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28
“然后呢然后呢”
龟缩在教室的最后一排,项寒狠狠掐了简卓然的大腿,急不可耐地想要知道后面发生的剧情。
大腿上传来一阵痛感,简卓然“嘶嘶”倒抽一口凉气,拍开项寒的手,“可以别再给我添新伤了吗”
“嗯”项寒的眼睛瞬间就亮了,“jio宝开荤了”
她又激动得掐了一把简卓然的大腿,脸上露出了老母亲般的欣慰“我阿jio终于长大了。”
简卓然“”
简卓然“我是有原则的人好吗”
不管狗男人有多帅,没看到体检报告之前jio宝是绝对不可能和狗男人发生负距离关系的
“嗯”项寒立刻大感失望,“那你还能有什么伤”
简卓然指了指自己的脚踝,又看一眼前排正在认真听讲的同学,然后悄悄将自己的上衣掀起来一角,露出来一截白嫩如凝脂般的细腰。
可惜的是,纤腰上此刻赫然浮现着几道斑斑的指痕,看起来有些可怖。
项寒瞪圆了眼睛,“哦嚯你这么激烈的吗”
简卓然的脸微微发烫,“我都说了,就只亲了一下”
腰上那几道指痕,是霍峤强吻她时,手指掐在她的腰上掐出来的。
她的皮肤本来就薄,经常不留神就磕得青青紫紫一片淤青,看着是有点吓人,但倒不怎么疼。
不过,回想起之前的情景,简卓然还是感觉脸颊烧得厉害。
霍峤毫无预兆地就将她按在了床上亲,她当时整个人都吓懵了,根本就忘了还要挣扎。
平心而论,和霍峤接吻其实还算是一件挺享受的事。
男人的口气挺清新,身上的味道也挺好闻的,就是身上的肌肉有些硬,硌得她怪难受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人没怎么接过吻,还是因为这种权势地位的男人根本就不考虑女人的感受。
反正当时那架势,简卓然只觉得,这哪里是接吻,他简直是打算将自己给生吞活剥了。
结果到最后,还没等简卓然喊停,霍峤就先将她给松开了。
当时简卓然还颇为错愕地“呃”了一声,仿佛很不舍得结束似的。
一想到这里,简卓然便忍不住再次羞愤欲死。
至于霍峤,明明掐腰的是他,强吻的人是他,将她按在床上的人还是他,可等将简卓然松开的时候,原本眼神幽深的男人,手指在她微微肿起的唇上轻抚了一下,然后目光很快就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清明。
他的声音还带着微微的沙哑,“刚才是个误会。”
简卓然“”
你他妈说的这还是人话吗
可简卓然是绝不会这样质问回去的。
毕竟作为一个艳光四射大美人,要是因为男人的一个吻患得患失、甚至还对着他讨要说法,那简直是太跌份了。
因此简卓然在反应过来后,便一撩头发,装出一副很见过世面的样子,虚张声势道“哦这种技术还不值得我当真。”
只是,等到霍峤去书房睡了之后,简卓然还是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失落。
虽然她不知道狗男人为什么突然要亲她,可“是个误会”这种说法也太伤害人了吧
明明是他先主动的,现在又来说误会
难不成狗男人的嘴、狗男人的手都进化出了独立意识
这天晚上,简卓然气得几乎要将狗男人的昂贵床单蹬烂。
不过,接下来的整个白天,简卓然都没看见霍峤。
彭姨说他是一大早便去公司了,而等他回家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
霍峤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卧室连接着外面的起居室,而起居室还连接着书房、衣帽间和浴室。
换而言之,如果霍峤睡书房的话,那两个人是可以完全不碰面的。
听着从浴室传来的隐约水声,简卓然感觉有点生气。
看来狗男人那天亲自己,真的是个误会不然他为什么要这样躲着自己一副生怕被自己赖上的样子
说不定这背后更残酷的真相是,霍峤也许只是当时想起了自己的前女友,所以一时寂寞就亲了她。
所以亲完他就后悔了。
项寒听完也觉得很愤怒“bkg怎么这个样子哦”
简卓然“哼”了一声,“算了算了,本来吻技也不怎么好不亲拉倒。”
项寒还是在努力寻找着霍峤喜欢她的证据,“可能他是觉得自己失态了,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还是喜欢我jio宝的”
简卓然“”
她叹一口气,然后道“当你在猜一个男人喜不喜欢你的时候,那就证明了他是不喜欢你的,这话不还是你教我的吗”
听见这话,项寒一时间也哑口无言“”
是啊,项寒也有很多人追求的女孩子,也见识过那些追求者热烈真挚的模样。
大家都说,喜欢和咳嗽一样藏不住。
需要猜才能确定的“喜欢”,可能本来就不是喜欢。
霍峤专门抽出了半天时间,往密云去了一趟。
如今霍老爷子便常年住在这里的疗养别墅中。
不同于外界传闻的“躺在icu中大半年”、“每天的病危通知书和雪片似的下”,密云别墅中的霍老爷子精神头极佳,面带红光,大早上起来还打了一套太极拳。
霍峤到的时候,出完一身汗的霍老爷子刚回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看见霍峤到了,霍老爷子点点头,招呼他坐下,“陪我吃早餐吧。”
其实霍峤出门前已经吃过早餐了,但这会儿听见爷爷的话,还是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
霍老爷子喝了一口粥,然后才道“前几天钓到了好几尾肥鱼,我这儿吃不完,你待会儿装点带走。”
霍峤“嗯”了一声。
和外界不明所以的旁观者所以为的“霍峤趁着明廷这位年事已高的掌权人重病之际、对着两位叔叔突然发难趁机上位”所不同,从头到尾,霍老爷子都是清醒的。
过去十年,所有人都以为霍老爷子在痛失长子后,最终只得无奈选定了二儿子接班。
甚至连霍成彦本人,哪怕此刻已经身陷囹圄,也依旧以为父亲要让自己接班,只不过是他父子俩都着了霍峤的道而已。
可只有霍峤自己心里清楚,这么多年里,霍老爷子心里属意的继承人从来都只有一个。
他的所有城府和手腕,皆是由爷爷一手教出来。
就像年幼时教他下棋一样,霍老爷子教他识人、用人、防人,教他用这些棋子摆出一盘漂亮的棋局来。
至于他那位自以为要继承明廷的二叔,只不过是霍老爷子的无奈之举。
长子猝然离世,他没有办法。
外人做起事来,总是不如自家人这样尽心尽力,所以在霍峤能够接班前,霍老爷子还需要这两个儿子。
可惜的是,这两个儿子蠢钝无比,到头来还不知道自己是在替他人做嫁衣。
明廷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他自然不可能将明廷交到这两个蠢货手中。
所以霍峤在收拾这两个叔叔的时候,霍老爷子也并未加以干涉。
蠢货就应该待在适合自己的位置上,不然贻害无穷。
而对于今天霍峤来的目的,霍老爷子也是了然于胸。
“家里有人伤着了没”
哪怕人在密云,可霍老爷子依旧耳聪目明。
前夜霍宅里的那一场火,他已经知道了。
霍峤道“烧了三间房间,没人受伤。”
霍老爷子不置可否地“嗯”一声,然后又问“是怎么烧起来的”
当然,这对祖孙之间的有足够的默契,霍峤知道,爷爷并不是真的在问火是怎么烧起来的。
他沉默两秒,然后道“霍滨找人溜进来放的火,但他找到的人是我安排的。”
霍滨也许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结交的那些狐朋狗友,有一半都已经是霍峤的人。
霍老爷子看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孙子,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片刻,然后漫不经心道“你看着办吧。”
霍老爷子的这句“看着办”,意思便是他可以随意处置这位堂兄。
可霍峤却从爷爷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不悦。
霍峤将手中的牛奶杯放下,迎着老爷子打量的目光,反问道“您是觉得我对他下手太狠了吗”
霍老爷子没吭声,依旧一言不发地打量着面前的霍峤,目光锐利如鹰隼。
霍峤的目光也丝毫不避让,“我记得爷爷教过我,没有用的手足,留着只会成为负累。”
显而易见,霍滨便属于“没有用的手足”。
如果霍父未出事的话,那一切还好说。
可霍父出事后,二房所有人都以为二房将来是要继承明廷的。
而作为二叔独子的霍滨,自然是绝无可能安心辅佐他。
可坐在霍峤面前的霍老爷子,脸色却沉得能滴出水来。
“你现在连我为什么生气,都看不出来了。”
霍峤一愣,随即转开了目光。
霍老爷子的语气越发严厉,“把你的右手伸出来。”
霍峤没动,也没说话。
于是霍老爷子又重复了一遍“把你的右手伸出来。”
霍峤依旧没有照做,反而是推开椅子,站起身来就要走。
一直待在餐厅里伺候老爷子吃早餐的青姨拦在了霍峤面前,抓住他的右手,“大少爷。”
说是青姨,其实这位青姨已经伺候老爷子起居快四十年了,如今六十多岁,霍峤自然不可能去推她。
下一刻,青姨将他的袖子挽起来。
果不其然,霍峤的右手小臂上起了一片水泡,一看便是被火烫伤留下的。
霍老爷子用力一拍桌子,“我问你有没有人受伤,你说没有怎么英雄救美的事敢做,还怕被我知道吗”
霍峤抿着唇,一言不发。
见他这样,霍老爷子气得便将手边的那个茶杯砸了,“我倒是想知道,简家的那个女儿,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
霍老爷子越说越气,“霍家和简家是有婚约,可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年他的确和老战友定下了婚约不假,但他还没有老糊涂。
二房三房那些孙辈可以拿出去还老战友的人情,可霍峤,这个他亲手培养起来的继承人,婚姻怎么可能儿戏
他千挑万选,想要给霍峤安排一门能为他带来最大助力的婚事,可谁想到,他一声不吭就娶了简家的女儿。
最可笑的是,还是简家藏藏掖掖不肯拿出来联姻的那个女儿。
霍峤站在原地,不语。
见他这样,霍老爷子更怒“你十几岁的时候我就教过你,不可以为情乱智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怎么做的”
青姨赶紧走过去,给霍老爷子拍着背,“你别动气,有话好好说,别动气。”
说着又看向霍峤,“大少爷,你快说句话吧。”
霍峤将右手的袖子放下来,然后看向爷爷,漫不经心道“反正是娶回来当摆设的,谁家的女儿又有什么所谓娶她还能顺便帮您还了这个老战友的人情,不好吗”
霍老爷子气得咬牙道“好好,希望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她最好只是个摆设。”
作者有话要说啊,铁铁突然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有写过bkg为什么要娶jio宝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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