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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不小心烫到了
    事实证明,在危难时刻,人只会跑得更快。

    唐镜的寒气把平日女王的王姐都给逼退,更别说是盈盈和娘炮摄影师了。

    唐静身上的寒气沿着他右手腕的手铐直接到了我的左手腕上,我只觉得自己的手正从指间开始一点点封冻,失去知觉,然后到我整个人。

    他把我直接拉进更衣室,冷脸拿出一盒餐巾纸,沉沉命令我“擦干净”

    冷冷的三个字,让人从脚底寒到头顶。

    我也烦,生气地拍开那餐巾纸盒“你有手,干嘛要我擦”

    “因为这是你的主意现在弄我一身泥不该负责吗”

    “你这人真麻烦,动不动就让人负责,负责,我承认手铐是我的主意,但湿身是王姐她们的,你应该叫她们给你擦干净,你只要发句话,给你舔干净都没问题。”

    唐镜的双眼立时眯起,冷傲地俯视我片刻,忽然勾唇一笑,突然伸手扣住了我的下巴“那好,你给我舔干净。”

    我看看他在微湿的有点透视的衬衫下那充满诱惑的若隐若现的“胴体”,就说不上来的郁闷。

    他放开我,提起我们用手铐相连的手“如果你把我弄干,今天别想跟我分开,我正在想要不要现在回去,让你的妖孽看到我们如此暧昧的关系”他忽然用力拽手铐,我立刻朝他扑去,他顺势一把锁紧我的腰,瞬间碰上他湿漉漉的身体,那火热的身体让他衣衫上的水分也变得热气熏人。

    “知道了”我把他推开,拍拍身体,“小心我告你非礼。”

    “有证据吗”唐镜再次恢复他显然淡定的神态,“中国法律,谁起诉,谁举证,你想告我非礼,先拿出证据来。”

    我咬牙切齿地看他。

    他唇角再次勾起,镜片闪过一种让人不由心猿意马地恶意银光“弄湿容易,弄干哼”

    “也很容易”在他那种充满恶趣的目光里,我直接拿起化妆台上的吹风机,开到最大,就吹在了他身上。

    “呜”

    唐镜一时傻了眼,他的脸色开始难看,别扭,他咬了咬牙,侧开脸。

    我一边淡定地吹,一边像打理宠物湿哒哒的毛发一样拉扯因为水湿而黏在他身上的衬衣,嘴里顺便哼最炫名族风。

    “别哼了”他愤然转脸,“你让我感觉更像是在宠物店里”

    哈难怪他脸色难看,原来他也察觉到了。

    他狠狠看我“你怎么能唱的这么难听,没一个音在调上。”

    我沉下脸,冷冷白他“你自己要跟我铐在一起的,哪条法律不允许罪犯唱歌了这里又不是法庭,我高兴”

    他拧起了拳,我继续哼哼。

    忽然,他拽起我的下巴,寒气逼来的同时,他的脸也已经在近前,倏然一个吻,直接堵在了我的嘴上。

    他恶狠狠放开我,居高临下地只对我说了两个字“闭嘴”

    我愣愣拿着吹风机,吹风机还在高热状态,我完全大脑绷紧,不知道吹风机吹在何处。他怎么能这样怎么能

    可是,我根本没办法报复他

    难道也扯下他衣领回敬他那岂不是便宜了他

    如果没有妖孽之前,我很有可能这么做,可是,现在我有妖孽了,就算我的初衷是为了回敬,可是被我家妖孽知道,肯定会误会的

    好不甘心,真想狠狠咬死唐镜

    “拿开你的吹风机”忽然,唐镜用力夺过我的吹风机,扯断了插头。

    我莫名看他,他似是很难受地蹲下身,捂住小唐镜的位置,拧紧双眉,似是痛苦难言。

    我因为和他手铐相连,也被他拉蹲下,疑惑地看他这幅样子,我刚刚只是走神一会,他发生什么事了

    我嘴贱地问“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知道”他愤懑地瞪向我,我迷惑地眨眼睛,他脸上郁闷的神色更浓一份“你差点烫伤我”

    我恍然了,吹风机大概被我不小心盯着唐镜的小宝贝吹了,哇塞高热的吹风机啊,这吹风机是可以把头发垂直,或是吹卷定型的高热吹风机啊

    我抱歉看他“要不要冰块”

    他狠狠瞪视我,我耸耸肩“是你说不要的。”

    “等等”他的脸色彻底死灰,完全像是不想再看我一眼地撇开脸,“冰块,拿来。”

    我默默地笑了。

    叫来王姐把我们解开,钥匙在王姐手上,唐镜一脸淡定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任何事都没有发生,可是他额头的汗已经密密麻麻。

    我让王姐去拿冰块的时候,王姐还迷惑,我就随便说是唐镜有点中暑。

    王姐更加莫名,有人居然在空调房里中暑。

    我尴尬地笑笑,说冰山帝嘛,只有极地气候才适合他。

    在王姐和盈盈走后,冰山帝坚持着把衣服换掉然后说在车里等我。不小心烫坏了他的宝贝,我多多少少也有些内疚,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不好,跟唐镜太久,我黑化了。

    明明曾经纯洁善良地像小兔的我,现在居然也心狠手辣起来。

    拿着冰包到唐镜车上时,他像是真的很严重地倒在他宝马车里的方向盘上,我轻轻敲他车窗,他才拧着眉坐起来打开车窗,赫然间,唐镜的深蓝条纹的平角内裤映入眼帘,他居然把裤子都脱了。

    “上车。”他淡淡说了一声,把冰包敷在了裆部,整个人因为冰块的温度抖了抖,才露出稍许舒服的神态,他长舒一口气,抹去了额头上的汗。

    我还站在车门外“你叫我上车做什么”

    他已经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启动了车子“我跟梓樵说过了,他准你回家休息半天,我送你回家。”

    不由的,愣了愣,心里因此而升起一丝感动,也因为这丝感动对烫坏他的事业更加内疚。可是想到之前的种种,心里又恨他气他。他让我纠结,让我烦躁。

    心烦地上了车,他只穿内裤,小唐镜上压着冰包带我驶出了银皇大楼。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