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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八章 夫妻相聚物是人非
    什么?拓拔雄他真的死了,为国捐躯,战死沙场,这个消息在许华浓的耳边回荡了好久,都挥之不去。

    “小姑娘,你听见了你们的将军已经死了,被我们杀死了,现在我们就要闯进你们的经常杀了你们的皇上,自立为王。”

    那男人一边说着扬起头来,哈哈大笑起来,许华浓不觉从心里鄙视他,只不过是,自己国家边境的一个蛮夷国家而已,还想自立为王,真是痴人说梦,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做这个天之骄子。

    “怎么样,要不要把你知道的事情都给我说了,我可以留你一条性命,如果你真的是情有价值的话,我可以帮你一生的荣华富贵。”

    那男人冲着许华浓,一边的威逼利诱,许华浓眸光一闪,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再是顽强抵抗,恐怕会吃了不少苦头,从这里出去可就遥遥无期了。

    “当然我知道的事情不止一件,而且都是非常有价值的事情,不过你要保证,不会出卖我,我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叛徒。”

    许华浓这句话说得极其认真,那男人不信都不行,只是觉得这个小姑娘虽然人小,可是本事还是很大的,能进来军营就不是什么一般人。

    “小姑娘,你可真是糊涂了,你已经投靠了我们,我们自然会保护你的,而且那个拓跋雄他已经死了,没有人会在报复你了。”

    许华浓看着男人一脸奸诈的模样,她就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不知道有给自己下什么套呢,知道的事情一定不能全说,说完了自己的价值就没有了,只能任人宰割。

    而现在自己的上上策,就是见到将军,只有将军可以救自己,自己毕竟是将军请来的客人,虽然这方式不怎么文雅,可他,毕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自己。

    “好了,问题我什么都可以说,这是我知道的,可都是国家机密,你应该是不配知道的,你这样的身份,应该是尽量回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然以后将军怪罪到了你的头上,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那男人一听还真的是这个道理没有错,可是自己心里痒痒想赶快知道这些消息,然后立一个大功,让所有人都得自己刮目相看。

    “所以呢,为了你的安全,这件事情我可以和将军说,你只需要告诉将军,这个人是你抓到的就是了,其他的事情我亲自和将军说。”

    那男人开始犹豫了起来,他心里清楚,这是最佳的方案,这个将军向来疑心很重,如果中间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可是要负全部的责任,

    “好,你先休息休息,明天一早我来带你去见将军,我请告你见了将军一定不要乱说话,你要是乱说话,小心我砍了你的舌头。”

    许华浓兴奋的点点头,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敌国将军到底有多厉害,这才短短的几个月就破了自己的城池,而且还把拓拔雄全军覆没,真是厉害。

    许华浓不由得想起来了容瑾,如果容瑾这个时候在的话,恐怕国家就不会陷入这种危机了,在她的眼里,容瑾就是最好的。

    第二天,天还是刚蒙蒙亮的样子,昨天抓许华浓的男人就进来帮许华浓松绑,接着把她给带了出去。

    “我现在带你去见将军,将军有可能还没有起来,所以你不可以东张西望,左顾右盼的,我就说你是来投降的,你可千万不要给我穿帮了。”

    许华浓认真的听着,昨天晚上蓄谋已久,她早已经胸有成竹,知道该如何去说了,许华浓肯定,拓拔雄没有死。

    “将军,敌军一个投降的,我帮你把人带来了,他说有重要的情报,要告诉你。”

    那男人带着许华浓毕恭毕敬地立在门口,可以清晰地听见里面男人和女人的嬉戏声,许华浓这才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一个荒淫无度的将军,以后如果让他打了天下,不知道老百姓会如何遭殃呢。

    “将军,这个是。”

    那男人大声的报了一遍,里面听不见任何回声,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嬉戏声,那男人又是准备再报一遍,这回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嬉戏声给打断了。

    “你们这将军可真是混蛋,根本就对打仗的事情不闻不问,他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整天只知道躺在床上和女人玩闹。”

    容瑾清晰地听见了一个女音,没错,这个声音很熟悉,就是化成了灰太,也会认识,许华浓,是她。

    自己前些日子派人打造了这个府邸,里面的布置什么东西都是和侯府的一模一样,而侯府里面的那些人他也救了出来都一起住在这里。

    他觉得是许华浓背叛了他,而自己现在这副游戏人间的样子,全部都是拜她所赐。就是应该让她进来看到这一幕,体会一下自己当时的心情。

    “谁在外面胡说八道,到底还有没有了规矩章法,这里是军营可不是别的什么,随便的地方,以为自己是谁,给我带进来。”

    容瑾说话时候,似乎有些发怒,那男人听着容瑾怒气冲冲的声音,心里不禁忐忑了几分,这个丫头,真是坏事情。

    “是!”

    那男人冲着里面应了一声,便押着许华浓走了进去,许华浓一边挣扎着让他放开自己,可是无奈,自己体薄力小,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

    到了容瑾和许华浓面前,那男人大吃一惊,这将军平时不是这样的,如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和女人还是赤身裸体的,就让他们进来了。

    “夫君,许华清!”

    许华浓她不停地眨着眼睛,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里可是敌国的军营,怎么会在这里遇到他们两个人,难道那个男人口中所说的将军,就是容瑾。

    想到这里,许华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知道分开了这么几个月,容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让他有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许华浓,真是好久不见啊,这几个月来,你可过的还好,怎么现在参军了,还成了别人的奸细。”

    真的是他,许华浓想冲上去叫一声夫君,可是又没有那个胆量,她感觉,这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容瑾了。

    “怎么就别重逢看见我就是这个表情,我的好夫人,可是很想念你啊,就算我知道,我想念你的时候,你可能睡在别人的怀里。”

    容瑾说话,句句带刺,许华浓看着他的样子,他穿了一身的奇装异服,怀里的女人,衣衫不整,这个样子怎么会像是堂堂的小侯爷容瑾。

    “夫君,你一走就是三个月,走的时候连个招呼也不和我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这么这么些日子来我度日如年,你怎么也不问问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却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那男人看了看许华浓,又看了看容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容瑾的原配夫人,一想到自己昨天动手打了她,就觉得胆战心惊。

    “夫君,夫人怎么会在这里。”

    很明显,容瑾对许华浓的出现,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惊讶,可是许华清,她根本就不知情。

    “我派人把她接过来的,怎么你有不同的意见。”

    容瑾霸气侧漏,一句话说的许华清顿时哑口无言,她将头埋在了容瑾的肩膀里,来遮掩自己的尴尬。

    其实像刚才这样,自己还是衣衫不整的样子,容瑾就叫了旁的男人进来谈公事,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不敢。”

    许华清小声的说了一句,她如今就是连说话也小心翼翼,害怕得罪了容瑾,容瑾离开她,独自的坐了起来,也不管她整个人身子裸露在了外面。

    许华清连忙的扯过了被子,自己盖上,将脸埋在了被子里面一声不吭。

    “我容瑾做事情,从来不喜欢告诉任何人,也从来不喜欢让任何人来对我评头论足,所以,我走的时候,为什么要和你打招呼,你睡在拓拔雄床上的时候,你和我打过招呼了吗?”

    容瑾冲着许华浓,他咆哮的声音,看起来似乎有些失控,许华浓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瑾,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你就那么不相信我,随随便便的就冤枉了我,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你真让我觉得寒心。”

    许华浓脸上透着失望,容瑾看到这样的表情,就觉得难受,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许华浓把这副表情收起来,然后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自己原谅她的过错。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为什么住进了拓跋府,好,我就算是你走投无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去找拓拔雄喝酒,你知不知道你怀孕了,你肚子里面还有我们的孩子,而你就这样不关心我们的孩子,去和别的男人饮酒作乐。”

    许华浓震惊的后退了两步,原来再容瑾的心里,她许华浓,居然是这么一个无耻,荡妇,她辛辛苦苦为他做牛做马,这么长时间,居然在她心里就是这种人。

    “你真是在无理取闹,既然你以为我是这种女人,那么你杀了我好了,反正你现在大权在握,我却还是逃犯,横竖都是死路一条。”

    许华浓的反应,让容瑾震惊,他看着许华浓,心如刀割,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让自己又爱又恨,明明想放下去,放不下,明明想爱却不能爱。

    “想死,你以为想死这么容易吗,我一定要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算一算日子,你现在应该在坐月子吧,可是为什么会在拓拔府吹风,非常明显,你就是小产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干脆流了孩子,和拓拔雄在一起,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