子上有热饭热菜,他说在那边吃过,“中间休息时应付了一顿。”
晚上没纯上课,叶存山把功课都给彭先生检查,当天做完拿了批改才回来。
回家后,他只用温习背诵文章。
这样的话,给他留的饭菜就当宵夜。
时辰不早,云程没再拉他说闲话,自己早睡。
隔天,他带存银、柳小田,拿着新写的稿子,去找柔娘玩。
稿子都没写出来,就是个故事概要,能看懂就行。
又是得了提醒,要云程提前请好人。接生的、产后照料的,给孩子喂奶的,还要提前去医馆那边,跟大夫把时间定下。
“要先送礼过去,怕是半夜发作,有的大夫不愿意去的。”
家里有平枝姑姑后,云程在这方面费心思少,一一记下,回家还是先跟平枝姑姑讲,她说年后时京都会来人。
“老爷有相熟的太医,太医不好过来,他徒弟来,到时该有的人,都会一起来,咱们这里也住得开。”
一月就过年,云程要到二月,差不多。
但被云程主动提到,平枝姑姑也怕中间出岔子,也说在府城会联系人备用。
这里说完,她才接过云程的稿子,叫勤学帮他送到杜家书斋。
说云程是主子,这事不用他亲自出面跟人谈。
平枝姑姑在府里,就是教人规矩的。
她不会责问云程,但人守规矩了二三十年,云程不想她为难,自己也习惯有人照料伺候,现在相处还算融洽。
她还问云程功课,“这几日懈怠了。”
云程尴尬抓脸,当天回家就开始练字。
彭先生对他是快乐教育,跟程砺锋上课教习的东西差不多,会讲故事,趣味性浓。
留的功课,就是当天说的主要典故,一些常会用到的句子,类似后世总结出来的文化常识,这类会单独布置成练字功课,要他在临写时,加深印象。
考核也是有的。
不特地考,云程过去跟人碰面了,会问两句,他答不上来,彭先生会重新讲一遍。
这反而让他更加无地自容,所以每次上课,都会突然勤奋两天,再被打回原形。
这又是勤奋了两天,顺便把废材书生跟软饭硬吃后两册的故事线理了出来,只等填充细节后动笔。
突然停下,是因为叶小山到休沐日了,存银的新床垫也到了。
小孩儿骨头软,睡姿不好,夜里爱动,怕他滚到边缘,因为床垫压下去的坡,被带着往边上滑落,从炕上掉下来,旁边就加了栏杆。
类似宿舍高低床旁边的栏杆。
存银不想要,说小宝宝才睡这种床。
云程说他是小宝贝,也能睡。
这话存银听不腻,一哄一个准。
叶存山抽出半天时间陪家人,府城这边有小园子景致好,今天一起过去散步看景,透透气。
他路上跟存银说“等下回去,顺便买种子,小院侧边翻出来的地,可以种菜了。”
云程喜欢吃小青菜,冬天再买,没有自家种新鲜。
他跟存银村里长大的,这也不难,有空侍弄一下就行。
等到夏季,就继续种驱蚊草。
存银问要不要养鸡,“那两只大母鸡居然还能下蛋呢。”
那是柳文柏送来的母鸡,是去别人家里现买的。
能下蛋的大母鸡,就贵。
家里最近不缺汤水喝,都说养养再炖汤。
养就养在陆家小院,云程没看见,就忘记了。
“今天炖了吧。”
叶小山难得休息,补补。
大母鸡都要炖了,小鸡崽就不用养了。
今天赏花的园子,主要看的是菊花。
叶存山跟存银一个样,山里待惯了,品不出好看,跟着云程叽叽喳喳话挺多。
存银是说,他想去柳小田的关东煮小铺帮忙,想学怎么当小老板。
其实就是去玩的,铺子里接触的人多,他爱热闹。
这事要问问柳小田方便不方便。
叶存山说同窗要组局,开诗会。
云程“中秋都过了,还开什么。”
他对叶存山的同窗们少有好印象,想到的都是他们欺负叶存山的事,自动忽略叶存山打脸回去的事。
叶存山说是文斗,府城还有其他书院,说是“友好交流”。
云程就让他去,“回来给我说说这个热闹,我取材。”
叶存山想的也是,云程肯定想要。
他最近还硬憋了一句情话出来,见存银蹲地上捡花瓣和好看的叶子,才给云程说“本来想说些漂亮话哄你,发现不如抽空多陪陪你。”
咦惹。
是云程爱听的小甜话,他要再听更多,叶存山就不行了,他还有理“这东西,要顺应自然,硬说的,就不甜了。”
云程就问他上一句憋了多久,叶存山当然不能承认他是憋出来的,“我跟你出来玩,有感而发。”
真是不得了。
难得出来一趟,午饭就在外面吃。
叶存山带夫郎跟弟弟去的府学附近的小馆子,他平常中午不回去,常在这家吃。
他家米粉做得好,用大骨头汤底煮,滋味清甜,能加许多配菜。
云程爱吃素,加的是菌菇、小青菜、豆腐、豆干之类的。
存银现在想长高,跟叶存山学,点了份肉菜。
米粉上桌,两个小哥儿一看这比脸还大的海碗,就默契的伸筷子,要分米粉给叶存山。
叶存山要他俩先吃着,吃不完他再吃。
云程都习惯了,能接受,挑拣着爱吃的菜开始。
存银不行,“我已经是大孩子了,你不能吃我的剩饭,我现在就要分给你。”
叶存山要他别瞎讲究,“你在村里没这样。”
“现在不在村里。”
存银自己要店小二新拿个陶碗过来,挑出去了大半米线,他不够也能加。
叶存山忙起来,存银也许久没跟他说话,趁着饭间,也跟大哥聊天。
“上回买了银豆豆回家给弟弟,我让堂哥给我写信说一声家里情况,要是爹不跟从前一样,我这段时间过后,也给他织身毛衣。”
还有个事,他出去玩,听说明年是兔年。
兔年是他本命年,他想要身红衣裳,要跟哥嫂商量。
他自己买,大嫂都会给他出银子。
他今年已经买了太多衣裳,再买不合适,怕大嫂又做主给他多买,就留着话,到大哥面前说,想着做身里衣,省布料也省钱。
哪里能跟他省这个
只是聊到这里,云程就跟不上,迷茫的看着这对兄弟俩,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才表示迷惑。
“叶小山,你不是说存银今年十三岁了吗”
明年本命年才十二岁吧
叶存山说出生算一岁,到了新年又算一岁,存银生辰在年底,还没满月就两岁了,所以现在是十三。
云程“”
叶存山又说“我报的比较大,其实是要等到他年底过完生辰才是十三,要说他十四也行,看他要几岁。”
云程“他十二岁。”
这就跟云程想要存银叫他哥哥,存银叫了以后,叶存山会训他,要他改口叫大嫂一样。
这种习惯性问题,叶存山改不了,在家里的强势全部用在了这上头。
他说那存银现在十二岁,明年十三岁。
不能更小了。
云程不跟他争这个,“行,那他以后择婿的年纪听我的。”
这里没日历,去年他做了打卡本,写上日期后,还因习惯了元旦、春节,两个跨年的日子,差点闹乌龙。
临时紧赶慢赶的配齐了年货,那个年将就着过了。
知道今年是虎年,往后头数的时候没深想,今天被存银说一句本命年,他才发现不对劲。
那之前聊什么存银的桃花运这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儿。
云程还想到之前他听说的,存银十岁时,就有人来相看。
这往前减个一两岁,孩子才多大一点
云程眼神都恍惚了“太小了,你别管存银了,我管,你不行,你怎么这样”
叶存山
云程的想法没说出来,叶存山就不知道实情。
想想云程老家二十岁以后才能领证结婚的规矩,他委婉的要云程想开点,“咱们在一起都挺早的”
他一男人,十九时没娶亲都是“老大难”了。
存银这小哥儿,真拖到十八岁,十九岁,那不得了。
没见存雪十八岁嫁人都郁郁不振吗
云程不管别人“你现在才十九。”
叶存山“”
他二十了。
算了,以后不说岁数了。
存银被他俩一通算,大眼睛里也都是迷茫,“那我今年几岁”
云程说他小孩子,按照十二岁记,“别听你大哥的,他一年给你算两岁。”
存银还小,以前不记事时不提,记事以后跟着家里热闹,这东西他没注意,就知道本命年会犯太岁,其他不懂。
云程不会天干地支纪年法,回家后是教存银数生肖,列了十二生肖的排序。
这就是存银这两天要学的字了。
小院里还多了个洗手台,是按照云程的身高来的,腹部那一片往里凹,可以站着刷牙洗脸了。
没有水龙头,就是一个池子,自己接水过来。
他早晚都要刷牙,肚子大起来以后不方便,都是叶存山跟存银,谁空了谁给他端盆。
云程不适应,感觉羞耻,有这池子,就方便许多。
里屋恭桶也重新做了一个,类似坐便器的款。
云程看一眼就跑出来,想想是他会常用的东西,又趁着屋里没人,跑进去仔细看了看。
这两样他真是用脚趾头都能猜出来是叶小山办的,心里很是熨帖。
下午他让存银去跟平枝姑姑说一声,把大母鸡都炖了,“给你大哥补补,你也吃个鸡腿。”
一只鸡就两个腿,一般都是存银跟云程吃,叶存山就跟大家长似得,吃鸡脖子鸡屁股,正块的肉都少吃。
炖两只就差不多,一家三口都能有,要叶存山多吃点。
其他没啥事,云程就窝沙发里看书。
肚子里大起来后,身子越来越重了。
今天出去游园,再没力气干其他的事,字多看两眼都发晕。
在家里待着,他困了就睡,合了书本挪窝到床上。
等柳小田他们回来时,云程还没醒,存银独自在小院里种青菜。
他问“小田哥,你那屋子打扫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啊”
柳小田说不用。
元墨跑宅院手续时,他就去打扫,屋子不大,他手脚麻利,现在都已经弄完了。
这两天是想把前面的铺面改低一些,不能只闻着味儿,看不见东西,摆到客人面前,才好卖。
改就要带木匠去看看,也想重新刷层粉,前头的铺面要搞亮堂点,灰扑扑的,客人还嫌脏。
“我们也确认搬家时间了,就明后天,到时请你们吃乔迁酒。”
晚饭还是一块儿吃,鸡汤分了两碗出去。
这都是搭着吃饭,他家伙食好,到柳小田他们正式搬家出去,他们除却把住过的耳房收拾干净,还又给云程买了一只大母鸡,“留着以后再炖。”
赶着乔迁宴,大家心情好,气氛都好的时候,云程才问柳小田,能不能要存银给他帮几天忙。
小孩儿干活儿还成,就是玩心重,这种给人打工的事,万一有什么摩擦,两头不好说,容易生隔阂。
碍于面子,柳小田不会拒绝。云程不让他为难,先让存银做两天,他也会看孩子表现,不给人添乱。
柳小田巴不得呢。
他的关东煮只卖过几天就停工,那几天做得少,生意好。
算着开起铺面后,这生意好起来,他一个人忙不过来。
他又不会让元墨帮忙,这段时间奔波,正式安家后,元墨就要写稿子看书了,存银来正合适。
万一生意不好,他也有选择余地。
他问存银以后是不是长做,云程让存银自己回话。
“你想清楚了,你刺绣很占时间。”
其他东西都搭着学,问题不大。
存银说如果只来帮忙半天,他就能长期干。
柳小田也只开半天的门。
煮汤底跟配菜都要时间准备,他半天准备,半天开门,夜里不熬。
“配菜就不要存银来了,到时开门卖的时候来。”
收铜板,给客人拿菜,都是轻活儿。
存银开心得很,认为他也是家里有正经事干的人了。
不然大哥大嫂都忙,就他闲着
云程要盯着小孩儿干活,不能在柳小田这里盯着,怕存银心里不舒服,是跟平枝姑姑去了对面的茶楼。
存银干活还是很利索的,他只看看能不能坚持,有没有客人刁难。
到茶楼坐下后,主要还是做自己的事。
连载期的两册话本已经把后面的内容定稿,现在只差写。
跟前面的习惯一样,先写废柴书生。
上一册是在院试结束,书生考上秀才,加入了榜下捉婿的元素。
第三册衔接的就是双重爽点,新婚加考中案首,是洞房花烛夜与小金榜题名。
保持主基调“逆袭”,为了后面不偏重感情线,云程强行“深情”,在狗血剧情的融入后,再加上一见钟情、再见定终身的感情线。
反正当代书生,最开始爱看的话本都是这个调调,问题不大。
重点回归到考试大业。
这一册要写乡试了,乡试要在府城待三年。
云程看过岁考科考乡试的划分点,院试的三年两考就是岁考与科考。
这三年就能这样算乡试岁试科试乡试循环。
岁试是老生的考核,叶存山说考差了会降级,还有的会挨板子、除名。这里云程知道,他的废材书生开局时,就是一考定生死。
科考就相当于毕业考试,考过了就有去乡试的准考证。
准考证到手,就有鱼跃龙门的资格了。
第三册核心就写这三场考试。
主角间歇性失忆症的点,要慢慢自愈,等到乡试时,他已经不受影响。
这部分是要读者慢慢适应习惯,不能一下跳过,实际安排的情节又不能太冗长,云程打算穿插着写。
不能写成考试教科书,就在其他细节上刻画书生的过目不忘。
比如某反派想毁掉的书信、小抄,他看过一眼,就能复刻下来。
这里展现出绝佳的记忆力,重复的方式能来三次,三次刚好用作对比,每次记下的东西都要更多更复杂,刚好与三场考试呼应。
让考试的情节不枯燥无趣,又用过目不忘的能力刷新人设标签,模糊掉间歇性失忆症的点。
两个“三”的穿插弄好,也能把夫夫俩的感情线加进去,也分个三。
因为不是重点,云程分的很简单粗暴。
第一阶段洞房。
第二阶段怀崽。
第三阶段养娃。
看完以后,云程就无语住了。
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再抬头看看定稿的内容。
行吧。
平枝姑姑带了勤学过来,看差不多,就让勤学誊抄,叫云程歇会儿。
云程就歇歇,捧着茶杯看下头。
存银是真的半点不怕生,甚至有点兴奋,客人问这是什么,他就叭叭叭,嘴甜会夸人,素菜的要价不贵,五个铜板能买一串,能开口的问的,少有没买的,存银手就没歇过。
柳小田打算长期卖关东煮,学了蔚县煤铺子的经营方式。
考虑到做法简单,有点手艺的人,买回去吃,多试几次,就能找准味儿,还能会做出其他的味道。
但他只要分量足,走薄利多销的路子,别人就不能把他击垮。
因为再打价格战,别人家也不用折腾这一出了。
这样会辛苦些,他是能吃苦的,以后再请人,增加货品,卖的东西更多,他就熬出头了。
这边观察两天,云程就没再去茶楼看存银。
小孩儿也不用他去看,一天里遇见了什么事儿,都要回来说给他听。
云程到晚上,就说给叶存山听。
叶存山又给云程做了个“脚枕”,也不知道他一天天哪里抽出来的空闲搞这些,说差不多怀四五个月的时候,夫郎身子容易浮肿,睡觉的时候把腿抬起一点,会好一些。
这事交待下去,就有人办。
叶存山得云程一句夸,还学存银说话,“大户人家就这点好,有人伺候,有人办差事。”
云程说他是读书读呆了,读傻了。
“你都开始变成学人精,不会自己说话了。”
叶存山揉揉眼睛,打个哈欠,“主要是同窗们说话都太文绉了,我平时不爱跟他们说。”
到彭先生那边是听得多,也不聊闲。
到云程这里,也就结束得早,能跟他窝着温存会儿。
云程又心疼了,“那杜知春呢你俩没玩”
叶存山叹气,“这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什么内卷吧。”
卷得没空玩耍,没空吹牛。
杜知春还跟叶存山说,“你每陪夫郎一天,就少学习一天,我就比你多看一天的书,乡试你必然考不过我。”
叶存山还能怎么办。
只能说他没有媳妇疼。
还学云程说话“我失去的只是乡试排名,但是你失去的是可是媳妇啊”
他抱着云程蹭蹭,“完了,我确实在学人说话。”
云程只觉得他可爱,“你还有这本事呢”
夫郎的心思真难猜,这都能夸。
叶存山当他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挺开心。
他身材高大,手长脚长,这季节不冷不热刚刚好,跟人聊天也没闲着,伸手给云程揉腿。
摸着的确有点肿。
云程瘦,孕期反应小,自己都没怎么注意。
被说肿,他还要掀开被子看。
腿上一摁,就是一个小窝窝,的确肿。
云程想想,应该是他久坐久站的原因,再调整调整就好了。
他让叶存山别揉了,“你睡吧,再揉揉晚上精神了又睡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今天能早点结束了,最迟九点来发第二更
各位读者老爷下章见呀
本章打个补丁
关于院试的三年两考与乡试年份这个,对比过几个资料,大概是说
子卯午酉是乡试年,丑辰未戌是岁考,寅巳申亥是科考年。
这个排列比较拗口,我就按照生肖排了。
一个小bug,小山院试时是虎年,也就是科试年,是拿准考证的年份,前文写的是岁考qq
按照这个算,小山其实是第四年去参加乡试,时间更加充足,可以当个卷王,卷到最后应有尽有qq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