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拉马上就要随父亲出征,此次一去不知多久才能再相见,阿勒邱看着自己的腿不免有些感怀,本来随军出征的不止是阿月拉还有她,但是谁曾想到一匹受了惊的宝马把她摔了出去,吓得父亲差点当场就屠了那宝马。不过幸运的是虽然从马匹上摔了下来但是并未伤及根本,不过要修养月余,故此被父亲剥了上战场的请求。
父亲是木府得力战将,战功赫赫,就连那木府的主人见了也要礼让三分。所以在父亲的强烈要求下她被留了下来,并且安排在木府上休养生息直到大军归来为止。
阿勒邱这个名字满大街都是,倘若喊上那么一句定有三四人回头,就连木府深处那个女主人身边也有一个叫阿勒邱的姑娘,长得倒是比枝头的娇艳的还要美上三分,不像是她常年舞刀弄枪,用她阿爹的说法是他的女儿是天空中展翅飞翔的雄鹰。
阿勒邱上了,总归是走不快,送别了大军,一瘸一拐得往屋里走去。但是木府之大无法想象,就这般一步步走,怕是天黑了也走不到她的房间。
“我扶着你”有人从后面半是搀扶得扶着阿勒邱,她回头发现此人正是木增,未来的土司。
“木增。”她爹是木府的将军,他们也算的上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但是阿月拉与他们更为熟悉些罢了,尤其是木坤,说以总少不了在私底下的打趣。
有木增扶着,总好过之前那一瘸一拐走着难看,木增瞧着低眉不肯给他一个直视的阿勒邱“这次你上不了战场,心里是否不好过倘若你觉着在房里憋着难受不如同我说一声,我可以为你找些有趣的小玩意解解闷,或是我陪着你,同你讲讲话如何”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若是烦闷了定会告诉你一声,到时切莫烦我话多就好。”说实在她并不是一个特别喜欢讲话的人,她喜安静但是又向往战场,或许是受到父亲还有阿月拉的影响也说不准。
木增笑着“我怎会嫌你话多。”一句话引入无线遐想,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有或者只有阿勒邱一人不知道罢了,否则阿勒邱又这么会被老夫人留在木府养病呢
“木增少爷,老夫人请你过去。”另外一个人忽的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低头道。阿勒邱定眼一看,竟是老妇人身边的那个阿勒秋,说起来实在是巧合,当年还是她偶然一瞥发现有个小女孩昏倒在木府门口,后来这个小女孩就被抱回了木府留下做了个婢女。
阿勒邱望着她“要不你先随她去吧,我自己一人便可以。”
木增有些担心“那么行”但是又想到奶奶有事邀他相见,几番犹豫“你真的可以自己一人走回去吗”他有些担心,比较这里距离她的房间还有一段的距离。
“没事,你先去吧。”她并不急在这一时,慢慢走也无所谓。
木增还是有些放心不下,但是想这好歹是木府的地盘,总归不会有些不干净的人混进来“我这去,晚些我再去看你。”他不慎放心三步一回头,看着她这副样子阿勒邱忍不住笑开了花,连忙摆手“你快去,别让老夫人等急了”
阿勒邱回到自己房里还是费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坐下,这门就被推开了,木增手里拿着盒子,自顾自坐了下来“过几日便是火把节了,想来到时候你的脚肯定会好一点,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玩”他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是一块块精致的糕点“你快尝尝,这是我特意绕道厨房为你拿的。我听阿月拉说你平日里最好这一口。”他轻轻拿出一块糕点,放入阿勒邱手中,满怀希翼“快尝尝”
阿勒邱一口咬下去,鲜花的香味就在嘴间蔓延开来“好吃”她毫不吝啬得夸奖“火把节原来已经快到这个时候了,感觉上一次火把节还没多长时间。”
“按照奶奶的意思,这一次让我和木坤一起去主持这次的火把节,所以我就来问问你要不要去,我好早点差人大点好。”木坤摩挲着之间方才指尖留下的酥皮。
“自然是去的,到时你只叫我,我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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