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听雨被小冲的话绕进去了,捋了好一会思绪,才想好要怎么回答。
“我回来后没出过门,这回也实在是逼不得已啦,让医生受罪实在是让我过意不去!”竟然还有自知之明,也不知道是真的过意不去还是根本就没在意。
“你家里就没别人了吗?”小冲不相信有人,能忍受家里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
“有个糟糠之妻!”叶听雨甩了下头发说道。
“那她就不管你的吗?”小冲觉得奇怪,有女人能忍受这么脏的男人吗?那为什么他一晚不冲凉他的那些女人们就不准他上床呢?
“我哪管得了他啊!”一个俏丽的女人推门进来说,后面跟着张芬芳,
张芬芳进来后迅速的和小冲交换了意见,他们的意见统一,这一男一女得的都是阴虱。
“叶听雨先生,你们夫妻俩得的是同一种病:阴虱。照你这情形,应该是你传染给你夫人的了,因为你身上的环境想不长阴虱都难,必须尽快进行治疗,你眼下最重要的不光是治病,你还得多注意个人卫生!”小冲严肃的说。
少妇闻言立即对叶听雨说:“叶大,医生的话你听到了吗?你还说我红杏出墙,把病传给你?是你自己不讲卫生所致,我都说你只要冲凉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你就是不听我的!”
“叶大?”小冲听到叶听雨的老婆这样叫他,不禁感叹这个外号起得十分贴切,那啥确实是挺大的。
“我怎么知道啊,最多以后咱们分房睡就是了!”叶听雨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一点不好意思,但转瞬即逝,看来这家伙冥顽得很啊。
“难道你还不打算冲凉吗?”少妇问叶听雨。
小冲不禁感叹,真是一朵好好的鲜花插到牛粪上了,而且还是一驼没有任何营养的牛粪,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啊!
“不用再说,头可断,血可流,想我冲凉,门都没有!”叶听雨先生誓死不屈。
“唉!叶大,你要我拿什么来拯救你啊我的爱人!”少妇十分无奈,如果她的体力够好,她真想拉一条大棍来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她没力气,但又舍不得这个带给她无限快乐的男人。
“别唉声叹气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还是问问医生,这病该怎么治啊?”叶听雨一点都不为所动,赶紧转移话题说。
“办法很简单,先将下面的毛发剃掉,涂点药膏,很快就好,可是你不冲凉可能在根本上解决不了病原哦,预防这个病的主要办法便是注意个人卫生,否则很容易复发的。”小冲诚心诚意的说。
“好了好了,医生,你只管替我治病就是,别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叶听雨十分不耐烦的说,这人不但行为怪异,连性格都是十分怪僻的。
“唉,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小冲忍不住来了气,他的鼻子被叶听雨一直折磨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还在忍了,他竟然还敢如此不合作,把小冲当庸医了?
“咦,年纪小小,虽有点本事,脾气却如此大发,难成大器,难登大雅之堂啊!”叶听雨摇头晃脑的说。
小冲闻言就要爆走,狂扁这不知死活的家伙一顿,但那少妇赶紧用身体挡住小冲。
是的,她确实是用身体挡住小冲的,伸开双手紧贴着小冲阻住他扑向自己的丈夫,还一边着急的说:“医生,医生,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好吗?我丈夫的为人处事不能用常理来推测,他是艺术家,艺术家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怪毛病的,他这种算是轻的了!”
小冲被少妇那丰满的身体磨了磨,顿时没了脾气,正想再蹭两下的时候,张芬芳却突然对他比了一个抓痒的手势,小冲立即醒悟过来,这看起来漂亮迷人的女人身上是带着阴虱,而阴虱是会跳动容易传染的,吓得赶紧跳到一边,躲得少妇远远的,直把张芬芳逗得心里直乐:我看你色,让你色,瞧你还敢色不!
“咳,叶听雨先生,既然你进了这个门,不治好这个病你想走出去,恐怕是很难啊!我这诊所大门朝北开,有病没钱这三天可以进来,但是想侮辱本医生的人格,低毁本医生的前途,那本医生怎么样也不能放过你了!”
小冲说着手里已扬起了三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扎到了叶听雨的身上,叶听雨连惨叫都来不及,就僵硬得如木条似的倒到了地上。
“医生,医生,你对他做了什么啊?别伤害他,别伤害他好吗?他有错我给他担着,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求你别伤害他啊!”少妇可怜兮兮对小冲说,那让人又怜又爱又的表情,及那充满诱惑的话语差点就激得小冲兽性大发。
若现在张芬芳不在身旁,外面又没有那么多排队的病人的话,或者,也许,可能他真的会对少妇提出什么委琐的要求也不一定哦。
“这样的男人,你不能太纵容他了,否则是害人害已!”张芬芳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么软弱的妻子,难怪会跳出这么一个神神怪怪的丈夫,这完完全全是溺爱所致。
“没办法,谁让我爱他胜过爱自己呢!”少妇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透露出她对丈夫深到海洋三万英尺下的爱情,使得张芬芳不禁感触万千,是啊,爱他胜过爱自己,自己对小冲何偿不是这样呢!
“这位女仕,你们怎么爱得死去活来的,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还要不要治病了?”小冲没心没肺的问,这么好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就算真爱死了,他也没兴趣知道!
“治,当然要治啊。可是你把他弄成这个样子怎么治啊?”女人担心的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
“那不就对了,他不想治,我们只能霸王硬上弓了啊!我告诉你没事的啦,我只是让他暂时睡上一觉而已!既然是要治的话,这样还更省了唇舌功夫,来人啊,拖他给我拖到后洗手间去,褪毛,洗净,上锅……上药!”小冲连叫了好几声却仍不见有人过来,原来此时大家都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谁还有闲功夫来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