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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练武,练完武吃了早饭去找薛崇秀练乐器,然后才是张昌宗自由活动的时间。不过,答应了薛崇简带他打马球,第二日的器乐练习,便向薛崇秀申请了挪后,顺便把人拉出屋子,哪怕出去随便跑跑马,也总比闷在屋子里强。
“六郎哥哥”
张昌宗刚到别业,薛崇简便钻出来,眼里的光几乎能把人闪瞎,反正张昌宗就被那光闪得情不自禁的退后三步
这种朝气蓬勃的气息太浓了,让他这老黄瓜刷了绿漆的伪少年简直不敢直视。
闪瞎眼jg
薛崇秀不知道是否有这种感觉,张昌宗悄悄抬眼看她,结果妹崽一脸姨母笑的望着弟弟,还顺手帮弟弟理了下衣裳。好吧,显然感慨的只是他,妹崽心理强大。
怀着不可言说感慨,奉佳人、真正太去马球场。马球场就在山下边不远,有专人管理,平日多闲置,也就是每年夏天有人过来避暑的时候用用。
“这是我们先预约的场地,是我们先来的,凭什么要让与你们”
“凭什么就凭我姓武管你预约不预约,我想来便能来”
两个一大一小的少年,正在场中高声叫骂。
高高兴兴地过去,结果刚到马球场才发现,竟然有两拨人在争球场,一拨与薛崇简差不多大的年纪,有几个面孔,张昌宗昨日巧遇薛崇简的时候还见过;另外一拨年岁不大整齐,既有看着年岁与张昌宗差不多的,也有如薛崇简一样的小孩子,看穿着打扮也不是普通人家子弟。
张昌宗扭头问薛崇简“那两人是谁二郎认识吗”
他每日里时间多花在读书练武上,鲜少出来与同龄的孩子走动,两京权贵人家的子弟,张昌宗基本不认识。
薛崇简皱着眉头,也摇了摇头,倒是一旁的薛崇秀看了两眼,道“我认识几个。领头的那个似乎是武家的延秀,是武承嗣的幼子,旁边是武三思的儿子崇训、崇谦,其余的,我也不认识。”
张昌宗乐了“哟,难怪敢说不用预约,想来便能来的话,敢情是人家有底气啊”
这死不正经的样子,让薛崇秀白了一眼。张昌宗扫了扫泾渭分明的两拨人,武延秀那边显然是以武家子弟为首,薛崇简这边显然是李唐宗室里的人多些。
张昌宗也不急着过去,反而低头问薛崇简“如今这般,你待如何”
薛崇简仰头“凡事当讲先来后到,我去与他们说。”
说着,毫不犹豫的便策马过去,张昌宗也不急着跟上,而是下了马,拉着薛崇秀到树荫下等着,不过是群小孩子,他也不好插手,且看他们自己处理再说。
薛崇简过去,行了一礼,朗声道“武家哥哥,凡事当讲先来后到,场地是我们先约的。不过,我们只打一场,你可问问官吏的丞官,后面可还有人了若无人,你们接着玩便是。”
武延秀抬头,轻蔑的看着薛崇简,骄声道“我说一群李家子弟竟然也敢与我武家人争,原来是仗着你薛崇简若是崇敏来,我或可相让,你来嘛呵呵,逆贼之子,也配与我争”
“住口”
张昌宗、薛崇秀齐齐变了脸色薛崇简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死死咬着嘴唇,眼眶里眼泪转来转去,强忍着没掉下来。
武延秀这才看到场边的薛崇秀与张昌宗,脸上的张扬瞬间收敛,脸上浮出红晕,笑眯眯地朝薛崇秀拱手“啊,是崇秀阿姐阿姐哎哟你敢打我”
薛崇秀不理他,大步过去,右手抓着武延秀领子,左手一扬就是一巴掌打人脸上,打完人冷笑“打你又如何魏王忙于朝政,不得闲暇教你,我便替他教训教训你。凭你也敢辱我阿弟”
“你你这臭小娘竟敢打我你你”
你了两声,眼睛在薛崇秀脸上溜了一圈,最后居然转头呵斥身后的跟班“你们还愣着干嘛难道只会看我被欺负吗还不动手”
武崇训看看薛崇秀,小声道“县主当面,不好动手,今日要是动了,今后在京中行走可就难了,县主的名望非我等可抗衡。”
武延秀看看薛崇秀,又摸摸脸,眼里闪过怒色,斥道“笨蛋,薛崇秀不能打,旁地人难道也不能打吗给我打,狠狠地打”
薛崇秀“我看谁敢”
一群小子立即不敢动了。武延秀恨恨地看她一眼,斥骂道“一群笨蛋一切有我在,有我父王在,有陛下在,怕什么今日大家要是在李家人面前怂了,今后还如何在两京行走,有何颜面见人”
薛崇简身后的一群小郎君,脸色立即一变,或有愤恨之色,或有畏惧现于面上,却大多敢怒不敢言。李氏之人都被女帝陛下杀怕了,即便是小孩子也知道,武家的人不是他们能开罪得起的。
一边气势弱了,一边自然就气势更甚。小孩子最是敏感,立即胆气一壮,叫嚣着便挥舞着拳头冲过来。
武延秀狞笑着瞄准薛崇简,拳头挥动正要砸到薛崇简脸上,手腕立即被人一把捏住,来人剑眉星目,容姿俊美,一张弯唇未语先笑,一双星目清澈明亮,这般气质与仪容,不禁让武延秀一愣“你你是谁”
张昌宗常在禁中行走,平日也鲜少有空出门玩耍,朝野内外,认识他的王公大臣挺多,但王公大臣家的子弟,多是他不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他。与武延秀虽是同龄人,但两人接触的层面不一样,所以,不认识也不奇怪。
张昌宗顿了一下,微微一笑“在下张昌宗,魏王家的公子不认识也不奇怪,不知延秀公子可听过在下”
武延秀眼睛在他脸上转悠,脸上的狰狞之色早就消失一空,反而满脸傻笑的望着张昌宗,急忙点头“听过,听过,莲花六郎之名,延秀也是听过的。惜乎不能早日识得六郎,今日一见,方知闻名不如见面。”
这次,被吓到的是张昌宗了,脸上的表情都吓得呆滞了,满脸的不敢相信“这莲花六郎之名是从何而来的又是何时有的我怎么不知道”
最后这句却是问薛崇秀,薛崇秀摇头“什么时候有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有次听母亲提过,说朝中大臣们皆这般称呼六郎哥哥你,说你美姿容,仪态佳,恰若盛开之莲,朝野便以莲花郎称呼你。”
卧槽卧槽卧槽
张昌宗心中情不自禁地来了个爆粗三联他都已经那么努力的操文武双全的人设了,那么坚决的跟小白脸人设划清界限了,咋还弄出个莲花郎的绰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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