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帮你”
话落的一瞬,周遭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连空气都静止。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舌头开始打结,阮梨轻轻跺脚,转身就要走。
哒
浴室的门蓦地被拉开,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扣住,整个人直接被霍砚舟拽进了卫生间。
温热的水兜头浇下,将白色的棉布裙打湿,阮梨被霍砚舟抵在墙边,湿透的衣料贴在微凉瓷砖上,让冰凉的触感更加清晰地传递,她轻唔一声,唇齿便被封堵。
头顶的花洒落下细密的水线,将两人的衣服全部打湿,薄软的白色棉裙贴着硬挺的西裤布料。
身后好凉阮梨微微挣扎,便被霍砚舟拉到身前,她整个人落进他温热的怀里,贴着他发烫的胸膛,不用再忍受冰冷瓷砖传递的刺骨凉意。
霍砚舟灼烫的掌心贴在阮梨纤薄的蝴蝶骨上,一手圈着她细白的手腕。他在她的唇角轻啄,又含住她白软的耳垂。
“要不要先和它打个招呼”他问。
浴室里的水流越来越热,蒸腾起蒙蒙的一片白雾。霍砚舟一手揽着阮梨的腰,俯身埋在她的颈边,薄唇细细密密地吻过她白皙的脖颈,用唇齿感受她的战栗和轻颤。
“霍砚舟唔”阮梨拼命压抑着喉咙里细细的轻吟声,这样的声音让她羞耻万分。
她推拒着他,想让他停下亲吻的动作,“不要了”
“笙笙喜欢。”
只四个字,阮梨便溃不成军。
雾气愈来愈浓,将狭窄的空间装满,阮梨被霍砚舟捉着手,按上。
指尖被烫到的一瞬,阮梨本能想缩回手,却被霍砚舟扣得更紧。
热气熏蒸了两人的眉眼,阮梨凝白的脸颊上浸着酡红,霍砚舟垂眼看她,“躲什么。”
阮梨轻唔一声,直接将脸埋在了霍砚舟的胸口,她快要自燃了,他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话了啊。
霍砚舟轻笑,薄薄的笑声带着胸腔的震颤,轻敲在阮梨的耳膜上。
细密的水线浇注在地板上,整个浴室里只有沙沙的水声,还有唇齿轻碾间带起的呼吸声。
阮梨被霍砚舟亲得越来越迷糊,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翻转过身,她回头要看,又被霍砚舟用手捂住了眼睛。
黑暗让听觉变得愈加灵敏,阮梨听到了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金属扣被解开。
“霍砚舟,我想”
棉质的白色布料被抵在唇齿间,霍砚舟的指尖探进她的口腔,“笙笙,咬住。”
炙热贴抵皮肤的一瞬,阮梨蓦地闭上眼。
阮梨是被霍砚舟抱回到床上的,身上套着宽松的睡袍。
她的公寓里没有霍砚舟的衣服,衬衫和西裤全部被打湿,阮梨只能让他自己去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
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赤裸着上半身,分明的肌理一览无余。阮梨蓦地转过头,发丝滑落,藏在发间的耳根通红。
霍砚舟走上前,湿漉漉的短发,额前的发梢有水珠滴在高挺的鼻梁,坠在鼻尖、下颌、颈侧,整个人有种潮湿的性感。
他走上前,手里拿一条干爽的毛巾,“过来,把头发擦干。”
阮梨倚靠在床头,柔软的薄被被她拉到脖子下方,活脱脱一个小受气包。
“你这个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阮梨抿抿唇,小声回道,“你就是欺负了呀。”
想到方才蒸腾的浴室,阮梨的脸更红。霍砚舟一直捂着她的眼睛,她什么都没有看到,但身体是有感觉的。
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阮梨掩在被子里的腿蹭了蹭。被反复摩擦过的皮肤还火辣辣地疼,方才她自己悄悄看了下,竟然通红一片。
霍砚舟没有错过她这样的小动作,眸色微滞,“还疼”
“没有了。”阮梨连忙摇头,却已经被霍砚舟扣住了脚踝。
过膝的睡袍几乎滑到了月退根,细白的皮肤上绯红一片。
霍砚舟皱眉,抬手去碰,阮梨轻嘶一声。
“很疼”
阮梨连忙将被子拉好,不许他再看,瓮声瓮气回道“一点点。”
“刚才怎么不说”
“刚才”阮梨抿唇。
刚才那种情形,要她怎么说啊。
“家里有药吗”霍砚舟问。
阮梨摇摇头,“我明天去买。”
霍砚舟轻叹一声,将她合入怀中,“抱歉,是我不好。”
阮梨的脸颊贴在他的颈侧,想抱抱他,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局促的模样逃不过霍砚舟的眼角,“还这么害羞能碰的不能碰的都被你”
阮梨蓦地抬手捂住霍砚舟的嘴巴,不许他再说,又垂着眼小声问,“你为什么要用那种方法。”
她不是很理解,所以想要知道,纤长的眼睫因为提出这样的问题而轻颤。
霍砚舟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他微微低颈,在她的发顶轻吻,“你这儿有准备”
“准备什么”
霍砚舟低眼看怀里的小姑娘,眸底敛着笑,“你说,准备什么”
阮梨一霎反应过来,嗷呜一声,又埋进霍砚舟的胸前。
“你好烦人啊。”
霍砚舟轻笑,又吻她湿软的头发,“在没有做好准备之前,我不想你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或许这种可能性和概率都很小,但是笙笙我不想冒险。”
阮梨心尖动容。
她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珍视和呵护。
“那你为什么”阮梨压低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也不让我看。”
其实有那么一个瞬间,漏过指缝,她是有看到一点点的,可雾气太重,她整个人又陷在昏沉里。
为什么呢
他不害怕在她面前暴露弱点,却害怕让她真的窥见他那样情难自禁的一面,甚至探知他这些年见不得光的心思。
她会怎么想他呢
霍砚舟轻吻阮梨的耳尖,“下次,好不好”
阮梨捉着他小臂的手指倏然收紧。
像是在安抚她紧张的情绪,霍砚舟又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自己腿上,薄薄的唇擦过她的耳廓和鬓发,“下次,我们做好准备,多准备一点。”
阮梨“”
阮梨讶异,又羞又窘,好像她多急不可耐一样。
“不不许再说了”
霍砚舟勾唇,去寻她乌软的眸子,“我是说,多给我准备几件衣服。”
“”
“阮笙笙,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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