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斯拿着酒杯,目瞪就呆地站在白水金身后。
“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老公考虑一下。”
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该多伤心啊
白水金因为要赔一大笔钱,气馁懊恼,“我老公哥让我到国外放开点。”
然后你就要因为钱去这个男人房间脱衣服,袜子还要算两件
托斯的道德突然提升,之前想要照顾白水金时的0道德值,瞬间飙升到了100,“你清醒点,让你放开点,没让你开放点。”
白水金将几个字在嘴里嚼了嚼,开朗道“没差。”
差很多好吗
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白水金跟他走,羊入虎口。
托斯“这样,这个钱我先帮你还。”
白水金两手摊开,“但是我不喜欢欠人情。”
清白都要没了,还在谈人情。
“我又不要你什么,你不会以为进他房间后就是单纯的脱衣服吧”
托斯还要上前,被陈集一把挡开,“我劝你少管闲事。”
一身黑,站在王环修左侧,两人像当死的地头蛇一样。
托斯“你就不怕我报警。”
报警他们又没有触犯法律,就算报警也是徒劳罢了。
看着托斯,陈集脸上出现不屑的笑容,本以为这个老外是白水金的朋友,看来根本不是,他一点也不了解白水金。
陈集框架眼镜后面,是一双饱经沧桑的双眼,“那样他们只会更兴奋。”
托斯
那么含蓄内敛的国家,也有这么变态的人吗
再转眼,白水金已经被带走了,低着头跟在男人身后走出酒吧,托斯去追,却被左右来回快速横跳的陈集拦住去路。
托斯
陈集目光坚定,势必不会让托斯跟上两人一步。
我首都的那套房你给的起吗
今晚老板没人打扰,明天他那房子就下证
托斯被陈集灰溜溜赶走,热情的外国友人并没有停止帮助中国失足青年的道路,找到了那边豪饮的陈圆。
“陈圆,你的朋友被带走了”
陈圆吓的被喉咙里酒水呛了一下,她这边现在在身边的朋友只有白水金,“带走了被谁带走了”
她神情紧张,打算去找老师,然后报警。
“跟你一样,你们国家的男人,他的同伙就在那边。”
托斯手一指,吧台那边陈集正在享受自己的下班生活,看见陈圆,举杯打了下招呼,一个疯癫地仰头,一杯威士忌涌入喉咙里。
陈圆
好好不顾死活的喝法。
陈集是环修哥身边的秘书,今天的登台表演的时候她也有看见环修哥,那把白水金带走的不就是
她鼻孔喷张,闻到了c的气息,正好可以当下酒
菜嗑一嗑。
托斯“怎么办”
陈集“我们国家有句古话,吉人自有天相,你不用担心,对了,你接下来要去哪“
托斯情绪不高,“一会就走。”
陈圆“你别走了,跟我说五美金的,就说说白水金是被怎么带走的。”
托斯
白水金看着前方男人的背影,“这位老板,你住的酒店在哪里”
王环修冷声报了个地址。
“太远了,时间不早了,要不去我所住的酒店吧,这样方便些。”
“你那里方便”
白水金想了想,“不,不方便。”
“怎么又不方便了”王环修冷笑,“刚才不是说要去你在酒店吗”
“我忘记了,今天我登台表演,我老公哥会来看我,老板你去不合适。”
给出拒绝的理由,结果他还来劲了,王环修调转方向,“我的车子没油了,开不走,去你的酒店。”
白水金小脸苍白,“但是我老公哥”
“你老公哥那么大的人了,不会自己找地方睡觉”
白水金没再回话,谁让欠人钱呢。
回去的路上他忐忑不安,好不容易回到了酒店,又开始磨蹭地掏房卡。
“怎么丢了丢了就去前台再要一张。”
“没有丢,我好好找找就行了。”
找了半天,白水金找出房卡,对着门锁贴了一下,电子门自动打开,他惴惴不安地走进去,见房间里没人后松了口气。
甚至脸上出现了笑脸。
“怎么你老公不在你这么高兴”
这句话多少带点个人情绪。
白水金“不,我老公哥应该是有事情要晚点过来,老板,我脱完衣服你就快走吧。”
“我凭什么走”王环修深色的眼睛打量他,“就是你脱光了也赔不起我这身衣服。”
白水金对着这名已婚男人伸出罪恶的魔爪,“老板,你脱下来,我帮你洗。”
爪子不老实地扒拉下王环修的外套,之后又是领带,跑进橱间,动作丝滑的丢进洗衣机。
好了,明天晒晒还能穿。
王环修出现在他身后,“你就是这么帮我洗的”
“也不是全无功劳。”白水金羞涩一笑,“帮忙加了两勺洗衣粉。”
男人冷哼一声,“过来。”
白水金跟着他走到客厅。
“说吧,打算怎么赔我”
“老板,我真的没有钱,如果脱衣服不够,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王环修置若罔闻,“我的秘书不是给了你另一条路。”
白水金哆嗦起来,“你是说肉偿。”
“随便你,但你要想好了,今晚赔不上,明天太阳升起来就要赔利息了,按百分之二十算。”
好歹毒的资本家,高利贷的收法。
白水金犹豫一会,坐到他旁边,“老板,我还是肉偿吧,我没有钱。”
王环修一次性还是分期”
这还分一次性和分期会不会太黑了。
白水金觉得有诈,细细询问两者的区别。
“一次是多久呢”
“到明天早上五点。”
白水金两眼一黑,咽了下口水。
王环修是真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两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小别胜新婚,再则他走前两人也没爱爱上,想想就是一场屁股的浩劫。
但王环修能到明天早上五点,他不能,除非喝一晚上的功能饮料。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分期呢分期是多少”
“分期利息要的少一点,未来一个月,一天二回。”
这叫利息要得少,他每天还活不活了,去舞蹈教室就等着陈圆听他每天晚上干什么了吧。
长痛不如短痛,白水金眼一闭心一横,两相比较后做出来决定,“老板,我选一次性付清,就今晚。”
王环修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你刚才不是说你老公会晚点过来吗,不怕你老公撞见。”
白水金“撞见就撞见,现在没什么比还钱重要。”
“我跟你睡床上了,你老公睡哪”
“睡床底。”
王环修皱眉。
白水金
怎么还带急眼的,y可不能带个人情绪哦
王环修目光冷了几分,“去床上把衣服脱了。”
“不先洗澡吗”
“做一次再洗。”
白水金“哦。”
看来是急得等不了洗澡时间了。
他乖乖坐到床边,“可以温柔一些,我老公哥对我很温柔的。”
“我又不是你老公,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白水金
哥,你这样我真有点害怕了。
是不是有点入戏太深了,白水金咽了下口水,但心中还是有点期待的,毕竟一个多星期没见,他也蛮想亲亲腹肌的。
白水金动手脱衣服。
王环修冷声,“裤子。”
先让他脱裤子。
“但是上衣还没脱完呢。”他小声嘀咕。
“上衣什么时候都能脱。”
白水金背对着他把裤子褪下,还没等裤子脱到小腿,就被从背后压到了床上。
半个小时后,王环修衣冠不整,衬衫扣子开了大片,汗珠从脖颈滴落。
“我干你爽,还是你老公干你爽”
“说话。”
“怎么舒服的嘴都张不开了”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这样干吗”
他越说越生气,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白水金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前阵子憋久了,现在力气根本使不完。
白水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以
为自己被人分尸了,根本感受不到其他部分的存在,他艰难地动动脖子,还好,他英明神武的大脑还在。
王环修睡在旁边,早晨五点,这场y才正式结束,他们回到了原本的身份。
白水金窝在被子里,欲哭无泪。
妈妈,以后再也不玩了。
要不说王环修是反派呢,狠起来自己都绿,还非要比。
昨天晚上换着法的问他,是老公好还是他好。
他能怎么说。
他这么足智多谋,冰雪聪明,当然是两个答案都说了。
结果两个答案对方都不满意。
白水金咬牙切齿。
坏男人的心,海底的针。
没过多久王环修醒来,睁开眼睛就看见白水金在旁边瘫得像条咸鱼,他俯身过去想要和人接吻。
白水金头转的像螺旋桨,“嘴巴疼。”
现在都肿肿的。
王环修改把吻落在他脸侧。
白水金发出疑问地声音,“老公哥,你昨天怎么来了”
在此之前,王环修并没有告诉他要过来的消息。
王环修拿过床头的手机,查看昨晚长焦镜头拍摄下来的白水金在舞台上舞动的画面。
“刚好有时间就过来了。”他说的轻描淡写。
他这样的大忙人,哪来的那份刚好的时间。
就是过来看他的,白水金傲娇地仰起下巴。
“我在这边一个帅哥也没有看。”
像是在邀功。
果然王环修高看了他一眼,“难得。”
“常态罢了。”
“希望你继续保持。”
休息了一下午,白水金这才得以下床,在这边的所有行程都已经结束了,可以启程回国了。
两人回国的时间是上午九点,刚好回家睡了一场回笼觉。
白水金倒时差,在大床上睡的昏天黑地,连王沐光回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吃早餐时,在餐桌上看见王沐光还有些小小惊讶。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王沐光优雅地喝着牛奶,“昨天晚上,我去敲你门,你没开。”
白水金嘴里塞着瘦肉粥,“我要是开,你的天灵盖也跟着打开了。”
昨天他和王环修在房间睡得晚饭都错过了,今天王环修有工作起的早,已经去工作了,现在他在餐桌上抡勺子抡得虎虎生风。
王沐光“你们搬到一个房间休息了”
白水金点头。
就在对方去国外拍电影的这段期间。
王沐光后怕,还好昨天他敲门两人都没听见。
他纳闷,“你们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都不知道。”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
听了跟没听一样。
用过饭,两人一个花园里做拉伸,一个在那边练台词。
“你电影的戏份都拍完了吗”
“嗯,都拍完了,电影估计明天春天的时间可以提档。”王沐光“你呢,你什么时候考学。”
白水金“我要交的材料都差不多了,也线上面试了,正在等结果,报了二所院校。”
王沐光给他分析了一下,二所学校都不错,都是国际上知名的艺术殿堂。
就在两人放空自己的时候,王沐光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安静,自恋狂的手机铃声都是他自己唱的。
“优美”的歌声传入白水金耳中。
白水金有一种耳朵要聋了的好听感。
王沐光看着电话号码有些意外,可能根本没想到居然会接到对方的电话。
“姐,什么事”
对方是二叔家的姐姐,二叔一家在王家向来与世无争,一家子唯一的热爱就是搞科研,保护环境热爱地球。
二叔结婚早生孩子也早,妻子是和他一起做项目的同僚,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年龄比王环修还要大两岁,现在已经结婚生子,女婿也是入赘到王家了。
和她父亲的经历很像,这位姐姐找的丈夫也是在她进行事业中认识的同事。
“沐滋啦光,是我滋啦”
那边的新号好像有些问题。
“姐,你那边是不是信号不好”
“是是有点。”一大段忙音后,姐姐的声音再次清晰,“我和你姐夫在南极考察呢。”
“”又跑到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考察的地点不可能在南极的城镇里,环境较为恶劣,打电话要开雪地越野车开出数十公里才有信号。
姐姐那边现在声音勉强可以听清,“沐光,我想找你帮个忙,你最近可以帮我照顾一下小恐龙吗”
小恐龙
那一已经长到五岁的人类幼崽
对于小恐龙,王沐光见得也不多,从那孩子出生到现在也就见过一次。
“小恐龙怎么了吗”
“最近老师和保姆跟我反应,小恐龙最近的表现不是很好,时常动手打人,也天天在幼儿园打小朋友。”
“最近还有从家里和幼儿园偷跑出去的经历。”
王沐光听后有些傻眼,小小年纪,这么能闹,比他小时候还嚣张。
不光打小朋友还离家出走。
他小时候也挺恃宠而骄的,一有什么不顺心就哭闹,但是因为上头有他哥王环修这个混世魔王,被衬得很乖,从小保姆都夸他好带。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在继续,“沐光,这也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找的你,你姐夫和我都在南极,我爸妈也都在研究所请不了假,实在没有人了,才来麻烦你,你放心,我这边的考察也快结束了,最久一个月,到时候我和你姐夫立马坐飞机回去。”
保姆和老师都管不了,只能让长辈管了,但能指望上的人没几个。
王家没几个不心黑的,为了金钱利益手足相残,
她早就看清了这一点,其中也就一直被养在外祖父家的王沐光和王珍珠心思单纯善良。
还没等王沐光同意,那边就因为信号中断结束了这通电话。
一扭头就看见白水金伸着耳朵在听。
王沐光“没信号,那边挂了。”
白水金好奇“是谁啊”
“我二叔家的姐姐,说是想找我照顾下她家的孩子。”
“孩子你姐姐都已经结婚生子了”
“嗯,有个小男孩,叫王勍森,小名小恐龙。”王沐光“我不知道答不答应。”
虽然他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没有行程,但小孩他也没带过。
白水金“要不答应吧,她应该也是走投无路了。”
王沐光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应该不会找王沐光带孩子,毕竟他只会哄他自己。
晚上四点多的时候,白水金和王沐光坐上跑车,去往小恐龙所在的贵族幼儿园。
“听说那小屁孩还挺凶呢,天天在幼儿园里打小朋友,被找了好几次家长。”
白水金“为什么打人”
王沐光耸耸肩,电话里姐姐没说,但这个年纪的孩子要是溺爱不忍管教,确实容易养成动手打人的习惯。
到了幼儿园地点,白水金看着豪华的装修,大到可怕的占地面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学。
两人踩着点来,很快到了放学时间,大部分孩子都是司机和保姆过来接,小部分可以看见家长。
小朋友们被老师领出来,一个班十五个小朋友左右,穿着可爱的制服,背着书包。
白水金和王沐光站在校门口看得眼花缭乱。
“哪个是小恐龙”
“我也在找,但是看哪个都觉得不对。”
一股不详地预感从心中油然而生,白水金“你没见过小恐龙”
“怎么可能,当然见过。”
“什么时候”
“他出生的时候。”
“”
王沐光“你这是什么表情,他出生我去看他可是做了大善事。”
不是说孩子睁开眼睛看见谁,以后就会长得像谁吗
王沐光本和二叔一家不怎么熟,但是姐姐生孩子,知道有这个迷信后,跟剧组请了假,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为的就是让小恐龙长大后和自己一样,成为一名人爱人爱的大帅哥。
两人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焦头烂额。
白水金“要不挑一个顺眼的带走吧。”
王沐光心动,“可以吗”
“反正第二天还要送回来。”
“”
两人没在校门口看到,打算进到幼儿园里去接,亮明身份后,隔壁班的老师将他们带了进去。
王勍森所在的班级还没有放学,但既然家长来了,就让人先接走好了。
现在向日葵班的小朋友正在植物园里上课
,每个班在植物园都有一块自己的小土地,每个小朋友都会分到小土地和种子,在植物园里种植东西。
白水金没见过小恐龙,王沐光也许久没见那只人类幼崽,两人都还有一些激动和期待。
谁知刚走到植物园的玻璃门前,就听到了里面撕心裂肺的哭声。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我的小番茄”
“不是好朋友了,不和森森做好朋友”
“讨厌森森再也不跟森森做好朋友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里面的哭声此起彼伏,只有一道嚣张地稚嫩声音大喊,“不许哭,不许不和我做朋友”
他满是泥土的小手里还抓着许多小番茄,有些因为他抓的太紧,已经为他捏烂了,弄得衣服和裤子上都是。
小朋友们哭天喊地,像这辈子都没受过现在这么大的委屈。
“谁再哭,我就打谁”森森凶巴巴地抬起爪子,“看谁还敢哭”
试图武力镇压。
“森森,你不可以这么吓其他小朋友。”老师将他和其他孩子隔开。
森森大吼,“谁让他们说不和我玩的”
“他们这么说是因为生气,你破坏了他们种出来的果实。”
就是幼崽手中抓着的小番茄。
老师带着小朋友正在观察植物幼苗和果实,森森这个混世魔王就开始捣乱了,抬起短腿埋进围栏里面,二话不说就开始破坏结出来的小番茄。
以至于把所有小朋友都弄哭了。
就连站在最角落里的乖乖崽也哭了,躲在老师后面,“我也讨厌森森,再也不和森森玩了”
森森不可置信地后退半步,握紧小拳头,脸憋得通红,“不许都不许哭了”
就在他要去捂其他小朋友嘴巴的时候,从后面被人提溜了起来,瞬间像年猪一样在空气中扑通。
一双手胡乱挥舞。
“干什么放开我”他气急败坏。
王沐光拎着他的后衣领,“你属我哥的,几岁这么能闹”
白水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