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这些士兵之后,安宁又挤出一些火焰,将这些人的尸体全部焚烧一空,混入沙子中。
然后安宁又将这些人的身份,跟欢儿和花争艳解释了一遍。
她们二人这才知道,原来这些人就是专门来找安宁的。
花争艳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快点离开。”
安宁点头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师叔,您刚才使用了那么多的生命力,现在身体是否无恙。为了你的安全,我想,你还是进入小世界休养一段时间再出来吧!”
花争艳摇头说道:“没事,即使无法爆发生命力,我现在依然有七级武者的实力,对付一般的宵小主够了,赶路的话也不会拖你们的后腿。”
“嗯!那就走吧!”
三人继续上路,安宁的精神力已经堪比玄者一重。这一路之上,他一直放开自己的精神力,遇到武烈王府的士兵,就远远的绕开。最惊险的一次,差点和一名玄者碰上。
不过最终,走了两天的时间三人终于突破了,武烈王府布置的封锁。也终于看到了人烟。
在一条宽大的官道上,三个人正在路边蹒跚地前进。
这三个人,都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看上去像是乞丐。其中一个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看样子已经一只脚踏进了坟墓。还有一个,是一个妙龄少女,脸上涂满了灰,看不清面容。
而这个少女的背上,背负着一个少年,这少年身材瘦弱,有气无力,一副大病未愈的样子。
这三个人自然就是安宁,花争艳和欢儿,三个人都用唯我独存诀,掩盖了自己的气息,低调的上路。
在官道上走着,一路上可以遇到很多鲜衣怒马,佩戴刀剑的武者。
大多数壮年的武者,都拥有五级武者的实力。这里习武者的实力,简直比七大门派当初所在的地方,要强上好几倍。
三个人沿着官道的边缘走,一般的人遇到他们,都是一脸厌弃地让开。
走着走着,后面追上来一大队的车队。这个车队前方有十几个习武的武者骑着马,那马也是生长鳞片头顶生角,高达一丈多的巨马。
这群骑马的人气息彪悍实力强大,竟然都有七级武者的实力,为首的一人,甚至有八级武者的实力。这是安宁他们在官道上见到实力最强的一批人。
在这群骑士的后面,还有一辆巨大的马车,马车由六匹高大的巨马,整个马车富丽堂皇,下面有八对轮子,宽度占满了整个官道。
而在马车的后面,还有一群骑士,实力和前面的人差不多。
看那样子,是这群骑士在护送的马车里面的人,而马车里面的人,应该非富即贵。
庞大的车队呼啸而过,前面的人挥动着马鞭,发出“啪啪”的巨响,对安宁三人大声呵斥道:“让开,让开,你们这群卑微的乞丐!”
花争艳心中一怒,有了想要动手的冲动,却被安宁拦住了。
他们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三个人听话地让到路边。
只是,这个车队经过安宁他们身边,马车正对着安宁他们的时候,只听马车内,响起了一个轻柔动听,如出谷黄鹂般悦耳的声音。
“停!”
这个声音只有一个字,但仿佛像是魔咒一般。这声音一出现,疯狂疾驰的车队,在一刹那之间就骤然停住。
然后,那坐在巨大马车上赶车的一个老仆人,低着头恭敬的对马车内的人问道:“请问小姐有什么吩咐?”
马车内没有声音,过了一会儿,车帘子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娇俏的小丫鬟。
小丫鬟声音清脆地对那老仆人说道:“小姐心地善良,让你们准备一些吃的,还有一些碎银了,给那三个乞丐。”
赶车的老仆人听到,立刻对后面的人大声吩咐道:“小姐吩咐,弄点吃的还有一些碎银子,给这三个乞丐。”
然后,马车后面的人,立刻将一些吃的还有一点碎银子准备好。一个骑士从马上跳下来,拿着准备好的东西来到安宁三人面前。
这骑士是将那些东西扔在安宁三人脚下,然后趾高气扬地说道:“小姐赏赐你们的东西,还不快跪下谢恩。”
花争艳的眼中,厉色一闪而过。眼前这人只有七级武者的实力,花争艳一招就能将他杀掉。不过花争艳低着头,这个骑士并不能看到花争艳眼中的杀机。
安宁扭过头,看了这骑士一眼,又看了那巨大华丽的马车,低声说道:“大丈夫不食嗟来之食,这位小姐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站在马车上的那名娇俏小丫鬟,立刻脸色大变,阴沉的仿佛滴出-水来,她眯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安宁三个人。
“真是不识好歹,小姐赏赐的东西,也敢不要。再给你们一个机会,要么跪下谢恩,要么打断你们的狗腿。”
这小丫鬟还真不是一般的跋扈,安宁本来想要低调,不想惹是生非,没想到偏偏有事非自动找上门来。
安宁此时心中也有怒气,正在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些人全部干掉。
这时,马车内又响起了那个轻柔好听的声音:“算了,他们也是可怜人,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小柔,你回来,咱们继续赶路吧!”
那小柔不甘心的看了安宁三人一眼,随后低声恭敬说道:“是的,小姐!”
只不过,在她进入马车之前,对着那名骑士使了一个眼色。
小柔进入马车,车队继续前进。给安宁三人送东西的骑士,也回到自己的马背上,不过他有意放缓了速度,落在最后面。
当经过安宁三人面前的时候,这骑士突然屈指一弹,打出一团内力,攻向安宁和欢儿。
打出这一团内力之后,那名骑士才阴笑的离开。
小小七级武者打出的内力,欢儿自然不放在眼里,微微侧身就自己承受了内力攻击。
而那骑士也不是想杀了他们,这团内力进入普通人体内,会如附骨之锥一般在体内作祟,令人每时每刻承受巨大痛苦。
由此看来,那骑士的手段何其歹毒,这种手法简直比杀人还要险恶。